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涿鹿之战《山海经》、《逸周书》、《竹书纪年》、《列子》和《史记》等典籍文献都记载有蚩尤与黄帝大战的故事。但蚩尤与炎帝、黄帝是什么关系,以及战场所在地等,却有不同的说法。第一说见之于《山海经》和《竹书纪年》。《山海经》记载是蚩尤主动攻伐黄帝,黄帝派出应龙于冀州之野应战蚩尤。双方斗法,蚩尤请出风伯雨师下狂风暴雨,黄帝则请女妭制止了大雨,最终蚩尤被杀。
《竹书纪年》记载较略,大致与《山海经》记载相似,但未提到战场所在地。
第二说见于《逸周书》,为先秦典籍,其记载看上去更接近史实而非神话。按其记载,蚩尤本为炎帝部属。但蚩尤举兵驱逐炎帝,炎帝求诉于黄帝,二帝联手杀蚩尤于中冀。
第三说见于司马迁《史记·五帝本纪》,记载较详细,先是神农氏失德,暴虐百姓。诸侯归于黄帝,黄帝乃与炎帝在板泉之野交战,打了三仗,最终打败炎帝。之后蚩尤再次作乱,黄帝征用诸侯之兵,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杀了蚩尤。
唐代张守节所注解《史记·正义》则继续对蚩尤形象进行添油加醋描写。
蚩尤与炎帝的关系相当复杂,说法各异。
战场所在地方面,主要两种说法:《山海经》说是在冀州之野;《逸周书》和《史记》说法接近,是在涿鹿。此种说法最为大众所熟知。虽然有几种不同说法,但结局是相同的,蚩尤被杀了。 二 “涿州”文字考证笔者已考证出冀州就是在上埃及的第八州,其州府阿拜多斯就是尧舜禹都城阳城。冀州之野说反映的是蚩尤主动攻击黄帝,蚩尤攻入上埃及黄帝境内的冀州。涿鹿之战说反映的是黄帝主动攻击蚩尤。依据埃夏论考证,黄帝集团是位于上埃及,而炎帝集团位于下埃及。依据征伐基本逻辑,所以推理涿鹿当位于下埃及。百度百科“涿鹿之战”词条说:“涿鹿之战是黄帝部族与炎帝联合部族所进行的一场大战。战争的目的,是双方为了争夺适于牧放和浅耕的中原地带。”对应埃及方面,下埃及尼罗河三角洲显然比上埃及尼罗河谷有更多放牧和耕作的地方。但不知这一“目的”说法有何出处。 今天中国有一个涿州市,隶属于河北省保定市,位于北京西南部。汉置涿县,为涿郡治所,唐改范阳县,明为涿州,1913年复改涿县,现又改为涿州。而河北省张家口市还有一个涿鹿县,地处河北省西北部、桑干河下游。秦朝时,涿鹿县境属上谷郡。在今涿鹿县矾山镇西2公里处有一呈不规则正方形、长宽各500米的夯土筑城遗址,传说是“黄帝城”,说这里就是涿鹿之战地方。但据早前信息,此城只是战国时代遗址[需要出处][1]。网上已有很多好事者,把山东大汶口文化对应到蚩尤,把仰韶文化对应到炎帝,把红山文化对应到黄帝,并以河北涿鹿县作为涿鹿之战的战场。《发现夏朝》埃夏论以大量确凿的考古文字证据,证明了五帝时代和夏朝历史是发生在尼罗河流域的历史。在埃夏论视角下,在东亚的任何炎黄五帝对应都只能是无稽(根据)之谈。 (百度百科上所谓“涿鹿之战形势”) 还是用文字证据来说话。在国学大师网站字形演变部分,未给出甲骨文和金文的“涿”字,却给出了几个“涿”字传抄古文奇字涿,从日乙,为涿异体字。 (国学大师网站给出的“涿”字形演变) 《说文解》字也收录了这个奇字涿字: (《说文解字诂林》收录的奇字涿) 笔者就试着与古埃及的42个诺姆名字进行比较,发现只有一个诺姆名字与传抄古文奇字涿字相似,而且相似度很高。这个诺姆是下埃及的第13州。