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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庐·文化‖杨仁恺——魏晋南北朝的书画艺术(三)

 艺术馆家 2020-08-15

魏晋南北朝的书画艺术

(三)


陆机和《平复帖》

 

 陆机字士衡(261年—303年),西晋吴郡(苏州)人,一说华亭(上海松江)人。曾官平原内史,后人直呼陆平原而不名。王僧虔《论书》说:“陆机书,吴士之书也,无以较其多少。”意思是陆氏乃鼎鼎大名的文学家,他的书法,代表了三国孙吴士大夫阶层的风格,不可以数量定其优劣。《宣和书谱》夸他出身名门:“祖(陆)逊,吴丞相;父抗,吴大司马。世皆奕奕,为当代显人,呈设不泯也。”对其品貌则云:“身长七尺,其声如钟。”说其文才:“自少以文章得名,初受知于张华,华谓人之为文恨才少,而机患其多,至有见文而自欲弃其所学者。”提到书法则惋惜:“虽能章草,以才长见掩耳。”接着说:“然(陆)机自归晋,闭门十年,笃志儒学,无所不窥,书(法)特其余事也。”所以,在晋、唐诸论书文献中,很少提到他。如与王羲之诸家相比,陆氏倒是一位业余书法家。

晋 陆机 《平复帖》局部

尤为难得的,尽管陆氏为文名所掩,因而书名不彰。但他却是比钟、王诸大家特别幸运,《宣和书谱》著录的《平复帖》和《望想帖》墨迹,竟有《平复枯》一卷安然无恙地流传到今天(有多种刻本和坷罗版本)!它已然成为我国民族书画艺术保存年代最早的赫赫剧迹!《宣和书谱》把《平复帖》列入章草类似为欠妥。因为原迹上的每一个字无蚕头凤尾,也无银钩趸尾之状,与所有的《急就帖》写法全不相同。故《平生壮观》说:“宣和(书)谱》注之为章草,非也。”诚是。又说:“韩存良章伯所藏《平复帖》见示,纸纹细断,墨色微绿,古意斑驳,而字奇幻不可读。乃知怀素《千文》、《苦笋帖》、杨凝式《神仙起居法》诸草圣,咸从此得笔。米元章《书史》云‘火筋画灰,连属无端,可以评士衡此帖’”。说明有些道理。不过此帖草书实在难识。今天却有专家已将它释了出来(见《启功丛稿》)如下:

彦先羸瘵,恐难平复。往属初病,虑不止此,此以为庆。承使□(唯)男,幸为复失前忧耳。□(吴)子杨往初来主,吾不能尽。临西复来,威仪详跱,举动成观,自躯体之美也。思识□量之迈前,执(势)所恒有,宜□称之。夏□(伯)荣寇乱之际,闻问不悉。”

惜顾复已不得而见之了。

关于《平复帖》的作者,有人近日提出新的论据,觉得帖的内容与陆氏本人所处的历史背景有出入,应为西晋怀愍末年至元帝初年之间时作品。

王羲之的书法风貌

 

王羲之字逸少,晋琅玡临沂(今山东)人。文献上对他的生卒年有三种不同的说法,一说是303年—361年,一说是307年—365年,一说是321年—379年,总的活了,58岁则是一致的,是生年出现差误,所以卒年随之推移。王氏出自名门,祖正尚书郎,淮南太守旷之子,导之从侄,《书断》说他起家秘书郎,累迁右将军、会稽内史,死后赐金紫光禄大夫,加都侍,后人都管他叫王右军、“备精诸体,自成一家法,千变万化,得之神功。自非造化发灵,岂能登峰造极。然割析张公(芝)之草,而秾纤折衷,乃俱其精熟;损益钟君(繇)之隶,虽运用增华,而古雅不逮。虽研精体势,则无所不工。……若养由之术,百发百中;飞名盖世,独映将来。其后风靡云从,世所不易,可谓冥通全圣者也”。古代书家被称“书圣”的有好几位,最后只有王羲之的书圣桂冠一直保持于不坠,这是有其客观历史原因的。唐以前王氏之名还不如后来的煊赫,宋、齐年间,名声尚未大噪,中间他的儿子王献之曾一度高出乃父。陶隐居有云:“世皆高当子敬(王献之),子敬、元常(钟)继以齐名。贵斯式略,海内非惟,不复知有元常,于逸少(王羲之)亦然。”就是到梁武帝萧衍之时,陶宏景犹指出羲之书法“其独道意疏字缓,譬犹楚音习夏,不能无楚,过言不悒,未为笃论”。陶宏景又说:“逸少自吴兴以前,皆是向在会稽时永和十许年者。”惟有得到初唐太宗李世民的大力提倡后,从此书圣之名才始终保持不衰。事实上,羲之真、行、草书的影响,确实非常深远,无处不在,多少年来留下无数与他有关的近乎神话的故事。

