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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编：叶琼亚 谢伊青 佩信集团总部坐落于上海徐汇区华鑫慧享城，这里汇聚了微软、谷歌、岛津、摩拜、依图、雀巢等超级邻居，群星璀璨，人才济济。 采访当天，佩信集团创始人兼董事长张东进穿着一套蓝色的西装，左胸前戴着一个红色的“√”。周围的员工见了他，直接叫他的英文名“Martin”。办公室的小白板上，留着他日常对企业管理的思考以及一些自我激励的话语，其中一句“无论何时，我心依旧，为客户创造价值，为伙伴谋求幸福”令人印象深刻。 在同我们交流的三个小时里，张东进带着自信从容的招牌笑容，用探讨和尊重的语气积极回应所有问题。他的言谈举止中透出一种值得信赖的真诚，也无不流露出对这份事业的热爱。 总部大楼外墙上，佩信集团中英文合体的蓝色标识格外醒目，其中佩信的英文直接用了激情的英译“Passion”。在总部大楼一楼入口，摆放着“激情奉献，幸福生活”的红色标识字牌。在大楼二楼内部的一个长廊走道上，有面“致敬经典，传承创新，为客户创造价值”的文化墙，商鞅、墨子、孙武、拉姆·查兰、戴维·尤里奇、彼得·德鲁克等古今中外的思想家、变革家、管理大师的主要功绩一览无遗，代表着这家公司对管理哲学的深层实践和追寻。走进一间大办公室，整个玻璃墙上醒目地贴着“PASSION”一词。玻璃墙的上方，挂着一条标语为“这是我们的船——佩信集团春夏战役”的横幅。另一个战役活动主题画上，一艘白色轮船上留着四五十个彩色的手指印。而与战役主题同名的《这是我们的船》，是疫情期间佩信员工人手一本的必读书目。这一番番场景，展示着佩信集团浓烈的企业文化氛围，也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创始人张东进的性格、价值观、组织理念。张东进对“激情”和“幸福”这两个词无疑是钟爱的。从“激情奉献，幸福生活”的初心，到“永远满怀激情，成为幸福的现代企业集团”的愿景，再到“成就客户卓越价值，让幸福触手可及”的使命，以及“成就客户，专业守信；团结奋进，守正出奇；激情奉献，追求卓越”的价值观，不难发现佩信集团所有工作主要围绕这两个词展开。“幸福的源泉来自激情，激情来自我们对生命、家庭、客户、国家和社会的热爱。”张东进认为，生活中任何东西都跟激情有关。“当你碰到挫折，能够把你拉回来的是你的激情。如果没有这份激情，人很容易随波逐流。而满怀激情的人，无论做什么，幸福感和结果都会很不一样。”身在服务行业，张东进很注重服务形象和服务标识。佩信人日常工作都会佩戴红色“√”，同时他也身体力行做表率。一次，他带领团队去参加某知名地产集团企业四进二的竞标评审会，按规定每个团队有半小时的述标时间。当佩信团队走进去谈了十分钟，对方见他们每人胸前都统一戴着红色“√”标识，好奇地问了标识代表的意义。“永远满怀激情，做一件正确的事，相信我们一定会成功。”张东进自信地解释道。“你们可以四进二了。”客户只问了这一个问题，就表态可以直接通过。这令大家都感到有些震惊，也成了不断被内部分享的企业文化故事之一。“一个人如果有激情，看这个世界就很美、很有爱。如果没有激情，可能看到的世界都是灰蒙蒙的。”张东进表示，这个红色“√”始终在提醒他们做人、做事要永远满怀激情。激情似乎就是张东进血液里的东西，而这也慢慢演变成佩信最重要的文化基因。如果说激情是佩信发展之道，那么幸福就是佩信的价值目标。“从古至今，人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是为了追求幸福，组织存在的目的之一也是为了帮助每个人过得更幸福。”