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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小画派大师-维米尔作品赏析

 言摄艺事 2020-03-23

荷兰小画派大师

——维米尔作品赏析

约翰内斯·维米尔(1632年10月31日―1675年12月15日),十七世纪荷兰画家。称为荷兰黄金时代(Dutch Golden Age)最杰出的画家,与伦勃朗(Rembrandt)齐名,他一生都工作生活在荷兰瓷都戴尔福特(Delft)。他有时也被称为戴尔福特的维米尔(Vermeer of Delft),或者杨范德梅尔(Johannes Van der Meer)。与伦勃朗一样,维米尔被称为荷兰黄金时代最伟大的画家,他们的作品中都有着透明的颜色、严谨的构图、以及对光影的巧妙运用。 维米尔精细地描写一个限定的空间,优美地表现出物体本身的光影效果、人物的真实感与质感。维米尔这位在逝世以后被湮没达两个世纪的绘画大师,是十七世纪荷兰绘画的第三个重要代表。 荷兰在十七世纪是欧洲经济繁荣的强国,文化艺术相当发达,产生了哈尔斯、伦勃朗,在欧洲艺术史上占有特殊的地位。

维米尔是继哈尔斯、伦勃朗之后独树一帜于十七世纪中期的大家。正值荷兰的文化艺术逐渐丧失其民主传统的时候、荷兰的德尔夫特市成为先进的艺术中心,而约翰内斯·维米尔就出生在这个城市并终其一生于此。然而这位伟大的画家在生前虽曾为人所知却一贫如洗,负债累累,正当年力强之时,却又溘然长逝,只活了43 岁。

维米尔出生于荷兰德尔夫特市一个经营客店兼贩卖画的中产阶级家庭。据考证,他曾经向伦勃朗最有才华的弟子法布里乌斯学过画。1653 年,他正成为故乡的画师,加入过公会,而且在1663、1669年两次被选为公会的会长。根据 1663年一位国收藏家专程拜访过维美尔求画一事推断,他在生前已经享有荣名,并且他在画坛的地位也已为社会所认可。但是他的家庭经济十分拮据,1672 年,他因负债累累而不得不出卖父亲遗下的客店。去世以后,还留下了一大笔债务。他生活的艰难大概和他的多子女有关,据说他有十一个孩子(一说十个,另一说为八个),生活十分贫困,有时不得不用油画去抵偿面包铺的债务,如此穷困潦倒,使他作品流散严重。1675年,画家参加了防御法兰西军队的入侵而过度劳累,生活又陷于极端贫困,在贫病交加中,留下妻子儿女去世了,从此维米尔在荷兰画坛销声匿迹,他在世时没有卖出过一张画。直到19世纪50年代,才被一位法国艺术评论家杜尔发现,并竭力寻求整理他的遗作公布于世,才使这位埋没了近两个世纪的伟大风俗画家再度光照史册,给了他以应有的地位。他被称为“沉睡了两个世纪的司芬克斯”,是“谜一样的画家”。他的生平也逐渐为人探索考证,始得知其概观。


1654-001《戴安娜和她的同伴》

1653-1654年

布面油画

97.8 x 104.6 cm

荷兰海牙毛里塔尼亚博物馆

这件作品是荷兰艺术家约翰内斯·弗米尔的一幅画,完成于16世纪50年代初至中期,现藏于海牙的毛里塔尼亚博物馆。这幅作品可能是维米尔现存最早的一幅绘画,一些艺术史学家将它放在基督面前的马大和玛丽的房子里,还有一些放在基督之后。

在描绘戴安娜女神的场景中,这幅画的庄严气氛是不寻常的,这位女神为中心人物洗脚吸引了评论家和历史学家的注意,无论是她的活动还是当代服装。这一幕并没有直接描绘出黛安娜神话中著名剧集中的一个戏剧性时刻,而是展现了一位妇女和她的随从静静地坐在她的梳妆台前。随着维米尔职业生涯的不断发展,她在一个私人的、沉思的时刻所表现的女性主题在他的绘画中会越来越强烈。

这幅作品在19世纪中叶以前的历史没有任何记载,直到20世纪初,人们注意到它。这幅画大约九分之一的宽度从右边移走了,直到1999年或2000年才发现,右上角的天空是在19世纪加上去的。

这幅画描绘了希腊和罗马的女神戴安娜(古希腊的“阿尔忒弥斯”)和她的四个同伴。她穿着一件宽松的黄色连衣裙,系着动物皮腰带,头上戴着象征新月的王冠。当她坐在一块岩石上时,一个仙女洗她的左脚。另一个,在戴安娜身后坐着,部分裸露着背对着观众(维米尔在他现存的任何一幅画中的一个人物身上展示的皮肤最多)。第三个仙女,坐在戴安娜的左边,用右手握着自己的左脚。第四个人站在后面,与其他人有点距离,面向他们,与观众成一个角度,她垂下眼睛,拳头放在前面。一只狗坐在戴安娜旁边的左下角,它背对着观者,面对着女神,她的侍从,还有一棵蓟。

除了那张脸完全偏离观众的女人,画中所有其他的脸都有某种程度的阴影,包括狗的阴影。没有一个女人看着对方,每个人似乎都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这一事实促成了作品的庄严气氛。


1654-002《玛莎和玛丽家的基督》

布面油画

160 x 142 cm

苏格兰国家美术馆(英国-爱丁堡)

《玛莎与玛丽之家的基督》是荷兰画家约翰内斯·弗米尔于1654年完成的一幅画。它藏于爱丁堡的苏格兰国家美术馆。这是维米尔创作的最大的一幅画,也是极少数具有明显宗教动机的作品之一。基督拜访玛丽和玛莎姐妹一家的故事可以追溯到新约。

这幅画的颜料分析揭示了巴洛克时期颜料的使用,如马德湖、黄赭石、朱砂和铅白。有趣的是,维米尔并没有用他通常选择的蓝色颜料——群青(例如,见挤奶女工),而是用浅蓝、靛蓝和铅白色的混合颜料来描绘基督的长袍。


1656-001《老鸨》

布面油画

143 x 130 cm

德国德累斯顿-阿尔特·梅斯特美术馆

《老鸨》是一幅1656年的油画,作者是24岁的约翰·维米尔。这是画家的第一幅风俗画,展现了一幅当代生活的场景,一幅唯利是图的爱情画面,也许是在妓院里。它不同于他早期的圣经和神话场景。这是维米尔仅有的三幅签名和日期的画之一(另外两幅是天文学家和地理学家)。

