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元代人作画不重物像,随意而为,但是经过研究发现,元人作画大多写自己生活的区域山水,是比较重写生,更注重理法,这是传承宋代精髓。
这也导致后来的绘画发生了变化,出面了转折点,使得继承断了层,这也进一步导致今天的文化艺术领域缺乏精神支柱,导致今人开始怀疑古人,而谈什么创新,说古人的画不行,跑去向西方学习。 从董其昌、“四王”开始,规划上的题跋都题理了,没了诗画相辅相成,而题画仅仅成了画法花论之谈,这个风气持续至今天还余绪尚存,所以学画还要从根源上去找,而不是学习今人。 元代画讲意境讲写实,除对笔墨帮助造型的功能较注意,而对笔墨自身并不太关心外,赵孟的一些题画诗是今人对元代笔墨产生错觉的主要原因。诗是这样的:“石如飞白木如籀,写竹还应八法通。若也有人能会此,须知书画本来同。”这是题的画法,而她是绘画意境的辅助,使得以后画与诗也分离。 后人讲的以书入画,帮助造型,强调的都是书法意味与造型意味的相“通”相似(“如”)。而没有什么书画同源之说,这个的搞清楚,书法只是对绘画造型的需要而辅助作用。 书法在绘画中的运用是绝对地服从于造型的需要,根据不同的造型需要,去选择能与之相匹配的书法用笔,而且很多书法更没有艺术可言,但是能写字者都可以写,而规划却不是所有人都能做的。 在看赵孟的书画,一边主张以书入画,一边仍在重造型师造化的基础上创造意境,而以书入画不过是帮助达到此种境界的手段而已,只有把对历史的理解还原到历史的真实场景中去,才可能对历史进行正确的理解和阐释。 不然我们真的很难理解题写书画结合的赵孟的画还那么写实,为何还会赞成“与物传神”,也就更难以理解钱选明明说过士气就在于隶体入画,可自己仍心安理得地画自己精致细软的青绿山水;这一切难道不矛盾吗? 也不会明白倪瓒嘴上说只抒逸气,但是为啥又把竹子画得实实在在一丝不苟,所以元代人都是写实和意境同时注重的。他们提倡的是既要画的像,而且还要有意境之美,如果画的不像还谈什么生动,神似。 你说你画个猫都成为狗了还谈什么生动,传神,这难道不是故意而为吗,所以问题出在明朝末年之后。 新文化运动更是把中国文化人还搞偏了,使得好多中国学习知识的人不再是纯粹的中国人,而是喝着外国人奶水的两性人,还大谈西方学问高,中国的落后,也出现了向孔子开炮的做法。 说白了元代也是一个写实造型的时代,元代仍然是一个通过意境——而绝对不是通过笔墨——的塑造来传达个人心绪的时代,元代是宋代传承,当然更多地是宋代尚处于初期阶段的文人画传统的继续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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