在张东进看来，幸福包括三个方面：一是身心健康，二是家庭富足，三是激情奉献。幸福归根结底要靠奋斗出来，在组织中则体现在为客户创造价值，为社会承担责任。社会责任的承担是一种精神财富，能够让员工在组织里面获得归属感、价值感、幸福感。张东进创业以来，即使创业之初公司未有盈利，也并没有影响他们对公益事业的投入。2017年，佩信成立了佩琪人才基金，为失学儿童、贫困学生、辍学大学生提供支持。有佩信员工在参加了集团2018年年会后在微信朋友圈感叹，在这个平台上最令他感到自豪的不是获奖和精彩的节目表演，而是看到公司资助的失学孩子能够重返校园，这是最有价值的事情之一。在今年疫情防控关键期，佩信集团率先通过湖北省慈善总会捐款30万元以支持抗击疫情工作。后来佩信集团党支部又自发组织捐款用以购买防护物资，2天募善款20余万元，随后紧急筹备了20吨包括牛奶和口罩等物资，装满两大重卡，奔赴800多公里将物资从上海送到武汉的医院、养老院、派出所等50多个机构。佩信集团的56名湖北籍员工也参与其中。“当时看到他们也在为武汉捐款，我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张东进感慨地说，他们在疫情中心，可能自身已很困难，但仍然积极捐款，让人感佩。如今公益是佩信集团旗下五大业务板块之一，足以见证其在佩信人心中的分量。张东进表示，这些在外人看来“虚”的企业文化，在他们心里都是实在的，也是佩信成立的初心所在。2000年，张东进迈入人力资源服务行业，在东软集团主要从事人力资源管理软件销售，算是e-HR软件行业的先行者之一。转眼20年过去了，他一路见证着人力资源管理和技术的快速变迁，也坚定了他推动和实施人力资源数字化变革的决心。初入行拜访客户时，张东进发现许多企业科室门上标着人事科、干部科、档案科、劳资科等字样，那时还是以人事行政管理为主。过了一两年，这些门牌被改成了人力资源部，企业开始注重人力资源管理。而到2005年到2010年期间，很多企业开始建设e-HR系统，注重人力资本管理的信息化建设。最近5年，张东进发现越来越多的企业人力资源部去支持业务战略目标的实现，往战略性人力资源管理方向发展。从过去20年的变化看，张东进经历了从人事管理到人力资源管理，然后到人力资本管理信息化建设，再到战略性人力资源管理转型的过程。“人力资源管理者在企业的地位越来越重要，是CEO的左膀右臂，同时他们必须更关注业务，站在业务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促成企业经营目标达成。”张东进相信，人力资源战略伙伴的角色越来越重要，战略性人力资源管理依然是未来5到10年的一个主旋律。人力资源共享服务中心（HR SSC）的建立可以帮助HR集中处理许多繁杂的事务性工作，让他们有更多精力去为业务的转型与提升提供价值支撑。随着企业向战略性人力资源管理转型，技术的发展驱动又让这种管理模式、管理思想得以落地，越来越多企业将加入HR SSC建设队伍。张东进认为，未来3到5年HR SSC将会迎来一个建设高峰期。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移动应用、认知技术、机器人流程自动化技术(RPA)等科技在人力资源管理领域的广泛应用，正在颠覆传统的工作模式，推进组织的重塑和转型。根据《HR的未来简史》描述，到2025年人力资源共享服务中心99%的标准化、事务性、简单的工作岗位将被机器人替代。目前，微表情测评、人脸识别考勤、智能化问答机器人等技术和产品已被应用于HR SSC领域。