右军年轻时学书于卫夫人,“自谓深穷,及渡江游名山间,见李斯、曹喜、钟繇、梁鹄等字,又去洛见蔡邕《石经》,于从弟洽处复见张昶《华岳碑》,始渭然叹曰:“学卫夫人书,徒费年月……”(《宣和书谱》转引)。由此可见,王氏书法在不断吸收前人的营养,提高艺术水平。所以,他的成就并非是天生的。王氏书传到梁武帝时,已经有不少赝品,陶弘景在启中已经指出。初唐李世民派人全国访求,数量骤增,未必都是真迹、至于数百年后的北宋晚期,宣和内府所藏有243件之多,直到今天,碑帖拓本固多,而传为墨迹者,寥若晨星。兹择其流传有绪者分述如下:

晋 王羲之 《兰亭序 》

(一)各种《兰亭序》摹本

王氏行书《兰亭序》原来聚讼纷纭,名气也很大。它在唐以前尚无所闻,自李世民派萧翼到僧辨才处购取所谓原本,随后才引起注意。又传说葬入昭陵。总之,后传之墨本皆为钩填本或临写本。以“神龙本”为最精,余则皆有不同的破绽。至于拓本则更为繁杂,不可究诘。唐人何延之和宋人桑世昌都有专著考订,元明以后更无论矣。直至本世纪60年代,我国发动一场有关《兰亭序》真伪的论战,规模之大,史无前例,对学术界的影响极为深刻。如果从学术界上研究问题,掌握更多的第一手资料,来论证《兰亭序》真伪及其艺术的成就,是完全应该的。可是,这场论争并未解决实质问题。说到底,《兰亭序》原本不是伪本,传世的几种廓填本,有所谓唐冯承素本、诸遂良本、虞世南本……彼此对比,都有出入,仍不失其为有根据拓本,尤以冯氏本为优。至于传世的墨拓,由于辗转翻刻,其效果固然不甚理想。作为它本身的书法艺术,藻丽多姿,开一代风气之先;其文字内容符合当时士大夫气崇尚玄学,反映内心矛盾的真实心情,摈弃风行的骈体,而以流利的散文出之,正是生面别开,与书风交相辉映,它是值得中华民族引为骄傲和自豪的。

晋 王羲之《 快雪时晴图》局部

(二)《快雪时晴帖》

唐钩填本,现为台湾博物馆收藏,乾隆时内府藏王氏家族遗墨中,用此帖配入王询《伯远帖》、王献之《中秋帖》,三件宝物藏于养心殿西暖阁,专门为此设《三希堂》,并以此书名为所精刻之丛帖。《三希堂》之总名称,取三帖皆为稀世珍宝之意。此帖见《宣和书谱》著录,后世著录亦多作真迹视之。惟笔法使转流露唐人气味,纸精带竹纹,字墨,纤毫无损。《东图玄览》诸书认为真迹。即赵孟頫诸元人亦以为真迹。詹东图以为“良是千余年异物,笔法圆劲古雅,意致优闲逸禧。味之深不可测,赵承旨行书已得其什之七八。逸少不骋神潜而趣自超,承旨则微有骋”。可是,在同书中,詹氏对王羲之《思想帖》看出是廓填。“诚哉赏识难也”。此语很富有现实意义。

