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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惧“疠气”·对治瘟疫之辨证用药

 象行生 2020-02-24

有一种言论:中医学没有对微生物的研究,所以不能够治疗急性传染病?对于这样的言论,我从来都是一笑置之,因为发表这种言论的人,对中医的历史和治病原理一无所知。

纵观中医典籍和历代医案,如:《黄帝内经》、《伤寒论》、《诸病源候论》、《干金方》、《外台秘要》、《冷庐医话》等著作都有防治传染病的经验的记载。中国历代医家都在与传染病做着不懈的斗争,并积累了大量宝贵的经验,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

中国历朝历代都有传染病爆发,特别明清两代更是大量发生。据统计,明代276年间发生了传染病大流行64次,而清代266年间发生了74次,可见传染病流行之频繁。明清时代医家对传染病流行病之研究,可谓世界无匹。20世纪40年代之前,传染感染性疾病的最高诊治水平在中医而不在西医。50年代河北石家庄、北京、广州流行乙型脑炎,当时受医疗技术和条件所限,西医没有有效的治疗办法,中医使用白虎汤治疗创造了治疗无一例死亡的医学奇迹。直至现在,对于传染性疾病的疗效,中医仍处于领先地位(详见前文《司天在泉太阳阳明·庚子年医学气象初探》)。

一、古人认为“异气”即流行性传染病

中医虽无微生物学说,但却对此有另一种角度的认知。明代大医吴又可将之归为“异气”,“夫温疫之为病,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其传有九,此治疫紧要关节。奈何自古迄今,从未有发明者。”吴又可对“异气”的认识和研究已经非常接近对微生物的认识,提出独特的温病的病因理论,写出了我国第一部治疗急性传染病的专门著作《温疫论》,并且促进了后世医家对传染病的研究,形成了“温病学派”。

吴又可所处的年代战争纷起,瘟疫流行。据《明史》记载,从永乐六年(公元1408年)至崇祯十六年(公元1643年),发生瘟疫流行达19次之多,其间以崇祯十四年(公元1641年)流行的瘟疫尤为严重,疫情遍及山东、河北、江苏、浙江等省,流行极为猖獗。1643年,北京开始流行疫情,从2月开始,长达8个月之久。当时医家误以伤寒法治之,致使病人或因失治而死,或由妄用峻剂攻补失序而死,或因病急药缓迁延而死,比比皆是,不可胜数。

清代名医叶天士著《温病条辨·原病篇》专门论述温病的病因、病机、证候诊断、治疗与预防等方面的问题。其中关于病因理论的论述共三条。一是气象和气候自然变化造成温病流行。司天在泉,主气客气,相加临而言也。地理气候及社会因素与发病有密切的关系。二是疠气造成温病的流行。也就是现代人已知的致病细菌、病毒以及未知的各种致病微生物造成温病的流行。大自然的变化规律与发病有密切的关系,大自然的变化既作用于人体,也影响致病物质的生长与传播。三是自然灾害和战争造成温病流行。也就是常说的:“大灾之后必有大疫”。

原文如下:《温病条辨·原病篇》“阴阳应象大论曰:喜怒不节,寒暑过度,生乃不固。故重阴必阳,重阳必阴。故曰:冬伤于寒,春必病温。”吴瑭注曰“上节统言司天之病,此下专言人受病之故。”吴瑭:“伏气为病,如春温、冬咳、温疟,《内经》已明言之矣。亦有不因伏气,乃司天时令现行之气,如前列《六元正纪》所云是也。”

中医将人置于自然和变化之中,深深的懂得顺应自然的道理,即使面临“疠气”,也能找到应对之法。历代医家认为,治疗“温病”不应该只是与疾病对抗,而是在清除邪气的同时,加强病人正气的保护,通过调动身体的正气,排除邪气。叶天士认为却邪可以汗解,也可以从小便去。通俗的讲:就是用传统的汤剂、针灸、艾灸、火罐等方法,恢复和调动自身的免疫力,通过免疫力来清除病毒对身体的影响。因为,人体本身就是带菌体,肠道内部有大量的益生菌在帮助人体分解食物,供给营养。可是,现在各种抗生素在强力杀菌的同时,也强力抑制病人的正气,使人体内部菌群失调,带来后遗症,病愈之后人体更加虚弱,也更容易感染致病菌。

