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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让我们接近自由——读《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阿多尼斯诗选》

 稻读公社 2020-09-22


阿多尼斯是叙利亚诗人,1930年出生于一个贫困的农民之家。他拥有黎巴嫩国籍,又常年定居巴黎——他自我放逐的地方。他在诗中写道:“他有多重身份,因为他只有一个国度:自由他还说过:“我真正的祖国,是阿拉伯语。”

文 | 东方魔姑

在希腊神话中,阿多尼斯是春季植物之神,他每年复活一次,永远年轻。诗人选择这个名字作为自己的笔名应该有其深意。在他的诗歌王国里,他是永远年轻的战士。

对祖国的爱,让他满怀忧伤。战争的创伤永远吞噬着诗人的心。“杀戮改变了城市的形状——/这块石头,是一个男孩的头颅/这团烟雾,是人类的一声叹息。/一切都在吟唱着自己的流放地:血的海洋。”


和平的曙光迟迟未能降临,和平的希望飘浮在云层中,在诗人的叹息声中,我们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奈。经历过战争的人们,才更渴望和平的到来,才会更珍惜和平的日子。当你看到祖国的不好时,你可以去建设她,而不是百般地谴责与抨击。每一个为了祖国的美好而奋斗的人们,都值得我们赞扬。我们要看到国家的进步,曾经一点点的进步,让几代人付出了血汗与生命的代价。而诗人的吟唱,也是一种战斗,有时甚至比一颗子弹更让敌人害怕。因为没有精神的觉醒更让人感到斗争的力量了。愚昧的人没有战斗力,开始醒悟的人才会拥有这种强大的战斗力。鲁迅之所以伟大,在于他的呐喊,在一屋子人沉睡的夜里呐喊,喊醒他们,让他们意识到反抗,用这种力量,去摧毁一个旧世界,建设一个新世界。

语言,是最强大的武器。用语言编织的诗句,就是诗人的武器,可以用她来实现他心中的理想。

“亚伯对该隐讲述的是哪一种语言?/世界让我遍体鳞伤,/但伤口长出的却是翅膀。/向我袭来的黑暗,让我更加闪亮。/孤独,也是我向光明攀登的一道阶梯。

《黑域》这首诗中的这几行诗句深深地打动了我。人是群居动物,我们不习惯孤独,我们害怕孤独,而诗人却讴歌孤独。只有当一个人孤独时,他才会反省自己。就像此刻,面对汹汹的疫情,我们不得不孤独地被隔离着,思索着:待疫情结束,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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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思考时,你也就离光明近了一步。

诗人天生的敏感性,让他察觉到自由的可贵。自由的光明,引导多少人为之付出努力,直至生命的代价。

诗人说:“他有多重身份,因为他只有一个国度:自由。他坚信唯有自由才能让人感受到生命的可贵。


人生来是要做点什么的,而不是浑浑噩噩地消耗完这一生。吃喝拉撒不是目的,只不过是维持生命的一种手段,我们最终是要借这副皮囊做点什么的。可人们往往忘记了自由的本真是什么。自由不是从天而降的,有时的不自由是为了更好地自由生活。就像此刻我们被无形的病毒禁锢在屋子里。

人类,到底仍是渺小的,虽然很多时候总以为自己很强大,狂妄到以为自己才是这星球的主宰。在60亿公里外的眼睛看来,地球都不过是一颗微尘,我们有什么理由以为自己可以主宰一切?不遵循自然的规律,我们终将付出代价。我们应该谦卑地生活着,思考着。


只有当心灵在自由的国度畅游时,我们才可能更好地生活。

虽然外语诗作因为翻译的原因,我没能欣赏到诗作该有的音韵美,但欣赏到其诗歌的哲理性,也是挺不错的。比如我看到的《在意义丛林旅行的向导》最末一节关于“意义”的诗句。“什么是意义?/无意义的开始/与终结。每一个诗人都会探究人生的意义。而阿多尼斯的解读的角度不同于常人。常人一般用例举法说明,诸如人生的意义在于什么,诗人却不从日常的事实说起,用逻辑思维方式从“意义”的内涵外延推理,直接用“无意义”来囊括一切可能的意义存在。这是我见到的关于“意义”最奇特的定义。而将“拥抱”定义为恋人间的“第三者”,也是别出心裁。

“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这本诗集中打动我的诗句很多,不可能一一例举,倘若你有兴趣,不妨在无人打扰的夜晚,来深深感受一把孤独的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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