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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1;1 2=1;3 4=1(绝了)

 嘿哟喂WDC 2020-04-04

01

1+1=1?

有这样一个小故事:

一所小学里,有个学生在作业本上写下了几个等式:

1+1=1;1+2=1;3+4=1;5+7=1;6+18=1……

老师看到后感觉不可思议,对这些等式感到很好奇。

学生回答:“很简单啊!我还可以写出好多这样的等式呢!

1里+1里=1公里;1个月+2个月=1个季度;3天+4天=1周;5个月+7个月=1年;6小时+18小时=1天……”

相信大家看完都觉得不可思议,可转念一想,也不无道理啊!

很多人虽然活在当下,思维却被过去捆绑,于是人云亦云,随波逐流。

但其实换个角度看问题,可能会发现更多天地。

就像切苹果,竖着切平平无奇,但是横着切就能收获一颗五角星。

人生同样如此,行走于红尘陌上,没有谁的生活总是顺风顺水,也没有谁的日子一直千难万险。

巅峰时莫得意忘形,居安思危才能稳健前行。

低谷时不垂头丧气,换一种角度,它就是另一个波峰的起点。

人生处处皆是路,只要勇敢地走下去。


02

净从秽生,明从暗出

台湾著名漫画家蔡志忠说个这样一个比喻:

“如果拿橘子比喻人生,一种是大而酸的,另一种就是小而甜的。
一些人拿到大的会抱怨酸,拿到甜的会抱怨小;而有些人拿到小的就会庆幸它是甜的,拿到酸的就会感谢它是大的。”

人这一生,各有各的活法,幸福大同小异,不幸却各有不同。

你以一种怎样的心态对待生活,生活也会回以同样的蜜糖或砒霜。

有个寺院的住持,立下一个特别的规矩:

每到年底,寺院里的和尚都要面对住持说两个字。

第一年年底,住持问新和尚想说什么,新和尚说:“床硬。”

第二年年底,住持又问他最想说什么,他回答说:“食劣。”

第三年年底,他没等住持问便说:“告辞。”

住持望着新和尚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心中有魔,难成正果,可惜!可惜!”

新和尚对待世事都持一种消极的心态,不知道换个角度看问题,也因此失去了修成正果的机会。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洁从污生,明从晦出。”

洁净的事物往往从污秽中产生,而光明便从暗处的希望中出来。

天地之大,阴阳相交,万物始生。

悲欢喜乐是人生,阴晴圆缺是常事,关键在于要调整自己的心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若是凡事都往好处想,摆正心态,再难的事都能看顺眼,遇到问题也更容易找到突破点。

心理学家认为,人是唯一能够接受暗示的动物。

积极的人面对人生坎坷,从容不迫、心态平和,最终能突出重围,一往无前;

而消极的人遇到挫折困难,能躲就躲、能推就推,最后必然难有所成,沦为平庸之辈。

生命中没有绝对的好与坏,重点在于我们以何种心态对看待。

心态好的人,眼里所见皆是积极向上的动力,而那些悲天悯人的,所遇自然是烦恼与苦闷。

所以,当生活有意为难你的时候,不妨好好安抚自己的心,换个角度再试试。


03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著名画家俞中林擅长画牡丹,一次,有人要买俞中林一幅亲手所绘的牡丹。

不巧的是,这朵牡丹被老鼠咬坏了一个角,缺失了一部分,此人的一位朋友大呼不吉利,认为牡丹缺一角代表“富贵不全”。

俞中林听了此人要换画的理由,灵机一动,告诉买主,既然牡丹代表富贵,那么缺一边,不就是“富贵无边”吗?

