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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大简《诗经·小戎》『乱』取材《康熙字典》作『上嚣下又』即知乃今人伪造

 昆曲及文史小站 2020-04-03

安大简《诗经·小戎》『乱』取材《康熙字典》作『上嚣下又』即知乃今人伪造

2019年问世的《安徽大学藏战国竹简(一)》内的《邦风‧秦风‧小戎》一篇内,吾人已在〈安大伪简《诗经·小戎》『蒙伐』作『尨(上羽下巿)』即知乃今人伪造〉一文里,因其中之『蒙伐』作『尨(上羽下巿)』即已判定此篇必系今之作伪伪简的组织所为。而今再举其中的『乱我心曲』一句的『乱』字印证在安大简《邦风‧秦风‧小戎》内此字成一怪字者,亦系今人伪造之伪造字。

徐在国把此一安大伪简《诗经·小戎》伪简内的原传本『乱』变成的怪字隶定作『上嚣下又』,自定为从又,嚣声,而疑『挠』之异体,而依《古今通假会典》第七九七页认为『嚣』与『敖』,『敖』与『浇』通。并引用后世三国张揖的《广雅‧释诂》的『挠,乱也』。整理者认为《毛诗》作『乱』,盖因『上嚣(左右皆两个口,中间页)下又』此字与『乱』形近而误。但吾人认为,此二字一见造形天差地远,何以可以得出整理者所谓『乱』和『上嚣(左右皆两个口,中间页)下又』二字的『形近而误』的结论?

按,《毛诗》此『乱』字袭用韩诗此三家诗而未改,依《韩诗外传》二引《诗》即作『乱』字。故先秦以来,此字当即是『乱』字。

东汉郑玄的笺云:『忧则心乱也』。『心曲』二字则笺曰:『心曲,心之委曲也。』按,此整理者再引『或』的看法,指出徐在国所订『嚣』中间的那个『页』字,有人认为即《说文》释『曲』字时所引的古文字形,安大简上像个『页』乃写手的『误书』。

吾人从下述可以得证,此安大简《邦风‧秦风‧小戎》造伪者的此一『上嚣(左右皆两个口,中间页)下又』字仍是『乱』字,只是他实从清初《康熙字典》内所引的『乱』的三个古文去下手,变易其形,所搞出来的怪字,完全和整理者所说会去『嚣』=『敖』=『浇』=『挠』=『乱』扯不上关系,也说不上是与『乱』字形近而误,而是变乱其《康熙字典》三个古文字的取择有关各个部件及其自我使之变形所致。

(一)《康熙字典》指出:『乱:〔古文〕3582;(上爫,中左右皆幺,中为吕,下十)3583;(上爫,中左右皆两个口,中幺,下十)4039;(上爫,中三个纟,下又)』。此安大简《邦风‧秦风‧小戎》伪造者取第三个古文的下方的『又』置于伪字的下方,即就是为何伪字下方为『又』的原因。

(二)再把第二个古文的左右两个『口』放在伪字上方的左右两侧。中间的『页』或『曲』之怪样,只不过是把《康熙字典》内『乱』的第二例的古文的『上爫,中左右皆两个口,中幺,下十』的上爫成『首』的『目』以外的上方,因为《说文》说『嚣:声也。气出头上。从㗊从页。页,首也。』故而,『首』即与『页』字同,再把『幺』改如『目』及或『曲』形而已,于是隶定后可成一个实存在的字『嚣』。

所以综合言成,此一伪造者变易今古文学派一皆使用的『乱』字,成一『上嚣下又』的怪字,乃是取用清朝的《康熙字典》里所举来路不明的三个所谓的『古文』字的第二个字(上爫,中左右皆两个口,中幺,下十)的上方及第三个古文字(上爫,中三个纟,下又)的下方『又』为样,其『嚣』里的构件『页』,或有研究者认为系『曲』字者,实即『首』字,乃造伪者依东汉《说文》里释『嚣』之构件『页』乃『首』字的灵感,而完成的自创怪字,但仍是表示是『乱』字,而非如整理者所臆猜。

经过以上的分析,于是又再得证,安大简的《邦风‧秦风‧小戎》就是今人伪造的,还用上了清朝的《康熙字典》里所举来路不明的三个所谓的『古文』字去造出假的先秦古文字,于是明摆着安大简的《邦风‧秦风‧小戎》甚至全部的同批收藏一齐出炉的安大简当然系今人所伪造的。(刘有恒,2020,4,2于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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