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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中医将王于中药

 swliner 2021-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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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完蛋】
曾经有一篇名为《中医将亡于中药》的文章流传很广。这篇文章讲述了大约在十五年前至十年前,中药界内的乱象。
首先,开篇引用了原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市场司司长骆诗文老先生在2006年时所说的话:“我们执行错误的'中药现代化’路线与国际接轨三四年,已经使得中药加速走向衰败。如果这种情况再让它继续5年,中药就无法挽救了。”
五年之后,骆老的预言虽然并没有实现,但确实当时中药已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与国际接轨的“中药现代化”这条路,应该予以质疑:国际也好,现代化也好,最终给中药的发展起到积极的作用了吗?还是让中药更加萎缩了呢?不得不说国际的庞大、不得不说现代化的先进,但是如此强有力的方法,为什么也无能让中药变好呢?是无能,还是其他原因?或许,这条路就是要中医拱手让出自己的知识产权,然后去给天然药物学添砖加瓦吧!
骆老指出:“医药不分家。现在传统中药已经不复存在,医也完了!”南京中医药大学周仲瑛教授见此,直接断言:“中医将亡于药!”这是来自心底的惋惜。然而,却被一些人所利用,成为唱衰中医的“名人名言”了。

【真伪之辨】
古时候就有“辨伪”之学,虽是炼就一双火眼金睛,却不得不叹——心累!这样的悲哀,古时候有、现在也有,外国有、中国也有,毕竟缺乏道德的奸商总是会客观存在的,只要有私心,就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过,不禁要问,十五年之前,乃至于十年之前,这样的情况,现如今还真的那么多见吗?诚然,时至今日,仍旧不排除会存在个别如此现象存在。只不过是,在社会这个大整体中,发生多与少的问题。
福建仙游县书峰乡林文喜,收购枇杷叶,然而村民的文化程度与素质却是参差不齐的,认为随便捡来就可换钱,于是就用金属签或竹签,见到地上的叶子就扎,其中还会掺杂一些腐烂的叶子,拿回来就直接晒干。骆诗文解释道:“今年用的枇杷叶必须是去年从树上摘下来的老叶,树龄至少三五年。”
那么这里就有个疑惑:烂了的枇杷叶,进入到药材市场,真的就没有专业的人识别出来,真的就没有监管部门处理吗?要说十几年前,可能确实在某些地区会形成风气而无人管理的情况,但现在的时代已经加大力度去杜绝此类情况的发生了。看看现在,反贪强力、扶贫精准,以欺瞒来保住乌纱帽的风气一去不返,很多政策的改革日臻完善,想必这是所有从过往数十年至今的过来人都可以用心感受得到的,确实已是不可同日而语了。同时,由于市场经济的选择,假货就真的能一直卖出去吗?期满消费者,还能经营多久呢?
抛开药物的质量层级不谈,因为本身就存在着三六九等。对于根本毫无药用价值的伪品来说,假药也好、极低劣药也好,通过专业人士的辨识,以及行政管理部门的肃清,正在逐渐地转回,朝着积极的方向前行。
【刻舟求剑】
经常有人如此感叹:“现在已经没有古时候的某某药了!”然后尽显无奈。
像这样的风气一直就有。也不知道图个什么,或许是显得自己精通古今之变革么?对于古时用药的种种,包括药物的来源、采集、炮制等等方面,确实应该大力研究。但是,学知识理应越学越广,而不能是让自己陷入死胡同,这就是把书读死了。
读过《周易》的人都应该知道,天下之道,便是变易。除了“世间万事万物都会变化”这个属性本身是不变的,世间万事万物都在发生着变化。我们自己,每一天都在发生着变化,此时此刻总是会和之前的一刻不同。如果事物千万年都不变,别说人类早就灭绝了,就连老天爷也会觉得无聊透顶。
《墨子》中记载,墨子说荆国太富有了,“犀兕麋鹿盈溢”啊!荆国就是楚国,位于现在的湖南、湖北、重庆、河南、安徽、江苏、江西一带。可是,可惜的是我们没有看到“盈溢”,反而都濒临灭绝了!——我不否定“全球气候变暖”的各种观测数据,但是,气候究竟是持续变暖下去,还是会呈现出大的周期性变化,相较于以千百年为单位计的星球来说,经几十年的短期观察就下定结论,还为时尚早。地球围绕着太阳转,太阳围绕着银河系中心转;或许,在大的周期中,地球正处于春夏阶段,这只是正常的变化过程。变暖或许并非坏事,可以使得温带的临界线向南北两极方向推移,一些高纬度地区(如欧洲国家),或许因此而得到好处。物种的丰富多样性,会使得生态环境发生变化。
张仲景那个年代所用的人参,是当时的关外、现今的吉林所产的人参吗?可现在,中原一代,是否还有着五加科的人参呢?“时世异耶?人将失之耶?”或许在这里,答案应该是:时代不同的缘故吧!