例如，过去HR在回答如何把社保从上海移到深圳、怎么办理上海居住证或上海户口、本月工资为什么减少等基础事务问题方面，花费了大量时间。现在，企业HR团队与技术团队建立和维护知识数据库，并与数字化人力资源管理系统（DHR)进行集成打通，在此前提下，智能问答机器人可以全天候、无间断、不限量地为员工提供咨询服务，减轻客服接线压力和人工成本。随着智能化技术的应用，智慧化和数字化的HR SSC也不再遥远。张东进向李强书记一行介绍集团在人力资源服务领域的科技和服务创新 2016年，时任江苏省委书记、现任上海市委书记李强同志在上海进行创新创业调研时，张东进向李强书记一行详细介绍了其在人力资源服务领域的科技和服务创新，受到了代表团的充分肯定和高度评价。在人力资源管理软件行业摸爬滚打、耐心积淀十多年行业经验后，雄心勃勃的张东进开始走向了创业之路，他希望在这一领域打造一家科技上市公司。这无疑是一个前途光明但道路崎岖的目标。中国的人力资源服务行业还处于初级阶段，人事代理和招聘业务占了半壁江山，而软件、管理培训、咨询、灵活用工和AI人工智能等服务领域还有很大发展空间。在张东进创业之初，人力资源服务行业里的上市企业只有智联招聘、前程无忧两家老牌招聘机构。若要想在人力资源管理软件行业闯出一片天地，更是难上加难。软件行业门槛高、投入大、周期长，实现盈利的过程曲折。根据HRoot连续10年对“全球人力资源服务机构50强”的观察，人力资源管理软件行业平均净利润率在2019年才首次出现正增长。很多软件公司都是靠不断融资苦撑着，若失去资本支持则很容易半路死掉。这是一个十分煎熬的过程，巨大的压力让不少创业者望而却步。张东进选择了一条能“自我输血”的道路。他在多年的行业实践中发现，无论市场怎么变，人力资源外包服务的痛点和需求长期存在，它的毛利率虽然不高，但仍然是略有盈利的业务。“软件业务现阶段依然是投入阶段，外包业务现阶段是略有盈利。”张东进选择了一条“双轮驱动”的道路，让软件和外包两条腿同时走路，用外包服务的产出补贴软件，然后用软件创新来赋能外包服务，双轮驱动行业发展。“我们将服务的产出，不去马上享受，而是把这些产出大多投入到软件研发里面，成功后，软件+服务的创新一站式服务会让更多的客户和伙伴受益。”身为革命烈士后代的张东进骨子里有一种红色激情，但他并不冒进，做事沉稳，有长期坚持艰苦奋斗的品格。“我们一心希望通过科技，包括云计算、大数据、AI、智能终端设备和移动应用推动传统人力资源服务行业的变革和发展，进一步提升行业的服务效能。”自2015年公司融资之后，佩信在软件板块的投入每年都在数千万元人民币，软件业务预计在明年有望实现盈利。市场上大多数的风险投资可能都打了水漂，导致投资者血本无归，稳扎稳打的张东进希望他们能给股东带来真真切切的回报，所以佩信计划在软件业务发展到一定高度时再引入第二轮融资。2018年8月佩企信息（ONESSC）成立，软件业务开始作为佩信集团控股公司单独运作。张东进表示，接下来软件会有一个相对快速的发展期，独立后的佩企信息也会考虑引入投资方把业务做得更强大。他很庆幸当时采用了这条策略，不只是让软件依靠“自我输血”得以存活，还赢得了不少大中型企业的青睐。因为软件和外包连在一起能更好地满足大型企业对服务覆盖面、服务质量、服务专业性的高要求。2019年,来自全球10余家领先的HR科技服务公司一行10多位高管参访佩信集团，双方就人力资源产业的科技和服务在全球和中国的发展趋势和热点话题进行了深入沟通和探讨。在探讨中，张东进认为，在过去20年，人力资源信息化过程中以个人的静态数据居多，但以后多是流程性数据。员工从进入公司到现在所有的过程信息，包括什么时候调岗调薪、接受了哪些培训、每年的绩效沟通和变化轨迹，人力资源管理系统会把所有关联信息、流程数据记录在案。