那人听了俞中林的解释,觉得有理,高高兴兴地捧着画回去了。

同一幅画,换了一个角度,便有了不同的看法,买画的人心满意足,卖画的也乐不可支。

俗语说得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世界上大多数事情都没有定数,焦躁只会让人陷入不安,而头脑清醒则使人峰回路转。

因此,无论什么时候,一定不要绝望。与其在犄角旮旯里苦苦挣扎,倒不如就地扎根开出鲜花。

有人问语言文字学家周有光长寿的秘诀,周老说:“凡事要想得开,要往前看。”

“要是我还是想不开呢?”

周老笑道:“拐个弯,不就想开了嘛!”

人生这条路,没有一路通到底的捷径,而走弯路的好处,是可以看得清正路的方向。

漫漫人生路,看得清比走得快重要,走得对比走得远重要。

溪流之所以能流入大海,在于它知道拐弯。

为人处世,要懂得借鉴流水,遇难就拐个弯,路堵就换条道,这才是高明的人生智慧。


04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人生的幸福,一半是力争上游,一半是随遇而安;人生的旅途,一半是迎难而上,一半是中道而废。

明知道是死角,还闷着头往里钻,必然会头破血流;

已经擦身错过,还紧攥着不放手,肯定会一无所得。

只有懂得曲折迂回的转身契机,才能拥有海阔天空的畅然。

有个故事,颇有哲理:

禅师带领徒弟们外出,被一条河挡住了去路。

禅师问:“这河上没有桥,我们怎么过去呢?”

有的徒弟说:“我们趟水而过。”禅师摇头。

有的徒弟则说:“我们回去吧。”禅师仍摇头。

过不行,回去又不可以,众徒弟感到困惑不解,只好请师父解释原因。

禅师说:

“趟水而过,衣衫必湿,水深则有性命之忧,不足取;
转身而回,虽能保平安,但目的未达,也不足取。
最好的办法是顺着河边走,总会找到小桥的。”

行至水穷路自横,坐看云起天亦高。

山不转路转,路不转人转。只要希望不破碎,办法总比困难多。

生活是一扇门,有人打开是悲观的一面,有人打开是乐观的一面,无法改变境遇时,不妨改变一下看问题的角度,一切海阔天空。

命运是把大伞,时而风暴时而和煦,人在其中,既要有撑得开的勇气,也要有合得拢的底气。

年光似鸟翩翩过,世事如棋局局新。

学会用不同的方式看待问题,对待生活,人生也会多一些幸运,少一些坎坷;多一份乐观,少些许惆怅。

路的旁边还有路,只要你愿意走,生命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共勉。

作者:一本叔,本文系一星期一本书原创,转载请标注来源:一星期一本书(ID:yer808)。一星期一本书,再忙也不忘记充电。


  张廷玉想想那顾家三姑娘,念及上午张廷瓒找自己说话时候那奇怪神情,“大哥真是塞了个好学生给二弟,二弟感激得很。”
  张廷瓒摸摸自己的鼻子,进了屋,绕过一扇画屏,叫张廷玉坐下。
  “自古看美人,那就是赏心悦目之事,虽则这顾家三姑娘顽劣了一些,资质鲁钝了一些,可一张脸能看啊。这是大哥对你好,对你好。”
  
  一面倒茶,一面笑,张廷瓒努力想着为自己开脱的事儿,只顺嘴问一句:“不过我听说顾三姑娘可是黑着脸出书斋的,你莫不是招惹了她?”
  张廷玉心说这与自己何干?不过是戒尺和生鸡蛋。
  他浅淡一笑:“自古严师出高徒,大哥将这等重要的事儿交给廷玉,廷玉自然要把顾三姑娘往好了教。”
  往好了教?
  张廷瓒嗤笑:“我跟你说啊,一见顾三小姐那字儿,我就跟着醉了。她那字不是醉汉,是走在酒池肉林的纣王,哎,你可明白愚兄感受?”
  
