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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宝钗的真实身份是谁?薛宝钗对贾宝玉的情意如何?

 姜子说古书 2020-07-27

题:薛宝钗的真实身份是谁?薛宝钗对贾宝玉的情意如何?

文/石兄说梦

作为《石头记》原著书人,其聪慧灵智,谑言谶语,博学宏览,幽默风趣,超凡脱俗,阅历丰富,杂学旁收,文笔玄妙,总让人难解真身之谜。著书人是何方高士?才学见识不仅超过时人,就是在三百年后的今天,仍不失其大士风采,被誉为“文采风流第一人”。作者从“上赖天恩,下承祖德,锦衣纨绔之时,饫甘餍肥之日。”到“茅椽蓬牖,瓦灶绳床,风尘月夕,阶柳庭花”,历尽人间梦幻,又将这非同寻常的经历,巧妙神奇地隐写于闺阁脂粉文字之中,运用鲜为人知、前所未有的幻笔之术,瞒天过海,传情入世,筑就了人类文学史上罕见的迷宫。

笔者探究《红楼梦》真事所隐,首先从探究作者入手,发现书中许多人物都在影射作者,而且各有侧重。若要解读著书人,只有将众多人物所反映的侧面,进行综合整理,方可见到一个较完整的作者真身。之所以这样讲,是因这部谜书在人物塑造上打破常规。在人物设计上一人多身,多人一身;倏男倏女,忽隐忽现;阴阳互换,人非物幻。正如著书人替身之一贾雨村所言:“若非多读书识事,加以致知格物之功,悟道参玄之力者,不能知也。”

原著书人究竟是谁?迄今为止,红学界对曹雪芹作者身份时不时提出疑问。笔者通过探究真故事,对《红楼梦》作者曹雪芹有新观点:曹雪芹是作者没错,然只可说是《红楼梦》的作者。而《红楼梦》一书是将《石头记》“披阅增删”而著成的,作者曹雪芹只可说是披阅增删者,是《石头记》一书的传承人。真正原著《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的著书人,就是化名脂砚斋的评书人,原著书人真名实姓就是爱新觉罗·弘皙。

作为清圣祖康熙帝嫡孙,废太子胤礽嫡子,弘皙在雍正朝后期贵为和硕理亲王,就任首辅军机大臣。说到弘皙著书,必然有人问:清史记载“弘皙逆案”,作为主谋的弘皙不是在乾隆七年死于禁所了吗?若只相信清史记载,此迷天大梦永无苏醒。康熙雍正两代帝王“钟爱”的弘皙,被乾隆钦定“逆案”不假,但死于禁所一说绝不可信。

今解红楼真情:雍正暴死后,弘皙便于雍正十三年 底辞官,后来回到旗人封地乐亭,创办私塾。乾隆四年被参“谋逆”,召其进京途中金蝉脱壳,诈死埋名,隐身在有“世外仙源”之称的乐亭石臼坨。后来得知自身家史竟被泯灭,遂用隐笔手法著就了奇书《石头记》,又因隐含过深,所补家史多被观者“迷失”,故多次进行评注,形成《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应该承认,正因为弘皙具有的特殊身份,后又被定谋逆大案,才符合著书人所谓“气昂昂头戴簪缨,光灿灿胸悬金印,威赫赫爵位高登,昏惨惨黄泉路近”这一番梦幻经历。才会有《红楼梦》开篇楔子中那一番娓娓陈词,才会有这隐写真情并补记家史的谜书问世。

著书人如何将真身隐得如此之深?何故让人们研读了近三百年,仍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名门闺秀深宫藏呢?首先是因其诈死埋名骗过时人,也骗过当朝。再就是后来有人将弘皙隐身著书向朝廷吿密,乾隆在查禁“反书”的同时,为了掩盖真相,竟以其道还治其身,假记弘皙圈禁死于乾隆七年。如此一来,谁还会相信已死之人著书呢?同时,对《红楼梦》的放行,也正可达到遮掩真正原著书人的目的。不然的话,凭什么查禁《石头记》而任凭《红楼梦》传情入世?试想,如果没有《脂评本》问世,就不可能在《红楼梦》中发现许多秘情。

今研读脂评藏本,通过点评看出一些端倪。其中评书人有一令人醒悟的批语:“钗、玉名虽二个,人却一身,此幻笔也。今书至三十八回时,已过三分之一有余,故写是回使二人合而为一。请看黛玉逝后宝钗之文字,便知余言不谬矣。”评书人在透露什么信息?薛宝钗和林黛玉两大主人公怎么成为一身的呢?分析两个人物特点,一个博学宏览,宽宏大量;一个是聪明绝顶,身心都病。论才识学问,相貌人品,都是出类拔萃、万里挑一的人物。回味作者将“亲历”著书一段说明,应该是著书人是在吿诉读者,书中主要人物都可能是著书人替身,不然又怎么符合“亲历”之说呢?看来,书中不仅黛玉与宝钗两个人物出自一个生活原型,作者只是用评语来点醒读者。

所谓“玉带林中挂,金钗雪里埋”。两个人物合二而一,只能是原创作者了。看黛玉身世,影射弘皙童年、少年以及辞官归隐修书时期。宝钗进京待选,影射事业辉煌的弘皙(雍正帝选定弘皙为继位人)。宝钗出园,影射弘皙辞官归乡。黛玉还泪,影射隐身著书的弘皙。仔细品味其中之意,可说是如大梦初醒。这正是所谓的“分身术”(张爱玲说),著书人为了将亲历著成补记被泯灭家史的谜书,将自身历史幻笔写在多个人物身上来隐述。如开篇的甄士隐和贾雨村,可说是同时作为弘皙替身。再如书中宝玉、妙玉、贾芸、北静王等人物,也都有幻身弘皙之笔。

笔者解读《红楼梦》真故事,本着尊重作品的原则,从著书人隐笔方法入手,将尘封于书内的著书人历史挖掘出来,让文学巨匠露出真实面目。

薛宝钗作为《红楼梦》三大主角之一,在学识上博学多才,见多识广;举止上端庄稳重,行为豁达,随分从时;穿着上半新不旧,朴实无华;性格上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妆饰上自然大方,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仔细品读宝钗这一人物,就会发现在描述上缺少清代女性应有的脂粉味儿。在封建王朝的旧中国,只有男人们才追求仕途经济,为官之道,咏诗作画,持家治国等事,然宝钗却样样精通,甚至就连禅道僧俗都无所不及。脂评有宝钗为“博学所误”。书中更有“金紫万千谁治国?裙钗一二可齐家。”可见书中的宝钗,就是著书人弘皙仕途辉煌时期的替身。

1.宝钗进园为哪般

书中交待,宝钗自进入荣府“待选”,一直到最后搬出“大观园”,算是荣府最辉煌的一个时期。人们一直对宝钗待选持有疑问:薛宝钗一家进京投亲是怎么回事?宝钗待选,究竟选什么呢?这一问题,作者只略一点便不作任何交待,直到宝钗搬出园子。宝钗一家进京,不住京城自家房子,却住进了荣府的梨香院,是有隐含内情的。