其州名象形符号是织布梭和弯钩权杖两个符号组合,其意思为“繁荣的权杖土地(Prospering Sceptre land)”。古埃及弯钩符号是,其变化形式有(发音hqa)。因此就可以合理进行推测,下埃及第13州可能就是涿州! (下埃及第十三州的名字) (涿字原型) 三 太阳城的名字一个文字是孤证,不能构成确凿证据。需要有其他的相互验证的证据才行。所以,就可以看“涿鹿”。当查找下埃及第13州的首府名字时,发现该州首府就是古埃及有名的太阳城赫利奥波利斯(Heliopolis)。该城位于现代开罗东北部,是古埃及最古老的城市之一,自前王朝以来就被古埃及人占领。在古王国和中王国时期,该城扩张很大。但今天该城已大部被摧毁。它的庙宇和其他建筑被清除,用于建造中世纪的开罗。有关古城的大部分信息来自幸存下来的记录。 (下埃及20个诺姆区域) 赫利奥波利斯遗存的主要遗迹是十二王朝时期辛努塞尔特一世(Senusret I,《发现夏朝》考证是夏王国元康)竖立的拉-亚图姆寺庙的方尖碑,它仍然处于原来的位置,有21米高。[2] (赫利奥波利斯遗迹,第十二王朝辛努塞尔特一世竖立的方尖碑) 赫利奥波利斯是希腊名字的拉丁化形式,即“太阳之城”。希腊神话的太阳神赫利俄斯(Helios)是古埃及太阳拉-亚图姆(笔者考证是盘古)的盗版名字。该城就是古埃及太阳神的崇拜中心,它的古埃及本土名字叫伊努(Iunu)或Iwnw(柱子)。《圣经》中对该城也有记载,一些学者根据《圣经》重命名该城名字叫Āwanu。古王国金字塔铭文中称该城为“拉的房屋(House of Ra)”。维基百科给出的Iunu象形名字包括柱子(发音jwn)和球形壶(发音nw, jn)两个符号。斜十字轮表示城镇。球形壶也包含在天女努特(Nut)名字中。柱子是赫利奥波利斯城的标志符号。该城名字有一些变化形式,但都含有柱子标志符号。正如嫘斯的各种变化形式名字中都含有她的织布梭标志符号一样。 (下埃及第13州首府的象形符号名字) 在实际的描绘中,柱子的画法也有不同形式。下面看几个Iunu城名字的古埃及原始形式(红框处)。 (门楣铭文,阿蒙涅姆赫特六世Amenemhat VI,第十三王朝) (胸牌,1292-945 BC, 巴尔的摩Walters ArtMuseum) (公主Sithathoryunet的卡诺皮克罐, 第十二王朝,1887–1813 B.C,大都会博物馆) (亡灵书铭文,1050BC) (Rahotep王子雕像和铭文, 第四王朝斯尼夫鲁/陆终的儿子,开罗埃及博物馆) 四 “涿鹿”文字考证因为下埃及第13州首府发音主要是*nu音,有鹿音,所以第一直觉猜测Iunu是不是“鹿”字原型,然而对照鹿字甲骨文,大部分确实动物鹿的象形。虽然“国学大师”网站没有直接给出“涿”字的甲骨文字形。但是其上扫描的《甲骨文字典》中,判定几种字形的甲骨文是“涿”字。把这几个甲骨文字形与太阳城Iunu的象形符号名字对比,发现存在高度相似性! (《甲骨文字典》涿字解释) (被认为是甲骨文“涿”字与Iunu名字对比) 其关键对比是柱子符号(古埃及变化形式)。莎草纸手写体中柱子写法与其中一个被认为是“涿”字的甲骨文中主要符号高度相似。而球形罐和斜十字轮被简化为两点。 (被认为是甲骨文“涿”字与Iunu名字对比) 上面这个被认为是“涿”字的甲骨文字形在“柱子”符号周围有四个简化点。