维米尔似乎受到了杰拉德·特·博奇和德克·范·巴布伦早期作品的影响。穿黑色修女服装、两眼斜视的老妇人就是与作品同名的老鸨,而她右边的男人“戴着黑色贝雷帽和一件袖子被划破”的形象,则被认定为艺术家的自画像。在维米尔的《绘画艺术》一书中有一处与画家有相似之处。

穿红色夹克的士兵男子抚摸着一名妓女的胸部,把一枚硬币扔到年轻女子伸出的手上。本杰明宾斯托克认为,这幅画可以理解为艺术家收养家庭的心理写照。维米尔在画中是一位音乐家,受雇于夫人。宾斯托克在他相当虚构的一本书中解释说,维米尔把自己的家庭当作模特;妓女可能是维米尔的妻子凯瑟琳娜,猥亵的士兵可能是她的兄弟威廉。

东方地毯上的三维壶是一件韦斯特瓦尔德陶器。克林扔在一个班尼斯特,可能产生在乌阿克,涵盖了三分之一的画,并展示了美达龙和树叶。

1696年,这幅画在阿姆斯特丹的一次拍卖会上被命名为“房间里的一家欢乐公司”。根据宾斯托克的说法,这幅“阴暗”的画并不代表说教的信息。

一些评论家认为这幅画缺乏典型的光线,因而不具有维米尔的风格和表现力。皮尔特·斯威伦斯在1950年写道,如果这件作品是维米尔的作品,那么它显示了艺术家“不寻找的摸索”以找到一种合适的表达方式。

这幅画是在杜克斯的瓦尔德斯坦收藏馆(现杜奇科夫),然后在1741年为萨克森州的选举人波兰的奥古斯特三世买的。这幅画于1980年在德国民主共和国的艺术馆展出,地点是柏林国立博物馆,阿尔特斯博物馆。


1657-001《睡着的女仆》

布面油画

87.6 x 76.5 cm

美国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作品又名《熟睡的女孩》,是荷兰画家约翰内斯·维米尔于1657年创作的一幅画。它藏于美国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根据捐赠者的遗赠条款,可能不会借给其他地方。

画面有一把椅子与枕头成一个角度,可能意味着懒惰。画中女人最近和别人在一起的想法被酒壶、酒杯旁边的玻璃杯以及桌上可能出现的刀叉强化了。中国的水果碗是诱惑的象征,对于一个熟悉当时荷兰艺术象征的维米尔当代人来说,刀子和水壶张开嘴躺在一种轻薄的材料下,会让人想到的不仅仅是社交。

这幅画最初很可能是维米尔的赞助人皮埃特·范·鲁伊所拥有,他也拥有《挤奶女工》,后来又传给了鲁伊金的女儿(1655-1682年),而鲁伊金的女儿会把藏品留给持不同政见者。从那时起,这部作品的历史就不为人所知,直到1873年后约翰·滑铁卢·威尔逊在巴黎拥有了它。它于1881年3月14日在巴黎出售,当时巴黎的塞德尔迈耶画廊买下了它,并于当年晚些时候卖给了同样来自巴黎的鲁道夫·凯恩。凯恩于1908年通过伦敦的杜文兄弟卖给本杰明·奥尔特曼,1909年在纽约展出。奥特曼一直拥有这幅作品,直到1913年作为遗赠转交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1657-002《军官和欢笑的女孩》

布面油画

46 x 50.5 cm

美国纽约弗里克收藏

作品又名《德索尔达特·恩赫特·拉肯德·梅斯杰》,涵盖了维米尔风格的许多特点。主题是一个穿着黄色裙子的女人,光线从一扇开着的窗户从画的左手边射出,墙上有一张大地图。这些元素中的每一个都出现在他的其他一些绘画作品中,尽管这幅画与坐在桌子旁的人略有不同。艺术史学家对这幅作品提出了相互矛盾的解释,他们认为杰拉德·范·霍索斯特的一幅画激发了这幅作品的创作灵感,而维米尔则用一个暗箱相机来创造这幅画中的视角。

主体是女人,柔和直接的光照在她的脸上。她很像维米尔的妻子卡特里娜·博恩斯,据信她为维米尔的许多画作摆过姿势。通过X光照片,艺术史学家可以看到,维米尔曾计划给这名妇女画一个大白领,这将隐藏她的黄色裙子的大部分。此外,她的帽子后来被延长到覆盖她的所有头发,以提请注意她的脸和表情。这件带辫子的黄色上衣出现在维米尔的许多其他肖像中。它被称为短上衣,通常作为日常的普通衣服穿着。这名妇女的衣服上还戴着一条蓝色围裙,但它却隐藏在桌子造成的阴影中。蓝色围裙是当时常见的服装,因为它们能很好地隐藏污渍。艺术史学家将此解释为士兵在女孩早上做家务时即兴造访,让她大吃一惊。女人手里拿着一个酒杯,通常用来盛白葡萄酒,这正好说明了她的财富。

画中的人是一个骑士,身穿红色外套,戴着一顶昂贵的帽子,显示出他的财富和地位。他的帽子是宽边的,用海狸皮做的,很耐候,适合雨雪天气。这些帽子的皮是从新大陆进口的。这顶帽子可能来自新荷兰,当时由荷兰西印度公司控制。他制服上的红色与力量和激情联系在一起,给这幅画带来了一种激情和情感的情绪。他戴的黑腰带表明他是军官。然而,他出现在眼前的前景是观众首先注意到的。他引人注目的出现给作品的气氛增添了戏剧性和神秘性。这种将物体放在前景以增加整体画面景深的艺术装置称为休止符。卡拉瓦乔经常使用这种技巧,维米尔可能是从一位卡拉瓦乔的绘画中学到的。


1659-001《在开着的窗口看信的女孩》

布面油画

64.5 x 83 cm

德国德累斯顿-阿尔特·梅斯特美术馆

这幅保存完好的画作于1657-1659年完成,现陈列在德国德累斯顿-阿尔特·梅斯特美术馆。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这幅画曾短暂地为苏联所拥有。

这幅画描绘了一个年轻的荷兰金发女郎站在一扇开着的窗户旁,向下方侧斜着看一封信。一块红色的窗帘挂在窗户玻璃的上方,窗户玻璃向内打开。前景右侧的一块镶有流苏的赭色窗帘,半封闭,遮住了她所站的房间的四分之一。窗帘的颜色反映了女人的绿色长袍和红色窗帘桌上倾斜在碗里的水果的色调。在碗旁边的桌子上,一个桃子被切成两半。