我们先看这一段书中交代。薛姨妈又私下与王夫人说明:“一应日费供给,一概免却,方是处常之法。”脂批:“作者题清,犹恐看官误认今之靠亲投友者一例。”王夫人知他家不难于此,遂任从其愿。从此后,薛家母子就在梨香院中住了。由此可看出,薛家不是因家境困难来投亲靠友。那又是为什么呢?走亲家?也不是,从薛姨妈的话里看出有常住之意。

通过探究发现:这是弘皙一家住进了雍正赐给军机大臣在圆明园附近的官邸。清史记载,雍正在圆明园附近,修建宅第赐予亲重大臣,以便利他们到园内办公。雍正说“建设轩墀,分列朝署,俾侍直诸臣有视事之所,构殿于园之南,御于听政。晨曦初丽,夏晷方长,召对咨询,频移昼漏,与诸臣接见之时为多”。市井传言雍正将皇嫂与皇侄弘皙接进圆明园,看来真情应该是住进圆明园附近的军机大臣府邸。

实际上,宝钗进住大观园,是影射著书人弘皙在雍正八年,因深得雍正帝宠信,以宗室最高爵位和硕理亲王身份,进入军机处设在圆明园的军机值房,作首辅军机大臣。

翻阅相关清史资料,很难找见有关弘皙的记载。所谓“家史消亡”,应该就是应谶之语吧!记述清宫秘闻的资料记载弘皙在雍正初年便授封多罗郡王,成为除八阿哥、十三阿哥、隆科多、马齐四个辅政大臣之后的佼佼者。那么,到雍正八年后这四大辅臣死的死,退的退,弘皙又被册封和硕理亲王,理应成为主要辅政大臣。

作者在书中对军机处一段历史作了多次隐笔记述。如“秋爽斋偶结海棠社”一回,所谓成立“海棠社”,便是幻笔写筹备军机处。宝玉道:“这是一件正经大事,大家鼓舞起来,不要你谦我让。各有主意自管说出来,大家平章”。接着黛玉说:“既然定要起诗社,咱们都是诗翁了,先把这些姐妹叔嫂的字样改了。”闲谈中见筋骨,此一句为幻人幻身打下基础。李纨首先说:“我是定了‘稻香老农’,再无人占的。”后又说序齿我大。解读此李纨,应隐指十三阿哥胤祥。允祥进入军机处最早,雍正七年时他的爵位最高。蘅芜君宝钗隐指弘皙,黛玉也隐指弘皙(作者采用了分身法),富贵闲人宝玉隐指雍正,探春也隐指雍正。清史中有雍正为富贵闲人之说。探春不认自己的亲舅舅一说对应清史中雍正认“隆科多为舅舅”一说。

作者借用清史,搜奇捡怪创作人物,将自己的历史与家史隐记于闺阁脂粉之中,阴阳互换,起诗社应是隐述雍正七年筹建军机处。书中通过李纨评阅优劣,最终宝钗的“蘅芜稿”获胜来隐指弘皙拟定的军机处规章。

据载:军机处全称“办理军机事务处”,创建于雍正七八年间。作为清廷内部重要机构,取代了议政王大臣议会制,成为国家大政所出的宰辅之处。军机处仅设军机大臣、军机章京二种官职,军机大臣俗称“大军机”,雅称“枢臣”,由雍正帝从满汉大学士、尚书、侍郎内特简选拔,或由军机章京升任,其名额无定,多寡悉从皇帝所欲。从《清史稿·军机大臣年表》看,初设三人,即怡亲王胤祥、大学士张廷玉、蒋廷锡。后来增加,最多时达十一人。

雍正十年春,军机处启用“办理军机印信”,白银铸造。印藏内奏事,印钥以领班军机大臣佩之。另有镌“军机处”三字之金牌,值日章京佩之。凡须用印,值日章京凭金牌赴内奏事处请印,之后凭金牌向领班军机大臣请印钥,数目共视,打开印盒用印毕,金牌交领班章京,印钥交领班军机大臣,管理严密。军机处凌驾于内阁及各部、院之上,军国大计,无不总揽。军机处地处宫禁,大臣们都在皇帝眼皮底下干事,皇帝运动起来颇感顺手。因其“枢廷议取慎密”,故“有官无吏,盖防吏员漏世也”。洒扫庭除、勤杂送水等服务,例取十五岁以下不识字儿童若干,满语称“苏喇”,又称“小幺儿”。值房初设乾清门外偏西。寻迁乾清门内,与南书房相邻。后来移至隆宗门西面,都离雍正寝宫不远。雍正帝后来常住圆明园,因此,圆内亦设有军机处值房。

将上述军机处资料,与《红楼梦》中常住大观园的宝钗对看,宝钗所佩金锁应与军机处“印钥”相呼应,印钥由首辅军机大臣佩戴。正所谓“光灿灿胸悬金印,威赫赫爵位高登。”

清史记载弘皙尊称雍正为“皇父”。这“皇父”一说并非雍正宗侄辈对皇帝称谓,而是因当年弘皙过继给雍亲王。康熙一废太子胤礽时弘皙十五岁。因生母石氏太子妃早逝,胤礽被废而圈禁,康熙将弘皙“宫中养育”。康熙二废太子时弘皙十八岁,康熙将弘皙过继给雍亲王胤禛。前说在“林黛玉抛父进京都”、“荣国府收养林黛玉”处有详细隐述。后说在“秋爽斋偶结海棠社”一节中,贾芸给宝玉信中讲道:“父亲大人万福金安!男思自蒙天恩,认于膝下,日夜思一孝顺,竟无可孝顺之处……”也在暗示弘皙为雍正过继皇子。

在“金兰契互剖金兰语”一节中,黛玉对宝钗说道:我母亲去逝的早,又无姊妹兄弟,我长了十五岁。脂批在此提示读者:“黛玉才十五岁,记清。”。黛玉接着说:“你如何比我?你又有母亲,又有哥哥,这里又有买卖、土地、家里又仍旧有房有地。你不过是亲戚的情份,白住了这里,一应大小事情,又不沾他们一文半个,要走就走了。”这是著书人用幻笔,写少年时的弘皙与仕途辉煌时的弘皙自剖金兰语,属“卖弄家私”之笔。

