人类简史4：你过得幸福吗？从农耕时代开始，一切只是虚假的美梦

读书投资大脑，思维改变人生，大家好，欢迎继续关注老牟的读书圈，今天我们继续来读这本书，人类简史，昨天我们讲到了人类社会进入农耕时代，反而生活质量严重下降了。这可能是当时的一次重大误判，那么如果错了，为什么我们不退回去呢？答案很残酷，不是你想退就能退回去的。经过了漫长的农业时代之后，人类已经逐渐忘记了原来的生活，失去了采集和狩猎的技能。而且人口大量增长，农田的开垦让大量的生物灭绝，生态已经遭到了极大的破坏。所以即使你想去采集和狩猎，也已经不够吃了。

作者说这种事直到今天也一直在发生，每个大学生都有梦想，要努力工作，好好打拼，35岁退休财富自由，但往往做到35岁的时候，发现已经是一身房贷，车贷，还有子女的学费，和各种生活负担。别说退休了，连休假都困难。虽然大家现在都能吃饱穿暖了，也有车子和房子，但是似乎并没有感觉到比以前更幸福。

所以很多事情都是事与愿违的，农业社会就是这样，看起来很美好，一开始尝到甜头，但是真吃起来就不对味了。人类进入农业社会以后就开启了扩张，不光人类自己扩张，他们带着可以种植的植物，和可以驯化的动物一起扩张。最早大陆上一共才有几百万只绵阳，牛和山羊，但随着人类的扩张，这些动物的数量超过了几十亿只，家养的鸡更是超过了250亿。

这些驯化的动物，看起来得到了巨大的发展，但他们却过上了有史以来最悲惨的生活，原来的野生鸡的寿命是7-12年，牛能活20年以上，但现在养一只鸡3个月就要进入屠宰场，牛的命运也基本如此。在新几内亚还有更残忍的，人们为了杜绝猪逃跑，甚至把他们的鼻子割掉，让他们找不到食物，后来还把猪的眼睛挖掉，彻底杜绝他们逃跑的可能。

但也有活得不错的，比如产毛的羊，和宠物猫狗等等，还有战马和赛马，这些都被当成了宝贝。总体来说，人类的农耕文明是血腥和屠戮的，也是以其他的动物的巨大牺牲为代价的。农耕社会的出现，让智人开始脱离和自然的关系，变得越来越贪婪，这个种群要独霸世界的资源，甚至是其他物种的生命。公元前1万年，进入农业社会之前，全世界的采集者和狩猎者人数是500-800万，但到了公元1世纪，采集者只剩下了100-200万，主要集中在美洲，澳洲和非洲的原始部落，相比之下农业人口却达到了2.5亿。

人多了，就要进行自己的家园建设，在建设家园的过程中，人要不断的把其他物种驱逐出去，把对自己有利的物种带进来。于是慢慢的，人类就开始改变了平衡的生态环境，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拥有的东西就越来越多，这些财产把大家都捆绑住了，哪个都舍不得丢弃。

农民跟采集者有着本质的不同，农民需要为长久打算，他要考虑未来几个月，几年甚至几十年的事情，而采集者不会花太多时间去考虑下个月的事。采集者总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东西放到明天也是变质。但农民知道靠天吃饭相当不靠谱，而且有很多财产需要保护，所以他想要过的安稳，就要给未来做打算，就要储蓄。继续扩大再生产，尽可能的多存粮食以应对不时之需。但尽管如此，他们还是难免遇到灾难，只要粮食欠收就会饿殍千里。

农业是一个高危行业，即使现在也没办法完全避免灾害发生，淹了不行，干旱也不行，温度波动大了也不行，而且那会还没农药，搞不好就来一场蝗灾，眼看就要收获的庄稼，被吃的片甲不留。而且人口规模大了就有了政治和制度，有了精英阶层，而想要维持政治和制度以及养活精英阶层就需要对农民征税。所以农业社会，只有极少数人能够生活的不错，绝大多数农民，都挣扎在生死线上。

