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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中秋寂静的村庄》徐周奇

 作家文坛 2020-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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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生在大西北农村,甘肃天水华歧镇,一个有分水岭的村庄,小岭村。

  这里的人民勤劳善良,憨厚老实,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村子里都不怎么富裕,在八九十年代,村子里穷着但都热闹,快乐着,那时候村子里的人都在一起,出门干农活到处都有务地的农民朋友,山南唱着山歌,山北哼着秧歌。到处一片欢乐,山坡上用干牛粪烧着吃土豆的放牛娃,勾引着隔壁村子里的给猪挑菜的姑娘娃,噢噢噢,呕呕呕,打着口哨,真比现在电影里的画面很真实,热闹,那个年代就这样谈着恋爱。热闹着,高兴着,吃着玉米面拌汤,啃着干馍馍,过着热炕头上受穷的那个拉家常劲,就这样生活了几十年。

  不是我们大西北人懒惰,而是祖国正处在少年时间段那时,没有开放,那里还谈得小康,去县城一个镇只有一趟班车,早上去,晚上来。从镇上到村庄,没有一条能走农用车的路,那时真的太穷了,足不出户,靠着地生活,靠着天吃饭,靠着身体掌起着一个家。

  现在正赶上我们改革开放奔小康的快车,我们大西北农民勤劳,而是我们赶上改革开放的快车,坐上精准扶贫的高铁,一带一路,只有走过路过的地方都会有奔小康的气象。以前我们农民一年一家人辛辛苦苦,忙忙碌碌务地,全家人收入就是四千斤小麦。而现在趁着一带一路的春风,一个人一个月就能挣到那时全家人一年的收入。


    村子里都在外赶党的好政策,步伐迈起来,使劲干起来,在这短短几年时间,一半的村民把楼房都买到市里面了,老人在市里接送小孩读书,壮年出去打工挣钱,所以留下了寂静的老村庄。

  前几天我回老家一趟,在家里呆了一天,没见到五个人,都是老前辈,留守老人。村子里村外这几年都注重环保,提倡主席的‘’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山林密密麻麻,丛草一人高,野猪,野兔,等动物都活动在那里,我很是感叹,村子里都没人住了,留下的都是留守老人,但野性十足凶悍的狼已经在村子周围活动着。让人,担惊,害怕,,,,。

  眼看要到中秋了过几天,我回家留恋了儿时走过的山山水水,峰还是那样挺立,多了些茂密的松柏,长满了笔直的小草,太阳挂在天空,显的儿时看起来高大的石崖现在变得低矮,或许是岁月的洗尘,风吹雨泡,流失了以往的真情。儿时的中秋,随然贫穷,但在中秋前后,还是很热闹的,地埂上的野生毛桃也黄了,里面心子是红的,很甜很好吃的。家里的核桃也到中秋节会成熟,八盘梨,莓梨,花雪梨,酸梨,这些都是就乡过中秋的果子,到晚上,月亮悬挂在天空,家家户户都在围坐在热炕上吃果实,这就叫过中秋,非常和谐,非常美好的儿时记忆。如今,村子里只有留守老人,孤独寂寞的生活着,有的老人连市里都没去过,火车都没坐过,更谈不上坐高铁飞机等,如今的村子里,只有翠绿的杨槐树和柳树,站在那里厮守着他成长,陪她到老的古院落。做着标记,大树下这吗叫着。

  

       我在给母亲帮着做饭,闲谈着以往的儿时美食和村子里的变化。其实和母亲的每句闲谈,都勾起我儿时的回忆,带给母亲的是一种快乐,从母亲的眼神里能看出,谈起以前的种种美食时,母亲都想着那是我很爱吃的饭,他心里想着能把我留下一两天,肯定会给我全部做了,让我把以往的家常饭全部吃到。可是我为了生活,不得还要离开母亲。带给母亲的水果食品等都不如陪母亲住上一两天的高兴,在母亲心里,儿女不管买不买东西回来,只要儿女们回来,即使空手回家,母亲都是最高兴的一笑。

  家,就这样空空荡荡,只有母亲,弯曲的身体,花白的头发,在院子里晃动,中秋还是中秋吗?

  其实当我回到家,在返回的时候,多么不敢提出口说我走了,因为母亲平常就一个人,没有快乐,没有高兴,只有一天一天变老,一天一天过到黑,从没有过开心的一笑。母亲慈祥的脸上露出及其不愿意,他知道我要走了,心里总是依依不舍,但嘴里唠叨着说快走,天黑了。

  当我走出家门口时,母亲紧随我身后,还念叨着说,回去了打电话给我,到家了再吃点饭,今晚没吃饱。这种唠叨,是是母亲最伟大的母子之情,他恨不得把所有的好吃的,好用的,都给自己的儿女,但母亲也能知道他的一颗心已经给了子女,就看儿女是否懂得母亲的苦衷。

  当我发动车时,心已经奔溃了,在颤抖,可怜的母亲平常一个人,中秋还是一个人。当我开车下山之后,回过头看村子,只有孤独的一个月亮挂在黑夜的天空,依旧照亮着我前行的大道。村子显得那么寂静,孤独,安详。


  秋到了季节

  月明了家乡

  愁伤了儿女

  孤独了母亲

  空旷了村庄

  闲置了杨柳

  就连早上让老人起床的公鸡都没有了,失去了往日叫明的声响。青砖瓦房都长出了溜木,落下了树枝和尘土。村子里哇哇乱叫的癞蛤蟆都没有往日的喊声,只听到老鼠互相厮打的吱吱喳喳声。

  月挂空中独悬

  身靠凉台窗前

  望一眼西南

  母亲偎依炕沿

  目光呆滞

  思绪万千,

  多想团圆的季节

  子女能陪坐热炕前

  目染银发飘乱

  蹒跚扶墙在门栏

  叹息一声

  唉!

  什么时候的中秋才能团圆。

  

 原创首发,侵权必究,图来自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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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作者 :徐周奇,甘肃天水华歧小岭人,笔名箭杆岭山人,微信名,蓝色卡尔奇,喜欢古典文学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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