叶天士曰:或透风于热外或渗湿于热下不与热相结势必孤矣。

现在我们都知道发热要吃退热药或者发汗来退热。但是,中医认为微汗出才能祛邪,大汗淋漓病必不除。大汗能退一时的热,过后又热。

还有一个理论就是高热会损伤大脑引发脑膜炎,所以发烧使用冰敷,可是冰敷会使邪气被逼在身体内部出不来,邪气没有出路,病情必然会蕴藏在体内形成慢性炎症,或者引发其他后遗症。

例如:乙型脑炎属于暑热之证前人说“暑当予汗出勿止”,中暑的人如果用冰敷会导致死亡。

《温病条辨·原病篇》“金匮真言论曰:夫精者身之本也,故藏于精者,春不病温。”吴瑭注“《易》曰:履霜坚冰至,圣人恒示戒于早,必谨于微。记曰:凡事预则立。经曰:上工不治已病治未病,圣人不治已乱治未乱。

二、清代医家陆以湉之治疫两大法门

陆以湉(清代医学家)著作《冷庐医话》(公元 1897 年)

载治疗、预防和进入染病人家的防护方法,并称之为:治疫两大法门。

1.刘松峰之五瘟丹

制甘草(年为君)、黄芩(乙庚年为君)、黄柏(丙辛年为君)、栀子(丁壬年为君)、黄连(戊癸年为君、)香附(去净细毛)、苏叶(凤头者)、苍术(米泔浸)、陈皮(以上四味为臣)、明雄黄(另研细、)朱砂(另研细),制甘草法∶(立冬日取大青竹,一头截去节,一头留节,纳生甘草于内,蜡封口,浸粪坑中,冬至取出,晒干听用。)前甘草五味,当以某年为君者多臣数之半,如甘草二两,则此外八味止用一两,雄、朱二味又减半,止用五钱,于冬至日将甘草等九味为末,雄、朱另研,以一半入甘草等药末中为丸,留一半为衣,再用飞金为衣,大人服者丸如梧子,小儿服者丸如黍米,雪水生蜜为丸。面东服五十丸,病轻日浅者一服愈,病深日久者,三四服愈,忌一切浓味。”

此方兼治暑月一切热证,又解痘疹毒。有力之家,制丸施人,功德无量。

2.清瘟败毒散

药用生石膏(大剂六两至八两,中剂二两至四两,小剂八钱至一两二钱)、小生地(大剂六钱至一两,中剂三钱至五钱,小剂二钱至四钱)、乌犀角(大剂六钱至八钱,中剂二钱至四钱,小剂一钱至钱半)、真川连(大剂六钱至四钱,中剂二钱加至四钱,小剂一钱至钱半)、生栀子、桔梗、黄芩、知母、赤芍、元参、连翘、竹叶、甘草、丹皮。

以为疫症初起,恶寒发热,头痛如劈,烦躁谵妄,身热肢冷,舌刺唇焦,上呕下泄,六脉沉细而数,即用大剂;沉而数者,用中剂;浮大而数者,用小剂。如 一出,即用大青叶,量加升麻四五分,引毒外透,此内化外解,浊降清升之法,治一得一,治十得十,以视升提发表而愈剧者异矣。其所载治验,俱用石膏数两,犀角、黄连数钱。

