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画家张凌超山水作品欣赏

 泊木沐 2020-04-09

张凌超,1941年生,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山水画研究班,胡杨艺术研究院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荥阳市文联名誉主席、河南省荥阳书画院院长。出版有《中国近现代名家张凌超画集》、《中国高等美术院校教学范本精选》、《荣宝斋画谱》、《故宫博物院张凌超馆藏精品选》等十几部专集。

创立胡杨画派,自 2000年至今,先后十九次带领学生深入我国西部胡杨生长分布的几十个地区,考察、采风, 每次都有更深刻的感受和领悟。十几年来创作了《春之韵》、《夏之歌》、《秋之赋》、《冬之魂》、《天人合一、天地和谐》等五个篇章胡杨系列作品一百余幅。国内诸多著名学者、美术史学家、美术评论家如邵大箴、谢永年、徐恩厚等等对张凌超的胡杨作品的学术成就给以高度评价和充分肯定。张凌超主编《怎样画胡杨》工具书,填补这方面专著的空白。

2005年被评为感动荥阳十大道德模范之一,为荥阳市人民捐赠中国画精品力作100幅,当地政府建立张凌超艺术馆长期对外展出张凌超捐赠国画胡杨作品。

《大漠卫士》246x124cm

《任重道远》144x366cm

【艺术评论】

生命的象征

——张凌超的胡杨作品 徐恩存

画家张凌超,从艺数十年,术业专攻胡杨的水墨表现,在悠悠岁月的磨砺中,其艺术已渐入佳境。画家以笔走龙蛇、朴拙厚重的笔墨语言与韵致,营造了天地之间的生命景观与精神象征,在形式与内涵的表达中,突显了胡杨树的个人化的情绪性和生命感悟,在“以技入境”的求索中渐行渐远,步步登临,笔下展现出大自然的伟力和不屈不挠、巍然挺拔的英雄悲剧主义精神。

《苍龙抱月》155x80cmcm

说到底,画家表达的乃是,胡杨树所承载的生命象征。

作品表明,“以技入境”是张凌超始终不渝的艺术追求,在这个磨砺与锤炼的过程中,他的生命与艺术同时得到升华,他获得了新视点、新出发点和精神高度。显而易见的是,在力求情真意切、形神俱足、气韵生动与“笔墨当随时代”的写意表现中,透示出画家勤学而敏思、苦心以经营的特点;实际上,面对“生命的象征”这一课题,并深入其内给以完美解答,必然要求画家应具有较高学识与修养,具有宽广坦荡的胸怀,学者素质,并始终保持创作激情与艺术创造精神,张凌超的努力,在这一点上得到充分的表现。

《苍穹茫茫》96x180cm

显然,张凌超在当代文化语境喧嚣与躁动的氛围中,难以寻找到最亲近和最信赖的艺术语言,在这个时代,需要的是,独立思考和锐意创造;因此,作为当代画家,张凌超的可贵之处在于,在历史巨变与时代转型的纷纭背景中,他立定精神,不为乱象所动,奋力谋求个人艺术语言的整体性效果,为此,在中国画平面空间表现中,他吸收了三维空间写实表现的某些手法,并分寸得当地融入了明暗与光线要素,使笔下胡杨更具视觉震憾力与强大体量感,并在长线、短线和曲线的结合与变化中,演绎出胡杨树干的质感和内涵,在从造型到意象删繁就简的过程中,他以宋范宽的《溪山行旅图》为语言资源,提取并强化了“点皴”,使之成为自己的笔墨特点,并在元黄公望《富春山居图》中,择取了长线的运用,成为他“长线皴”的美言源头,而王蒙的《青卞隐居图》、《春山读书图》等,又给了他“曲线皴”、“螺纹皴”的启发;明董其昌、沈周、文征明以及徐渭等的点、线、墨色的自由演绎,都对画家的“鱼鳞皴”、“网纹皴”、“涡纹皴”、“龟纹皴”的创造与运用,提供了极大的提示与启迪;清石涛、四王、四僧,以及近人黄宾虹、陆俨少、李可染等大师的用笔用墨,乃至点线技法等,都对其疤痕皴、劈柴皴、综合皴的思考、创造与应用提供了有益的启悟。