我们之所以研究古时候的药物,就是要掌握其变革过程,然后重点是服务于现在。若干年过去了,当今也成了历史,我们同样也会成为后人们研究的环节。因此,就要顺流而下,将整个变化的链条延续下去,而不是在束手无策地追忆过往。这个药,在古时是怎么用的,到了现在是怎么用的,这是要搞明白的。现在和古时,同名的药物可能发生了变化,那么,现在是怎么用的呢?现如今发现了哪些古时没有发现的新品种,可以作为药物来使用的呢?如果现代的药物发生了变化,那么,这个药物也可能会具有新的功效,究竟是什么呢?
有很多很多的问题,亟待解决,是要不断地探索的。而在动态变化的世界中,非要求固定不变,这就是矫情了。糊涂!

【假彼知现】
骆诗文举出亲身实例:“前些日子得了结肠炎,一直拉肚子,最严重的时候一天十几次。”为了根治病程缓慢反复发作的结肠炎,翻阅医书得一方,当时苦苦寻找该药方中可以治腹痛泄泻、便血的“伏龙肝”而难得,几经辗转终于在湖南农村发现了老灶台,挖取灶底中心烧得最红的土,如获至宝。后依古法炮制,数剂而愈。
学中医,开药方,一定要清楚明白的是,为什么要开这个药。对于医生来说,应该具备一项技能,那就是替药。外科大夫换药是个技术活儿,内科大夫替药更是技术活儿。开具出了药方,正好赶上药房缺货,这是难免的事。有的大路货一天下来真的会走不少药,有的头天下班时候忘记掸斗子,有的药商供货迟滞了,这都是可能会发生的。药房找来医生,此时面临的问题,如何替药,或是索性去掉不要,这就能考察出医生对方剂的通达与药物的熟知。药方不是简单机械的药物堆砌与叠加,而是具有非常精细的架构,一扣搭着一扣的。
半夏和生姜,既可视作相须配伍,同时也是为众人所熟知的相畏配伍。尽管经现代药理学的研究已非常清楚,生半夏入汤剂经煎煮后毒性大减,更何况现在的半夏甚至都已炮制过度,毒性更是少之又少。然而,如果没有生姜这味药,从处方安全角度考虑,按这个图纸车出来的零件瞅着总不像个“活”;从处方组合来看,用于祛痰的效果就要打折扣。放在全方来说,这个组合和其他组合之间的大组合,又是降低了疗效。生姜倒是好说,去菜市场买就行,而且一般往往也是嘱咐患者自备,没必要从药房走,但对于其他药来说呢?
在临床实践中,有很多医生都在摸索着。比如:白虎汤中的“粳米”,有人指出“现如今的粳米和汉代的粳米,已然发生变化”,这可怎么办呀?那要是没有粳米,你还不给人家治白虎汤证了?有人从《医学衷中参西录》中得到启发,就用现代的粳米,配伍山药,可以进行替代。比如:伏龙肝,如果用于温而敛的功效,可用赤石脂配伍淡附片来替代。
诸如此类,药物间的替代有着前提条件,就是必须要在特定功效的前提下进行讨论。毕竟是不同的药物,其属性存在着差异,而如果针对某种特定的效用,那么同类之间是可以有所选择的。比如:什么可以替代芡实?无从谈起。但如果说,用于健脾的方面,可以替代芡实的就有很多啦,像山药、莲子肉之类的;那么,要是用于止带呢,可以用白果、藤梨根等。当然,这些并非孤立用之,上述只是举例说明,具体还应在辨证药方中进行合理替代。
药物研究者可以考察现在的龙骨和以前的龙骨是否一样,到此可以完结。医生可以说“现在的龙骨效果不好”,但不能到此完结,一定要努力寻找替用品,而不能说“古时候有化石,现在都是假的,所以,就没辙了”,那你这个大夫还怎么当?如果细究起来,现在哪个药物还会和古时的一模一样,仅仅是现在考察出的那几个吗?所有的都在发生着变化,那你没法治病还怪大自然了呗?
