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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启功论书绝句百首》第六十三首，启老在自注中点了题。此首主要说曹娥碑。
【诗文】 六三、曹娥碑 失名人写孝娥碑，拟不于伦是诔辞。 谶语毕陈仍进隐，长篇初见晋传奇。 诗文一人注释：此诗启老说说曹娥碑。现在流传的曹娥碑绢本墨迹是晋代无名氏所书。但作为传奇小说来说，长篇传奇故事，在文学史上有较高地位。 此首启老的角度很有趣。 【启功自注】 曹娥碑。 昔人于事物，每好求其作者以实之，于是俗语不实，流于丹青者有之；李代桃僵，张冠李戴者有之。小楷书帖之悉归王羲之，犹如汉碑之悉归蔡邕也。此帖本无书者姓名，南宋群玉堂帖但署“无名人”，较为近理，其余丛帖莫不属之羲之也。 【一人简说】 这一部分启老说了曹娥碑书法方面相关的事情。 曹娥碑：东汉年间人们为颂扬孝女曹娥的美德而立的石碑。 汉元嘉元年（公元151年），会稽上虞令度尚立碑。碑文共442字，记载了曹娥投江寻父的事迹，颂扬其美德与孝行。传说度尚命其弟子邯郸淳作碑文，东汉文学家蔡邕书“黄绢幼妇，外孙齑臼”八字于碑阴，隐“绝妙好辞”四字。此碑早年散失。传东晋升平二年，王羲之重书曹娥碑，
本诗所评即此绢本墨迹，其绢本墨迹今存辽宁博物馆。我个人并不推荐绢本。
【启功自注】 余尝考之，其文与《水经注》中所引，殊不相合。《水经》多载名胜古碑，其言自非无据者。且帖中行文隶事，多是节妇殉夫之典，与孝女殉父渺不相关。至于遣词，尤多纰漏累赘之处，谓为“绝妙好辞”，转同讥讽。拙作有《绝妙好辞辨》一篇，曾详论之，兹不复赘。 此盖一篇小说，刘义庆曾用之于《世说新语》，刘峻作注，已拈出曹操未尝渡江之疑。书苑中故多好文章，如唐何延之兰亭记，与此皆传奇。此篇尤早于唐人，惜世之集传奇小说者，搜索未及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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