《春风吹又生》180x96cm

前人的经验、笔墨运用与语言创造、廓清了张凌超的创作目标与审美理想,使他得以打破“画地为牢”的藩篱,在精神自由中,唤起了创造的激情,理解并运用中西艺术的理念、方法与表现的异同,得以有分寸的引入、融合与吸收,使自己的艺术得到丰富。因此,多种皴法的综合运用,使张凌超笔下胡杨树突破了“形似”的特点,在苍润兼具、形神兼备中,尽显了倔强、峥嵘、伟岸、大气的特点与品格,而意象与造型的结合,不但增强了画面的节奏、韵律与力度的表现,还突出了其“生命象征”的审美意境与张力,这使得张凌超的胡杨树的风姿神韵,既不同于五代巨然《万壑松风图》、宋李唐《万壑松风图》中松树,又不同于近人黎雄才、付抱石笔下松树的风骨气象,更不同于俄罗斯巡回画派画家希什金、列维坦的松树与橡树造型,这是张凌超自己的心象创造,这些矗立在西部荒漠中的胡杨树是他情怀的表现,是他理想的外化,是他对人生的由衷感受与体验的结果,是他心目中崇高与神圣的化身。

有品格的画家,笔下的艺术形式、语言表达必定深具个人洞见,既有敏锐的艺术感觉,也有自觉的创造意识,他能将感性认识与理性分析恰切地平衡在画面中,使作品成为血肉丰满的生命象征,并耐人寻味、耐人体悟、发人深省,令人感奋;这是因为,物质的作品与精神的内涵互为依赖、合于一体,作品中的点、线、面及墨色因此饱含着情思、品质和生命密码。

《揽月》180x96cm

张凌超的胡杨树作品,与时代气息息息相关,与生命理想和生命追求紧密联系,这使得他得以在具体环境、具体场景中营造具有生命活力与诗意的胡杨意象,画家的艺术创造因而始终呈现为生机郁勃、活力不衰的生命形态。

不难看到,在数十年的历炼中,成熟了张凌超的艺术,他的绘画艺术形成了开放式的自我格局,视角独特、不落俗套、独出机杼、自成风范,风骨气韵如山呼海啸、波澜万丈,平实中见悲壮,朴拙中见苍茫,笔力丰厚,寄托深远;素朴的笔墨与近乎写实的语言,包含着画家对生命的喟叹,这样的艺术形式与语言,注解着现实世界与精神世界之间隐秘而复杂的关系。

《生息相依》180x96cm

事实上,在胡杨树的意象营造中,展示的是画家不同凡响的包容能力、吸收能力、创造性智慧和艺术表现力,以及对大自然的敬畏之心和对亘古不朽生命精神的景仰,隐喻着生命流转中永恒的精神存在,在这里,胡杨树超越了笔墨与物态的意义,更加厚重辽远,且体量庞大,张力弥漫,成为生命绵延与永恒的回声,与此同时,画家则以自己认知的宽广和坚韧,出色地完成了对自我和世界的双重表现与讴歌!

融入自然,贴近生命,由此完成对生命象征命题的阐释,这是我们对张凌超艺术的概括;因为,一切艺术,乃至其艺术形式,从根本上说,都是生命的承载与象征;而草木枯荣,人事代谢,尽在这一开一合中,世间的动静冷暖,往来生灭等流转运行,无不投射到精神的屏幕上,呈现于形而上的映象之中。

《洗礼》96x135cm

生命精神及其象征,正是在形式、语言的开合聚散中周行不殆的。

在画家张凌超那里,胡杨作为创作意象,不仅是技术与手法层面上的言说,也是心绪的释放,它承载着精神的记忆与向往;它更是一种呼唤,一种生命的出发点,启迪我们从这里回归到永恒精神存在的根部,进而成为一种深邃无垠的存在,它的一切都凝聚在静穆与沉默的胡杨树之中。

张凌超用画笔讴歌胡杨,乃是对生命的敬畏与礼赞!