(三)《行书千字文》

行书字大如指。前书《魏太尉钟繇千字文》《右军将军王羲之奉敕书》历经北宋宣和、金、清内府庋藏,见《宣和书谱》、吴其贞《书画记》、《石渠宝岌》等著录。卷首内为“二仪日月”,其中缺十余字,有读不成句的。《书画记》认为:“书法藻丽,结构茂密,体格与刻本行书《十七帖》无异。予(吴其贞)初展卷,见其纸墨模糊,气色暗黑,疑为染色伪造,及细阅数行,见纸渐露本色,精神迥出,抑且古香袭鼻,方信其真为旧物,但未必右军耳。为唐人奚疑。且行书《十七帖》原是唐人书,意者此盖当时一笔书欤,”《书画记》的作者总算是有眼力的,他先怀疑、后肯定的认识过程是符合实际情况的。不过以为与《十七帖》为“一笔书”,未免主观。我们认为是唐人集王羲之字而成,与怀仁集《圣教序》相似。但《圣教序》钩填,选择绝精,此则渗入临摹者本人书风。再者,此卷用白麻纸,亦唐时产物,两者时代吻合,惟流传有绪,仍属名迹,可考定作唐人书《古千字文》。至于与《十七帖》相通之说,则未便苟同。

(四)《万岁通天帖》中的《姨母帖》和《初月帖》

原作为武则天朝王方庆所藏,王乃羲之后裔,将所藏其历代祖先为墨迹本先给武后,她命弘文馆于万岁通天二年双钩入内库,上有王氏本人小楷标记历代祖名,原作归还本人。所谓《万岁通天帖》(辽宁省博物馆藏),以以献帖时间而言,又名《王氏进帖》,指为王方庆所献廓填之帖而言。还有别的名称,可参阅这方面的文字记载和南宋人岳坷卷后的题跋。此帖用硬黄纸钩填,前段犹留下墨线钩出的残缺处。王方庆亲笔小楷标题列祖之名及年月日、本人官爵,还使用了武后颁布实行的新体字。凡此种种,证明为初唐按照原本墨迹廓填,是下真迹一等的稀世之宝。更为宝贵的是在于它的科学性。因为王方庆世为隋唐仕宦大族,他家藏列祖列宗的手迹,必然其来有自,可信而不疑,用它来衡量传世的王氏一门作品,总算有了个标准。帖中的《姨母帖》和《初月帖》应属王右军真迹,的确与流传的某些王帖颇不一样。此两帖运笔凝重,尽管它们的外貌不尽相似,而时代和个人品格确是统一的。

(五)《上虞帖》

又名《得书帖》,亦为《宣和书谱》著录,徽宗赵估题签。装裱犹存宣和中款式,只是外部宋丝织包首被一般清锦所代替,不无遗憾。此帖刻于《淳化阁帖》诸帖中,明《东图玄览》、清《墨缘汇观》也有记载,但原件流传,一直湮灭无闻,不知其所在。它是在“文革”中被抄出,又投入乡间破仓库里,直到70年代后期,才被发现。帖左上角铃南唐“集贤院御书”印,下铃“内合同印”,隐约可见,是曾经五代南唐内府收藏过的证据。根据原帖笔法观之,并非廓填,而属临摹,转折处间有未合,于53

是在鉴定上曾有不同的看法。当然,这也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有一条必须坚持,就是事先对原作认真观察分析,比较研究,形成自己的看法,不好游移。今天说假,明天看真,是鉴定上的大病害。

