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份：王姬、国君夫人 姓氏：姬姓 谥号：共 国属：周王室→齐国 出生：不详 婚嫁：前683年（鲁庄公十一年）冬 去世：不详 配偶：齐桓公（前685年~前643年在位） —----------—  身份：国君夫人 姓氏：嬴姓 国属：徐国→齐国 出生：不详 婚嫁：不详 去世：不详 配偶：齐桓公（前685年~前643年在位） —----------— 身份：国君之女、国君夫人 姓氏：姬姓 国属：蔡国→齐国→？ 出生：不详 婚嫁：不详 去世：不详 父亲：蔡哀侯（前694年~前675年在位） 兄弟：蔡穆侯（前674年~前646年在位） 配偶：齐桓公（前685年~前643年在位） —----------— 身份：国君如夫人 姓氏：姬姓 国属：卫国→齐国 出生：不详 婚嫁：不详 去世：不详 配偶：齐桓公（前685年~前643年在位） 儿子：武孟（公子无亏，前642年三月去世） —----------— 身份：国君如夫人 姓氏：姬姓 国属：卫国→齐国 出生：不详 婚嫁：不详 去世：不详 配偶：齐桓公（前685年~前643年在位） 儿子：齐惠公（前608年~前599年在位） —----------— 身份：国君如夫人 姓氏：姬姓 国属：郑国→齐国 出生：不详 婚嫁：不详 去世：不详 配偶：齐桓公（前685年~前643年在位） 儿子：齐孝公（前642年~前633年在位） —----------— 身份：国君如夫人 姓氏：嬴姓 国属：葛国→齐国 出生：不详 婚嫁：不详 去世：不详 配偶：齐桓公（前685年~前643年在位） 儿子：齐昭公（前632年~前613年在位） —----------— 身份：国君如夫人 姓氏：姬姓 国属：密国？→齐国 出生：不详 婚嫁：不详 去世：不详 配偶：齐桓公（前685年~前643年在位） 儿子：齐懿公（前613年~前609年在位） —----------— 身份：卿大夫之女、国君如夫人 姓氏：子姓，华氏 国属：宋国→齐国 出生：不详 婚嫁：不详 去世：不详 配偶：齐桓公（前685年~前643年在位） 儿子：公子雍 —----------—  注释 齐桓公 ［1］齐桓公为齐僖公之子，姜姓，名小白，春秋时期齐国第十五任国君，在位43年（前685年~前643年）。兄弟有齐襄公(名诸儿，前698年~前686年在位)、公子纠等，姐妹有宣姜、文姜（前673年去世）等。 ［2］齐僖公、齐襄公在位之时，齐国霸业之局已现。齐桓公即位之后，灭谭（前684年），合宋、陈、蔡、邾会于北杏而威鲁（前681年春）、灭逐（前681年六月），逼近鲁都，进而服鲁（前681年冬齐鲁盟于柯），合宋、卫之力并假周王之命以服郑（前679年），齐服郑、鲁，齐国霸业遂成。鄄之盟（前679年冬）、幽之盟（前678年）之后，齐桓公正式成为春秋时期第一位霸主。 ［3］齐桓公成为霸主后，伐山戎救燕（前663年）、存卫救邢（前660年~前658年）、会诸侯盟于召陵而威楚（前656年）、安定周王室（前655年~前651年）、抗楚救徐（前645年~前643年），齐桓公尊王攘夷、德绥诸侯、救灾恤邻，是春秋时期名副其实的诸侯伯长。 ［4］齐桓公晚年，齐桓公宠信易牙、竖刁、公子开方（《清华简》认为即卫文公——宣姜之子，前659年~前635年在位）等人，诸公子争立，致使齐国陷入长期内乱，齐国霸业不再。 ［5］“诸侯三月而葬”，齐桓公去世于前643年十月乙亥（七日），但齐国至十二月乙亥（八日）始讣告诸侯，十二月辛巳（十四日）晚上才将齐桓公大殓入棺（《齐世家》载“桓公尸在床上六十七日，尸蟲出于户”），而直到第二年八月丁亥，齐桓公才得以安葬。 ［6］齐桓公好内宠，多妻妾，有三位夫人（王姬、徐嬴、蔡姬）、六位如夫人（长卫姬、少卫姬、郑姬、葛嬴、密姬、宋华子），齐国内乱，参与君位争夺的诸位公子（公子无亏、公子昭、公子潘、公子元、公子商人、公子雍）即六位如夫人所出。 ［7］齐桓公除三位夫人、六位如夫人之外，据《公羊传》（何休注）、《管子·小匡》、《荀子》等，齐桓公内宠有“姑姊妹不嫁者七人”。“巫儿”婚俗（长女不嫁，留家主祠）在春秋时期已经存在（至汉时犹存），有人认为“齐桓公妻其姑姊妹”是事实；也有人驳斥，认为九合诸侯、一匡天下、以德刑威服诸侯而成就霸业的齐桓公不能如此无礼，乃至“淫于骨肉”。 ［8］据《史记·齐世家》“桓公十有余子”，《左传·僖公二十六年》“桓公之子七人，为七大夫于楚”，则齐桓公除了争立的诸公子外，还有不止七个儿子。 共姬 ［1］共姬为周王室之女，姬姓，谥号共。 ［2］鲁庄公十一年（前683年）冬，齐桓公来鲁国迎接共姬。 ［3］前683年为周庄王十四年，故共姬可能是周庄王之女，也有可能是周桓王（前719年~前697年在位）之女。 ［4］据杜预注“鲁主昏，不书齐侯逆，不见公”，鲁国为周王姬主婚，但当时齐鲁不睦（前685年齐桓公与公子纠争立，鲁纳公子纠失败。前684年春，齐鲁战于长勺；六月，齐合宋抗鲁，鲁宋战于乘丘。前683年夏，宋为乘丘之役侵鲁），故齐桓公来鲁国迎接共姬的时候鲁庄公避而不见。鲁国可能“筑王姬之馆于外”（参见《左传·庄公元年》），共姬不自鲁国公门出。 ［5］据《左传》《史记》，共姬婚后无子。 ［6］共姬在前657年之前去世（前657年齐桓公归蔡姬）。 ［7］据《史记·晋世家》，秦穆夫人（前656年出嫁）及太子申生之母齐姜为齐桓公之女。而齐姜本晋武公（前677年去世）之妾，则齐姜出生之时齐桓公尚为公子。若齐姜果为齐桓公之女，则齐桓公在其即位之前就已经成亲，共姬乃继妻。但即使齐桓公在娶共姬之前就已经结婚生子，共姬在齐桓公妻妾排行中仍居第一（参考晋文公的例子）。 徐嬴 ［1］徐嬴为徐国之女，嬴姓，嫁齐桓公为夫人。 ［2］徐国嬴姓见于《世本》等。据《史记·秦本纪》，嬴姓为颛顼之后，大舜之时赐柏翳（即伯益）嬴姓，历经夏、商、周，徐国（即徐氏）即为其中一支（“秦之先为嬴姓，其后分封，以国为氏，有徐氏、郯氏、莒氏、终黎氏、运奄氏、菟裘氏、将梁氏、黄氏、江氏、修鱼氏、白冥氏、蜚廉氏、秦氏、赵氏”）。徐在商时称徐方，周时称徐、徐夷、徐戎。商周时期，徐与中原之间多有摩擦。 ［3］春秋时期的徐国位于淮水流域（杜注“徐国，在下邳僮县东南”），属于东夷，其族崇鸟、崇日（据《左传·昭公十七年》郯子之言）。 ［4］齐桓公时期，徐国与齐国关系和睦，如前645年楚伐徐，齐桓公帅诸侯救徐；同年楚败徐于娄林，前644年夏齐为徐伐厉、前643年齐又为徐伐英氏。 ［5］前512年，吴灭徐。 ［6］据《左传》《史记》，徐嬴婚后无子。 蔡姬 ［1］蔡姬为蔡国之女，姬姓，嫁齐桓公为夫人。 ［2］据《史记》，蔡姬为蔡穆侯姐妹，即蔡哀侯（前694年~前675年在位，居楚九年）之子，蔡穆侯（前674年~前646年在位）姐妹。 ［3］据《左传·庄公十年》《史记·管蔡世家》，蔡哀侯夫人为陈国人，与息妫（陈女，本息侯夫人，后为楚文王夫人，楚成王之母）是姐妹。 ［4］齐桓公娶蔡姬应在娶王姬（前683年，齐桓公三年）之后。 ［5］蔡哀侯在位时期，蔡哀侯曾跟随齐襄公与鲁国、宋国、陈国等伐卫君黔牟而纳卫惠公（鲁庄公五年，前689年）、与陈国、息国（汉阳诸姬之一）等为互为姻亲，蔡国与中原诸国关系和睦。而后，因蔡哀侯无礼于息妫，息侯请楚文王伐蔡；前684年九月，楚败蔡于莘，蔡哀侯被俘，居楚九年（《楚世家》“已而释之”）；蔡哀侯因莘之故而请楚伐息，息国灭亡。前680年，楚文王以蔡哀侯灭息而伐蔡。楚国强盛，江汉诸小国皆畏其逼，蔡国应该也在其中。齐桓公主持的鄄之盟（前679年冬）、幽之盟（前678年）等中原诸侯的盛会皆不见蔡国，则蔡服于楚（或在齐、楚之间权衡摇摆）。以上，蔡姬嫁齐应在前678年之后。 ［6］据《左传》《史记》，蔡姬与齐桓公婚后无子。 ［7］据《左传·僖公三年》（前657年），齐桓公和蔡姬有一次在园子里乘船游玩，蔡姬故意摇动船只，齐桓公不适，阻止蔡姬，蔡姬不听。齐桓公怒，归蔡姬，但并未断绝婚姻关系。蔡国不满，把蔡姬改嫁了。 ［8］前656年正月，齐桓公以蔡嫁蔡姬为由，帅鲁僖公、宋桓公、陈宣公、卫文公、郑文公、许穆公、曹昭公等诸侯伐蔡，蔡溃，伐楚。则蔡姬改嫁之国非齐桓公联盟的中原诸国（鲁、宋、陈、卫、郑、许、曹等），而是楚国或服从楚国的国家。 ［9］据马王堆帛书《春秋事语》“齐桓公与蔡夫人乘舟章”中有士说“今听女辞而嫁之”，再嫁可能出于蔡姬本意。由此推知，蔡姬不仅性格活泼，而且非常有主见。 长卫姬 ［1］长卫姬即卫共姬，为卫国之女，姬姓，谥号共，是齐桓公如夫人，公子无亏之母。 ［2］公子无亏即无诡、武孟，排行孟，应为齐桓公长子。前660年（齐桓公二十六年），狄入卫，卫立戴公庐于曹，齐桓公使公子无亏帅车三百乘、甲士三千人以戍曹，此时公子无亏应在十四岁以上。 ［3］据《左传》《史记·齐世家》，管仲去世（前645年）后，齐桓公因宠信易牙（即雍巫，有宠于长卫姬，因寺人竖以荐羞而有宠于齐桓公）、竖刁(即寺人竖)，答应改立长卫姬之子公子无亏为太子。 ［4］前643年十月，齐桓公去世，易牙、竖刁等发动叛乱，拥立公子无亏。前642春，宋襄公以诸侯（曹、卫、邾）伐齐，同年三月，齐人杀公子无亏。公子无亏在位三月，死后无谥。 ［5］长卫姬为齐桓公如夫人，其身份应该是公子或公孙，即国君的女儿/姐妹/孙女。齐桓公与卫宣公夫人宣姜是姐弟（或兄妹），从卫宣公元年至鲁闵公二年（前660年）的卫国国君有卫惠公（卫宣公之子，前699年-前696年、前688年-前669年在位）、黔牟（前688年被齐襄公所帅诸侯驱逐，流放至周）、卫懿公（卫惠公之子），国君之子有太子伋（卫宣公之子，前701年被杀）、公子寿（卫宣公之子，前701年被杀）、公子顽（卫宣公之子）、左公子洩（傅太子伋，后立黔牟，前688年被杀）、右公子职（傅公子寿，后立黔牟，前688年被杀）等，不知长卫姬是何人之女。 ［6］《左氏会笺》认为长卫姬就是“齐子”（《左传·闵公二年》“初，惠公之即位也少，齐人使昭伯烝于宣姜。不可，强之。生齐子、戴公、文公、宋桓夫人、许穆夫人”），即宣姜与昭伯（即公子顽）之女、卫惠公之妹、宋桓夫人（前675年出嫁，宋襄公之母）之姐。 ［7］若齐子为女子，其出嫁应在前675年之前。前675年与卫惠公元年（前699年）相距34年、距离公子无亏帅齐师救卫（前660年）15年，从年岁上，长卫姬有可能是齐子。