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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年也话狗:回忆我小时候养的一条土狗-“乌嘴”

 乡土大河南 2020-10-17

 2018年,农历戊戌年,狗年,我属狗,今年是我的本命年。

前段时间看到公众号“赊旗兴隆镇”发表的向超先生写的《狗年话狗》一文,勾起了我的一段童年回忆,想起了我小时候在湖南养的一条土狗“乌嘴”。

解放前夕我家住在湖南郴州,父亲在郴州火车站工作。一天在父亲下班的路上,发现一条被国民党溃兵用卡宾枪打伤咽咽一息的幼狗。父亲把它抱回了家,回家仔细地清洗了伤口上了点药包扎好。经过一段精心喂养它竞奇迹般地存活了。因为它嘴唇发乌所以给它起名“乌嘴”,成的了我们家庭中的一员。小时候乌嘴胖嘟嘟的很招人喜欢。

长大后,只要看见它认识的父亲同事都有一个亲热的“见面礼”。那就是双条后腿站立,两只前爪挞在两肩然后用嘴去亲吻对方。真是人见人爱。乌嘴成为我幼年的好伙伴。

0年父亲工作调动到邓家圹车站,全家也搬到了邓家圹。不知是搬家时匆忙还是什么原因把乌嘴留在了郴州。父亲准备有时间在到郴州把它找回来。一天,父亲在车站当班。一列火车徐徐地停靠到车站,一位同事老这就向父亲喊“老谢,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突然一道灰影噌地向父亲窜来。父亲惊呼到“这不是我家乌嘴吗!你怎么把它带来了!”,同事说“我俩是老相识,它看我就跑来了,上了我的车所以把它带来了。如果它不认识我还带不来呢!”鸟嘴跑到父亲身边趴在地上撕咬着父亲的裤腿,嘴里正不停地呜咽着,眼角掉泪。仿佛在诉说“主人啊!你们怎么把我给丢下了,我好想你们呀!”同事对父亲说道“你们搬走了它找不着你们,整天不吃不喝。邻居们喂它也不吃,整天蹲在铁路边眼望南方你们离去的方向。想你们啊!多么仁义的东西”。

干妈,幼年的我和乌嘴在邓家圹车站站台上的合影照

从此,乌嘴和全家在邓家圹团聚了。乌嘴和我形影不离一起嘻戏,一同玩耍。有时我独自出去玩家人找不到我,母亲,奶奶就对着乌嘴说“走!领着我找永彬去!”它就一步一回头地带着她们找到我,把我带回家。真是母亲和奶奶的好帮手。

人说“初生牛犊不怕虎”,没打过猎的狗同样不怕虎。当年邓家圹附近山里经常有老虎,野猪出没,伤及人畜。当地政府组织驻地解放军和民兵进山围猎。进山时带有猎狗,乌嘴也进入它们的行列。有经验的猎狗发现大型野兽后都不会往前冲,只是在远处不停地狂吠。乌嘴可没有这种经验,发现情况就奋不顾身地窜上去。幸亏始终没有受到野兽的伤害。

由于乌嘴幼年时被国民党兵用卡宾枪打伤过,对卡宾枪记忆犹深。民兵中有一人挎一隻卡宾枪,乌嘴每次遇到他总是冲上去对他撕咬。所以此人对它怀恨在心。五二年父亲又要离开邓家圹车站,调到南边的白石渡车站工作。搬家前几天没找到乌嘴了,几番寻找仍不见踪影。后来估计是那个民兵乘我们搬家无法顾及时将它杀害了。从此我失去了我的好伙伴,为此我痛哭了好几天。

几十年来每当看到这张我小时候的这张照片,都会勾起我无穷的思念。

20187月我特地回到湖南,把我以前生活过的地方来一次故地重游,

当我踏入邓家圹时,眼前一遍茫然。邓家圹早已失去了往日风貌。由于铁路线改道此处已变成了乡村。

往日的铁道线路修成了水泥大道。只有几座黄色的站房和南边山头上的给水池。它们还在默默地述说着邓家圹车站当年的历史。

当年拍照片的地方(箭头标示处)已物是人非,这片土地当年曾留下了父亲,母亲,奶奶,我和乌嘴的无数足跡。

与当地村民攀谈,共同的记忆是当年车站大树上掛着的被打死的老虎。我家周围的几户邻居。对我家的乌嘴却都没有影响,谁会记住我家的一只狗呢!

乌嘴只留在我的一生记忆里。

俗话说“狗不嫌家贫“,狗知恩图报对主人绝对忠诚。自古以来狗是人们看家护院的好帮手。为了维护主人的安危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是人类无言的朋友。

愿天下所有人都要善待这位朋友。

祝大家在这个狗年里都发大财,走好运!


作者:谢永彬,社旗县苗店人,退休教师,原工作于苗店中心学校、苗店镇教办室,生于1946年,爱好广泛:弹琴,手工,雕塑,书法,根艺,蛋雕,收藏,尤其鸡蛋上雕刻作画为当地一绝;创作的刘少奇雕塑像立于社旗县苗店镇大苗庄唐北地下交通站前,近年来积极参与红色革命历史宣传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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