2.避瘟之法,

1)用乳香、苍术、细辛、生甘草、芸香、白檀香为末,枣肉丸,焚之,

2)又以贯众浸厨房水缸用之,又雄黄二两,丹砂、鬼臼、石菖蒲各一两,共为末,井水调和,涂五心及额上、鼻中、耳门,辟瘟甚验。

3)若入瘟家,以麻油涂鼻孔,出再取嚏,则不染,皆善法也。而握要之法,则如张景岳所云∶必节欲节劳,仍勿忍饥而迎其气。尤为得之。 

陆以湉自叙,他的父亲感染了瘟疫,因为医生治疗方法错误导致了身亡,他有感于此钻研医术,通过《本草》悟到石膏性寒,大清胃热,味淡而薄,能表肌热,体沉而降,能泄实热,符合这样症状的病人,就使用这样的方法,投之无不获效经过30年的实践,救治了很多人,总结行医的经历,撰写《疫症一得》二卷,于乾隆五十九年自序刊行。

他的经验来自于吴又可。言:辨论伤寒瘟疫甚晰,如头痛发热恶寒,不可认为伤寒表证,强为热汗,徒伤表气,热不退,又不可下,徒损胃气,斯证已得其奥妙,惟于从口鼻入不传于胃而传于膜原,此论似有语病,至用达原、诸承气,犹有附会表里之意,惟熊任昭首用败毒散,去其瓜牙,继用桔梗汤,用为舟楫之剂,退胸膈及六经之热,确系妙法。余采用其法,减去硝、黄,以疫乃无形之毒,难以当其猛烈,重用石膏,直入戊己,先捣其窠巢之害,而十二经之患自易平矣。

归安江《笔花医镜》载治一时疫发 ,用石膏至十四斤而 始退,盖即用其法也。近陈载庵亦仿之而获效。王学权《重庆堂随笔》云∶吴又可治疫主大黄,盖所论湿温为病,湿为地气,即仲圣所云浊邪中下之疫,浊邪乃有形之湿秽,故宜下而不宜清。余师愚治疫主石膏,盖所论者暑热为病,暑为天气,即仲圣所云清邪中上之疫,清邪乃无形之燥火,故宜清而不宜下。二公皆卓识,可为治疫两大法门。允哉言乎?”

三、用温病 理论对SARS之辨证施治

 SARS全称严重急性呼吸综合症(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s),简称SARS,是一种因感染SARS相关冠状病毒而导致的以发热、干咳、胸闷为主要症状,严重者出现快速进展的呼吸系统衰竭,主要通过近距离空气飞沫传播,以发热,头痛,肌肉酸痛,乏力,干咳少痰等为主要临床表现,严重者可出现呼吸窘迫。

SARS属于中医温病一湿热疫病范畴。主要病机为湿热阻遏中上焦,气机郁闭,瘀血内伏,肺气壅塞,耗气伤阴,严重者出现阴盛阳微,内闭外脱。本病病邪多挟湿,易涉及脾胃,病初不少患者有恶心、呕吐、纳呆、腹泻、倦怠、苔膩、脉滑等脾藏象的症状。脾土与肺金是相生关系,脾湿最易酿生肺痰,脾胃湿热又可为肺经痰热的基础。所谓“四季脾旺不受邪”,脾旺往往被诠释为免疫功能正常。

SARS的感染及加重,与免疫功能的失调密切相关。可概括为湿、热淤、毒、虚。大致可以分为四个阶段,早期、中期、极期和恢复期。早期多表现为卫气同病,常见表寒里热挟湿、湿热阻遏肺卫证候。中期以湿热毒表观为主,常见邪阻少阳、湿热毒壅肺、湿邪兼挟证候。极期以湿热邪耗气伤阴,少数重症患者表现为湿热蒙闭心包、瘀血阻络证。恢复复期则以气阴两伤、气虚挟湿挟瘀阻证候多见,病机以正虚挟湿为主要特点。

早期多在发病后1-5天左右;中期多在发病后3-10天左右;极期多在9-13天,发病14天以后逐渐进入恢复期,但部分重症患者可出现逆传,而表现为邪津。如:朱丹溪(元代著名医学家)说:“血受湿热,久必凝浊;戴天章(清代温疫学派著名温病学家)说:“时疫转里而后,瘀血最多”。