再有,著书人幻笔写出的“贾家四艳”,也隐含雍正四个皇子之意。看三十五回中贾母的一段话:“提起姊妹,不是我当着姨太太的面奉承,千真万真,从我们家四个女孩算起,全不如宝丫头。”薛姨妈听说,忙笑道:“这话是老太太说偏了。”王夫人忙又笑道:“老太太时常背地里和我说宝丫头好,这倒不是假话。”此处的贾母隐指康熙曹贵妃,曹寅胞妹;王夫人隐指雍正齐妃李氏,弘时之母;薛姨妈隐指胤礽侧福晋李氏,弘皙继母;宝钗隐指弘皙。从书中贾母对宝钗的评价上看,说明当时的弘皙深得雍正帝“情有独钟”。当然,雍正帝对弘皙“情有独钟”,还应与康熙对嫡孙弘皙“朕所钟爱”相关。

弘皙进入军政中枢军机处,所谓待选的惟一位置应该是皇储,是雍正帝秘选的接班人。当然,由于后来雍正帝暴亡,皇权传到弘历手上,这“待选”一说,也只有无果而终。书中对宝钗待选结果没作任何交待,只写宝钗因抄检大观园借故离开,说明待选失败,弘皙辞官归乡。书中交代宝钗与湘云二人回房“打点衣衫”,说明二人是同时离开大观园的。解读湘云原型是曹家曹頫之子,也就是这谜书的继承人曹雪芹。

由于历史为胜利者所歌,而今在清朝史上,已见不到被康熙帝“朕所钟爱”的嫡长孙弘皙辉煌灿烂的一页。弘皙在雍正时期军机处一段历史,被乾隆帝移花接木,改记在汉臣张廷玉名下。此说可考:一,清朝任用官吏,历来满高于汉,宗室高于旁系。然史料所载的允祥死后到鄂尔泰入阁前,雍正帝宠信张廷玉为“第一宠臣”、“宣力独多”,首先就令人怀疑。二,雍正八年至十三年的上谕奏折多被整理掉了。

乾隆登基后,便命和亲王弘昼主持编务,一直到乾隆六年才吿结束,取名《上谕内阁》。不过,装订成册的仅占雍正朝全部十三年上谕内容的四分之一。而这段时间正是军机处成立时期。三,最早任军机大臣的张廷玉在自陈履历中,备言历任各种官职和世爵以及临时性的差使,惟独没有提担任军机大臣的事。四,乾隆继位,以西北两路用兵事毕撤军机处,将其应办事务交总理事务王大臣办理。后又以“西北两路军需尚未全竣,且朕日理万机,亦间有特旨交出之事,仍需就近承办”,恢复军机处。

关于乾隆继位后撤消了军机处一说,书中也有隐述对应之笔。前面讲过“秋爽斋偶结海棠社”隐述的是雍正七年成立军机处。在“凸碧堂品笛感凄情,凹晶馆联诗悲寂寞”一回中,湘云劝黛玉:“可恨宝姐姐,姊妹天天说亲道热,早已说今年中秋要大家一处赏月,必要起社,大家联句,到今日便弃了咱们,自己赏月去了。社也散了,诗也不作了。倒是他们父子叔侄纵横起来。你可知宋太祖说的好:‘卧榻之侧,岂许他人酣睡!’他们不作,咱们两个竟联起句来,明日羞他们一羞。”这里说“宝钗自己家去赏月去了”,是隐述弘皙在雍正死后辞官回乡。“社也散了,诗也不作了”,正对应雍正成立的军机处被撤销。

虽然说“胜者王侯败者贼”,这位博学超凡、文采风流的“高士”,竟首创文学史上的先河,运用神来之笔著成旷世奇书,把被泯灭的历史用幻笔补记于《石头记》中,成为空前绝后的文学迷宫。康熙雍正两代皇帝“情钟”的补天良材,如此被弃于荒丘。悲哉,惜哉!

2.试看金娃对玉郎

《石头记》直言将真故事隐于闺阁脂粉之中,若是不掌握究竟如何用笔,无法看出背面真情。著书人“大展幻术”,以“阴阳互换”笔法,将真故事中男女主人公同时转换阴阳。也就是表面写宝钗是一美女,背面描写的却是身份不凡的和硕理亲王弘皙;表面写宝玉是一公子哥儿,背面真情竟有一身是指弘皙王妃曹氏。如“薛宝钗小恙梨香院”一回,写宝钗因病修养,宝玉来看望宝钗,真情就是曹王妃来看望弘皙。书中按表:薛姨妈忙一把拉了他,抱入怀内,笑说:“这么冷天,我的儿,难为你想着来!”

按说,宝玉来看宝钗,是不符合封建礼教规矩的。大家闺秀,理应深居绣阁,便是生病,也不应来一公子哥儿探望。然全书皆如此写法,所谓“满纸荒唐言”,荒唐言多了,便成自然了,就无人再去怀疑了。其实,这恰恰是背后藏真的关键。表面荒唐的记述,背面真情却不荒唐。诗曰:“古鼎新烹凤髓香,那堪翠斝贮琼浆。莫言绮縠无风韵,试看金娃对玉郎。”这一首回前诗,题在宝钗与宝玉比通灵处。从这诗意来看,谁为金娃?谁是玉郎?《红楼梦》开篇便讲通灵宝玉,满篇都写宝玉,又称“宝玉”是群芳之贯。究竟宝玉与宝钗“比通灵”又会是比什么呢?

先来分析通灵宝玉。弘皙父亲胤礽作为太子,曾两次被废黜。康熙帝在两废太子后,考虑到再预先立储,仍免不了诸皇子之间的派系争斗,便决定秘密立储。客观地分析康雍交接那一节历史记载,雍正改诏登基虽是野史记载,但仍是有可信度的。因此,史学界才将康熙传位列为清宫三大谜案之一。那么,老皇帝康熙究竟是立谁为继位人呢?解读《红楼梦》真事所隐,从中就可得到答案。康熙所选定的继位人,是被他两次废黜了太子位的胤礽次子,也就是老皇帝的嫡孙弘皙。

康熙之所以改立其嫡孙,如今分析,一是两废太子,对胤礽毕竟有些不公,想以此来弥补;二是康熙也确实喜爱弘皙这个嫡长孙,符合其“以朕心为心者”这一立储原则;三是弘皙本人也确实德才兼备,堪当此任;四是符合康熙确立嫡长制传国大政方针。正如通灵宝玉背面“疗冤疾”之说,把皇位传与被两废太子的儿子,对胤礽来说,也可算是一种补偿。可是,事与愿违,虽然老皇帝费尽心血,培养朕所钟爱的嫡孙为接班人,但在老皇帝临终之际,弘皙没有在京城,因而无法将帝位相传。此正是“赤瑕宫神瑛”中“瑕”字隐含,问题出在秘密立储方式有瑕疵。

在康熙临终前,胤禛派弘皙出京到东北老家祭祖,所以康熙去世时,弘皙并不在老皇帝身边。无奈之下,便由雍亲王继承大统。按清秘史讲,康熙传位诏书,一份满文遗诏在隆科多手上,被大展幻术,篡改后胤禛用来登大宝了。而那一份汉文遗诏当时却没能拿出来。雍正刚即位,就急乎乎收缴康熙留下的谕旨和朱批。他下令,凡康熙帝颁发的谕旨和朱批,不管朝野,不管在谁手里,统统上缴,不准隐匿烧毁,不准私抄留存。否则,严惩不贷。究竟汉文诏书何在?诏书主人在红楼迷宫中作了交待。