对于同一时期、不同地域的药材,即所谓道地药材,很有必要考究其药用特点,不同水土有着不同的药物特性。但放在时间轴上去讨论,“无可奈何花落去”,硬是强调相异,而不求同,最终就将无药可用。患者无药可救,这样的想法更是无药可救。

【小大当变】
药物种植过程中,加入化肥以提高产量,这样的现象也确实客观存在。曾经我的老师指出,太子参以前用12克就可以起到作用,现在起码用30克,而对于确需的患者,往往要用到60克。从其中可以听出无奈,同时也应该能够看出,这是对困窘现状的解决办法。
有些药物要加大剂量来使用,其实并不是超常,而是一些医生在临床中已经发现了,药物的质量变差了,较以前加大量实际上只是刚刚触碰到了“及格线”。有些医生追求药味少,或许这是件无可厚非的事吧,但有些医生追求药量少,这就是自废武功了。如果全方3克、6克、9克,可能就不能招架所有的疾病了。的确药方应该体现出层次感,不能像撒胡椒面一样“都稍微来点”,但如果剂量最高也超不过个位数,就不太好说效果会怎样了,可能有些病人确实不需要太大量,能够取效,但如果对所有病人都是这样治疗的话,恐怕手下的这些兵去了战场,最终胜率也不会高。追求药味数也好,追求药量数也好,最重要的前提条件是,您得能把病治好,在该加品种的时候就加品种,在该加量的时候就加量,一切为疗效服务;要是病治不好,追求这些虚的,无论是药味或多或少,还是药量或大或小,都是舍本逐末。
但是,加剂量就又有个问题了。如果某地方的名医在当地用药得心应手,那么,如果去了外地行医就要当心了。倘若自己家乡的药物质量很好,去了外地就可能会稍差些,原来用10克就能解决问题了,可能现在就要用到20克才行;倘若自己家乡的药物质量不如外地的好,原来一直用20克的,现在还用20克可能药力就增强了。前者因疗效不佳而砸牌子,后者可能会发生医疗事故而更会砸牌子。同时,再加之东西南北的人,本身的体质与易患疾病,都存在着不同。
所以,中医必须要灵活变化,因时制宜、因地制宜、因人制宜。永远不会有一模一样的时代,而百里不同风、千里不同俗,对于不同的病人,疾病的发生以及治疗的用药,都应该是不一样的。

【因何而慢】
有经验的老中医,但凡去某诊所坐诊,必要先看其药房。除了看药房的调配能力之外,更重要的是,要拉出几个药斗看看药材的质量,药物备不全没关系,可以再进货,但是药材必须优良。我的老师跟我说:“药房很重要。病人如果吃了药没好,人家不会说是药房的药材不行,会说是你大夫的技术不行。”是啊,如果不是内行人,谁能判别药材的优劣呢?甚至认为药物本就是同样的规格。后来,我和一位药师聊天,他说:“现在的大夫,自己看不好病,不说自己开的方子不行,非说是药房的药不行。”是啊,如果不是内行人,谁能判别医生的优劣呢?甚至认为治病本就是同样的模式。
这两句话并非“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扯皮式矛盾,而是各自都在阐述着客观现状。就好像厨子做饭好吃不好吃,一方面取决于厨师,另一方面取决于原料。巧妇固然难为无米之炊,但只要原料没有腐烂变质,对于厨子来说,做一顿至少能够填饱肚子的饭菜,应该不难吧!