有了过程数据，就可以把这些数据进行分析、建模，然后输出呈现，实现数字化人力资源的精准决策与预测分析。可见在HR SSC的服务内容中，数据管理、数据分析与预测报告等也开始作为重要的内容之一，为业务战略目标的实现提供更多支持。佩信集团旗下佩企信息（ONESSC）的联合创始人史会斌认为，HR SSC不仅是一个技术，还是一个工具，它的前提是要完成组织转型，这个过程非常痛苦，但是收益也非常大。在企业成立之初，张东进就在全国各地开设了许多分公司和办事处，扩大了服务覆盖地，同时把服务反馈从客户满意度评估升级到超越客户期望的评估。他认为，满意度只是一个基本要求，只有超越客户期望的服务才能达到公司的标准，所以要求佩信人要有主动服务意识，并将这一理念落到行动上。比如说，地方出新政策后，他们会在两个工作日之内主动发给客户，同时电话告知，并为客户解读政策、给予建议。得益于张东进大胆开疆拓土的魄力、两条腿走路的正确策略以及对服务质量的严苛要求，现在佩信集团正为35个行业2,000多家大中型企业的61万余名员工提供人力资源服务，服务范围覆盖了500多个城市。2019年，对佩信来说是具有非凡意义的一年。这一年，佩信重新思考了自己的使命、愿景、价值观，确定了第二个五年计划，提出了“做强主业、善用金融、打造生态、形成闭环”的战略方针，重新确立了五大业务品牌，实施了员工股权激励方案，并于年底乔迁到了新的总部大楼，开启了新的发展篇章。新的业务模式里，咨询培训、软件、外包是佩信业务中最重要的三个引擎。“有时，我们简单说，咨询培训帮助客户确定方向，软件帮助客户提升效率，外包帮助客户降低成本。”张东进表示，他们希望能打造一个铁三角，咨询培训帮助客户做一些战略转型、流程梳理，梳理完之后固化在软件里面。软件做好后，部分企业会把一些非核心岗位或非核心业务外包出来。佩信在了解客户端需求后，又会在实际运营和服务过程中给客户提供优化建议。据张东进介绍，这三者之间是一个不断螺旋上升的关系，是佩信最核心的业务模式。根据人社部发布的《2019年度全国人力资源服务业发展统计分析报告》显示，截至2019年底，全国共有各类人力资源服务机构3.96万家，行业从业人员67.48万人，全年营业总收入1.96万亿元，同比分别增长10.8％、5.2%、10.3%，反映出行业蓬勃发展的趋势。在未来的行业发展中，张东进觉得如下几个领域值得多多关注。第一个是以技术为核心的领域，包括HR SSC、DHR、人工智能等。近几年，降本增效成了很多企业最大痛点，企业纷纷开始向数字化管理转型。第二个是灵活用工领域。这一领域并不是一个新兴概念，很多企业都看到了这个市场机会，相信发展速度也会比较快。第三个是招聘、猎头领域。这一领域的前程无忧、科锐国际、猎聘网等已先后上市，后面还有很多机构以此为榜样。第四个是咨询培训领域。这个领域做起来会比较难，也很令人期待。中国很多人力资源管理体系、架构、思想理念大部分是来自西方，但这个市场近几年得到了越来越多的尊重和接受。移动化、数字化、智能化的应用会给人力资源管理带来更多的变革和突破。张东进表示，佩信会在以科技为核心的人力资源服务领域继续向前走，争取做到软件科技领域的前三，最后能冲到科技板去上市。“有信心，充满期待，但路也会比较艰难。”张东进的创业路上，“苦并快乐着”就是他的真实写照。令张东进感到欣慰的是，整个行业保持较快的增长趋势，市场前景广阔。此外，佩信通过向优秀企业取经，请华为的顾问来做“以客户为中心”的组织转型，吸引了一些行业优秀人才的加盟。在技术研发上，佩信采用集成产品开发模式，组建有软件工程师、财务、法务、市场等参与的开发团队。