本文作者徐恩存系著名艺术史论学者,美术评论家,美术批评家,《中国美术》,《美术观察》主编。

2016年12月于北京

南北兼容 中西并举

——张凌超山水画品读

中国山水画至北宋初年,始分北方派系和江南派系。北方画派以荆浩、关仝、李成、范宽为代表。郭若虚《图画见闻志》说:“唯营丘李成,长安关仝、华原范宽,智妙入神,才高出类,三家鼎峙,百代标程。”又说:“夫气象萧疏,烟林清旷,毫锋颖脱,墨法精微者,营丘之制也;石体坚凝,杂木丰茂,台阁古雅,人物幽闲者,关氏之风也”,李、关、范的画风风靡齐、鲁,影响关、陕,实为北方山水画派之宗师。

净化96x180cm

南方山水画派亦称“江南山水画派”,以董源、巨然为代表。北宋沈括在《梦溪笔谈》中说:“董源工秋岚远景,多写江南真山,不为奇峭之气;建业僧巨然祖述董法,皆臻妙理。”米芾《画史》也说:“董源平淡天真多,唐无此品。”南派山水以董源和巨然为一代宗师,世称“董巨”。惠崇和赵令穰的小景,为此派支流。米芾父子的“米派云山”,画京口一带景色,则显示出此派之新貌 。南宋末法常(牧溪)和若芬(玉涧)等亦属南画体系,至元代而大盛。

本来北派山水与南派山水各有千秋,但明代董其昌将唐至元代的绘画发展,按画家的身份、画法、风格分为两大派别,认为南宗是文人之画,而北宗是行家画,崇南贬北,提倡文人画的南宗,贬抑行家画的北宗。但是,此说亦有矛盾之处,屡遭学界质疑。

《万壑流泉》245x124cm

总的来说,张凌超先生的山水画从气象上看,北派风格占据了上风。他的作品尺幅巨大,全景式构图颇多,属于大山大水,气势宏伟雄强,有笔有墨,用笔坚凝挺峭,变化多端,极富运动感,用墨韵味十足,以“水墨晕章”经营层次分明、谨严有序的结构,表现出一种高深回环、大山堂堂的气格,从上下、远近、虚实、宾主以及各种物象的全方位审视中,形成了“山水之象,气势相生”的整体审美观。其画树体坚凝,山石峭拔,巍峰耸立,气势恢宏,颇得荆浩、关仝之神韵。《戈壁之魂》(120cm×360cm,2008)横向构图,用笔雄强,施墨有力,树木坚挺,绿草淡雅,云蒸霞蔚,戈壁苍茫,景致曲折,澄怀味象,意境幽远。《戈壁绿洲》(120 cm×400cm,2014)以全景式横幅构图描画戈壁绿洲,山石陡峭俊挺,树木郁郁葱葱,云气渺茫缭绕,烟雾若隐若现,用笔坚实硬朗,墨色沉郁厚重,虚实相生,主次有序,浓淡相宜,开合相济。

虽然张凌超先生的山水画以北派为宗,但是他又不拘泥于“南北宗”的局限,而是将北派山水的雄强与南派山水的秀润合二为一,做到雄秀兼容,刚柔并施。《雪山滋春林》(100 cm×360cm,2004)以淡墨勾勒晕染远山,再以淡彩描画树木,虽然树干依然坚挺俊朗,但是树叶则柔媚婉约,云气升腾,溪水潺潺,疏林远树之间尽显平远幽静之趣,山脉疏朗,水色江天,云雾虚渺,峰峦空廖,流水清澈,率多平淡天真之境,可谓尽得董源、巨然之神韵。《仙山胜境图》(90 cm×180cm,2014)以跌宕起伏的淡墨浅色描绘远山和云气雾霭,再以浓墨和重色挥写近景树木,云气与雾霭穿梭于山林之中,溪水徐徐自山中流淌而出,峰峦邈远,林木苍翠,写景疏稀,笔墨秀润,野逸清朗, 一派南画气象,亦臻董源、巨然之精髓。

