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节束作为悬于心室腔内的动态结构,既往单纯应用三维电解剖标测或X线的方法无法准确显示,其精确操作需要借助心腔内超声(ICE)。调节束作为隔缘肉柱,跨越心室腔连向游离壁的分支,在间隔侧与隔缘肉柱主体延续,而在游离壁侧插入点附近与前组乳头肌(APM)根部相连(图1左)。 ICE导管横置于右室流入道偏侧壁,可经调节束长轴扇面显示调节束全长(图2左),而将其置于室上嵴水平,则可显示调节束短轴扇面。由于导管在调节束上操作标测时与调节束短轴扇面平行,故通过该扇面可显示导管管身,从而作为调节束标测消融的指导扇面,长轴扇面用于辅助定位。 调节束可分为游离壁侧(调节束和APM结合部)、体部和间隔侧三段。如调节束短轴扇面上APM体部和调节束均显示,则为游离壁侧;如仅显示调节束,则为体部(图2中、右)。 在本研究入选的12例调节束-PVC/VT患者中,8例的最早激动点位于游离壁侧,4例位于体部,最早激动点(EAS)较体表QRS波起点提前17.8 4.7 ms。于EAS放电后10例PVC或VT消失,2例QRS波形态及EAS改变,继续标测消融后消失。 6例于EAS处记录到P电位,其中5例在游离壁侧,1例在体部。放电后6例出现一过性右束支阻滞,但其中2例放电前EAS并无P电位,另有2例放电前存在P电位者并未出现右束支阻滞。随访13.4 7.8个月,2例复发。 图3. 调节束及其邻近结构的起搏标测。 综上所述,本研究的激动标测和起搏标测数据提示,调节束通向心室肌主体只有游离壁侧和间隔侧两个电学出口,游离壁侧为优势传导方向,并决定了其QRS波形态,而间隔侧传导表现为下壁降肢切迹,可作为调节束与右心室游离壁或间隔面等邻近部位起源PVC/VT的鉴别点,对调节束和APM的鉴别也具有一定意义。 调节束起源PVC/VT的消融靶点判定应以激动标测为主,起搏标测的价值有限。另一方面,调节束起源PVC/VT的机制仍不清楚,尤其是右束支-浦肯野系统在其中所起的作用有待明确,这也是未来研究亟待解决的问题。 来源 Chen-Xi Jiang, De-Yong Long, Meng-Meng Li, et al. Evidence of two conduction exits of moderator band: Findings from activation and pace mapping study. Heart Rhythm 20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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