诺伯特·施耐德指出,打开的窗户在一个层面上是为了表达“妇女渴望扩展家庭范围”而不是家庭和社会的限制,而水果“是婚外情的象征”,他总结说,这封信是一封情书,要么是在计划或继续她的非法关系。他说,这一结论得到了一个事实的支持,那就是画布的X射线显示,维米尔曾一度在画中表现过丘比特。

女孩在一个打开的窗口读一封信,其中一个窗口有一张铺着地毯的桌子或是在人物和观众之间的栏杆。这是维米尔最后一幅以这种装置为特色的绘画作品。

这幅画和《军官与欢笑的女孩》代表了维米尔为人所知的最早的点睛之笔。约翰·迈克尔·蒙蒂亚斯(John Michael Montias)在1991年曾经指出,在两幅画的明亮部分都可以看到“微小的白色小球”,其中包括两幅画的静物元素,以及这幅作品中的金发。这种光线的使用可能支持艺术史学家的猜测,即维米尔使用机械光学装置,如安装在照相机暗室中的双凹透镜,帮助他在绘画中获得逼真的光线图案。

1742年,波兰的奥古斯都三世,萨克森州的选举人,错误地认为这幅画是伦勃朗画的,购买了这幅画。1826年,它又被误认为是彼得·德·胡克的作品。当法国艺术评论家托尔伯格(Théphile Thoré-Bürger)发现它时,它被贴上了这样的标签,承认它是荷兰画家的稀有作品之一,并在1860年恢复了它的正确归属。


1659-002《圣普拉西斯》

布面油画

68 x 78 cm

日本东京西方艺术国家博物馆

这幅画描绘的是圣人将烈士的血从海绵中挤到华丽的容器中。它与费切里利1640-1645年的一部作品密切相关,现藏于费拉拉的费格尼尼收藏品中,通常被认为是它的一个复制品。两者之间最明显的区别是费拉拉作品中没有十字架。

这幅画在二十世纪中叶以前的出处不详。收藏家雅各布·雷德于1943年在纽约一家小型拍卖行买下了它。1969年,它作为佛罗伦萨巴洛克艺术展的一部分在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展出时,维米尔受到了极大的关注。展览目录吸引了人们对签名“Meer 1655”的注意,迈克尔·基特森在回顾展览时表示,根据与戴安娜和她的同伴在风格上的相似性,这可能是一个真正的Vermeer。雷德死后(也是在1969年),它被艺术品经销商斯宾塞·萨缪尔买下,他也相信这是一个维米尔。芭芭拉·皮亚塞卡·约翰逊收藏基金会于1987年从斯宾塞买下了它。维米尔的主要学者亚瑟·惠洛克随后在1986年的一篇文章中为维米尔的归属问题进行了论证。

这幅画未被列入2010-2011年在海牙、德累斯顿和爱丁堡举行的“年轻的维米尔”展览。然而,它被列入2012-13年在罗马举行的维米尔作品展,由惠洛克、利特克和桑德丽娜·班德拉策划。

2014年7月8日,代表芭芭拉·皮亚塞卡·约翰逊收藏基金会在伦敦佳士得拍卖。它以624.25万英镑(约1068.72万美元)的价格卖给了一个不知名的买家。一些艺术品市场评论员推测,对维米尔归属的怀疑可能是导致价格相对较低的原因。从2015年3月起,它就在东京的国家西方艺术博物馆展出,被称为“属于约翰内斯·维米尔”。这似乎是一位私人收藏家借给博物馆的长期合作。


1659-003《一位女士和两位先生》

布面油画

78 x 68 cm

私人收藏


1660-001《小街》

1658-1660年

布面油画

44 x 54.3 cm

荷兰阿姆斯特丹国立博物馆

《小街》描绘了德尔夫特的一小部分,是维米尔的家乡和居住地。这幅小画是维米尔作品中的一幅重要作品。除了著名的德尔夫特景观(约1660-1661年),这条小街是维米尔创造的唯一其他公认的城市景观。尽管有维米尔绘制的另一幅城市景观的记录,但它仍然是未知和丢失的。就像维米尔著名的室内设计一样,这条小街体现了亲密和家庭生活的品质。这位艺术家展示了在平凡中发现的美,展示了妇女和儿童在日常活动中的形象。妇女们在简朴的家门前勤勤恳恳地打扫和做针线活,代表着家庭美德的理想。生长在建筑物左侧的藤蔓植物也与家庭生活有关,因为自古以来,它被视为爱情、忠诚和婚姻的象征。

这个主题的灵感可能来自皮耶特·德·霍奇的艺术,霍奇是荷兰黄金时代的画家,是维米尔同时代的画家,也是圣卢克德尔夫特协会的成员。由于两人都住在德尔夫特,很有可能两人对彼此的工作都很熟悉,因为他们在方法和技术上有着相似的品质。彼得·德·霍奇艺术中一个有趣的方面是,他倾向于将各种来源的建筑元素结合起来,构成新的空间布局。

多年来,许多艺术史学家试图确定维米尔绘画中描绘的实际位置,但没有达成共识。最近,一项新的研究表明,地点是德尔夫特的弗拉明斯特拉特。目前,维米尔绘画中唯一可辨认的元素是通向庭院或花园的小通道。另据发现,右边的房子属于维米尔的寡妇阿姨阿里安根·克莱斯·范德明。此外,据了解,维米尔的母亲和姐姐住在同一条运河上。因此,小街可能有另一个维度,因为艺术家可能有与地点相关的个人记忆。


1660-002《桌上的酒壶》

布面油画

66.3 x 76.5 cm

德国柏林国家美术馆

作品描绘了一个坐着的女人和一个站着的男人在室内喝酒的场景。这幅作品包含了16世纪50年代末彼得·德·霍奇(Pieter de Hooch)所创作的德尔夫特画派(Delft School)的风俗画惯例,作品中的人物位于明亮宽敞的室内,而其建筑空间则具有很高的清晰度。这些人物是放在中间,而不是放在前景。