在“比通灵金莺微露意”一节,讲述金娃与玉郎,金娃对应宝钗真身弘皙作首辅军机大臣佩带的军机印钥;玉郎对应宝玉真身曹王妃出生时康熙指婚并有康熙御笔朱批。这就是所谓“金玉良缘”。应该说,金玉良缘并非仅指两位主人公之间的婚姻,还隐指著书人弘皙与皇权的一段“姻缘”。

先看宝玉的“通灵宝玉”。正面: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反面: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按作者“不要只看书的表面。此书表里皆有喻也”的提示,若将这通灵宝玉看成是康熙传位诏书,则所述三大作用十分明了:一除邪祟,可正视听,各种猜测传言不攻自破;二疗冤疾,可抚慰太子胤礽两次被废所承受的冤情,将大位传于其子,作为弥补;三知祸福,继位自然是福,但若不能登大宝的话,就必然成为祸端。

再看宝钗的金锁:宝钗一面说,一面解排扣,从里面大红袄上,将那珠宝晶莹、黄金灿烂的璎珞掏将出来。此情此景,正对应批书人所谓“微露卸春挂之萌耳”。此脂评虽未批在掏璎珞处,应是属避讳泄露天机。正所谓“光灿灿胸悬金印,威赫赫爵位高登”。从“解排扣”到“大红袄”,可见这是隐说官袍。掏出来的“金锁”,与官袍相匹配,实际是在隐指弘皙作为首辅军机大臣,掌管军机处印章的“印钥”。

理解回目“比通灵金莺微露意”,也是微露弘皙与皇权的金玉良缘。文中丫鬟金莺两次插言:“我听这两句话,倒像和姑娘的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儿。”又:“是个癞头和尚送的。他说必须錾在金器上。”宝钗的“璎珞”,錾在金器上,正所谓“金镶玉”。由此可见,金玉良缘除指男女姻缘外,还有传国大计隐含其中—--这“金”再配上传国玉玺就是皇帝了。

宝玉忙托了锁看时,因笑问:“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这里又有脂评道:“余亦谓是一对,不知干支中四注八字可与卿亦对否?”可以肯定,批书人是在点说,作为宝钗真身的弘皙,当时作为军机大臣身份,虽深得雍正帝钟爱,符合“待选”条件,确立了储君之位。但是,不知与其命相是否相符呢?解读真情,正因后来“待选”无果,时运不济,命相不佳。著书人用此评隐露天机。

解读“比通灵”隐含,除上述与传位相关外,按所谓“一击两鸣”来讲,还在隐说曹王妃身怀有孕,肚子里有小“宝玉”了。看书中的描述:宝玉与宝钗相近,只闻一阵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又有脂评:“此香可得一闻否?”看官思之:二人是何关系?若从书面看,这二人简直就是太无礼了,毕竟是男女授受不亲。真的是“荒唐”到不顾礼数了吗?不可能。因为这是夫妻二人,是弘皙与曹王妃二人在比“通灵”。这也正是书中宝钗两次支走丫鬟金莺的缘故。丈夫盼望妻子生个大胖小子,得世子才会是真正的通灵宝玉。可见,所谓“比通灵”中的通灵宝玉,还隐指曹王妃腹中的胎儿。

有一脂评,用在此处可说明问题:“凡宝玉、宝钗正闲相遇时,非黛玉来,即湘云来,是恐泄露文章之精华也。若不如此,则宝玉久坐忘情,必被宝卿见弃,杜绝后文成其夫妇时无可谈就之情,有何趣味哉?”分析以上评语,恐泄露的文章“精华”是什么?宝钗原型和宝玉原型原本就是一对夫妻。宝钗书面为端庄淑女,背面为军机大臣弘皙;宝玉书面为公子哥儿,背面却是理亲王弘皙的正册王妃。这便是所谓“精华”所在。

说通灵宝玉隐含曹王妃妊孕,看宝玉到薛姨妈处看望宝钗一段描述,便可略见真情。因弘皙生母石氏太子妃早亡,后来视继母李氏如同生母。书中这薛姨妈生活原型,应是胤礽侧福晋,即弘皙继母李氏,也就是曹王妃婆母。那么,曹王妃来到婆母处看望生病的弘皙,婆母为身怀有孕的儿媳,弄些个想吃的补品“鹅掌鸭信”与“酸笋鸡皮汤”等等。从书中描写宝玉痛喝了两碗酸笋鸡皮汤来看,可见这宝玉真身已成为想吃酸食的孕妇。所谓“酸儿辣女”,后面隐写曹王妃生了龙凤双胞子女,作为正室王妃有“嫡生子”降生,可谓是“小通灵宝玉”了。

书中写薛姨妈曾对王夫人等提过“金锁是个和尚给的,等日后有玉的方可结为婚姻”。更有心直口快的薛蟠(生活原型应是弘皙的兄弟)对宝钗讲:“好妹妹,你不用和我闹,我早知道你的心了。从先妈和我说,你这金要拣有玉的才可正配,你留了心,见宝玉有那劳什骨子,你自然如今行动护着他”。看来这“金玉良缘”的隐含,不仅指两个人的姻缘,要想做大清国未来接班人的正室王妃,只有有了小宝玉方可“正配”。如此也只能是皇家祖制了。

再看所谓“冷香丸”一案和“暖香”一说。书中写宝玉相近宝钗,闻到“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宝钗称是药香,对应冷香丸一说。文中说宝钗“胎里带来一股热毒”。脂批道:“凡心偶炽,是以孽火齐攻。”说明此并非指身体之病,而是命运之“病”。指弘皙才干突出,深得雍正帝宠信,群臣都看出要将帝位相传之意,故而遭人忌恨。对应此说,见宝玉趣言宝钗:“怪不得他们拿姐姐比杨妃,原来也体丰怯热。”隐说弘皙就像杨贵妃一样得到皇帝专宠。

在“享福人福深还祷福”中:因老太太张罗给弘皙王妃曹氏打平安醮(临产前求母子平安),举动过于隆重,没想到“惊动了人”,引得别人“眼热”,弘皙也感觉到自身过于“热”。回来后,与曹王妃发生了不愉快,故而有全书惟一一次宝钗大怒。正因弘皙事业家庭“楼子上起楼子”太顺了,才有吃“冷香丸”降火一说。书中将“冷香丸”称为“海上方”,药引子是“异香异气的”。更有脂批:“卿不知从哪里弄来,余则深知。是从放春山采来,以灌愁海水和成,烦广寒玉兔捣碎,在太虚幻境空灵殿上炮制配合者也。”暗说弘皙因“冷二郎一冷入空门”,放弃皇权,辞官归乡,后又归隐到海上石臼坨岛。因而使得曹王妃等“群芳”遭难。

