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立下了各种flag,有人可能“打了脸”,而有的人还保持着最初的坚韧和偏执。 可以说,读书是所有flag当中最没有门槛,却不容易持之以恒的一件事。提到读书,就不得不提这部有关书籍的纪录片——《但是还有书籍》,第一期上映后在豆瓣就获得9.5的高分,在B站更是拿下近乎满分的9.9。没有大张旗鼓地宣扬,也没有频上热搜的张扬,它以一种温和而朴实的美感讲述了“碎片化”时代中有关书籍的“小事”,镜头对准了书籍背后的人物。纪录片第一集的名字叫书海编舟记,讲了编辑和译者的故事。如果没有编辑和译者这样的职业,好作品就可能被埋没在历史之中。关注书籍背后的人和事,能给这个行业带来一些新的活力,更重要的是通过这些渡到温暖和力量。“十万个人里面,你能找出一个人看过这个书,我们就能活下去”。作为编辑,朱岳每天的工作无外乎:上班,打卡,看帖子,看会儿稿子,看邮箱……对着镜头也会调侃自己:“这么多书,是不是有点傻……”。之前十年,朱岳都没把编辑真正当作一份人生追求来对待。直到他遇到一本书——《寂寞的游戏》,中国台湾作家袁哲生的作品。这本书对于当时39岁的朱岳来说,读来颇有感触。作为华语文学中的小众作品,袁哲生的书一开始不太能受到认可。推广历程一波三折,推了100个人全部拒绝,甚至找到好友也被一口回绝。但是文学是有温度的,好作品不会被埋没,《寂寞的游戏》最终得到了关注。 这种成功对于朱岳来说意义非凡,“如果能做出一部《百年孤独》这样的作品,那做编辑这个职业就值了”。抱着这种挖掘好作品的心态,朱岳陆续推出了马来西亚华语作家黄锦树,中国台湾作家黄国骏和童伟格等一批华语作家。朱岳曾在文章中写道:“他相信文学的未来,不会是鲁尔福笔下铁板一样的土地,而将是一块肥沃、丰饶的土地。”“书对于作者来说是他的结晶,对于编辑来说也是我的结晶,对于读者来说是文化享受。”如果说文学编辑是个“令人秃顶”的工作,那么古籍整理编辑就近乎是“冷板凳一坐一辈子”的工作。古籍整理这样一件严谨枯燥的工作,俞老师已经做了十八年。常常在“历史的河边”漫步, 俞国林身上流露出一种古朴的气息。通过翻阅无数的资料,他把那些尘封在历史中的文学作品翻掘出来。可能仅仅是通过书中“一个注脚”、“一句话”就去寻书稿背后的故事。这样细密的工作,需要足够的文学涵养和耐心、以及敏锐的眼光。2018年出版的《郑天挺西南联大日记》就是俞国林老师从何炳棣先生的《读史阅世六十年》中偶然发现的。之后便开启了他的“郑天挺”日记寻找之路。在联系郑天挺后人的过程中,经过三十年的坎坷才最终得以出版。郑天挺先生的日记对西南联大时期有着详实的记录,这部作品一经出版就得到学术界认可,截止到今年9月销量已逾两万册。两万册是什么概念?对于出版行业来说,五万册就算畅销书,更何况还是在古籍领域。“冷板凳一坐一辈子”,像俞老师这样把文学编辑当做毕生追求的人,甘之如饴。视频中也许只有几秒的校阅过程,却是俞老师日常生活中的万分之一。对于编辑来说,做出好书是最大的价值感,然而校阅过程的枯燥却占据了工作的大部分时光。一部作品筛掉了99%的错误,但总可能会有1%的遗漏。对于作品谨小慎微,一个字一个字去校阅,翻阅无数版本,最终呈现给读者满意的作品,就是俞国林这样的文学工作者孜孜不倦的追求。“象寄门下临深履薄堂仓皇右使” 范晔,《百年孤独》译者,猫奴,北大外国语学院最受欢迎教师之一 “拉美文学大有可为”,范晔与拉美文学的缘分就是因这句话结下的。 范晔说自己在大学一开始学西语时成绩并不好,没天赋,主要还是懒。后来靠着边读文学作品边在网上发表译诗,才发现了其中的乐趣,并慢慢走向了翻译之路。 从《万火归一》到《百年孤独》,翻译并不是一种信手拈来的工作,它需要对作品的社会背景、作者的文学风格有着更为深刻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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