维米尔在画这件作品时大约27岁,可能是被认为维米尔最早的完全成熟的作品之一”。

人物围着桌子喝酒的概念,以及一个女人从玻璃杯里喝酒的形象,都直接取自德胡克的荷兰庭院。然而,维米尔的作品打破了德胡克的原型,因为室内装饰比老主人的作品更优雅、更高级。人物的衣服,有图案的桌布,挂在后墙上的镀金画框,还有彩色窗玻璃上的臂膀,都显示出一种更富有的背景。这一幕很可能代表了某种类型的求爱,但两人所扮演的角色并不清楚。女人刚喝完一杯酒,男人似乎迫不及待地想给她倒更多的酒,就好像他想把她灌醉似的。一种乐器和音乐笔记本放在椅子上,但彩绘玻璃窗上描绘的是节制的身影,更增添了现场的紧张气氛。

与维米尔早期的绘画相比,维米尔在酒杯中的笔触是柔和的,而人物的面部和衣服则被描绘成宽而光滑的轮廓。只有在桌布和窗玻璃的挂毯上,艺术家才能运用精细的线条笔触。当时,维米尔并不是唯一一位试图发展德胡克思想的荷兰艺术家;简·斯汀、杰拉德·特·博奇和老弗朗斯·范米里斯的当代画作也展示了一种精致的技法。


1660-003《倒牛奶的女仆》

布面油画

41 x 45.5 cm

荷兰阿姆斯特丹国立博物馆

这是维米尔最伟大的作品之一,尽管仆人和厨房女佣是17世纪荷兰风格绘画中反复出现的人物,但维米尔的这件作品却是非常独特的,其中厨房女佣是一幅人物肖像的主题。倒牛奶女仆全神贯注于自己的工作,小心翼翼地倒牛奶。尽管周围的物体表明女仆在厨房里,但室内环境还是相对简单。对这幅画的X射线研究表明,维米尔决定从后墙上去掉一个壁挂,可能是一张地图。另外,在右角有一篮子衣服,艺术家用暖脚器代替了它们。通过这些调整,艺术家更加强调了倒牛奶女仆和她的活动。

维米尔的倒牛奶女仆有一个强大的身体存在,创造了通过专家使用光和阴影。光源从窗户射出来,把女仆浸入日光中。艺术家在女仆和后墙之间创造了一种明暗对比,在这种对比中,墙的阴影部分与光线照射到女佣身上的位置相对应。同样,在右侧,墙壁最轻,以增强女佣形象的阴影部分。维米尔还强调了她的剪影,画了一条白色轮廓线沿她的手臂和肩膀。

维米尔用同情和尊严描绘了他的女仆,有些人认为这个角色也传达了道德。对这位少女的描写集中在她的作品上,这与17世纪荷兰社会的女性理想——技巧和谦虚有关。女仆通过勤奋地准备食物来显示她的美德。

画中有些元素是浪漫爱情的象征,即暖脚板和地板下边缘的丘比特瓷砖。然而,由于这两个方面在绘画中都不突出,所以浪漫爱情不太可能成为中心主题。在这种情况下,暖脚器和瓷砖象征着人类的关怀和女佣对他人的奉献。这样,这些元素就构成了挤奶女工倒奶和提供营养的中心主题。


1661-001《女孩被音乐打断了》

布面油画

39.4 x 44.5 cm

美国纽约弗里克收藏

这是维米尔典型的巴洛克风格的作品,在这幅画中,维米尔描绘了一个年轻女子和一位年长的绅士在一起听音乐。这幅画表现了17世纪欧洲典型的求爱过程。它还强调了音乐在爱情方面的重要性。

他们所住的房间是上流社会的,很可能是高级资产阶级的。这幅画使人想起维米尔的其他作品。

酒杯,谨慎地显示在桌子后面的歌曲本,是与欢乐和诱惑捆绑在一起。在17世纪,人们喜欢画一些场景,描绘包括饮酒、游戏和演奏音乐在内的盛宴。后来,这些大型集会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排外,有两三个人参加。在这段时间里,喝酒也与爱情有关。你可以看到玻璃杯是满的,没有碰过,这象征着男女之间缓慢移动的关系。

在绘画的左侧是一个多窗格窗口,从中可以为场景提供光源。维米尔在其他九幅作品中也采用了同样的窗户设计(音乐课、拿酒杯的女孩、拿酒杯的女孩、军官和笑女孩、和女佣一起写信的女士、拿水壶的女士、拿琵琶的女士、拿着天平的女士和拿着珍珠项链的女士)。一些专家质疑这幅画是不是维米尔的。人们认为,从窗户照进来的光线的精确性证明了它实际上是一个典型的维米尔风格。

画中描绘的椅子被认为来自西班牙。它们是画中为数不多的几件没有被大量修复损坏的物品之一。你可以看到细节,包括狮子头雕刻,黄铜钉,和“菱形”图案,这些都是当时家具的流行方面。桌子上放着一个瓷器和银制的花瓶,很可能是用来盛酒的。荷兰瓷器的主要中心之一是德尔夫特(Delft),尽管他们在再造中国瓷器方面“收效甚微”。


1661-002《代尔夫特风景》

1660-1661年

布面油画

96.5 x 117.5 cm

荷兰海牙毛里塔尼亚博物馆

这幅荷兰艺术家家乡的画作是他最受欢迎的作品之一,当时的城市景观并不常见。这是维米尔已知的三幅德尔夫特的绘画作品之一,还有位于德尔夫特的小街和失传的画室。

维米尔在这件作品中使用了点画法,技术分析表明,维米尔在这幅画中使用的颜料种类有限:以铅白、黄赭石、天然群青和玛德湖为主要绘画材料。另一方面,他的绘画技巧非常精细。

2011年,荷兰皇家造币厂发行的金银纪念币上展出了这幅画。这幅画还出现在马塞尔·普鲁斯特的小说《寻找逝去的时光》中。普鲁斯特本人非常钦佩维米尔,尤其是对德尔夫特的看法。当第一次看到这部作品时,普鲁斯特说:“自从我在海牙博物馆看到德尔夫特的风景,我就知道我看到了世界上最美丽的画”。


1662-001《戴珍珠项链的年轻女子》

布面油画

45 x 55 cm

德国柏林国家美术馆

约翰内斯·维米尔(Johannes Vermeer)用油画在画布上描绘了一个年轻的荷兰女人,很可能是上流社会的后裔,她用两条黄丝带、珍珠耳环和一条珍珠项链装扮自己。作为17世纪荷兰黄金时代一位非常受欢迎的艺术家,维米尔描绘了许多处于类似环境中的女性在室内、家庭场景。