可以找到更多太阳城Iunu的古埃及原型,发现其有些变化形式中还有水波纹、镰刀和面包等符号,在Iunu名字最重要的就是太阳城标志的柱子符号,其他符号为辅助符号,因而这些符号就被简化为三个点或四个点。 (被认为是甲骨文“涿”字与Iunu名字对比) 下埃及第十三州的州名可以完美对应涿字的古文奇字,也就是被认为是涿字的从日乙的异体字。而被认为是“涿”字的甲骨文,对应的是该州的首府象形名字。那么问题来了?会不会这几个被认为是“涿”字甲骨文实际上是“鹿”字呢?那么被误认为“涿”字的根源又是在哪里?就是在这个柱子符号上。《甲骨文字典》说,造字之时,这三个符号、、皆区分明确,而使用之时每有混用。类似的还有、,而这些符号都类似于豕[shǐ]字,所以类似Iunu象形名字的几个甲骨文就被解读为“涿”字了。实际上真正的涿字是从日乙。 “鹿”和“鹿”的甲骨文字形中也有与被认为是“涿”字的甲骨文相近的字形,如图: (鹿、麓、“涿”,甲骨文字形比较) 现在各字典中都未发现“涿”字的金文字形。笔者认为最初的太阳城伊努的名字,被演变成了象两个动物的两个字:一个是“鹿”,一个是“涿”。其根源都是因为手抄写柱子符号不规范而引起的,结果一个向鹿的形状演变而为“鹿”,一个向“豕”(猪)字形演变,最后被演变成篆文中“涿”。因此,笔者认为,现在使用的“涿鹿”都是错别字,其中的“涿”字应该为从日乙的古体奇字,但现代汉字库中没有这个字,建议在现代汉字库中增加这个字。现在“鹿”字明确是指动物鹿,用在“涿鹿”名称上不合适,再用一个现在的“涿”也已不合适,所以笔者建议新造一个字。这个新造的字参照被认为是“涿”字的甲骨文字形和古埃及柱子象形符号,由于现代汉字笔画中已没有圆圈,所以球形罐和斜十字轮用两点水代替。或者也可能存在另外的一个字对应被认为是“涿”字的甲骨文,如果有网友发现,咱们可以一起去文字博物馆领奖。 (新“逐涿”二字) 至于“逐鹿中原”,这个成语是令人费解的,如果把这里的“鹿”当成是尼罗河三角洲的太阳城,那么这个成语就很好理解了。这里是古埃及人与来自西亚地区的“东夷人”争夺的焦点地区。1800年,拿破仑入侵埃及,法国军队在克莱伯(Kléber)司令率领下,就在太阳城粉碎了埃及军队,这称为赫利奥波利斯之战(Battle ofHeliopolis),就可以理解为“逐鹿中原”[2][4]。 (1800年,拿破仑入侵埃及的赫利奥波利斯之战,1837年绘画,Léon Cogniet) 下图给出笔者画出涿鹿之战形势图,其中昆仑、亳、翟、阳城、冀州、密都、崇城等这些地名已在之前文章中给出考证说明。鉏是“东夷人”(喜克索斯人)人所建都城。濮是底比斯,是新王国时期都城。西河是孔甲(埃赫那顿)所迁都城。这些在《发现夏朝》书中都有给出结论。[5][6][7][8][9][10] (涿鹿之战形势图,埃夏版) 五 文字演变规律探讨(“为什么古埃及文字不变”)笔者在之前文章中说,虽然文字的字形有发展变化,但由于古文字的考古发现,时间的定格图像,因而在进行文字比较时更加可靠。而语音更容易变化,且没有留声机,因而难考,不太可靠。有网友对此却有相反意见。不过从这个“涿鹿”二字演变看,“鹿”音是保留下来了,就是下埃及第十三州首府的发音。而由于不同符号的字形相近,结果导致混用,使得最后演变成错别字。。 网上有一些人,不顾人类考古文化的基本事实和联合国遗产的科学性,声称古埃及文明是伪造的,其中理由之一是声称“古埃及文字3000年没有变过,所以古埃及文字是伪造的”。钻牛角尖不能说明他们是对的,只能说明他们的脑袋大概率确实是被削尖了,知识容量和IQ值都有待提高。