团队系统考虑产品在什么赛道上跟谁竞争、对标什么客户、有哪些功能、开发周期多长、投入成本、回报率等问题，极大地提高了产品开发的成功率，越做越自信。在艰难的创业路上，张东进对这份“苦”也深有体会。“没创业之前，每年至少外出旅游两次。创业以后，每天时间安排得很满，孩子现在6岁了，这几年几乎都没有空带她出去走走。”创业以来，张东进激情满满地投入到工作中，每天有想不完、做不完的事。此外，这份苦不单是因为工作太忙，没有休闲时间陪伴家人外出旅游，或者早出晚归忘记了夕阳西下的景象；而更多的是市场对软件的价值认知度还不高，以及行业发展尚不完全规范所带来的不利于行业良性发展的恶意竞争。在国外，企业愿意花较多预算购买软件，市场接受度高；但目前在国内，软件的价值往往被低估。此外，人力资源外包服务的外部政策和环境不太稳定，相关的法律法规、制度不是很健全，行业的发展都在摸索中前行。软件从未像今天这样被关注，也从未像今天这样成为驱动行业变革的关键力量。而当下，商业环境从未如此错综复杂，也从未如此孕育生机。张东进认为，人力资源服务行业的政策环境一定会越来越稳定规范，这有利于资本进入，从而促进产业的发展，出现规模性的龙头企业。如果佩信是一艘大船，张东进就是这个船上的船长。不管航行路上多么艰难，相信张东进都会继续满怀激情地带领船员行驶在为客户创造价值、为伙伴谋求幸福、为股东带来回报、为社会承担责任的创业路上。张东进：原来预计没这么严重，但还是有很大影响。一是有部分客户受疫情影响较大，希望我们能阶段性垫款或调价，帮助他们渡过难关；二是招聘和灵活用工服务面临企业的减员或裁员，比如去年的需求可能要3,000个人，今年可能变成2,000人、1,500人；三是劳动力供给和流动性问题，比如部分企业疫情期间不能营业，员工没有工作，另一部分企业因业务增长又大量需要人。疫情期间，基于客户的需求，我们推出的共享用工解决了部分问题，但也有挑战。大多数企业老板对员工有深厚感情，舍不得员工，也担心派出去的员工今后不愿意回来；也有员工担心共享出去后原企业不再要他们，愿意降薪留在原企业共渡难关。所以尽快有条不紊地复工复产对于企业的生存和发展，以及劳动就业和社会稳定都有很大的积极意义。如果从疫情对企业需求影响的角度看，降本增效成了很多企业最大痛点，其中灵活用工、HR SSC建设的机会比较明显一点，正被更多的企业关注和接受。疫情对物流、生鲜配送等行业的发展是拉动的，我们的人才招聘服务要跟上，以支持这些涉及民生领域的需求。在疫情期间我们主动为这些配送骑手送口罩，以保持和提升运力，这些服务受到了客户和政府相关部门的表扬。疫情中，很多企业开始思考如何把几十或几百家分子公司通过HR SSC共享服务中心建设，把一些事务性的工作集中和协同处理，提高流程效率，实现数字化经营，进一步降本增效和实现智慧总部。我们在这个阶段，把风险管控放在首位，关注现金流，今年即便业务增量放缓，我们也能活着。张东进：我们成立佩信集团的初心是激情奉献，幸福生活，即激情奉献就是为客户创造价值，幸福生活就是为伙伴谋求幸福。所以，我们在思考佩信集团的未来发展战略时，从三个角度出发，即我们为什么而存在（Why）？我们做什么（What）？我们怎么做（How）？首先是为什么？为了创造客户卓越价值，让幸福触手可及。为客户创造价值，包括为企业降本增效，为客户的员工带来幸福，为国家创造就业和税收，为社会承担责任，为我们的企业、员工、国家和社会带来幸福触手可及，我们在这过程中会由衷地感到幸福。其次是做什么？帮助企业在合法合理的前提下降本增效。提升人效和成本的有效性，提升客户的核心竞争力。最后是怎么做？提供专业的一站式人力资源咨询、软件和外包整体解决方案，这是端到端的服务。基于我们的初心、使命、愿景和价值观，我们确定了未来5年16字的战略方针，即“做强主业、善用金融、打造生态、形成闭环”。