维米尔专攻室内场景,为他的许多画作发展了独特的风格。维米尔深受中产阶级赞助人的欢迎,他向我们展示了荷兰文明市民的生活。尽管很少有人知道维米尔的生活。

作为一个旅店老板和艺术商人,维米尔画了几十幅画,其中可以指出具体的属性,这些属性包括使用黄色和蓝色色调、描绘女性、使用墙纸(地图、艺术品等)、描绘家用工具、厚重的帷幔、从左侧的灯光角度,以及突出和生动的面部表情和类似叙述的物体。


1663-001《妇女在读一封信(穿蓝色衣服的妇女在读一封信)》

1662-1663年

布面油画

46.5 x 39 cm

荷兰阿姆斯特丹国立博物馆

作为范德霍普遗产的一部分,阿姆斯特丹城的部分收藏品,它从一开始就在国立博物馆。

这幅画的中心元素是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女人站在一扇窗户前(没有描绘)读一封信。这名妇女似乎怀孕了,尽管许多人认为,这名妇女圆润的身材只是当时时尚的产物。尽管这名妇女的宽松服装可能是暗示性的,但这一时期的艺术作品很少描绘怀孕。

虽然信中的内容没有被描绘出来,但这幅画的构图却很有启发性。这名妇女身后墙上的荷兰地图被解读为表明她读到的信是一位旅行丈夫写的。或者,在女人暗示情人之前,桌上几乎看不见的那盒珍珠,因为珍珠有时是虚荣心的象征。读信的行为本身反映了维米尔作品中的一种主题模式,作为日常的、私人的时刻,它揭示了人类的处境。

这幅画在维米尔的内部装饰中是独一无二的,因为看不到角落、墙壁或天花板的碎片。


1664-001《音乐会》

布面油画

72.5 x 64.7 cm

波士顿伊莎贝拉斯图尔特加德纳博物馆(美国-马萨诸塞州)(作品被盗)

这幅画描绘由三个人组成了一个乐团,他们演奏、守时、和声歌唱。音乐在爱情中起着和谐的隐喻作用,维米尔亲密、安静的场景体现了适度与和谐的品质。背景、家具和衣服有助于将音乐演奏者确定为上层社会的成员。

作品中的元素在维米尔的作品中反复出现。一般来说,许多艺术家用背景中呈现的图片来表达绘画的中心主题。在音乐会上,有两幅画挂在演奏者身后的后墙上。左边挂着一幅田园风景画,与画在大键琴盖子上的风景有关。右边的第二幅画是德克范巴布伦的《老鸨》(1622)。巴布伦是乌得勒支卡拉瓦吉斯蒂的一个重要人物,卡拉瓦吉奥艺术影响下的巴洛克艺术家群体,主要在荷兰城市乌得勒支。《老鸨》描绘了一个妓院场景,这是荷兰风俗画中的一个热门题材。巴布伦的画也是由三个人物组成:妓女、顾客和老鸨。《老鸨》中的场景与弗米尔的合奏形成了主题对比。在巴伯伦的绘画中,音乐与不正当的爱联系在一起,而维米尔的三重奏则体现了和谐和适度的理想。

这幅画于1892年由艺术赞助人兼收藏家伊莎贝拉·斯图尔特·加德纳在托尔-布尔格收藏品拍卖会上获得。索尔伯格是法国的艺术评论家和记者,他在19世纪重新发现简·弗米尔的作品中扮演了关键的角色。这件作品是维米尔的作品被第一次带到美国,并在波士顿的伊莎贝拉斯图尔特加德纳博物馆展出。1990年,博物馆失窃的13件艺术品,这件作品也是其中之一,至今仍未找到。


1664-002《手持琵琶的女人》

1662-1664年

布面油画

51.4 x 45.7 cm

美国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手持琵琶的女人》又名《窗边手持琵琶的女人》,现藏于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这幅画描绘了一位年轻女子穿着貂皮夹克和巨大的珍珠耳环,急切地向窗外望去,估计是在等一位男性访客。”根据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网站上关于这件作品的网页,通过桌面和地板上的歌曲集的流动来进行音乐求爱。琵琶的调音被当代观众视为节制美德的象征。

这幅作品很可能是在一位拿着水壶的年轻女子之后不久绘制的,它与这幅画中的人物框架一样,都是长方形的图案。但这幅画的色调更为柔和,反映了16世纪60年代中后期维米尔在这方面的转变。此时,维米尔开始使用阴影和柔和的轮廓,进一步唤起一种亲密的氛围。随着前景中物体的年龄变暗和油漆表面的磨损(大部分在同一区域),空间衰退和大气的印象有所减弱。

这幅画是1900年铁路实业家CollisP.Huntington遗赠给博物馆的。


1665-001《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布面油画

44.5 x 39 cm

荷兰海牙毛里塔尼亚博物馆

这幅画是维米尔最著名的一件作品之一,常被称为“荷兰蒙娜丽莎”。与达芬奇的《蒙娜丽莎》相比,这两幅画都有一种神秘的气息,从模特神秘的凝视到围绕画中女性身份的推测。戴珍珠耳环的女孩身上模特的身份仍然不明。有人认为这是维米尔的长女玛丽亚,但没有确凿的证据证实这一说法。

这幅画被认为是一幅特罗尼画,是在荷兰黄金时代和弗拉芒巴洛克艺术中流行的肖像画的一个子类别。维米尔捕捉到了一个短暂的瞬间,女孩转过头,嘴唇微微张开,直接面对观众。女孩头戴土耳其头巾和巨大的珍珠耳环。这些异国情调的元素增加了绘画的戏剧性,也给了艺术家在处理光线和肌理时展示艺术效果的机会。

尽管戴着珍珠耳环的女孩符合维米尔的风格和技巧,但在一些值得注意的方面却与众不同。维米尔运用他创造性的分层绘画方法,创造了柔软皮肤的性感。这是通过将薄薄的肉色釉料覆盖在透明的模型下来实现的。一些人认为,维米尔能够通过相机暗箱捕捉这些细节和效果,这是一种能够将图像投射到平面上的光学装置。维米尔在其他画作中也运用了这种技巧,如《拿着天平的女人》(1665)和《拿着水壶的年轻女人》(约1662-1665)。不过,在戴珍珠耳环的女孩身上,油漆的运用更大胆,也更具表现力。在1994年的一次修复中,人们发现维米尔用粉红色的小点颜料突出了女孩的嘴,并在她的眼睛里放上了淡色调,使她的脸变得明亮。模特的背景是黑色的,这与维米尔室内绘画的细节设置有很大不同。在室内环境中,女性被描绘在沉思和安静的时刻,而戴着珍珠耳环的女孩有一种即时感和戏剧性。这幅画具有永恒的品质,女孩没有任何象征性的特征,她没有被置于任何特定的语境中,因此,她吸引了几代观众的想象力。