首先,“古埃及文字3000年没有变过”这种说法就是错误的!其次,所谓“没有变过”主要是指圣书体象形符号,而这是古埃及人刻意要追求达到的效果。实际上圣书体文字是从古王国时期才开始发展起来的。而在第0、第1和第2王朝的早王朝时期,古埃及文字还没有开始标准化,大家可以看到很多手写的字非常类似于甲骨文。而这种手抄写或不规范雕刻的字极容易被误认而导致变形。古埃及人认为文字是有神性的,是神圣的。如果因为变形而被误认,显然是对仓颉造字的亵渎。所以从古王国时期开始,古埃及人发展起标准化的圣书体,费功夫把文字刻写成神庙上,追求逼真象形。这样,只要神庙不毁坏,地球不爆炸,文字就在那里,就不会变形。即使有偏差,后人看到神庙上的标准字形也会改过来。这样最初造字的象形符号就不会被误认而永久传下去。所以在埃及,仍然可以在路边见到许多古埃及圣书体文字的现代墙绘。模仿是人天生的能力。但即使如此,圣书体主要流行于古王国、中王国和新王国时期,同时并行有专门供祭司们手写的僧侣体文字,并且随时间又陆续增加新的象形符号。到后王朝时期,又发展起了世俗体,而圣书体文字也往往做得不甚标准。显然,“古埃及文字3000年没有变过”这样说法是错误的的,虽然古埃及人确实又是这么去追求的。 商人是从古埃及迁徙出去的一支,为什么他们没有把圣书体文字按照原样保存下来呢?这当然是跟迁徙有关,文字只能通过书写的材料随迁徙出去的人携带而传播出去。抄写的时候不可能象在神庙上雕刻象形符号一样去写实作画,往往简化笔画。迁徙出去的人又不可能把神庙也搬走吧,因而缺少了标准象形符号的参照物。而文字是需要一代代人去学习的,只需要一代人的时间,下一代没有见过圣书体标准版文字,就只能去转抄带出去的简化手写文字。只要一转抄,错误就可能发生。所以,所谓文字的发展,开始是因为抄写错误的结果。而迁徙出去的后裔又缺少了纠错机制(神庙圣书体的参照)。从被认为是甲骨文“涿”字演变,就可以看得非常清楚。这是一个很好的案例。 六 更多类“豕”字形演变与“豕”字形接近的符号有好几个,因为混用而都被认为是“豕”,如:豚、逐、彘、喙、圂[hùn]等。豕字被认为是猪的象形(其实还有鱼的象形),如《汉字字源》中的解释“涿”字时画了一个猪。 (「涿」在《汉字字源》中的解释) 圂[hùn]字意思为把猪围起来,就是猪圈的意思。可能也是个误认字。埃及象形符号中还有一个多柱大殿符号(发音kha),其非常类似于圂字。所以圂字中所谓“豕”很可能也是柱子符号被误认,结果大柱殿办公室变成了猪圈。 (圂字可能原型) 吉萨大墓葬区出土有一块平板碑,是属于第四王朝时期一位王子的。他的名字也叫伊努[3]。与被认为是“喙”字甲骨文对比,也是很类似。 (伊努王子平板碑,出土吉萨墓葬区,第四王朝时期,2590 BC) (喙之可能原型) 所以抄写错误也是“文字发展”的动力之一。春秋战国时期,各华夏诸侯国的文字,源头都是从古埃及圣书体文字而来,但最后抄写结果都各个不同。所以秦始皇统一中国之后,就要统一文字。汉字就是从历代的许许多多抄写错误过程中,而从圣书体文字演变成了今天的汉字。要把这些抄写错误都要搞清楚,也是个宇宙极的工程,光是把几种类“豕”字符号和混用情况搞清楚,就足够写一篇博士论文了。笔者写作此文,相信已经有数不清的脑细胞阵亡了,那么就到此结束吧。 参考资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