可是对于医生来说,病治好似乎却成了一种奢望么?所谓“现在的中药,已经不是古时候的中药了”,言外之意就是:要是没有疗效,我也没办法,因为药不是那个药了呀。
骆诗文举出自己身边的例子。他的外孙发烧咳嗽,他的女儿带着孩子去医院挂水,治疗一周没有效果。后来去找了施今墨第三代传人,开了5味药,吃了3天就好了。这位医生是自己炮制的中药,并将“中医是慢郎中”的想法归因于中药质量低劣。——或许这只是给同行们的无能找个台阶而已。这个例子中只是和挂水相对比,而“慢郎中”的说法本身也有着中医内部比对的过程。可毕竟,哪怕不是自家炮制的中药,也不至于完全没有效果呀!现在三天就能够退烧止咳的医生,已是不好找了,中医西医都算进去。
有人指出,中药不行了,我们还有针灸啊!当我们去看看医院针灸科,还有多少针灸医生会治病?还不是都把腰痛、坐骨神经痛这些肌肉神经的疼痛感或不适感当作优势病种。只是借助针这个工具,当作外科器械,所谓肌肉松解理论、神经缓解理论之类云云。然后哪疼扎哪,把病灶的周围知道的穴位全都扎满。这还是针灸吗?经络的体现呢?好吧,腰背委中求,然后美其名曰“体现了”。敢说说治好了多少内科病患者吗?同时,子午流注、飞腾灵龟,也只是用于标榜自己的教学项目罢了。
无论是内科,还是针灸,在民间我见过不少高人。并不是说,中药质量不太好了,就没办法取得疗效了。而是现如今,有很多医生的技术水平根本就不行。《黄帝内经》不读了,《伤寒论》不看了,学习太累了,脑子跟不上了,不如赶紧去体制里混年头了。治不好病,怎么解释啊?哎,药不行了、针不好了……

【穷则独善】
有时候,需要看一看外国人的脸色再做事。当那些人强烈不满的时候,往往是由于我们做对了;而当外国人出了一些主意的时候,就需要揣测其用意了。
比如说“废医验药”。普罗大众可能不太能够察觉到企图。然而,只要真正了解中医的人,都应该能够区分“医道”与“医术”之间的区别。记方剂组成背方歌,有用倒是也有用,但这还是术,而不是道。学中医真正学的是医道,就是即便没有这个药,也可以通过“道”指导替换为其他药,甚至没有任何药,用针灸、用拔罐、用刮痧、用导引等等方法,也能达到治病的目的。医术如同肢体,可以表现为外在的行动;医道如同心脏,是生命存活的源动力。而如同大脑的我们,作为医生,受着心脏的滋养,同时也控制着四肢;要清楚明白,四肢缺失确实会影响生活,但不至于死,但没有心脏的话,全部都是没有意义的了。
比如说何首乌。由于制首乌具有很好的保护心脏、降血脂的作用,效果非常好,因此,这就容易牵动某些集团的利益而招致污蔑。但很遗憾的是,有个基本常识:何首乌分为“生首乌”和“制首乌”两种,而这个药和地黄一样比较特殊,炮制会改变药物的属性,这理应是在大学二年级学习中药学课程的基本知识。现在各种研究结果的数据,都是在用生的何首乌做出的实验,即便是偶有制首乌的报道,也很难具有重复性。生首乌通常本就不内服,即便内服也是小剂量,中病即止,绝非如同实验那样大剂量长期用药;通常用于内服的是制首乌,通过炮制,其中诸多物质就发生了变化。处方应付常规中规定,处方中的“何首乌”,如果没有特殊标注“生首乌”,一律应该给“制首乌”。这是科研人员所不知道的,或者说,是一些故意散布谣言者所不想让人们知道的。检验谁说的是谣言,最好的方法就是:自己去查查文献,这并不难,就是要注意有些实验设计是否完善、统计方法是否得当;如果有条件的话,可以自行设计实验。总比在网上搞什么“较真辟谣”、“谣言粉碎”在那里打嘴仗要强。哦,说的可是制首乌,别再搞出生首乌了噢。