另外,书中还借黛玉这一幻身人物点说此案:“难道我也有什么‘罗汉’、‘真人’给我些香不成?便是得了奇香,也没有亲哥哥、亲兄弟弄了花儿、朵儿、霜儿、雪儿替我炮制。”这是对应冷香丸而言,言语中看似讥讽宝钗,实际上也是作者在自我嘲讽。

在“薛宝钗羞笼红麝串”一回,又有一“药案”,与此宝钗“冷香丸”相对应,即所谓“暖香丸”。书中以“金刚丸”、“菩萨丸”、“天王补心丹”等作引,写宝玉道:“只讲那头胎紫河车、人形带叶参,三百六十两也不足。龟大何首乌、千年松根茯苓胆,诸如此类的药都不算为奇……”脂批道:“前‘玉生香’回中,颦云:‘他有金,你有玉,他有冷香,你岂不该有暖香?’是宝玉无药可配矣。今颦儿之剂,若许材料皆系滋补热性之药,兼有许多奇物,而尚未拟名,何不竟以‘暖香’名之,以代补宝玉之不足,岂不三人一体亦。己卯冬夜。”

解读此“暖香”药案,竟都属大补之剂。而宝玉说完这些“滋补”奇物后,便有黛玉“用手指头在脸上画着羞他”。可见这“暖香”药案,是大补补过了头儿,影射曹王妃“头胎得了双生子”,从而弥补了未生世子的缺憾,与身居储位的弘皙结成一对真正的金玉良缘。

3.绛芸轩中绣鸳鸯

“威仪棣棣若山河,还把风流夺绮罗;不似小家拘束态,笑时偏少默时多。”明义这一首《题红楼梦》,把宝钗隐示和硕理亲王弘皙之情表述得恰到好处。在已往红学者对这首词的判定中,有说是写宝钗,也有说是写黛玉。今按此二人为一身的脂评来看,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真意就是在隐说弘皙。

来看“绣鸳鸯”一节:宝钗独自行来,顺路进了怡红院,意欲寻宝玉谈讲,以解午倦。不想一入园来,鸦雀无声,一并连两只仙鹤在芭蕉下都睡着了。宝钗便顺着游廊来至房中,只见外间床上横三竖四,都是丫头们睡觉。转过十锦槅子,来至宝玉的房内。宝玉在床上睡着了。袭人坐在身旁,手里做针线,旁边放着一柄白犀塵。

此情此景,按书面看是非常“荒唐”的,绝对违背旧时封建礼教。然按背面真情,则又恰在情理之中。这个袭人,原是曹王妃自宫里带来贴身丫鬟。在曹王妃生子后,因侍奉小“宝玉”,而“渐入金屋”。书中特意写王夫人作主,与赵姨娘、周姨娘同等,给袭人每月“二两银子一吊钱”月钱。所谓“识份定”,月奉标准提高说明袭人身份发生了变化,竟与“姨娘”同等待遇。

查《四书五经》礼仪:妻子分娩,丈夫亲自问候;产后妻子衣冠不整,不可相见,要请保姆帮助整理好衣妆后再见;正妻所生之子,从众庶毋中,挑选可以照顾教育世子的人;所选之人,必须宽厚、慈惠、温良、恭敬、慎重、寡言,让她作世子的老师;保姆、慈母都和世子住在一起,其他人没什么事,不能随便进去看视。

因此说,此时描写宝钗进园来,就是身为丈夫的弘皙利用中午休息时间来看望生了龙凤双胞胎的妻子曹王妃。否则,身为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的宝钗,怎能在午睡时间,去公子哥宝玉的房间?这足以说明宝钗与宝玉之间,是夫妻关系,是和硕理亲王弘皙来看产后的曹王妃及两个孩子。

借宝玉挨打之情,将曹王妃因生双子难产之情隐记其中;借袭人侍奉“宝玉”,将丫鬟袭人纳为妾室之情隐含,只写袭人有多了一两银子的喜事儿。这些描述,可说是“情中情”独到之处。不过,如此情中情还远未结束。因写宝玉午睡,衣冠不整,宝钗前来,仍在觉中。作者恐读者发现产生疑问,便在后面又作了点醒,写宝玉知道宝钗在其午睡时来看过他后,将此“失礼”说成是“亵渎了他”。这也是在对应旧时礼仪而言。

再来看宝钗进屋的描述:宝钗走近前来,悄悄笑道:“你也过于小心了,这个屋里哪里还有苍蝇蚊子?还拿蝇帚子赶什么!”袭人不防,猛抬头见是宝钗,忙放下针线,起身悄悄笑道:“姑娘来了,我倒也不防,唬了一跳。姑娘不知道,虽然没有苍蝇蚊子,谁知有一种小虫子,从这纱眼里钻进来,人也看不见,只睡着了,咬一口,就像蚂蚁夹的。”

作者将宝钗悄悄进屋袭人不防唬一跳之举,再作点说。再一次提醒读者,知书达理的宝钗若是外人,量不该未经通禀,午睡时间突然闯进宝玉卧房,也不可能连丫鬟也不带,由此看出,宝钗的原型就是这房中主人。

宝钗道:“怨不得。这屋子后头又近水,又都是香花儿,这屋子里头又香。这种虫子都是花心里长的,闻香就扑。”说着,一面又瞧他手里的针线。原来是个白绫红里的兜肚(婴儿用品),上面扎着鸳鸯戏莲的花样,红莲绿叶,五色鸳鸯。宝钗道:“哎哟,好鲜亮活计!这是谁的,也值得费这么大的工夫?”袭人向床上一努嘴儿,宝钗笑道:“这么大了,还带这个?”这是作者在替读者发问。究竟这“肚兜儿”是给谁做的呢?袭人笑道:“他原是不带,所以特特的做的好了,叫他看见由不得不带。如今天气热,睡觉都不留神,哄他带上了,便是夜里纵盖不严些儿,也就不怕了。”你说这一个就用了工夫,还没看见他身上现带的那一个呢。如此回答,却是荒唐之中见真情,暗示出肚兜是给两个孩子做的。宝钗笑道:“也亏你耐烦。”袭人道:“今儿坐的工夫大了,脖子低的怪酸的。”又笑道:“好姑娘,你略坐一坐,我出去走走就来。”说着,便走了。

一段“绣鸳鸯”的表述,足可说明这宝玉生有小宝玉了。“锦衣公子茁兰芽,红粉佳人未破瓜。”相信读者观书至此,对明义这首题红楼梦绝句一定有所领悟了。后文还有林黛玉、史湘云来与袭人道喜。说是给袭人道喜,袭人之喜,是“渐入金屋”之喜。而袭人之所以“渐入金屋,是因为主人曹王妃得了双生子之喜。

