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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回大宋

 大美洛宁 2020-07-21

心 回 大 宋

在写下这个题目的时候,先说上几句请朋友们不要误会的话。如果朋友们不喜欢大宋王朝,就当做我是信口开河,是不经过大脑思考的乱说乱道。毕竟有宋一代不论是经济、政治、军事等牵扯到民生方面的,什么“杯酒释兵权”、什么“澶渊之盟”、什么“熙宁变法”等等,都有着太多的弊端弊政。一言而蔽之,此乃封建王朝的根本矛盾所造成的。

当然,我知道我总是异想天开,是“不三不四,想天鹅屁吃”,范进的老丈人胡屠户骂的好,在社会底层人的眼中,科举就是他们的“天鹅”,在我的眼中,大宋的都市,则是我的“天鹅”了。

另外,我清楚的知道,杂文嘛,有别与史传类专著的严密。但我还是心如不羁之舟,这是我的狂妄之言,想用表达我自己的想法而已。

以上权当是楔子,以下才是正文。

这是我晚上在新修建的马路边“遛弯儿”时的所想。笔直而宽阔的大路上,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井然有序。于是我边走边听音乐,是歌手郑钧的“回到拉萨”。郑钧的“回到拉萨”唱得雄浑而苍凉,那声音似乎是从地底下穿出来的,歌声中表达了对西藏、对拉萨的向往。

仅仅是这些吗?

那种对拉萨的向往,只是表层的东西,我以为,他是借助西藏拉萨来展现自己对理想生活的追求,那才是自己的渴望,才是他的根,才是他心中的圣殿。当自己求之不得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借这几句歇斯底里的吼声发泄了出来。

他想回到“拉萨”,那儿的雅鲁藏布江之水可以洗涤他的心灵,那儿唐古拉山的雪莲花可以唤醒他的魂灵,那儿纯净的天空有一颗纯净的神明。这一切的一切,在这里没有了世俗纠缠的与格斗,没有心灵上沉甸甸的包袱,在这里可以摆脱外物,找到真正的自己。

他的家在“拉萨”,那我的家又是在哪里?我一次次的询问自己,一次次的思虑着。对,我的家是在过去,是在遥远的大宋王朝。

那,就请让我描述一下我心目里的这个王朝。

我行走在开封府,那时候应该叫汴梁,头戴一方处士巾,身穿一领宽松的长袍,怀里藏着世界上最早发行的纸币“交子”,骑着一头白唇的毛驴,耳边是驴脖颈下那悦耳的铃铛声,优哉游哉的。我想干嘛?对了,我想到世界上最早的游乐商业集中地去看戏,这戏有一个统一的名称———“杂剧”。

我越过了高耸的城门楼,看着身旁如织的游人,在汴河旁买了几块炊饼,上了横卧在河流上大大的一座木拱桥。桥上怎么这么堵?有两顶轿子在桥中间顶牛起来,互不相让,主子还没有搭话,抬轿的先吵起来。可能是这桥还不够宽吧,也没有个维持秩序的,因为两旁到处都挤满了卖食物的、卖杂货的。还有我的身边有几头驮运粮食袋子的驴子,有看热闹的立马就围了上来,我看四下里都是熙熙攘攘的,就脱身而出。牵着驴子看那河水里密密的行船,几只船满载货物,已穿过了没有桥柱的大拱桥。忽然,一只船篷因太高而被桥面卡住。

行家的看门道。我这不是在描述“清明上河图”吗?那可是咱大宋的市井生活,那时候的汴京,可是一座标准的“不夜城”,是一座彻彻底底的开放城。那是大宋经济的繁荣,已经普及到了南方,能够表现、涉及出南京、镇江、四川繁华的诗词俯身既拾。虽说一些被贬官的骚人墨客诸如苏子瞻、欧阳修在发配之地大发牢骚,但不免都是些远离京师后文学性的夸张语言,不是历史的真是。

仅仅是这些吗?