(一)早期

发病后1~5天,病机以湿(热)阻遏卫气为特点。症见发热,微恶寒,身重疼痛,乏力,口干饮水不多,或伴有胸闷脘痞,无汗或汗出不畅,或见呕恶纳呆,大便溏泄,或见干咳,舌淡红,苔薄白腻,脉浮略数。治法:宣化湿热,透邪外达。处方:三仁汤合升降散加减

药用:杏仁12g,滑石15g,通草10g,白蔻5g(打、后煎)厚朴6g,生改米20g,法半夏10g,白僵蚕6g,片姜黄10g,蝉衣6g,青蒿10g(后下),黄苓10g,柴胡10g,生大黄1湿重热不明显,亦可选用藿朴夏苓汤加减化裁

2.表寒里热挟湿:症见发热明显、恶寒,甚则寒战壮热,伴有头痛、关节痛,咽干或咽痛,口干饮水不多,干咳少痰、舌偏红,苔薄黄微腻,脉浮数。

治则:辛凉解表,宣肺化湿

处方:麻杏甘石汤合升降散加减

药用:炙麻黄6g,生石膏30g(先煎),炒杏仁10g,炙甘草6g,白僵蚕10g,片姜黄9g,蝉衣6g,薄荷6g(后下),连翘15g银花15g,黄苓10g,芦根15g,生改仁20g患者出现呕吐明显,可据寒热、挟湿轻重不同,辨证选用苏梗、藿香梗、白蔻、生姜、黄边、竹茹、橘皮等;

如出现大便秘结,则以肺肠同治,加用生大黄、虎杖、枳壳、全瓜娄等品;泄泻据寒热、挟湿轻重不,可辨证选用晚吞砂、火炭母、葛根、车前子、砂仁等。

(二)中期

多在发病后3-10天以疫毒壅肺,内热炽盛,气机不畅,病位以在气分为主,可兼有营分的表现。临床以高热稽留、神疲乏力全身酸痛、干咳少痰或见咯血、舌红苔黄、脉洪数。应清解气分,祛疫解毒,透营转气,

处方:白虎汤,清瘟败毒饮及清营汤化裁,

药用:生石膏30g、生地10g、知母10g、水牛角30g、黄连10g、山栀子10g、黄连10g、黄芩10g、赤芍10g丹皮10g、陈皮10g连翘10g草河车30g生甘草6g。

如喘愁严重者可加薤白10g、瓜萎15-30g以开胸宣肺平喘口唇紫绀明显者可加水蛭6-10g、全蝎3-5g、降香15g以活血化瘀行气

肺热炽盛高热者可加羚羊角粉0.3-0.6g、薄荷10g以清肺凉血解热

若感受时疫,变生湿热者可选用甘露消毒丹(白蔻仁10g灌香10g、石莒蒲12g、薄荷10g、连翘10g,射干10g、黄芩10g、茵陈20g、滑石30g、川贝母10g、通草3g)加减化裁

高热不退者亦可用清开灵静脉用药。

(三)极期(高峰期)

多在发病后7-14天;病机以湿热毒盛、耗气伤阴,湿热毒瘀壅肺为主要特点,突出表现为气促喘憋明显,呼吸困难,或伴有紫绀、腹胀、便秘。

治疗以清热化湿,宣肺理气除壅,同时必须重视扶正。

前期以湿热毒瘀内盛壅肺为主,治疗应以清热解毒、理气活血化湿、宣肺除壅为主,必要时佐予益气养阴,可用甘露消毒丹加郁金、生蒲黄、益母草、川连、旋覆花、苹苈子、枯梗、积壳,益气养阴用太子参,热盛加石膏、羚羊角粉(或羚羊管或水牛角)。

后期频湿毒癌壅塞肺气加剧,肺气郁闭,脾肺气亏虚为主,给予补气健牌,理气活血,化频祛湿,泻肺除壅,选用补中益气汤合五虎汤,葶苈大枣泻肺汤治疗,并加二陈汤、三子养亲汤、小承气汤加强理气化湿除壅,加泽兰、生蒲黄、益母草、桃仁、红花活血