张凌超先生的山水画不但化用了荆浩、关仝、董源、巨然的技法与气象,而且对宋人范宽、元人王蒙、明人董其昌、沈周等大家的笔墨语言和审美境界亦有所吸纳。他的山水画沿袭了范宽“对景造意,写山真骨”的风格,但是他在画峰峦时,变范宽的浑厚端庄为坚韧爽利,摒弃了范宽“用墨过浓”“土石不分”(宋米芾语)的特点,代之以刚柔相济、浓淡相间的笔笔与墨法。他继承了范宽雄阔壮美的境界,但是又变范宽的荒寒景色为昂扬向上的审美面貌;他的山水画对王蒙的“水墨晕章”有所借鉴,但是变王蒙的“繁密布局”为“清丽疏朗”;张凌超先生吸纳了董其昌常用的“杨升没骨法”,但是变他的“清秀中和,恬静疏旷”“明洁隽朗,温敦淡荡”为“森严劲爽,繁密律动”“浑厚沉雄,雄强坚凝”;其山水画继承了沈周晚年“骨力刚健,气势雄强”的风格,但是变其“幽闲意趣”为“豪放苍劲”。正是由于对以上诸位大家进行了辩证的取舍,所以才形成不同于古人的个性风采。

风云突变240x120cm

张凌超先生的山水画不仅南北兼容,而且中西并举。他在“师古人”的同时,更不忘“师造化”,一手伸向传统,一手伸向生活,以极大的毅力和勇气“搜尽奇峰打草稿”。自 2000年至今,他带领学生先后17次深入我国西北新疆、内蒙、甘肃等胡杨生长分布的几十个地区,考察、研究、体验、感悟、采风,每次都有更深刻的启示和心得,同时也积累了大量的创作素材,为打造巨制奠定了基础。十几年来,张凌超先生创作了《春之韵》、《夏之歌》、《秋之赋》、《冬之魂》、《天人合一,天地和谐》等5个篇章胡杨系列作品100余幅。

其实,写生作为一种创作方法,中国古代艺术家也不乏其人,比如五代的徐熙、黄荃、北宋的赵昌、易元吉都是写生高手,到了明清和近现代,西方的素描、速写逐渐引入华夏,写生更是成为了山水画家必备的创作手段。需要进一步说明的是中西绘画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相互吸纳。南北朝时期,张僧繇吸收了具有西域健陀罗风格的凹凸画法进行壁画创作,创建了“张家样”;唐代的蔚迟乙僧对凹凸画法的运用也是得心应手、驾轻就熟,并运用铁线描加凹凸法,创作出了具有立体感与空间感的《降魔图》;晚于蔚迟乙僧的吴道子在画人物画时也运用了凹凸画法,巧妙地从物象外轮廓向中间由深渐浅地着色,使画面顿时出现高下错落、阴阳分明的艺术效果;龚贤运用皴法形成明暗、向背、阴阳,最终独创出“黑龚”图式;黄宾虹60岁以后的贵池之游使他从新安画派的疏淡清逸,转开学习吴镇的黑密厚重的积墨风格,并参照西法,以此为转机,开始由“白宾虹”逐渐向“黑宾虹”的过渡,形成了厚密黑重、浑厚华滋的风格。李可染则将“逆光画法”引入中国山水画创作之中,使其作品形成了具有一种朦胧迷茫、流光徘徊的特色。田黎明则把传统没骨法与印象派的光晕予以结合,从而独创出个性化的绘画图式。

张凌超先生在继承前人“以西润中”绘画路径的基础上,继续推陈出新,打造中西合璧的山水图式。《中流砥柱》(130cm×500cm,2014)中的胡杨木打破了中国山水画的平面式造型方式,将传统笔墨与西式的素描、速写因素有机合璧,使作品的质感、量感和空间感得以呈现,从而形成了较强的视觉冲击力。

《最是看山奇绝处 云绕飞流别有天》245x124cm

《迎春曲》(130cm×90cm,2008)以浓墨先画一连理老树顶天立地,直冲霄汉,根深叶茂,枝干魁伟,风神奕奕,再以彩墨描写十四只俊鸟栖息于树枝之上,以此象征春天即将来临,给人以生机盎然之感。老树的描画借鉴了西画中的焦点透视,以突出其体量感与纵深感。而且该作巧妙地将花鸟画与山水画有机合璧,打破了花鸟画与山水画的界科划分,具有别出新意、卓尔不群的奇思妙想。《冷月》(90cm×90cm,2013)仍然以传统笔墨与西画的体量感、光感相互嫁接,淡灰色的背景愈加突出月光的皎洁与清丽,传统国画的留白与西画的光晕合二为一,给观者以清澈寂静的澄明之境。