曾经我老师主张,有些药物产量较低,甚至有些被采集得濒临灭绝了,因此呼吁生物学、环境学等专业的人才,发挥自己的专长,进行更好的培育。比如水牛角显然不能与犀角相提并论,穿山甲又该如何进行应有的保护,或许可以通过人工辅助繁殖等现代技术来解决这些问题。就像袁隆平培育高产稻一样,将会是件利国利民的好事。后来,转基因技术开始对中药进行改造。首先,我并不反对这项科学技术,毕竟时代是要发展前进的;但是,如果把人人都可以种植的种子搞成了绝育品种而变成了商品进行买卖,如果将某些“额外基因”植入到药物自身的基因里面,这简直就是反人类了。当人们不得不花钱买种子种植这些一次性商品时,当人们吃枸杞子等同于喝了敌敌畏时,那么,还让中药继续背那些黑锅,这事合适吗?那么,哪些药物是转基因作物,在这些转基因药物中哪个位点加了什么样的基因片段,这些都应该予以标识,就像现在的食品营养成分表一样。明厨亮灶才放心,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非得藏着掖着啊?如此,一旦发现问题,直接予以法律制裁。所以说,中药的研究也应该学习转基因技术,只有掌握了这门技术之后,才能够更好地去进行监管。转基因技术大有可为,也别只顾着搞主粮了,所谓的救济中国和印度,没有这个必要,我们中国不需要。与其自诩为救世主,倒不如把所谓“知识产权保护”这块遮羞布拿开来,开诚布公地把这些代表着当今先进科学技术的核心内容拿出来给大家都开开眼,让全人类能够共享到这些成果,这才是真正引领全人类进步嘛!
如果一个真正的中医,说某某药物会有不良反应,大致可信;同时,如果真的有临床经验,也会有配套的规避方法来减低不良反应、提高疗效。如果一个西医,甚至是连一个病人都没见过、每天只和耗子兔子打交道的研究人员,说某某药物存在毒性,此时,就应该好好地重视这个药,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噢!
当没有人再去污蔑中药的时候,可能是由于反对者的资金链断裂了,也有可能是中药真的衰败了。别人的事情咱不管,咱先独善己身吧,至少当前没有太过乐观,当然在转佳的过程中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未来远看】
有人抱怨中药贵。那么,有没有算过每天喝牛奶、吃水果的花销?治好了病就不用再吃了,但其他的花销还在继续着。更何况,和其他饮食不同,药物是调治身体趋好的呀!怎么能用金钱来衡量呢?如果不以疾病完全痊愈作为判定的结点,而仅仅以每次看病拿药的价格来说,相较其他药物来说,确实不算低。为什么?中药不是用化学合成的方法制造,而是有着较长的生长周期,大多是每年采,有些每年采两次,而还有些要经过很多年才采一次。因此成本本来就高。每天浇水、定期捉虫、到时收集、严格炮制,这一系列流程下来,换做咱们自己来做这些事,一斤定价多少钱?
有一部分人,把中药当作保健品,可实际上并不是医生给开的,是自己查找到“感觉这药挺好的”。搞点枸杞、麦冬什么的,用开水泡一遍就倒了,认为第二遍口感不好了。喝一段时间,身体不舒服了,去找医生看病,或者再自己凭感觉找其他组合,就换成了别的药。一来二去,就对中药资源造成了浪费。接下来,就是恶性循环,种植加入化肥以提高产量,药效不够,明医就加大剂量,庸医就追求固守低量,治不好就推给中药不行、中医不行……
一些人由于对中医中药的不理解,存在着主观偏见,而拒绝服用中药,这或许对中医发展的整个过程来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让那些不信中医中药的人,转而使用成本低廉、价格不贵的其他药物,对药物资源的使用就会处于减缓消耗的阶段,这也是让中药原材料休养生息的机会。同时,培养出真正的中医人才也需要一个过程。只要中药使用不停滞、中医传承不停止,只要还有人愿喝中药、还有人肯学中医,在若干年后,中药质量提高、中医水平上升,那么,必然就会迎来曙光,必然就会迎来复兴,必然就会迎来崛起!
未来,中医的蓬勃发展,将会王于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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