但若长卫姬即齐子，齐子之妹——宋桓夫人、许穆夫人——均为国君夫人，而齐子反而为妾，且宋襄公拥立郑女之子（公子昭）而帅师（包括卫国）讨伐已自立为君的公子无亏，似不合理。再者，春秋时期，非子姓而称“某子”者常见于男子，如“郑子”，表示是某国之女所生，但在女子称呼上似乎不多见。但是，齐桓公娶共姬在前683年，卫国自齐襄公复纳卫惠公（前688年）之后，齐、卫关系和睦，故卫国有可能于此时送女媵王姬。以上，长卫姬即“齐子”的可能存疑，但卫国送女媵王姬却很有可能。 ［8］《列女传·贤明传》有“齐桓卫姬”篇，其中描述的卫姬是卫国国君之女，嫁齐桓公为妾，因齐桓公“好淫乐”而不听“郑卫之音”，又在齐桓公、管仲以卫国不朝而谋划讨伐卫国之时，以其聪明才智让齐桓公取消伐卫，齐桓公把她与管仲作比（“夫人治内，管仲治外”），立其为夫人。《列女传》中的描述多与春秋史实不符（如齐桓公以妾为妻，立卫姬为夫人），但此版本卫姬若有原型，却有可能是长卫姬。长卫姬作为齐桓公诸位内宠中唯一见有谥号的如夫人，其地位近似夫人，而长卫姬拥有谥号的最大可能时间就在齐桓公在位期间以及公子无亏去世之前，推测长卫姬去世时间在前645年至前642三月之间。 郑姬 ［1］郑姬为郑国之女，姬姓，嫁齐桓公，为如夫人，生公子昭。 ［2］齐桓公三位夫人（王姬、徐嬴、蔡姬）之中，以王姬为地位最尊，其余诸妾又以王姬陪媵地位最高。夫人无子，故从如夫人的儿子之中选立太子。齐桓公与管仲舍长子武孟而立公子昭，则郑姬有可能是王姬的陪媵。但齐桓公与管仲属公子昭于宋襄公，不可能仅以郑姬的地位来决定——郑、宋、卫、徐、宋、密、葛等诸国之间，郑、宋不合，郑国为二等强国，宋国并非小国，卫国自狄入卫（前660年）之后国力大减，密国弱小，徐、葛非姬姓之国，而宋襄公与齐桓公关系最密，又与周王室是姻亲（宋襄夫人即王姬，是周襄王之姊）。 ［3］齐桓公在其晚年，于太子之位上反复无常，既已属公子昭于宋襄公，又答应立公子无亏，而其余公子皆求立。前643年，齐桓公去世，公子无亏自立，公子昭奔宋。前642年，宋襄公以诸侯伐齐，齐杀公子无亏。同年五月，宋败四公子(公子元、公子潘、公子商人、公子雍)之徒于甗，立公子昭，即齐孝公。前633年，齐孝公去世，在位十年。 葛嬴 ［1］葛嬴为葛国之女，嬴姓，嫁齐桓公，为如夫人，生公子潘。 ［2］葛嬴应该是齐桓公夫人徐嬴的陪媵。 ［3］前633年，齐孝公去世，齐孝公之子被杀（有说是公子开方所杀），公子潘自立为君，即齐昭公，在位十九年。 密姬 ［1］密姬为密女，姬姓，嫁齐桓公，为如夫人，生公子商人。 ［2］密为国名或地名。春秋时期，郑灭姬姓密国，密国成为郑国附庸，故密姬有可能因郑国关系而媵齐桓公某夫人。 ［3］前613年，齐昭公去世，其子舍继位。同年十月，公子商人杀舍于齐昭公墓前，自立为君，即齐懿公。前609年春，齐大夫邴歜、阎职杀齐懿公，齐懿公在位四年。 少卫姬 ［1］少卫姬为卫国之女，姬姓，嫁齐桓公，为如夫人，生公子元。 ［2］少卫姬比长卫姬年少，两人或许为姐妹，或许为姑侄。两卫姬不一定同时出嫁。 ［3］齐孝公（即公子昭）即位后，公子元为躲避齐乱而在卫。前609年春，齐懿公被杀，齐人立公子元，即齐惠公。前599年夏，齐惠公去世。 宋华子 ［1］宋华子出自宋国华氏，子姓，嫁齐桓公，为如夫人，生公子雍。 ［2］据《世本》，华氏为宋戴公之后，华氏有华父督（宋戴公之孙，前711年夺孔父嘉之妻、杀宋殇公。