晋《 曹娥诔辞》局部

(六)《曹娥诔辞》

绢本,小楷书,至晚在北宋时,黄长睿《东观余论》跋此卷为王羲之《升平帖》,传至南宋赵构,定为东晋人所书。元文宗将此卷赐柯九思,同时名流郭天锡、赵子昂、虞集等人又定为王氏之笔。卷心四周有南朝满鶱、怀充、僧权书押和唐释怀素书题年月观款,绢上部和后部空白处有唐人韩愈、樊宗师、卢仝、冯审、王仲伦、杨汉公、刘钧诸观款。拖尾宋高宗赵构跋,具损斋款,为作太上皇时所跋。入元还有郭天锡、赵子昂、康里巎等题,虞集三题,再下跋更多,不备记。此卷庋藏更迭有绪,历代有刻本和著录,尽管有王氏与晋人之争,毕竟关系不大,以作品上面并无作者名款。它见历代著录,宋以来多次刻过帖。《平生壮观》说:“四明(宁波)范氏宋拓《曹娥碑》与停云馆所刻相似,较诸真迹大相径庭。真迹古而婉,刻本滑而硬矣。”又帖在宋代有越州石氏刻本,韩侘胄有《群玉堂帖》刻本,都与墨本有距离,考其原因,由于小楷临摹上石,技术上存在极大困难,属常理中事,且不必管它。间题是在近年来,鉴定界对之发生怀疑,既不认为是王氏之笔,也非晋人所书,甚至从故事演变过程,词章臧否的考察,从而否定弃的存在。现在存在的意见大致可分为三种:一种同意赵构的说法,肯定为晋人之作;一种没有明确指出它是哪个时代的作品,只因为唐以上诸家观款有问题,尤以其中将天干地支误写的,为作伪留一个把柄,“免受天谴”;一种根本就否定故事的本身,一切出自妄诞,于是别的就更无从谈起了。

持第一种意见者不仅仅简单地同意赵构之说,他们是根据具体作品本身的特点进行分析,既考察书法的特点,又研究流传的脉络;既用第一手材料加以比较研究,又参照历代著录和宋元以下诸鉴定家的成果。所谓“买王(羲之)得羊(欣)”,作为王羲之同时人的墨迹,附录于后,它本身的价值,远较唐代廓填本不可同日而语。

王献之的书风

王献之(344年—386年),字子敬,小字官奴。羲之第七子。官至中书令。工正、行、草书。幼从父学书,又学张芝,“后改变制度,别创其法”,遂自成一家,独树旗帜。终于与乃父齐名,时称“二王”。梁武帝萧衍《书评》说:“王献之书,绝众超美,无人可拟。“,唐张怀瓘《书断》评他的行草“兴合如孤峰四绝毛,回出天外,其峻峭不可量”。又说“灵姿秀书,……或大鹏搏风,长鲸喷浪……,则意逸乎笔,未见其止”。性不好为人作书,“虽权贵所逼,了不介怀。偶其兴会,则触遇造笔,皆发于衷”。谢安欲献之书太极殿榜,乃说韦仲将题凌云台事,被他正色拒绝说:“仲将,魏之大臣,宁有此事?使其若此,知魏德之不长。“谢安不便相强。故《宣和书谱》著录他的遗作得89件,较乃父传世之作差得很远。据我们所知,今天保存献之的墨迹,寥寥数卷,兹分述如下:

晋 王献之 《鸭头丸帖》局部

(一)《鸭头丸帖》  

行草,绢地,两行,笔丝上下相连,所谓一笔书是。此帖间架、运笔、结体,均具有新意,当属献之变法后之作。因而,他摆脱了乃父的影响。吴氏《书画记》说他:“书法雅正,雄秀惊人,得天然妙趣,为无上神品也。内中多有飞白,笔丝毫根根可数。但所见诸刻本皆无飞白笔,亦无风采,觉有糟粕气。上有宣和小玺。余绢有元人题云:‘天历三年正月十二日赐柯九思,侍书学士臣虞集奉敕记。’又有臣柯九思审定真迹二图书。”吴氏所记漏宋高宗书赞,此点殊为重要。又所云宣和小玺似属后加,然则《宣和书谱》所著录者或是另外一卷?也许原为宣和裱,绍兴时曾予撤去,按绍兴式改装,因而原来印记玺析除,后人补入,以求善价。总之,此帖在所传王氏墨迹中,极有可资研究价值。至少在南宋赵构、元柯九思诸人一直认为真迹,“无上神品”。惟进一步考察,对其运笔轻滑,趋所超越时代,因而缺乏上下左右相关联的凭藉,也就是说巧则巧矣,时代气息不侔。于是,今天大多数鉴藏家对之不得不致以疑间。但又找不出更为可靠的根据证实其伪之所在。目前,为了慎重起见,对如此赫赫巨制,尚须做进一步研究,暂时存疑,并不影响它的珍贵价值。