4.兴利除弊齐家国

“金紫万千谁治国?裙钗一二可齐家。”解读《红楼梦》隐笔,书面写裙钗琐事,背面却是借题发挥,影射帝王治国历史。在“探春持家”一回,所谓“兴利除弊”,表面看来是写大观园内,新官上任三把火,搞起了承包制。实际上,是对应雍正继位后,推行了一系列政治经济改革方略。

雍正继位后,自雍正元年起,开始清亏惩贪、耗羡归公、节制绅衿、清理积欠、重农抑末等新政。尤其是拟定了“摊丁入亩”的税赋制度,次年开始在各地推行。所谓摊丁入亩,就是把税赋,按拥有土地的数量,向所有者进行征收。即历史上雍正朝所推行的“新政”。这一新政,使有土地的人增加税赋,贫民无毫厘之费,消灭了人头税,益贫损富利国。这在中国历史上是一大进步。虽然没有达到“耕者有其田”的地步,但在当时,大部土地,都归旗人、富户圈占所有,推行这样新政,必然触及统治阶层利益,所受阻力,是可想而知的。清史记载:摊丁入亩决策始于雍正元年(1723),雍正七年之前,福建、陕西、甘肃、江西、湖北、江苏、安徽等省先后推行,山西省到雍正九年才开始推行。这就说明新政推行难度很大。

书中以探春为雍正帝替身,隐笔讲述雍正登基后,推行新政的情形。为什么说这探春便是雍正帝替身呢?此说缘于书中写探春与赵姨娘的特殊关系,正对应清史记载雍正与生母乌雅氏。来看一段相关记录:《东华录》卷二十四云:母孝恭宣惠温肃定裕赞天承圣仁皇后乌雅氏,原任护军参领加封一等公爵卫武之女,尝梦月人怀,华彩四照,已而诞上,时康熙十七年戊午十月三十日寅时也。

诞生之夕,神光煜焓,经久弗散。正史记载:乌雅氏,护军参领威武女。后事圣祖。在康熙众多皇子尤其是年长的皇子中,胤禛母亲的家世属于微贱一类。她在生下胤禛时没有正式徽号。胤禛出生第二年(康熙十八年),她才被册为德嫔,又二年进德妃。然而,他和儿子的关系并不好。胤禛从小就受孝懿仁皇后抚养,相反与生母日见疏远。雍正继位后,首先封隆科多(孝懿皇后之弟)为舅舅,但却对生母置之不理,迟迟不下尊号。可见母子成见极深。雍正元年(1723)五月二十三日,在老皇帝驾崩半年之后,乌雅氏便以六十四龄无疾暴卒。致使时人多传她是自杀。

正因有关于雍正对养母(孝懿皇后)及舅舅(隆科多)的亲近之说,又有对生母(乌雅氏)疏远这样的秘闻记载,作者在《红楼梦》文中,针对雍正这一特别之处,塑造了探春只认养母王夫人,而疏远生母赵姨娘这大不近情理的一面。

书中记述探春兴利除弊,直与历史上雍正继位之初相吻合。不过,这未出阁的女儿掌管大权有违常理。往常家都应是婆婆媳妇当家,谁见女儿当家?作者如此安排应是影射雍正并非康熙要传位之人。

书中按表:因凤姐病了,王夫人便命探春、李纨暂时协理,每日在“议事厅”处理园中事务。厅上题匾“辅仁谕德”。一日,吴新登媳妇进来回说:赵姨娘的兄弟赵国基昨日死了。昨日回过太太,太太说知道了,叫回姑娘、奶奶来。说毕,便垂手旁侍,再不言语。彼时来回话者不少,都打听他二人办事如何。若办得妥当,大家则安个畏惧之心;若少有嫌隙不当之处,不但不畏伏,出二门还要编出许多笑话来取笑。此处明显可看出这些人是故意给新主子摆难题。

赵姨娘道:“你们请坐下,听我说。我这屋里熬油似的熬了这么大年纪,又有你和你兄弟,这会子连袭人都不如了,我还有什么脸?连你也没脸面,别说我了!”探春道:“这是祖宗手里旧规矩,人人都依着,偏我改了不成?……”赵姨娘说道:太太疼你,你越发拉扯拉扯我们。你只顾讨太太的疼,就把我们忘了。”探春道:“我怎么忘了?叫我怎么拉扯?这也问你们各人,那一个主子不疼出力得用的人?那一个好人用人拉扯的?”李纨在旁只管劝说:“姨娘别生气。也怨不得姑娘,他满心里有拉扯,口里怎么说的出来?”

探春忙道:“这大嫂子也糊涂了。我拉扯谁?谁家姑娘们拉扯奴才了?他们的好歹,你们该知道,与我什么相干?”赵姨娘气的问道:“谁叫你拉扯别人去了?你不当家我也不来问你。你现如今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如今你舅舅死了,你多给了二三十两银子,难道太太就不依你?分明太太是好太太,都是你们尖酸刻薄,可惜太太有恩无处使。姑娘放心,这也使不着你的银子。明等出了阁,我还想你额外照看赵家呢。如今没有长羽毛,就忘了本,只拣高枝飞去了!

探春没听完,已气的脸白气噎,抽抽咽咽地一面哭,一面问道:“谁是我舅舅?我舅舅年下才升了九省检点,那里又跑出一个舅舅来?我倒素习按理尊敬,越发敬出这些亲戚来了。既这么说,环儿出去为什么赵国基又站起来,又跟他上学?为什么不拿出舅舅的款来?何苦来,谁不知道我是姨娘养的?必要过两三个月寻出由头来,彻底来翻腾一阵,生怕人不知道,故意的表白表白,也不知谁给谁没脸?幸亏我还明白,但凡我糊涂不知理的,早急了。”

通过叙述赵姨娘与探春争闲气,写吴新登的媳妇子“藐视李纨老实,探春是年轻未出阁的姑娘,所以只说出一句话来,试他二人有何主见”。这便将真情定位在雍正继位之初,影射雍正初年的朝局。所谓李纨,看来是对应十三阿哥胤祥。雍正继位之初,由于众皇子怀疑雍正继位的合法性,在朝堂上公开表示不服或者不配合,形成孤掌难鸣的局面。

在“探春兴利除弊”文中,表面是写探春(雍正)兴利除宿弊,而实际上却是表述宝钗(弘皙)出谋划策,“小惠全大体”。这又说明什么问题呢?事实上,康熙在两废太子胤礽后,便选定胤礽嫡子弘皙为“以朕心为心者”的继承人。康熙临终时,因弘皙不在身边,雍正因一念之差抢了弘皙的皇位。

