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来自网络) 1971年(不是1972年),美国著名记者詹姆斯·赖斯顿,一位62岁的老人,偕夫人独立访华(不是尼克松总统访华时的年轻随行记者),突患阑尾炎,被安排住进了北京协和医院。手术进行的很顺利(没有用针刺麻醉),但是术后发生了腹胀。针灸医生为他进行了针刺和艾灸,使他很快解除了腹部胀气,且没有再发。卧床养病的詹姆斯就把这段经历写成一篇报道,题目为“现在让我告诉你我在北京的阑尾炎手术”,发表在1971年7月26日的《纽约时报》第一版上。这件事以及后来发生的一连串事件,包括尼克松总统访华,成为引发美国第一次针灸热的引信。一个有意思的细节是,当时北京协和医院的名字是“反帝医院”,在医院门旁赫然写着金色的标语:“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都逃脱不了灭亡的下场”。可以想象当两位美国人看到这样的标语时,心里是怎样的忐忑。 (1971年的北京协和医院。图片来自网络) 1973年4月,美国的第一个“中医法”在内华达州诞生。1973年1月以前,州立法委员会几乎是一面倒地反对给针灸医生合法的行医权力。是什么力量促使他们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原来,一位美国退休律师,叫斯坦勃。他的夫人患有偏头痛多年,屡治无效。夫妇俩1972年到香港旅游时拜访了当地著名针灸师陆易公。经陆易公针灸治疗,夫人的偏头痛有很大好转。斯坦勃又亲眼目睹了许多神奇的病例,于是就萌生了一定要把针灸这个好东西带回美国的想法。这是一条极为艰难的路。在多种办法都碰壁的情况下,他取得了给予陆医生在内华达州针灸示范2周的许可。这一示范不打紧,许多病例疗效之好不仅吸引了大量的民众纷纷前来接受治疗,也使许多参议员加入到亲身体验的行列。结果,就在陆教授还在创造一个个针灸奇迹的时候,州参议员会议就以20比0通过了中医合法化提案。接下来的众议院投票也以34比2顺利通过。 1997年,美国国家健康研究院(NIH)举行了“针灸共识听证会”,来自世界各地的25位针灸相关领域的专家介绍了他们的研究成果和数据,12位专家组成专家评定委员会,有1200余人参与了听证。会议结束后,在公布的“针灸共识听证会公告”中明确肯定了针灸对某些疾病的有效性,并指出基础研究的一些发现已经开始揭示针灸的一些原理。这次听证会,无疑对美国人接受针灸疗法起到了积极的作用。从那时起,美国逐步加大了对针灸科研的投入,一些保险公司也开始愿意支付针灸的费用。 (参加了1997年美国国立健康研究院针灸听证会的中国科学家韩济生) 时至今日,我们看到国际上许多名人都是“针灸粉”。美国国防部招聘针灸医师担任军医,还要在军中举办针灸培训班。美国食品药品监督局前不久还发表了《健康教育者蓝皮书》,建议医生学点针灸以便处理疼痛。 在美国,针灸能够逐渐从民间走向主流,慢慢登上大雅之堂,难道只是靠的安慰剂的力量吗?目前美国四十几个州已经有了针灸法,有50多所正式的针灸学校,2万多名执照针灸师及规范的针灸资格考试和执照管理系统。你相信这些只是为了实现安慰剂效应吗?为什么举了这么多美国的例子,因为在某些人眼里,美国是科学、民主、文明、进步的化身。在这样一个国度发生的针灸传奇,也许更能说服那些蔑视中医针灸之人。有些国人就是不珍惜自己的宝贝,抓住其中的瑕疵说三道四。可是要知道,别人对你的宝贝觊觎多时,很想把它据为己有呢。 我虽然不愿意用国外的事实来证明中国传统医学的伟大,因为这些在中国早已经过了千百年、无数人次的证实。可是对于那些只有民族虚无、崇洋媚外的人来说,只好以其之矛攻其之盾了。 (本文部分史料来自李永明著《美国针灸热传奇》,特此感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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