“做强主业”就是以人力资源服务为核心，以一站式“咨询+软件+外包”为服务模式，做强人力资源服务主业。“善用金融”就是引入投资和对外投资，让金融促进产业发展。“打造生态，形成闭环”就是以开放和合作共赢的心态，与业内各专业公司合作，为客户和员工提供更全、更好的闭环服务，比如咨询方面，我们正跟德勤等知名公司合作。组织支持战略，佩信集团旗下五大板块会专注不同的领域。佩琪人才（HRPackage）专注于一站式人力资源外包服务；佩企信息（ONESSC）专注于人力资源技术和行业赋能；佩信商学专注于咨询培训；佩信投资专注于互补和未来产业投资；佩信公益专注于帮困助学、慈善公益。在牢记我们的使命“为客户创造卓越价值，让幸福触手可及”的同时，脚踏实地，一步一步实现我们的愿景，即“永远满怀激情，成为幸福的现代企业集团”。企业相关利益方可能涉及客户、股东、员工以及社会上的其他支持者，您如何对这些利益相关方的重要性进行排序？ 张东进：在谈到企业的宗旨时，很多书本上写第一个是为股东谋求利润，但我觉得应该是把为客户创造价值放在首位，但这并不矛盾。在佩信将员工称为伙伴，无总称谓，倡导公平和公正，信任和尊重，简单和快乐，奉献和幸福的伙伴文化，伙伴们在为客户创造价值过程中追求幸福。只有客户和伙伴满意了，才能带来更多的利润，给股东比较好的回报。有使命感和责任感的企业才有不断创新的动力，才能守正出奇，走得更远、做得更强。如果我们把一部分利润拿出来做一些帮助别人和造福社会的事情，就会感受到更加的幸福。所以，我个人觉得客户价值第一，伙伴幸福第二，股东回报第三，社会责任第四。张东进，江苏靖江人，中共党员，现任佩信集团（Passion Group）创始人兼董事长。毕业于江苏海洋大学、澳门科技大学MBA。 张东进先生在人力资源管理、软件及外包运营领域拥有20多年的从业经验，对大型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中涉及的HR科技驱动共享服务中心建设和一站式人力资源咨询、软件、外包服务有着丰富的实践经验和深刻行业洞见。基于对行业的理解和贡献，张东进先生被推举为广东省人力资源服务行业协会副会长、北京青年人力资源服务商会副会长，并荣获“中国人力资源双百人物”、“中国人力资源科技影响力TOP人物”等称号。 自创立公司以来，张东进先生筚路蓝缕，带领团队坚持技术创新和服务领先双轮驱动，致力于人力资源行业的一站式、端到端、数智化发展，持续推动和实施人力资源数字化变革，助力客户企业实现降本增效，成就卓越价值。 佩信集团（Passion Group）是以科技驱动的一站式人力资源服务产业集团，总部位于上海徐汇区华鑫慧享城C7栋，旗下拥有佩琪人才（HRPackage）、佩企信息（ONESSC）、佩信商学、佩信资本及佩信公益5大品牌。佩信集团专注于一站式人力资源的管理、软件和外包服务，正为2000多家大中型企业提供专业的一站式人力资源服务，其中包括150多家全球和中国500强企业，服务覆盖500多个城市的61万员工。佩信集团坚持以客户为中心，为企业提供端到端基于HR科技平台的一体化人力资源服务解决方案，创新探科技与服务新边界，不断丰富和完善人力资源服务产品生态。以技术驱动人力资源管理的数字化未来，持续创新，做强主业，善用金融，打造生态，形成闭环，实现人力资源服务生态式发展，以非凡努力在创新中不断超越自我，建设一流的一站式人力资源服务产业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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