宋庄公时任太宰，前682年去世）、华家（华父督之子）、华御事（华家之子，宋成公时任司寇）、华元（华御事之子，前573年去世）等。 ［3］前634年，鲁僖公曾以楚师伐齐，取谷，置公子雍于谷，易牙奉之。公子无亏、公子昭（即齐孝公）、公子潘（即齐昭公）、公子商人（即齐懿公）、公子元（即齐惠公）相继为君，虽鲁曾为之伐齐（《左传·僖公二十六年》“公以楚师伐齐，取穀…寘桓公子雍于穀，易牙奉之以为鲁援。楚申公叔侯戍之”），但公子雍却未能即位，是齐桓公去世后参与争夺君位的六公子之中唯一没有即位的公子。 参考资料 冬，王姬归于齐。 ——春秋·庄公十一年 冬，齐侯来逆共姬。 ——左传·庄公十一年 齐侯与蔡姬乘舟于囿，荡公。公惧变色，禁之不可。公怒，归之，未之绝也。蔡人嫁之。 ——左传·僖公三年 齐侯之夫人三：王姬，徐嬴，蔡姬，皆无子。齐侯好内，多内宠，内嬖如夫人者六人：长卫姬生武孟。少卫姬生惠公，郑姬生孝公，葛嬴生昭公，密姬生懿公，宋华子生公子雍。公与管仲属孝公于宋襄公，以为大子。雍巫有宠于卫共姬，因寺人貂以荐羞于公，亦有宠，公许之立武孟。管仲卒，五公子皆求立。冬十月乙亥，齐桓公卒。易牙入，与寺人貂因内宠以杀群吏，而立公子无亏。孝公奔宋。十二月乙亥赴，辛巳夜殡。 ——左传·僖公十七年 桓公之子七人，为七大夫于楚。 ——左传·僖公二十六年 二十九年，桓公与夫人蔡姬戏船中。蔡姬习水，荡公，公惧，止之，不止，出船，怒，归蔡姬，弗绝。蔡亦怒，嫁其女。桓公闻而怒，兴师往伐。 ——史记·齐太公世家 初，齐桓公之夫人三：曰王姬、徐姬、蔡姬，皆无子。桓公好内，多内宠，如夫人者六人，长卫姬，生无诡；少卫姬，生惠公元；郑姬，生孝公昭；葛嬴，生昭公潘；密姬，生懿公商人；宋华子，生公子雍。桓公与管仲属孝公於宋襄公，以为太子。雍巫有宠於卫共姬，因宦者竖刀以厚献於桓公，亦有宠，桓公许之立无诡。管仲卒，五公子皆求立。冬十月乙亥，齐桓公卒。易牙入，与竖刀因内宠杀群吏，而立公子无诡为君。太子昭奔宋。桓公病，五公子各树党争立。及桓公卒，遂相攻，以故宫中空，莫敢棺。桓公尸在床上六十七日，尸蟲出于户。十二月乙亥，无诡立，乃棺赴。辛巳夜，敛殡。桓公十有馀子，要其後立者五人：无诡立三月死，无谥；次孝公；次昭公；次懿公；次惠公。孝公元年三月，宋襄公率诸侯兵送齐太子昭而伐齐。齐人恐，杀其君无诡。齐人将立太子昭，四公子之徒攻太子，太子走宋，宋遂与齐人四公子战。五月，宋败齐四公子师而立太子昭，是为齐孝公。宋以桓公与管仲属之太子，故来征之。以乱故，八月乃葬齐桓公。 ——史记·齐太公世家 懿公之立，骄，民不附。齐人废其子而迎公子元於卫，立之，是为惠公。惠公，桓公子也。其母卫女，曰少卫姬，避齐乱，故在卫。 ——史记·齐太公世家 齐侯亦淫诸姑姊妹，不嫁者七人。 ——公羊·庄公二十年（何休注） 公曰:“寡人有污行，不幸而好色，而姑姊妹有不嫁者。”对曰：“恶则恶矣，然非其急者也。” ——管子·小匡 齐侯，五伯之盛者也。前事则杀兄而争国，内行则姑姊妹不嫁者七人。 ——荀子 始桓公兄襄公淫乱，姑姊妹不嫁。于是令国中民家长女不得嫁，名曰“巫儿”，为家主祠，嫁者不利其家，民至今以为俗。 ——汉书·地理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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