  “……”这形容,却是挺贴切。
  张廷玉也叹气,想起之前张英与顾贞观二人定下顾三先生之时,自己也在场,可万没想到这事儿如此艰难。
  “你嫂子最近身子不好,我得多陪陪她。难得能有些清闲日子,怕是不日便要启程回京,那时候就是想陪陪她也没时间了。”张廷瓒原本那略带着玩世不恭的表情,忽地隐没,“你到了婚配的年纪,前两年都推说京中的姑娘跟你不合适,如今难得父亲相中了顾家大小姐,你也该成家立业。我听三弟说,你得知此事时,并不大高兴?”
  
  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张廷玉没觉得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他在家行二,老四张廷瑑出生之前,他恰是夹在中间的那个……
  眼皮子轻轻一搭,张廷玉笑道:“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呢。”
  张廷瓒倒觉得奇了:“我们家虽不如以往,可门第却略高于顾家的,你娶他顾家的大姑娘,因着父亲跟顾老先生的交情,定然是个板上钉钉的事情啊。”
  
  “兴许吧。”
  张廷玉也懒得反驳,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直觉,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总之这种事,有和没有,对他似乎无甚影响。
  男儿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都说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可在他们这些人看来,又跟儿戏有什么区别?
  
  “你就这模样,性子寡淡!”
  张廷瓒见自家二弟这模样,只叹气,“想当年多少淑女名媛上门来,巴巴要倒贴我。换了你这行二,跟全京城都没姑娘了一样。”
  哪儿有那么夸张?张廷玉不过是看着冷淡,虽能跟人相处,可始终较为疏浅,以是在京城之时人人都没觉出这张廷玉有什么厉害的。
  张廷玉自己倒也不介意:“顾家大姑娘这不是有了吗?诗书皆通,我是福气来得晚的。”
  
  张廷瓒也不知为什么笑了一声,便道:“反正是你娶那顾家大姑娘,而今帮着姐姐管教妹妹,想来最合适,我去陪你大嫂,这顾三的事儿,你可别找我了。回头跟你翻脸啊——”
  这谁跟谁翻脸啊?
  张廷玉还没来得及叫住他,张廷瓒便已经没了人影。
  这人,溜得比兔子还快。
  
  坐在屋里,喝完了那一杯温茶,张廷玉缓缓地放下了茶杯。
  他走出门,外面阿德等着他,“二爷。”
  这是他贴身小厮,这个时候似乎憋着笑,就这样招呼了张廷玉一声。
  张廷玉听着奇怪,问道:“可有什么值得乐呵的事儿?”
  阿德抬头,看着自家公子爷那云淡风轻的表情,更觉得可乐,便凑上去,在他耳边说了一番话。张廷玉听了,将那手一背,笑一声:“随她去。”
  
  上午书斋一行,可不是开罪了那顾家三姑娘吗?生气也是应该的。
  
  顾怀袖窝在屋里,一下午没出去过,青黛正给她上着药。
  “小姐您就别嚎了,再嚎下去名声都要传到桐城去了。”
  原本自家小姐就是个名声不好的,不管是当初旅居京城,还是回无锡故居,风言风语没断过,外面那些个多嘴多舌的婆子,什么浑话都能往外说,青黛是恨不能抓了那些人头发、狠狠摔上几个大耳刮子的。可天底下,最难防的就是旁人的口。
  青黛叹着气,方才顾怀袖已经拐着弯儿骂了张家二公子不知多少次,细皮嫩肉没被打过,手上的红印子擦了药也没见消减下去。
  
  顾怀袖冷笑一声:“你个丫头片子懂什么,我这叫未雨绸缪。别看我骂得难听,也不是没好处。”
  在别人家里说别人家公子,竟然还有好处?
  青黛真真开了眼界,自家小姐的想法总是与众不同,她嘴角一抽,道:“奴婢洗耳恭听。”
  一指头戳到青黛的脑门儿上,顾怀袖道:“你个死性子的丫头,大姐不嫁这张家也就罢了,真嫁进来,我跟那张三公子张廷璐同岁,指不定就被配了对,我听我爹也不是没这个意思。他跟张英那老家伙,都是老奸巨猾的人物,亲上做亲这种事儿,也不是干不出来。”
  “那小姐您是……”青黛隐约明白了。
  