然老皇帝一直都在培养弘皙的治国之才,雍正虽然聪敏好学,毕竟没有接受特殊教育,“正事大节目事竟没经历”,因此才会在新登基时被大臣们看相。弘皙因自己皇位被“继父”所占,虽无可奈何,一开始也是无法接受,便“不干己事不开口,一问摇头三不知”。后来,弘皙还是从大局着眼,不计较个人得失,“小惠全大体”辅佐雍正:宝钗道:“妈妈们也别推辞了,这原是分内应当的。你们只要日夜辛苦些,别躲懒,纵放人吃酒赌钱就是了。不然,我也不该管这事。你们一般听见,姨娘亲口嘱托我三五回……”

分析宝钗所谓“亲姨娘”多次嘱托一说,应该是指雍正齐妃李氏嘱托弘皙。考清史,雍正帝对二阿哥胤礽可说是另眼相待。早在胤礽被废太子时,便可见四阿哥胤禛站在维护太子的立场上。史料记载:雍正二年(1724)十二月,胤礽患病将死,雍正准他回京居住。十三日,雍正从派去看病的御医口中得知病情加重,遂表示要亲往探视。但转而又说:“恐二阿哥行臣礼,朕何必受之?等有事后,朕再往奠。”

胤礽后事雍正一一布置,规格按亲王例办理,葬事所有费用都从内务府开支,不要弘皙花费。实际上,胤礽生前对雍正感恩戴德。胤礽病时,见到皇上派来的御医和探视大臣,竟感激涕零,并对弘皙说:“我受皇上深恩,今生不能仰报。汝当竭尽心力,以继我未尽之志。”胤礽死后,雍正将原太子府赐给弘皙,因花费过大,亦是雍正帝拨给开支。史料有弘皙奏请皇父雍正,因人口众多,自己无法负担,恳请皇父再养两年之说。

弘皙继母李氏与雍正齐妃李氏为亲姊妹,同为苏州织造李煦之女。弘皙亲生母亲石氏太子妃,在弘皙幼年时去世。由继母李氏(胤礽侧福晋)养育,李氏便是书中薛姨妈生活原型。按《清世宗实录》记载:雍正四年九月,弘时二十三岁时,雍正帝曾召皇子、诸文武大臣共九十四人至乾清宫,在诸皇子中,仅有弘历、弘昼二人,而无弘时。弘时于雍正五年被皇父严惩,被削除宗室,不久死去。弘时之母李氏,约在康熙三十五年便已进入当时为皇子的胤禛府邸,胤禛封王后,晋为侧妃。仅次于元妃乌喇那拉氏而在其他妃嫔之上。雍正帝继位后,封李氏为齐妃。书中写王夫人儿子贾珠早逝,有儿媳李纨并孙子贾兰,正对应弘时生母齐妃李氏。

雍正孝敬皇后那拉氏,系原步军统领费扬古女儿,是雍正在藩邸时嫡妻,被康熙帝册封为雍亲王妃,长子弘晖生母。雍正登上皇位后,立为皇后,于雍正九年(1731)九月病故。孝敬皇后去世后,应该是由弘皙“亲姨娘”齐妃李氏掌管后宫,这也就是书中的“王夫人”为何作为“二太太”,却成为后宫之主的缘故。

那么,清史记载这弘时是被雍正囚禁而死,按说应母以子贵,儿子死了,因何这李氏反而成为后宫之主了呢?这里涉及到这样一个事实:著书人明言“主写末世”,而在“末世”之中,雍正皇后那拉氏早死于雍正九年;贵妃年氏,早死于雍正三年。而且这二人都无儿子存活到雍正后期。弘历生母钮祜禄氏,原为皇后陪嫁,虽清史记载册为贵妃,应该是弘历继位后改封。书中将弘历生母幻笔写成赵姨娘原型,将弘历幻身写成贾环,就说明这母子当时处于被冷落的地位。阴差阳错,弘历当上皇帝,此说正与“冷子兴”相呼应。

按书中隐含,弘时之死也与弘历母子有瓜葛(宝玉挨打贾环表现异常),故可见书中王夫人、李纨(弘时福晋)对赵姨娘母子态度不睦。按“补记家史”来看,书中将这李氏写成主事的“王夫人”,应该说雍正后期对齐妃李氏相当宠信。书中的“大太太”邢夫人,却不管事,应是对照原皇后幻写而生。而后来的“邢夫人”,竟连陪房“王善保家的”都仗势欺人,说明改朝换代,这“邢夫人”也随着换了真身。

据清史记载,雍正的齐妃李氏竟恰巧死于乾隆二年。可见是改朝换代造成的。何故说巧呢?因为雍正帝灵柩在乾隆二年三月初二送泰陵;书中的“史氏太君”(曹寅胞妹、康熙皇贵妃、主持后宫),也是薨于乾隆二年初;清史中亦记载乾隆二年初有康熙老太妃薨逝。三头对案,恰巧与“三春去后诸芳尽”相互影射。

再看“小惠全大体”的弘皙:宝钗说:“大奶奶如今又不得闲儿,别的姑娘又小,托我照看照看。我若不依,分明是叫姨娘操心。你们奶奶又多病多痛,家务也忙。我原是个闲人,便是个街坊邻居,也要帮着些,何况是亲姨娘托我。我免不得去小就大,讲不起众人嫌我。倘或我只顾了小分沽名钓誉,那时酒醉赌博生出事来,我怎么见姨娘?你们那时后悔也迟了,就连你们旧日的老脸也都丢了。这些姑娘小姐们,这么一所大花园,都是你们照看,皆因看得你们是三四代的老妈妈,最是循规遵矩的,原该大家齐心,顾些体统。

你们反放纵别人任意吃酒赌博,姨娘听见了,教训一场犹可。倘或被那几个管家娘子听见了,他们也不用回姨娘,竟教导你们一番,你们这年老的反受了年小的教训。虽是他们是管家,管得着你们,何如自己存些体统,他们如何得来作践?所以我如今替你们想出这个额外的进益来,也为大家去齐心把这园里周全的谨谨慎慎,使那些有权执事的看见这般严肃谨慎,且不用他们操心,他们心里岂不敬服伏。也不枉替你们筹画进益,既能夺他们之权,生你们之利,岂不能行无为之治,分他们之忧。你们去细想想这话。”家人都欢声鼎沸说:“姑娘说的很是。从此姑娘奶奶只管放心,姑娘奶奶这样疼顾我们,我们再要不体上情,天地也不容了。”

弘皙自雍正二年父亲胤礽死后,便以“宗侄”身份倍得雍正帝重用,连年加官进爵。自开始的郡王,到最后和硕理亲王,作为首辅军机大臣,已是群臣之首。君臣父子(过继关系)互为知己,携手治国,雍正已准备将大清江山再还给弘皙了。为了对得起祖宗,雍正帝励精图治,并对自己在位“政绩”保存特全,以便对后人有所交待。