治则:清泄少阳,分消湿热。

处方:蒿苓清胆汤或小柴胡汤加减。

药用:青蒿10g(后下),竹茹10g,法半夏10g,赤获苓15g1,妙杏仁1Og,红6g(后下),生激米30g,滑石20gc(包),苍术6g,都金10g,积实10g,甘草6g,柴胡。

如出现干咳或呛咳明显,加选择加用百部、枇杷叶、前胡、杏仁、川贝以降肺止咳。

如咯血丝痰,可加用桑叶、茅根、田七粉陆鹤草等凉血化瘀化血。

2.湿热壅肺:症见发热明显,甚则寒战壮热,伴有头痛、关节痛,咽干或咽痛,口干饮水不多,干咳少痰,憋气,舌偏红,菩薄黄微膩,脉浮数

治则:清热化湿,宣肺除壅。

处方:五虎汤、葶苈大枣泻肺汤全连朴饮加减

药用:炙麻黄6g,生石膏30g(先煎),炒杏仁10g,炙甘草6g,绿茶15g,苹苈子10g,川连10g,川朴10g,枝子10g,淡豆玻10g,石菖蒲10g,芦根20g,法夏10g

出现呕吐明显,根据寒热、挟湿轻重不同,辨证选用苏藿香梗、白蔻、生姜、竹茹、橘皮等。

如出现大便秘结,则以肺肠同治,加用生大黄、虎枝、积壳、全瓜等品出热、挟湿轻重不同,可辨证选用晚吞砂、火炭母、葛根、车前草广木香等。

(四)后期(恢复期)多在发病后10-14天;症状:疲乏、气促、自汗、盗汗、心悸、干咳、咳嗽咯白稀痰、口干症、不欲饮、舌淡暗、舌淡、脉细滑。治疗强调扶正透邪。根据虚实不同偏重情况给予补气、养阴、清热、化湿、活血治疗;主要分为气阴两伤、肺脾气虚两种证候,易挟热挟湿挟瘀。

1.气阴两伤:症见热退,心烦,口干、汗出,乏力,气短纳差,舌淡红,质嫩,苔少或苔薄少津,脉细或细略数。治则:益气养阴。

处方:生脉散或沙参麦冬汤加减化裁

药用:太子参15g,沙参10g,麦冬10g,白扁豆12g,炙甘草3g,山药10g,玉竹10g,法半夏6g芦根15g

2.气虚挟湿挟瘀:症见气短、疲乏,活动后略有气促,纳差,舌淡略暗,苔薄腻,脉细治则:益气化湿活血通络。

处方:据虚实不同可分别选用李氏清暑益气汤、参苓白术散或血府逐瘀汤等加减化裁。

药用:太子参15-30g,生白术15g,云茯苓15g,扁豆10g生改仁30g,佩兰10g,郁金10g,法半夏10g,桃仁10g,丹参12g,当归10g,赤芍12g,忍冬藤30g

如纳差明显,可选用神曲,炒麦芽、鸡内金、布渣叶、荷叶等开胃;瘀血明显,可选用桃仁、赤芍、郁金、苏木等以活血化瘀

如挟湿明显,可选用厚朴花、扁豆花、佩兰、生苡等化湿。

气短、乏力明显,可选用太子参、五爪龙、西洋参等以益气。

若属于肺阴虚为主表现为干咳少爽或无痰、五心烦热,口舌咽干夜间明显、舌红无苔。

可选用百合固金汤(百合10g、生熟地各10g、元参10g、贝母10g、麦冬10g、自芍10g,当归10g、陈皮10.g、炙甘草6g)加减

若属于脾胃虚弱为主表现为神疲乏力、食欲不振、口黏口淡、大便溏薄、舌淡体胖有齿痕者。

可选用香砂六君子汤化裁(党参10g、茯苓20g、白术10g、陈皮10g、半夏10g、木香6g、砂仁5g、炙甘草6g)

                         愿见者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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