张凌超先生的山水画在墨与色的关系上处理得也极为精妙,真正做到了色不碍墨,墨不碍色,色墨统一,双向互补。《峡谷泉声》(120cm×240cm,2008)、《夏之歌》(180 cm×90cm,2008)即是其中的佼佼者。《峡谷泉声》中的远景以大面积的红色晕染山峦,再绘以涓涓溪流蔓延而下,气势宏伟,蔚为壮观,给人以万山红遍、层林尽染之感,近景辅以淡灰色的林木相互应,云气雾霭翩翩流动,主次有序,开合得法,虚实共生,此作借鉴了油画的色彩关系,并将之与传统墨色融为一体,强化了“江山如此多娇”这一红色主题。《夏之歌》(180cm×90cm,2008)属于巨幅彩墨画,该作仍以大片朱砂描画远山,近景则以淡墨和浅绿挥写林木,中景以九十余只大雁加以点缀,远景和近景以静态为主,而中景则以动态为主,这样形成了以静为主、动静结合的韵律和意境。

《丝路凤光系列》

总之,张凌超先生的山水画属于“传统出新派”,他立足于中国山水画的笔墨程式,在继承中予以突破和再造,在坚持笔墨本体中心论的基础上,善于将西式素描、速写、色彩、质感、空间等绘画因素融入传统山水画创作之中,进而形成了南北兼容、中西并举的个性绘画图式,他以恢宏的构图、雄强的笔墨、激越的色彩、壮美的格局以及磅礴的气势为我们谱写了一曲生命的礼赞和人生的壮歌,这的确令人感佩,发人深思,催人奋进。余虽未曾与凌超先生谋面,然观其画作,大有神交已久之感,聊以拙文聊表崇敬之意,是为序,以求方家雅正,鄙人不胜感激之至! 已亥年岁末于“临水轩”

黄丹麾(博士、中国美术馆研究员、中国传媒大学特聘博士生导师)

活动照片

在河南省荥阳市书画院,国画大家、胡杨画派创始人张凌超正在为大家讲解他以胡杨为题材的画作。在这些作品里,胡杨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历尽沧桑》、《不朽丰碑》等一幅幅题裁新、立意新、内容新的作品,呈现出全新的视觉效果,给观赏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胡杨是古老的珍奇树种之一,它具有惊人的抗干旱、御风沙、耐盐碱能力。“活了千年不死,死了千年不倒,倒了千年不朽”是人们对胡杨巨大生命力的盛赞。地处中原大地的张凌超与胡杨这种“沙漠英雄树”结缘还要从20余年前说起。那时,张凌超还在一家电影公司从事着美术工作。在内蒙古的阿济纳旗,第一次见到胡杨的张凌超有着无法言喻的激动。面对胡杨林,他仿佛接受了一次灵魂的洗礼,同时也产生了强烈的创作欲望。

胡杨是历史、是文化,更是大自然鬼斧神工所创造的最原始、最古朴的艺术杰作。张凌超当时就被胡杨的美丽所感动,也为胡杨对生命的渴望而肃然起敬。他决定以艺术工作者的使命和担当,用画笔去表现胡杨的精神,激发人们对胡杨的热爱,对自然的热爱,对生命的热爱,从而不忘初心,为共筑中国梦而努力奋斗。

常自量,不解胡杨,不问水墨,怎看春夏秋冬常明镜;不观日月,不看星空,怎留胡杨精品在人间。追求完美和极致,不舍创新和开拓。张凌超用画笔讴歌胡杨,让生命与艺术同时得到了升华,在未来的道路上,他的这种坚定态度与执着追求依然不变。不忘初心、砥砺前行。张凌超通过胡杨作品的巨大生命力不仅实现了人生的自我超越,也展现出了新时代中华民族不屈性格的精彩。

    本站是提供个人知识管理的网络存储空间,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不代表本站观点。请注意甄别内容中的联系方式、诱导购买等信息,谨防诈骗。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一键举报。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