1665-002《音乐课》

1662-1665年

布面油画

64.5 x 73.3 cm

英国伦敦皇家收藏馆(白金汉宫)

音乐是维米尔艺术中的一个重要主题,体现在他著名的绘画作品《音乐课》中。维米尔的同时期画家——弗兰斯范米里斯老人也画了同一个主题《二重唱》(1658)。与米里斯相比,维米尔减少了场景中的活动,但这样做却增加了画作中展开的事件性质的模糊性。

音乐是和谐与爱的隐喻,是童贞者赞美爱的旋律的类型。

维米尔还通过将画架的一部分放在镜子里的倒影来展示自己的存在。艺术家将画架包括在内,以揭示他的位置和对现场的注视。可以理解为,当男人被女人的魅力迷住时,艺术家也同样专注于绘画的过程。

在后墙上有一幅画描绘了罗马的慈善事业,西蒙和他的女儿佩罗的故事,他们通过爱和奉献来拯救她的父亲免于死刑。佩罗被认为是一个理想的精神爱和基督教慈善者。在这幅画的正下方,有一个白色的罐子,象征着感官的滋养。通过这种方式,肖像强化了精神和感官爱的整体主题。在前景中,艺术家画了另一件乐器,低音小提琴。通过红外线技术,我们知道这是后来的一个补充,因为维米尔把它涂在地砖和女人的红色裙子上。这两种乐器是另一个元素,暗示着共同的快乐和潜在的和谐,因此反映了年轻男女之间可能的关系。

根据现有的记录,这幅画最初是由老弗朗斯·范米里斯(Frans van Mieris)创作的。误认是签名读错的结果。这幅画于1876年在伦敦皇家学院(Royal Academy)的一次展览上正式归属于詹·弗米尔(Jan Vermeer)。


1665-003《保持平衡的女人》

布面油画

42 x 35.5 cm

美国华盛顿国家美术馆

《保持平衡的女人》又名《测试平衡的女人》,这幅油画曾一度被称为“重金女”,但经过仔细评估后发现,她手中的天平是空的。专家对这幅画的主题和象征意义的看法不一,女性被视为神圣或世俗的象征。

在这幅画中,维米尔描绘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在一张桌子前拿着一个空的天平,桌上放着一个打开的珠宝盒,里面的珍珠和黄金溢出。一块蓝色的布放在左边的前景,在一面镜子下面,左边的一扇窗户,除了金色的窗帘之外,是看不见光线的。在这个女人的身后,是一幅《末日审判》的画作,画中基督举起手来,伸出手来。这名女子可能是模仿维米尔的妻子凯瑟琳·维米尔。

根据《维米尔与柏拉图:描绘理想》(2005年)中的罗伯特·休尔塔的说法,这幅图像被各种各样地“解读为瓦尼塔斯的绘画,作为神圣真理或正义的象征,作为宗教冥想的辅助手段,以及作为过上平衡、深思熟虑的生活的激励。”一些观众认为,这名妇女正在权衡自己的贵重物品,而也有人把她的行为比作基督的行为。一些艺术评论家,包括约翰·迈克尔·蒙蒂亚斯(John Michael Montias),将她描述为“象征性地衡量未出生的灵魂”,将她视为玛丽的形象。对于一些认为她是在衡量自己的贵重物品的评论家来说,与最终判决并列的结果表明,女人应该关注天堂的财富,而不是地球的财富。从这个角度看,墙上的镜子可能会强化她追求的虚荣心。

这幅画是1696年5月16日在阿姆斯特丹从雅各布·迪希索斯(1653-1695)的庄园出售的大量维米尔作品之一。作品卖了155荷兰盾,远远高于当时《为他睡在桌子旁的女孩》(62荷兰盾)和《警官和笑女孩》(约44荷兰盾)的价格,但略低于《倒牛奶的女仆》(177荷兰盾)。


1665-004《拿着水壶的年轻女子》

布面油画

45.7 x 40.6 cm

美国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拿水壶的女人》又名《拿水壶的年轻女人》,是荷兰画家维米尔在1662-1665年间以巴洛克风格完成的一幅绘画。现藏于美国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在作品的中央描绘了一个年轻女子,她用右手打开一扇窗,左手拿着一个水壶。红色桌布装饰的桌子后面有一把椅子,上面放着一种蓝色的材料。女人凝视窗外,她的衣服是由一件深蓝色的衣服和一件黑色和金色的套衫组成的。一块白布做她的头饰。

1887年,亨利·古登·马坎德在巴黎一家画廊以800美元的价格买下了这件作品,马坎德把这件艺术品和他收藏的其他作品一起捐赠给了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1666-001《一位写信的女士》

1665-1666年

布面油画

45 x 39.9 cm

美国华盛顿国家美术馆

作品描绘一位写信的女士,有人看到这位女士正在写信,她被打断了,所以轻轻地转过头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画中的许多物件,如女装、桌布和一串珍珠,也出现在维米尔的其他作品中。这导致人们猜测他或他的家人拥有这些物品,甚至猜测这些画的主人是他的亲戚。人们常常认为,在他的绘画中,维米尔试图赋予他的模特一些他无法赋予妻子和家人的东西:平静和富足。

1962年,《一位写信的女士》被哈里·瓦尔德隆·哈维迈耶和霍勒斯·哈维迈耶捐赠给华盛顿国家美术馆。美国国家美术馆在首次借出给诺顿西蒙博物馆(Norton Simon Museum)时,同意从2008年11月7日至2009年2月9日借出这幅画在加州帕萨迪纳博物馆展出。


1666-002《拿笛子的女孩》

布面油画

20.2 x 18 cm

美国华盛顿国家美术馆

作品又名《长笛女孩》,是荷兰黄金时代画家维米尔的一幅小画,创作于1665-1670年。这件作品被华盛顿国家美术馆收藏。

这幅画是否可以归为维米尔的名作,这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可能是因为另一位画家在维米尔最初的创作之后也完成了这幅画。