如果仅仅是这些,我们错了。

以上的都是生活层面的,我更看重的是宋代人与人的交往。我就说说我所知道的大宋两大政敌王安石和司马光吧。再容我啰嗦一下,他们是政敌。

王安石是胸含峙岳之人、坚如磐石的人。他的《游褒禅山记》中就有“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他不达目地誓不罢休的性格就一览无余。当他与到了因夏辽长期威胁而日增的岁币、募兵、财政而焦头烂额的的宋真宗时,锐意除弊的皇帝和志向非凡的丞相一拍即合,一场轰轰烈烈的大幕拉开了,对的,是“王安石变法”。他被列宁称为“中国十一世纪的改革家”。

他一系列改革的成败、得失,自有众多的历史学家评论。我不搞这个研究,也不去探讨这个脱离话题中心的东西。

但“既生瑜,何生亮”,他遇到了司马光。就是那用一部《资治通鉴》证明自己学富五车的司马光。他也是一直都关注着国家的命运和前途的人,在处理大宋的政治事务来,也能够实事求是,提出一些可操作性的办法来。那么问题来了不是?他们二人在政见上有什么不同呢?

我以为王荆公是一位理想主义者,而自幼就以砸缸出了名的司马光是一现实主义者。

王安石所做的一切皆为变法,为了变法能够成功,他可以不计后果,这里有他的名言“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的“三不主义”。在他不考虑当时的现实一味“努力工作”时,司马光给他写信劝告,说他“侵官”、“生事”、“征利”、“拒谏”、“致怨”等,所有的弊政应该慢慢来,正是他在变法时的固执己见、一意孤行,使得这变法“半道崩殂”。王安石在他千古明文《答司马建议书》中一一进行了倔强地驳斥。

但他们只是政敌。请看这篇文章的开头:某启:昨日蒙教,窃以为与君实游处相好之日久,而议事每不合,所操之术多异故也。我们看,他们只是政见不同而已,私下里还是“相好之日久”的。

王安石和司马光,都不是奸佞。也不是小人。他们都有着博学多才的“官人”,有着政治家的大度、正派品格。王安石为了行政,当然要排挤反对党,但仅仅是外放了他们,从不网络罪名陷害,明显的例子就是在“乌台诗案”时,他上书替政敌与朋友于一身的苏东坡讲话,这岂是奸佞小人之为?司马光也这样,王安石下世后,已经重病卧床的他相皇上建议要厚加抚恤。说“介甫无他,但执拗耳,赠恤之典宜厚”。他只是一个“拗相公”。

在我看来,他们之间的不合,也可以说得上是“党争”了,历史上的一些有名的“党争”,哪一个不是斗个血雨腥风、你死我活的?唯有大宋,敌对在朝堂上双方互不相让,下来后却又惺惺相惜,这不仅仅是他们的道德高尚,还是社会的文明、政治的文明!

现在社会上流行一个名词“精神贵族”,究竟什么是“精神贵族”?什么样的人才可算得上“精神贵族”?一个有着自己独到的道德规范和行为准则、有着自己独立人格的人,算得上是“精神贵族”,能够容得下这样的人的社会才是文明的社会。

还有,再加上我在前文中叨叨的物质方面的空前丰富,你不觉得宋人生活的幸福吗?

美哉,宋人!美哉,大宋!

如果仅仅只是这些,就让我回到古代暗无天日的生活?哪里比得上现在晚上的火树银花啊。我只是在说说我的一点点想法而已,该不会有人说我在“拉历史的倒车”吧?人家李白写过“梦游天姥吟留别”,在诗歌中把一切说得跟真的似的,但别忘了,他是在写一个梦,一个主观臆造的梦境!

人家是诗仙,是“谪仙人”,文章可传千秋而不朽,呵呵,我是一俗人,就借今晚行走在灯火通明的大路上之时,耳畔响着那《回到拉萨》的歌声,信“口”由缰的胡诌诌几句,若有不合时宜之处,速朽便是。

作者简介:党国斌,洛宁高中教师,喜爱文学,擅长散文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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