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音堂的主要建筑是教堂、钟楼和存仁医院 我的“民小” 作者 张兵 “民小”的大门是福音堂建筑的尾段,都是青砖白杠杠,路过的人还以为是福音堂。 ” 1966年冬季的一天上午,陕西街民办小学的铃声响后,二年级的同学们都安静地坐在座位上等待迟迟未到的老师上课。 同学们渐渐地开始叽叽咕咕。 班主任王老师走进教室就讲:“接上面紧急通知,学校放假三个月,XX月XX日……”话音未落,王老师转身出教室。 教室顿时变成一锅粥,闹喳嘛啰,有的同学干脆站起来手舞足蹈,一片莺歌燕舞。 老师耽搁好一阵才走进教室改口说:“暂时放假三个月,返校日期另行通知……”。 留下多少怀念和遗憾,甚至没有来得及跟王老师说“再见”。 还有…… 这就是文革中的“停课闹革命”。 我们“民小”停课的时间是从1966年冬至1969年秋,比陕小晚一学期上学。 “民小”被汪家捌街道办事处注消。 南街檐铺面依次是第一门珍部、十中(石室联中)、新华社宿舍、“陕小”…… 福音堂的主要建筑是教堂、钟楼和存仁医院。 医院建成后救治了无数的人,有国学大师陈寅恪1944年在存仁医院治病的描述。 上面说的福音堂跟我小时候福音堂的印象形成了强烈反差,那二年社会上关于福音堂有许多可怕的、恐怖的传说:如何抱走小孩,如何吸血、取心,医院里还有很多白骨等。我父辈就有这方面的传言,多半是受“成都教案”的影响。 大门有一米多宽,三角形的房顶,门上有一个南瓜大小的圆洞洞,里面黢黢,智者告诉我,那是鬼门洞,鬼要从那进出。 听多了,深信不疑。我怕学校的大门,经过大门时过跑,非快、非快。 “民小”是只有三个班,三个年级的袖珍小学。 “民小”的同学都是父母养在家里无人照料,满街跑的娃,社会习惯称“街娃”。三五成群在街上调皮,街上的太婆又称“瘟丧”。 教堂,我去过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时间恍惚,记不得何年何日,好在此间“九大”召开,查得是1969年4月。“陕小”早己开学,我们“民小”还在家里呆着。 一天妈妈不安地说:“小毛,你一天到晚耍得莫皮擦痒,把你的书找出来看看。” “小毛”是我的小名,我找出了二年级上册未读一完的语文、算术和崭新的本子,想起了同学和老师。 闻闻本子,闻到读书的味道。打开语文书,仿佛听到朗朗读书声“下雨哪,下吧!下吧!我要种瓜,我要种豆——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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