《长笛女孩》是是荷兰黄金时代绘画中的一种流行流派。这幅画是皮耶特范鲁伊文家族的财产,在阿姆斯特丹1696年的异见拍卖会上被拍卖。19世纪,这幅画归布拉班特的范森家族所有。1923年,美国艺术收藏家约瑟夫.E.威德纳买下了这幅画。1939年,威德纳将他丰富而珍贵的艺术收藏捐赠给了国家美术馆,其中包括这幅维米尔的画作。


1667-001《戴红帽子的女孩》

1665-1667年

布面油画

22.8 x 18 cm

美国华盛顿国家美术馆

这是一幅很小的画,由荷兰画家维米尔签名。它被视为维米尔的一系列特效作品之一,描绘的模特们穿着奇装异服,并不是旨在描绘特定的、可识别的对象。

这幅画本应于1665-1666年完成,是维米尔的赞助人皮埃特·克莱斯·范·鲁伊金(Pieter Claesz van Ruijven)所拥有的,也可能是通过继承权传给了1681年去世的妻子玛丽亚·德·克努伊特(Maria de Knuijt)、她的女儿玛格达琳娜·范·鲁伊金(Magdalena van Ruijven)和玛格达琳娜的丈夫雅各布·阿布拉罕姆兹·迪修斯(Jacob Abrahamsz Dissius)。

1822年12月10日,路易·玛丽·巴普蒂斯特男爵以200法国法郎的价格在巴黎的拍卖会上买下了它。在他死后,作品留给了他的侄子和养子,劳伦特·艾德林;继承给加斯顿·劳伦特·艾德林男爵和他的妻子劳伦特·艾德林男爵夫人。这幅画于1925年11月由纽约和伦敦的M.Knoedler&Co.以29万美元的价格卖给了安德鲁·梅隆,安德鲁·梅隆于1932年3月30日把它卖给了匹兹堡的A.W.Mellon教育和慈善信托基金(美国国家美术馆成立时梅隆画作的举办地)。信托基金在1937年把它给了美国华盛顿国家博物馆。


1667-002《女主人和女佣》

1666-1667年

布面油画

90.2 x 78.4 cm

美国纽约弗里克收藏

这幅画展示了一位优雅的女主人和她的女仆,他们正在看女主人刚刚收到的一封情书。这幅画中有突出的维米尔风格。女人优雅的毛皮大衣里有强烈的黄色,丝绸桌布和女仆围裙里有蓝色。这幅画的焦点是两个女人,她们坐在桌子旁,做着日常活动。维米尔以其包含女性的家庭场景而闻名。画中的光线从左边射出来,照在女主人的脸上,从她腿上桌子的影子可以看出。

这幅画乍看起来很直白,但它有更深的心理暗示,暗示她和一个可能很远的人有关系。女佣和女主人之间存在着一种暗示的关系,她们偷偷地瞥了一眼,身体语言也在向对方倾斜。女主人忧郁地凝视着,嘴唇微微张开,指尖举到下巴,带着疑问。女主人的轮廓有点模糊和不明确,意在描绘一个想法,即这个女人是柔软和甜蜜的,就像维米尔的另一幅画《戴着珍珠耳环的女孩》。

在《女主人与女仆》中,维米尔运用了他的媒介,用他的作品创造了质感和光。在这幅画中,女主人身上有一个突出的珍珠用法。珍珠是这一时期重要的地位象征,这反映在女主人的华丽装束和她丰富的珍珠上。在这幅画中添加的女仆是一个新的元素,这给了这幅画一种两个女人对这封信及其潜在内容的焦虑感。


1667-003《“年轻女子”研究》

1665-1667年

布面油画

44.5 x 40 cm

美国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这幅画又名《年轻女子画像》,画中的女子被描绘成有一张朴素的脸,一张宽阔平坦的脸,小鼻子和薄嘴唇。这种明显缺乏理想化的美感,导致人们普遍认为,这幅作品是委托他人绘制的,尽管模型可能是艺术家的女儿。这幅画鼓励观众对这位年轻女子的思想、感情或性格感到好奇,这在维米尔的许多画作中是很典型的。

这幅画在1674年前为德尔夫特的皮埃特·克莱斯·范·鲁伊文所有,经过几次易手之后,大约在1959年,查尔斯·赖斯曼先生和纽约的杰恩·赖斯曼夫人以私人拍卖的方式从达伦伯格王子手中买下了这幅画,当时估计约125000英镑的价格。1979年,莱特斯曼夫妇将这幅画捐赠给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以纪念馆长小西奥多·卢梭。


1668-001《在画室里》

1666-1668年

布面油画

120 x 110 cm

奥地利维也纳艺术历史博物馆

1868年,以重新发现画家维米尔的作品而闻名的索尔·比格尔认为这幅画是维米尔最有趣的作品。斯维特兰娜阿尔卑斯形容它是独一无二的和雄心勃勃的;沃尔特利特克“作为艺术家的发明和执行的力量的一个艺术家展示,在他的工作室的一个想象版本中上演…”根据阿尔伯特布兰克特“没有其他绘画如此完美地结合了自然主义技术,明亮的照明空间,以及一个复杂的综合成分。”

许多艺术史家认为这幅画是绘画的寓言,它的构图和肖像使它成为维米尔最复杂的作品。

这幅画描绘的是一位艺术家在他的画室里画一个穿蓝色衣服的女人,扮成模特。

这幅画只有两个人物,一个是画家,另一个是画的主人——一个眼神低落的女人。画家被认为是维米尔的自画像;让-路易·沃多耶建议年轻女子可以是他的女儿。


1668-002《天文学家》

布面油画

45 x 51 cm

法国巴黎卢浮宫博物馆

对科学家的描绘是17世纪荷兰绘画中最受欢迎的主题,维米尔的作品既包括这位天文学家,也包括稍晚的地理学家。两人都被认为描绘了同一个人,可能是安东尼范列文霍克。2017年的一项研究表明,这两件作品的画布来自同一种材料,证实了它们之间的密切关系。

天文学家的专业表现在“天球”和“桌上的书”,从象征意义上说,这本书是对第三卷开放的,这一节建议天文学家寻求“来自上帝的灵感”,墙上的画显示摩西的发现可能代表知识和科学。