既然粮食不够吃，就会因为粮食而打架，打架的规模大了，就是战争，在农业社会的战争，往往都是因为粮食问题而造成的。既然要打架，并且还要打赢，就要有更多的人聚集在一起才行，原来的采集社会几百个人在一起生活，松散的联系就够维持部落的。而到了农业社会，动辄就是上百万人紧密的团结在一起，他们靠一个叫做国家的虚构组织相互协作。比如古罗马，靠的就是人口聚集在一起形成的巨大战斗力，从而征服天下的。其实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公元前1776年的汉莫拉比法典，和公元后1776年的美国独立宣言，没什么不同，前者是几十万巴比伦人的编写的合作手册，后者是数亿现代美国人编写的合作手册。

我们可以聊聊汉莫拉比法典，这部法典是以神的名义存在的，当时已经有了严格的等级制度，分为上等人，平民和奴隶三个阶级，男性地位大大超过女性，一个女奴隶的价值，只是一个男平民的一只眼睛的三分之一。这个法典还规定，子女只是父母的财产，如果一个上等人杀了另一个上等人的女儿，那么作为惩罚，就要处死凶手的女儿。在那个年代，当个女儿真是倒了血霉了。相比之下美国的独立宣言开篇就讲，人，生而平等，这就有了巨大的进步。但其实无论是把人分成等级，用神话来统治，还是告诉大家，人，生而平等，这些都只不过是一个虚构的假设而已。每一个国家都是在这样虚构的故事基础之上建立的。

作者说根据生物学，人并不是被创造出来的，也没有所谓的造物者，所以谁也没权利去赋予哪个人什么权利和义务，人到底平不平等，这事没人说的清楚，也没有统一的规则。所谓的等级，平等，自由，权利，义务，幸福，只不过是人类想象出来的概念和虚构的一些秩序。只要你相信了这些概念，有了某个虚构的评判标椎，你认为他平等他就平等，而你认为他不平等，自然就有了等级。所以不管是等级制度还是自由平等，都是为了让大家相信和支持这个虚构的故事和制度，从而创造出一个可以相互协作的稳定繁荣社会。

所以，人本身什么也不是，所有的权利都来自于力量。你把他打赢了，这一切规则就是你说了算。当然光靠暴力的制裁是不够的，因为如果仅靠军队来维持秩序，那么军队又靠什么来维持秩序呢？还有那些制定规则的人，又该如何约束他们呢？这时候需要有2个东西凌驾于所有人之上，一个是法律，一个就是道德。我们国家在历史上从来不是一个法治国家，所以我们才一直更强调道德，而实际上能制约历代帝王的，也只有道德。比如再混蛋的皇帝，也不会光着屁股满街跑，因为这样会被别人嘲笑，这其实就是一种道德捆绑。

所以，所谓国家，货币，只是一个虚构的概念，通过些概念，把大家紧密的联系在一起，相互协作，建立秩序。这就像一座监狱，束缚着我们的行为，但每次当我们自己用强大的力量，打破了监狱的束缚之后，我们发现，又会有一个更强大的监狱把我们困在了原地。我们不可能完全跳出这种虚拟的束缚。所以绝对的自由是不存在的，你可以推翻奴隶制度，封建制度，但同样会进入民主制度，有新的制度制约。如果每个人都想要追求绝对的自由，想干嘛就干嘛，那么最后每个人都会深受其害，你的自由甚至生命就再也没有了保障。所以让渡一定的权力，换取相对的自由，才是效率最大的方式。

不过，人类能够编故事，虚构规则制度的能力，跟我们的基因一点关系都没有，比如，不同民族不同国家的人会聚在一起体育竞赛，这些比赛规则并不是人类天生就有这些基因传承，而是人类设计的规则。而蜜蜂和蚂蚁虽然有庞大的群体，也能分工明确，是因为他的遗传基因早就设计好了这一切。既然遗传基因传承不了这些信息，那么人类编造的这些故事，虚构的这么多规则和制度，又该怎么去记录和传承呢？咱们明天接着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