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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山上望夫石的爱情故事

 取经的兵 2020-09-18

 古时侯,樊山(即现在的鄂城雷山)北麓的退谷中,住着一对年轻夫妇,丈夫身材高大健壮,每日在长江中打鱼﹐妻子俊俏勤快,每日在草屋里纺线织布,在抔湖边种菜。小两口恩恩爱爱,情深意厚。

       有一天,官府派差人到他们家,说是垄西有外族入侵,到处烧、杀、掳、掠,要征兵去垄西抗击敌军,保卫国土,丈夫就在应征之列,第二天便要离家上路。夫妻两人被这意外的消息惊呆了。保卫国土,匹夫有责,但结婚只有三月,岂能忍受天各一方,长期分离?

      当晚﹐在明亮的月光下﹐丈夫挑水一担又一担﹐将水缸挑得满满﹐接着劈柴﹐劈了一堆又一堆﹐再将柴纍得齐齐的、高高的。妻子从箱底拿出一块手帕﹐递给丈夫说﹕“把这块手帕带在身上﹐想我时就拿出来看看吧!”手帕上绣着一对正在戏水的五彩鴛鸯。这原本是他们爱情的象征﹐此后便成了丈夫对妻子的念想。

第二天,送别丈夫时,二人泪眼望着泪眼,两情依依,难分难舍。妻子松开手说﹕“你在路上慢慢走,我上樊山顶上看着你,为你送行,等着你回来!”说完,向樊山上跑去,丈夫上路了。

       她上着山,荆棘拉破了衣裤,她不管不顾﹔岩石剐破了肌肤,她不管不顾﹔汗水湿透了衣衫﹐她不管不顾﹔沙石磨穿了鞋底﹐她不管不顾。她要尽快爬上山顶﹐目送远行的丈夫。

       原本一个时辰才能爬上山顶,她只用了半个时辰。她站在山顶﹐翘首西望﹐只见大路上走着应征的人群﹐最后面的一人﹐便是自己的丈夫﹐白色的上衣﹐蓝色的裤子。这衣裤是她亲手为丈夫缝制的。丈夫回过头来﹐朝樊山上的妻子招手。她举起双手﹐在空中用力地忘情地挥动着。她祝福丈夫路途平安﹐少受风寒﹔她祈祷丈夫胜利归来﹐夫妻团圆。

      路上的人群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地平线上。山顶的妻子万分惆怅﹐心如刀绞。她感到浑身瘫软﹐举步艰难。她依旧昂着头,挺着胸,扬着手,身体前倾,双目注视着西方丈夫身影消失的地方。

      她耗尽了全身力气,身子不能动弹﹕不能抬步,不能下山,不能吃喝,怎么生活?怎么等候丈夫役满归来?她不后悔上山来。丈夫离别了,她孤身一人,哪里吃得下饭,睡得着觉?在山上看着丈夫远去的地方,想着丈夫的身影,等侯丈夫的归来,是她唯一的愿望,是她最大的满足。

       时间一天又一天地过去,她的身躯僵硬了,四肢僵硬了,肌肉僵硬了,血液凝固了,但那颗火热的挚爱丈夫的心﹐仍在怦怦地跳动着,与远方的丈夫﹐心灵感应着。

       她的痴情,她的爱心,感天地,泣鬼神。山林间的喜鹊、白头翁、啄木鸟纷纷出动,成群结队,飞来飞去,忙碌不停,将嘴里噙着的树脂,涂抹在她身上、头上和脸上。太阳晒不着她,寒风冻不着她,雨水淋不着她,昆虫叮不着,蛇蝎咬不着她。山溪为她唱歌,山林给她做伴,群鸟与她说话。

      有一天,观音菩萨巡视人间,从樊山经过,见此情景,很受感动,在空中把手中的拂尘,朝着樊山一甩,裹着树脂的痴情女,立刻变成了一尊石像,永不毀灭。几千年来,在蓝天白云下,在树林群鸟间,在高高的山岭上,痴情女的石像,坚強地耸立着,烈日晒不化她,冰雪冻不烂她,暴雨冲不垮她。她总是昂着头颅,挺着胸膛,高扬着手,前倾身体,凝视着西方,等候着丈夫。这姿态,这情景,古往今来,让人敬仰,让人怜惜,让人感叹,让人颂扬。人们把这块痴情女变成的岩石叫望夫石。

      春天,苔蘚长满望夫石,浑身葱绿,充满生机,是多么的可爱;冬天,白雪披满望夫石,冰清玉洁,一尘不染,是多么的圣洁。

      月圆之夜,风儿停,草木静,月光明,热恋中的痴情男女,倘若来到望夫石旁,耳朵贴在她的胸前,就可以听到那颗灼热深情的心脏嘭嘭嘭地跳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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