1881年至1888年间,这幅画被巴黎的艺术商人莱昂·高切斯卖给了银行家兼艺术收藏家阿尔方斯·詹姆斯·德罗斯柴尔德,他的儿子埃杜阿尔·阿尔方斯·詹姆斯·德罗斯柴尔德去世后继承了这幅画。1940年,在德国入侵法国后,作品被纳粹德国帝国主义者罗森博格·富尔·别斯滕·格比特从巴黎的酒店没收。背面用黑色墨水印着一个小十字记号。这幅画战后被归还罗斯柴尔德,1983年被法国政府作为支付遗产税而获得,1983年起在一直在卢浮宫展出。


1669-001《地理学家》

1668-1669年

布面油画

53 x 46.5 cm

德国法兰克福斯特德尔美术馆

这幅画与维米尔的《天文学家》有着密切的联系,两件作品都用了同一个模特。

围绕在人周围,画家表现了一些具有地理属性的形象:地图、地球仪、手中的分隔器、一根十字杖(悬挂在窗户的中心柱上),用来测量太阳或星星等天体的角度,以及地理学家正在使用的图表……足见维米尔匠心独具。


1669-002《情书》

布面油画

38.5 x 44 cm

荷兰阿姆斯特丹国立博物馆

《情书》维米尔的一种风俗画,主要描绘一个女仆拿着一封信给一个带着一把琵琶的年轻女子。

蓝色和金色在绘画的构图中很重要——金色位于女装、壁炉顶部和许多物件上,与地板上的蓝色、女仆的衣服、相框等相得益彰。

墙上的两幅画也很有意义。下面的画是一个暴风雨的大海,一个暴风雨的爱的明确隐喻。上面是一幅旅行者在沙地上的风景画,暗指写信给那位女士的人不在。

在17世纪下半叶,这幅画在波兰-立陶宛联邦的君主约翰三世索比斯基的收藏中找到了一席之地。1696年的《华沙威兰宫清册》在荷兰绘画作品中列出了“一幅女士画,穿着金色长袍弹奏琵琶,而一个女孩在黑框中给她一封信(奥布拉兹·达米,格雷吉·纳卢特尼·奥特杰·斯扎西,杰伊·奥达杰·拉马克·查尼奇)”。

1971年9月23日,这幅画在布鲁塞尔美术中心展出时被盗,当时它是从国立博物馆借来的。窃贼是21岁的马里奥·皮埃尔·罗曼斯,把自己锁在一个电器柜里,直到博物馆关门。然后他把画从墙上拿下来,试图从窗户里逃出来。然而,当框架无法穿过窗户时,他用土豆剥皮机把帆布从框架上切下来,然后把布条藏在后口袋里。罗曼斯首先把这幅画藏在他工作的地方,苏特韦伊(或苏特韦伊)酒店的房间里。后来他把它埋在一片森林里,但天开始下雨时,他把它找回来,藏在自己房间的枕套里。

所幸时隔不久作品便被追回,目前藏于阿姆斯特丹国立博物馆。


1671-001《花边女工》

1669-1671年

布面油画

24 x 21 cm

法国巴黎卢浮宫博物馆

这幅作品展示了一位身穿黄色披肩的年轻女子,左手举着一对筒子,小心翼翼地将一枚别针放在她正在制作筒子花边的枕头上。这幅作品长24.5厘米x 21厘米,是维米尔画作中最小的一幅,也是他最抽象、最不寻常的作品之一。


1672-001《站在维纳金琴前的女士》

1670-1672年

布面油画

51.7 x 45.2 cm

英国伦敦国家美术馆

美术史专家们一般把这幅画的编年定在1670年之后,即画家最后的作品。维米尔作品编年里最后的三幅,全都画的是女人在小键琴(维纳金琴)旁,一幅是站着,两幅是坐着。而这幅和另一幅的地板都是黑白格子图案,自1662年的作品《音乐课》之后,维米尔大多数的画里,都是这种黑白相间方格图案的地板,这和画家尝试光在黑白这两种基色上浅近明暗的表现有很大的关系。


1672-002《弹维纳金琴的年轻女子》

1670-1672年

布面油画

51.5 x 45.5 cm

英国伦敦国家美术馆

与上一幅作品《站在钢琴旁的女士》一样,这件作品是于1670-1672年创作的又一幅风俗画,两件作品都藏于伦敦国家美术馆。

19世纪,这两幅画都归艺术评论家托尔所有,托尔的评论文章使人们从1866年开始对维米尔重新产生了兴趣。这幅画于1910年随盐渍遗产进入国家美术馆。


1672-003《弹维纳金琴的年轻女子》

1670-1672年

布面油画

25.2 x 20 cm

私人收藏

这幅画之所以长期以来她一直被认为是赝品,都是那位米杰瑞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成功地炮制并且卖出数幅“遗失”的维米尔作品。此人最后确实没有被判为叛国罪,但最后还是被判伪造罪而入狱。这件事的后果之一,就是专家们对维米尔的一些存疑画作进行重新鉴定,而这一幅《坐在维纳金琴前的少女》也被许多专家质疑,被认定为赝品,这是1947年的事情。1960年这幅画被Beit家族成员拿到伦敦美术馆寄售,后来被一位比利时收藏家Baron Frederic Rolin,用自己手里的四幅画换得。2004年7月7日,这幅画以1620万英镑的价格被买家美国人Steve Wynn购得。如今这幅画置于他在拉斯维加斯的私人画廊。


1672-004《弹琴的女孩》

1670-1672年

布面油画

53 x 46.3 cm

英国伦敦肯伍德大厦


1674-001《信仰寓言》

1671-1674年

布面油画

88.9 x 114.3 cm

美国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这是维米尔晚期的一幅杰作,它与以前那些室内风俗题材的绘画有所不同;他加入许多象征性的内容于画面中,成为一幅寓意油画。从画面上我们可以看到:一个穿着白色配蓝色的连衣裙的女人坐在椅子上,她将右手放在胸前,眼睛注视着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用蓝缎带系住的玻璃球;女人的左手放在一张有蓝色桌布和褐色缎条的桌子上,桌面上有一本打开的《圣经》、一个金色圣杯、一个耶稣受难像;桌子背后有一个类似屏风的金色绚丽图案;女人的右脚放在一个地球仪上。在黑白花纹相间的大理石地面上,有一个苹果和一条被石柱压淌血的蛇。在房间的前方挂着一幅窗帘,上面有一个男人和一匹马的图案;一张带蓝色软垫的椅子半掩在窗帘后。女人身后的墙上,有一幅相当大的耶稣受难图,图上,耶酥旁边站着一个穿深蓝裙子的女人和穿红色长袍的男人,两个天使在耶酥脚边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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