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4年的六月,刚回到杭州的苏轼就得知了一项重要的人事变动,杭州知府陈襄和应天府知府杨绘对调,杨绘就成了苏轼在杭州的第三任顶头上司。 算起来,陈襄在杭州知府任上不足两年,苏轼和他相处得极为融洽。临别之时,陈襄在有美堂宴请僚佐,酒酣耳热之际,陈襄请苏轼填一首词以作纪念,苏轼一挥而就:
也许是苏轼的词写得太棒,让陈襄忍不住贪心大起,故意赞不绝口,自我感觉良好的苏轼接下来几天时间又专门给他写了五首送别词,分别是一首《江城子》、两首《菩萨蛮》、一首《清平乐》和一首《南乡子》。 新任太守杨绘,字元素,比苏轼大四岁,进士及第也比苏轼早一年。此人是一个能臣干吏,在京师时就和苏轼相熟,此番搭档,默契度自然不存在问题。 陈襄尚未离任,迎接新太守的事情也不能耽搁,按照当时的习惯,苏轼派出了杭州的名妓前往苏州迎接杨绘,迎来送往是官场的敏感事件,生性诙谐的苏轼忍不住写了一首词调侃此事:
迓即迎接的意思,在这首词里,苏轼首先感慨杭州是人文荟萃之地,杭州太守没有不会写诗的。三、四句是说自己为了迎接新官到任,心已经飞到了应天府。 到了下片,苏轼既是调侃自己,也是调侃官场敏感事件。作为一名下属,在旧官面前要表现得比较忧伤,而对新官呢,又必须表现出足够的热情。 所以,苏轼问两位大人,自己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呢?从副标题可以看出,这首词是写给陈襄和杨绘两位的,他们二位看到此词估计更哭笑不得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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