(二)《万岁通天帖》中之《廿九日帖》

王方庆小楷标题为王献之书,就书体而论,属行楷,体扁方,在所见王氏墨迹拓本中似乎没有第二件。与《鸭头丸帖》对照,判然出自两人之手。我们既然是相信《廿九日帖》的科学性,不应怀疑。同时,也承认他创新体,也不好任意怀疑。就是说一个人风格,处于不断变革之中,我们只好承认这事实的存在。

晋 王献之 《中秋帖》局部

(三)《中秋帖》

硬黄纸,行草,3行22字。历来被当作王氏真迹,董其昌乃鉴藏家的白眉,在跋中对之推崇备至,并刻入《戏鸿堂》汇帖中。吴氏《书画记》以为米芾评定此帖:“以为天下第一子敬书,又名为一笔书。”清内府定为“三希”之一其重视可想而知。细察此帖书法既不同于《廿九日帖》,又与《鸭头丸帖》异趣,虽说是风貌近《丙舍帖》,惟痛快有余,而沉着凝重则不足,用它与米带书法核对,不难发现有米氏的笔迹。米氏善于临书,王晋卿诸人曾为他所蒙蔽,有《书史》可资稽考(明人詹景凤《东图玄览记》有韩逢禧对他的一段话:“卖骨董者持来,乃有右军一帖,后为米元章跋,跋极赞叹。顾笔不甚似右军却又似米,殆米自伪而自诩,以欺人耳。大抵米氏好作伪本,却令人必信古,极口夸诩。要以伪亦米手也,今世何能多得“)。据此,对《中秋帖》为米带所仿摹之说的可能性是能够成立的。这个观点,基本上能够取得一致的认识。但是,又出现一个新的情况,有人主张:既然《三希堂》的两“希”,一为唐钩,一为宋仿,乾隆的《三希堂》就此宣告解体,《决雪时晴帖》暂且搁在一边不去管它,《中秋帖》把它打入资料内,就此结束这一场历史公案。有人以为此种办法未免过于偏颇,同样是非科学的。唐人的廓填本身就是千年以上的文物,米芾的仿本在今天已成了极为珍贵的名迹。请问,宋代四大书家之一的米芾,今天发现他的一件真迹,谁能不予重视,绝不能将它打入资料之列的。

(四)《新妇帖》和《送梨帖》

此两帖早已流往日本,亦可能是唐廓填本。

以上诸帖,和王羲之传世各帖一样,大都属于钩填或摹本,为探讨他们书法的面貌和风格,只能配合旧墨拓本去觅寻踪迹了。

未完待续……



-------杨仁恺------

  

  杨仁恺(1915年10月1日——2008年1月31日),号遗民,笔名易木,斋名沐雨楼,四川岳池人。享誉海内外的博物馆学家;书画鉴赏大师、书画大家、美术史家。曾任中国古代书画七人鉴定小组成员、中国博物馆协会名誉理事;辽宁省博物馆名誉馆长、文史研究馆名誉馆长;鲁迅美术学院名誉教授、人民大学国学院教授、中央美术学院研究生导师,辽宁省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美术家协会名誉主席等职。因其杰出贡献,授予了“人民鉴赏家”荣誉称号,被誉为“国眼”。杨仁恺先生是新中国文博事业的拓荒者,对中国历史文化遗产的考鉴、拯救及中国文化世界的传播作出的卓越贡献,海内外影响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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