按清史料载,雍正帝不惧繁累,自朝至暮,一日万机。一般白天召见廷臣和官员,夜晚批阅本章,常常秉烛干到子夜才息手。他为君治国具有很强的责任感,紧迫感,一年到头毫不懈怠,努力做到今日事今日毕。从雍正元年到十三年,他共处理六部及各省题本十九万两千余件,平均每天处理四十件还多。当然,这还不包括被后来修史所删除的部分。不过,治理国家,并不是仅在皇帝鞠躬尽瘁,还需要有得力大臣的辅佐。正是因为有老皇帝康熙选定继位人弘皙的辅佐,仅仅十三年的雍正朝,在1840年前近五百年明清史十四件大事中,就占三件:一是实行摊丁入亩制;二是创立军政中枢军机处;三是驱逐天主教于澳门,阻止国人尤其是满人信教。

所谓“兴利除宿弊”,将日常琐事逐一进行勘查,找出宿弊所在。明显可见作者是在写小家喻大家,写治理大观园,影射治理国家。总结书中策略:一,丫头们所用的头油脂粉。原是集中买办,不是迟了,就是弄些使不得的东西来搪塞。钱费两起,不如改了,取消不必要的费用。二,承包责任制。将园中用的花、笋菜、鱼虾等物让人承包,充分利用自有资源,用来补贴家用,承包者又多了收益,公家又省下了费用。三,量才用人。重用有一技之长懂技术的人,若将此项事务交由其管理,必收到较好的效果。四,均衡收益。从承包多得的收益中拿出一部分来,补贴给未能承包的日常当差者,让他们也沾点实惠。上述齐家治国之策,拿到三百年后现今来看,仍不落伍。如此治国栋梁之才,便可佐证著书人弘皙原为康熙选定继位人。

5.金蝉脱壳归桃源

在“宝钗借扇机带双敲”回前,脂批:“借扇敲双玉,是写宝钗金蝉脱壳。”按作者幻笔来看,评语中的“金蝉脱壳”,所对应内容应在如下两处:

第一次“金蝉脱壳”,在雍正死后,乾隆继承皇位。弘皙深知乾隆继位内幕,便急流勇退,与皇权擦肩而过,离开仕途,辞官回乡。在“滴翠亭杨妃戏彩蝶”回中,写道宝钗因扑蝶到了滴翠亭,听到了小红和坠儿二人秘密私语“丢帕”案。透过著书人幻笔,这所谓“手帕子”,背面应该隐指传位诏书。

宝钗在外面听见,心中吃惊,想道:怪道从古至今那些奸淫狗盗的人,心机都不错。这一开了,见我在这里,他们岂不臊了?况才说话的语音,大似宝玉房里的红儿的言语,他素昔眼空心大,是个头等刁钻古怪东西。今儿我听了他的短儿,一时人急造反,狗急跳墙,不但生事,而且我还没趣。如今便赶着躲了,料也躲不及,少不得要使个金蝉脱壳的法子。看来,这宝钗所听的秘密,绝非儿戏,可说是性命攸关。暂且不论这小红和坠儿指谁,单从这秘谈传位诏书一案,被弘皙得知来讲,便可见弘皙“金蝉脱壳”,应该是躲开是非之地。

在叙述宝钗扑蝶前,先讲到大观园内摆设各色礼物,祭饯花神,因芒种节一过,众花皆谢,花神推伪,须要饯行。大观园内“绣带飘飘,花枝招展,更嫌有些人打扮得桃羞柳让,燕妒莺惭”。这究竟是怎样场景呢?今按作者隐笔来看,应该是雍正死后一个什么祭典之日。书中表述宝钗因见到人家“隐私”,躲避万一“人急造反”,反会遭其毒手,选择了“金蝉脱壳”,远离是非。此说与弘皙另一替身贾雨村“乱判葫芦案”相呼应,恰恰都说明弘皙在关键的雍正暴死之后,辜负了康熙和雍正两位先帝“钟爱”,大丈夫没能相时而动,没有据理力争唾手可得的皇权。

在“矢孤介杜绝宁国府”回后,大观园被抄检,宝钗离开园子。这里作者有一番特别交待:尤氏道:“我们家下大小的人,只会讲外面假礼假体面,究竟做出来的事都够使的了。”脂评:“按尤氏犯七出之条,不过只是‘过于从夫’四字,此世间妇人之常情耳;其心术慈厚宽顺,竟可出于阿凤之上。特用此明犯七出之人从公一论,可知贾宅中暗犯七出之人亦不少,此明犯者反可宥恕。其饰己非而扬人恶者,阴昧僻谲之流,实不能容于世者也。此为‘打草惊蛇’法。”这评语所讲“犯七出之条”,应是批者借封建礼教“妇女三从四德”,与“弘皙逆案”有皇族七人被革除宗室相对应。

所谓“打草惊蛇”法,便指书中江南甄家被抄。按真情讲,是指乾隆初年,曹家二次败落也是彻底败落。弘皙王妃曹氏,因雍正暴死时与弘皙同住在圆明园附近军机大臣官邸,遭人栽赃陷害被禁管。批书人是在吿诉读者,乾隆采用“打曹惊蛇”的方法,挤兑走了“美女蛇”弘皙。看文中刚说完“打草惊蛇”,便有宝钗来道别,要搬出园子。这手法是作者在对应俗语“说曹操曹操到”。乾隆即位,弘皙所谓“待选”以失败而吿终。作为知情者的弘皙,只得“食密情果”,自找借口,称病辞官。

第二次“金蝉脱壳”,指弘皙归乡后,乾隆帝诏其进京。弘皙诈死埋名,归隐在修书地石臼坨。在“时宝钗小惠全大体”回中,评书人突然评注:“作者又用‘金蝉脱壳’之法。”分析此批,可见著书人故意表述,弘皙最少有两次金蝉脱壳。解读真情,弘皙辞官来到乐亭“皇粮庄”后,因“多蒙海上众名士凡至都者,未有不另垂青目,是以寒第高人颇聚”,被参“生性狡猾,擅纂礼仪,且沽清正之名,而暗结虎狼之属,致使地方多事,民命不堪”。被参罪名与清史记载“弘皙逆案”遥相呼应。乾隆四年,朝廷招弘皙进京,途中诈死埋名,归隐到著书地石臼坨。

归根结底,宝钗真身原型为弘皙,弘皙每逢劫难都化险为夷,都以“金蝉脱壳”脱身。先是称病辞官,回归乡里;后又诈死埋名,归隐藏修地石臼坨。后来得知“家史”被泯灭,以隐笔方式著写《石头记》来补记家史。在著成《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后,乾隆二十四年有人将这“碍书”案报乾隆(葫芦庙炸供),弘皙再逢劫难,仍然是在亲友帮助下,“金蝉脱壳”躲过一难。正如[虚花悟]中所写“把这韶华打灭,觅那清淡天和。西方宝树唤婆娑,上结着长生果”。这正是:

金蝉脱壳也风流,独占鳌头写春秋。

凤毛麟角黄花落,阴差阳错青史留。

孤鹤飞渡迎雪冷,群芳争艳闹春羞。

本是同根枝莲理,大梦醒来刀兵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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