  看了看自己右手,还有放在妆奁上面那一枚熟鸡蛋,顾怀袖恨得牙痒。
  “总之是嫁谁都不能跟她顾瑶芳搁一块儿,这些年她也膈应够我了,嫁人了还膈应,还不是我堵心?”
  只是未雨绸缪,两手准备,顾怀袖心里一把算盘扒拉得“啪啪”的。
  顾瑶芳就是个祸端,离得越远越好,否则迟早引爆。
  青黛只觉得顾怀袖平日里看着嘻嘻哈哈,跟啥事儿没有,可心底下不知藏着多少事儿,只是太多人看不出来。她不敢再说跟大小姐有关的事情,只伺候着顾怀袖睡了午觉。
  日头西斜的时候,外面一名张家仆妇来请顾怀袖,说桐城有灯会,凡这一日男男女女都能出去,问顾怀袖去不去。
  顾怀袖二话没说便推了,懒得去。
  
  她在这清朝可是标准的闺秀,只要不是特别感兴趣的事儿,定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过一旦出门,总要闹出些什么来。
  青黛早知道结果,去回了那仆妇,回来的时候才听说原是张家三公子闹腾着要找人去的,大公子、二公子、四公子都去,还有大奶奶跟她堂妹。
  顾怀袖听了,倒觉得奇怪。
  
  青黛促狭道:“我瞧着三公子也是仪容俊秀,这请您去游灯会,结果被您给推辞了,回头指不定怎么伤心呢。”
  顾怀袖手里翻着一蓝皮簿子话本,正看得津津有味,随口便回青黛:“早跟你说了,这张家不成,你小姐我对张家没意思。不说大姐的事儿,有个张廷玉当二哥,也够膈应的。”
  青黛这才想起来,即便是大小姐不愿意跟张廷玉结婚,回头嫁了别人,若小姐嫁给张廷璐,那也要叫张廷玉二哥,这二哥跟弟媳之间恩怨可不浅。想着,青黛便哀叹了一声,竟说一句:“照您这么挑,何时才能嫁出去?”
  
  顾怀袖挥挥手,“别挡着我亮,赶紧地,走开,走开……”
  青黛:“……”
  看个小说话本就这样高兴,平日里读书写字怎不觉得?
  
  这一夜,顾贞观听说自家闺女挑灯夜战,那屋里的灯三更才熄。
  张英笑说“指不定是学好了”,顾贞观也只能苦笑。
  他还不清楚那丫头的德性?也只能作罢,懒得去拆穿了。
  
  第二日,顾怀袖照旧起来上书斋,今儿还是昨日的吃食,她依旧只喝了那粥,别的一筷子没动,便叫人撤下去了。
  一路上书斋,她一路跟青黛说:“再不回无锡,我得饿死。”
  青黛知道顾怀袖嘴挑,出门在外,哪里有家里方便?她也只能安慰:“老爷的书信也回去有两日了,按照脚程算,今儿怎么也该有回信了。”
  话及此,顾怀袖脚步忽的一顿,念叨了一句:“好戏将开场啊。”
  她两手交握在一起,一双明眸忽然神采奕奕,“你耳朵紧着点,回头跟我说。”
  “是。”青黛也挺好奇,到底大小姐那边是个什么反应。
  
  眼见得要进书斋,主仆二人都没了声音。
  只是才踏进去,顾怀袖就走不动了,已经被他封为煞神的张廷玉已经在里面了。
  一口气提在喉咙口,没出去,顾怀袖老大不高兴,“二公子好,不知大公子哪里去了?”
  张廷玉早知她是如此反应,也没介意,只道:“陪嫂子和孩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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