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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洄溜古镇杯乡愁散文大赛】​崔居心||故里寻梦知何处

 颍州文学 2021-08-22

故里寻梦知何处
文/崔居心
 
说起三十里铺,我也曾经和她结过一段尘缘。那是1978年的秋天,父亲从九龙园艺场调至三十里铺公社任书记,我们一大家子也随之搬了过去,我在那里度过了一段最难忘的童年时光。
那时候搬家,除了房子不能拆了带走,只要是眼里能看得到的,都会一个不拉地装车带上。搬家用的货车上,什么桌椅橱柜、包裹被褥、瓶瓶罐罐的,装得满满当当的一后斗。装车师傅用粗粗的麻绳扎了又扎,又用手使劲拉拉试试,确认稳妥了才开始出发。
可苦了我家的狗“老黑”,一向在果树地里自由自在跑惯了的,现在却蜷缩在两个对扣的苹果筐里面不能动。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路上一个劲地扒挠咆哮。闹得凶了,母亲便大声呵斥它两句,它便老老实实停下来,只是还时不时低低呜鸣几声。
其实要去一个陌生地方,对于我一个5岁孩子来说,内心也是充满了新奇和莫名其妙的不安。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都有谁在那里?伴随着机车哼哼的轰鸣声,我带着满脑子疑惑,迷迷糊糊地在母亲怀里沉沉睡去。
到了地方,天色已晚。第二天早上,我起来后开始在公社院子里面转悠。大院总共有四排起襟房子,前面沿街的是门面,都是公社人员家属开的生活用品商店。第二排东边是日常办公用的,沿东墙竖排是大礼堂,用来放电影、听戏、开大会用的。西边是武装部和邮电局,后面两排就是家属居住的地方了。
我转过来磨过去,终于结识了院子里好几个同龄的小孩,然后我们一大帮孩子从前跑到后,从东串到西,钻窟窿藏老猫,蹭得浑身是灰,依然玩得不亦乐乎。直到听到从老家来的大表姐操着浓重的颍上乡音,可着嗓门大声唤我乳名:“小八子呢,你可回来噻饭啦?”我才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打道回府!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到了上学的年龄,家人带我去报名。小学就在公社后面门朝东,出了公社院,向东再向北一拐就到了。学校是个四合院,教室都是起襟的麦草顶。听说新生入校,还要交定量麦秸筒子,父亲便打听去买。有人说崔书记你就不用交了,父亲说规矩是用来遵守的,我也不能例外。于是报名那天,我们姊妹几人跟在架子车后面去学校,看着堆得像小山一样老高老高的麦秸筒子,心里也是满满地充满了自豪感。
进了教室,才发现我们趴的所谓课桌,其实是在泥墩子上蓬上长长的木板而已。讲桌也没有正侧边三面,仅有四条腿松垮地支撑着简易木板,斜支棱在那,看样子不能用力碰,否则会垮塌一声趴下。
在院子里,种着些许枝繁叶茂的泡桐树,院子正中间,有棵树不知怎的呈半弧度生长,我们都喜欢爬到上面吊着身子打滴溜,比谁坚持的时间长。只要到了上课时间,一进教室三分钟不到便开始昏昏欲睡,不知道有谁在听老师讲经。而一下了课我们就像回过神一样,一窝蜂冲到院里,挤油油、斗鸡、跳山羊……你追我赶的,整个操场人声鼎沸,像炸翻天的羊圈。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浑身是劲,就看谁比谁玩得疯。
以前在九龙园艺场,场里种植有各种水果树,想吃水果自然不在话下。甚至上学路上书包里还带一两个,既解渴又解饿,可馋煞了周边的同学。但在这里别说吃苹果,连苹果影都看不到,有时候忍不住便吵吵闹闹要回去。
闹归闹,总归也回不去了,我随着一帮孩子在院里玩腻了,就一起去公社周边溜达。有农户家的篱笆上攀缘着一些翠青青的枝蔓,可能是一种蔷薇科植物,我们都管它叫“刺莫柴”。春天来的时候,就见那些枝叶在快速地生长,孩子们就折些刚刚长出来的嫩条,放在嘴里嚼一嚼里面的甜味。
等到春末夏初的时候,正值小麦浅黄还青渐欲成熟。半大的孩子带着我们小一点的,悄悄溜到麦地边,偷偷掐一些饱满的麦穗,躲在无人的角落揉着吃。揉出的麦仁放在嘴里一嚼,一股清新鲜香顿时溢满口齿之间。在那时,对于馋嘴的孩子来说,这便是人间最好的美味。有时还会用火简单燎一下刺,以免扎伤了手掌,还会增添些许焦糊香味。揉搓麦穗的时候,要双手悠着劲,要不然就揉碎了,会缺少入口时咀嚼的劲道感了。只是后来渐渐懂事了,便不再去那样做了。
在收获的季节,庄稼都被收割归仓了。马蹦,还有香泡等野生浆果,便会在空旷的地里露出诱人的身形,这也是小伙伴们期盼已久的解馋时刻。圆圆的马蹦就像是袖珍型的西瓜,个头才有玻璃球一样大小,摘下来可以放在手里当弹珠玩。一开始还有些生硬,揉时间长了便会软塌。娇小可爱的马蹦虽然闻起来很香,但由于分不清生熟,除了个别的吃起来香甜,好多都会有些苦涩味。只能吃上两个尝尝味,剩余的大都是留着把玩了。。
“一棵树它矮又矮,树杈上面挂麻袋。麻袋里面装西瓜,西瓜里面结芝麻。”对了,这个谜语说的就是香泡子。香泡是一种浆果,体外有层薄薄的包衣,成熟后呈土黄色,吃起来那种酸酸甜甜的感觉,给生命中留下永远的回味。本来这种浆果生命力很顽强,无论房前屋后,还是沟边墙缝,只要有泥土的地方,都能看到它的芳踪。但这些年来,由于气候和环境的变化,也可能是除草剂的大量应用,野生的香泡变得越来越少见,只能成为心中的一种怀念了。
割完豆子的地里是最热闹的,孩子们平常都在狭窄的空间里拘束着,现在可以在这空旷的田野上尽情奔跑。脚下的土壤松软温湿,空中的气味清爽宜人。大孩子带着我们拾掇地上散落的豆秸和遗落的豆荚,拢成一堆,生起火来烤豆子。不多时,一种成熟粮食特有的醇香在空中随风弥漫。等烤的时间差不多了,扒开火堆,踩灭余火,捡出豆子吃。有的烤焦糊了,有的还夹生,不过总有一部分是香喷喷的。小伙伴们吃得兴高采烈,也不管糊得满嘴满脸都是烟灰。等吃得差不多了,抬起头来脸对脸一看,大家都互相指着对方大笑不止,然后你追我赶耍闹着回家去了。也有调皮的孩子顺便捉几个肥硕的豆虫带着,准备回去在胆小的女生面前,彰显自己的“勇敢”呢。
临近一年之终,大平原馈赠给孩子们最后的美味,我所知道的,便是茅草了。田埂上随处都长满了它,沿着沟边有水的地方生长得更加茂盛。直接把它的芯拔出,这个动作我们叫“涤茅义”,入口有种甜嫩松茸的感觉,老了就有些噎人不能吃了。吃不完的装进书包,回去给好朋友分享。还有种草,好像叫巴根草。根洁白如雪,呈藕节状,在地下纵横连接得很长。从土中拽出,放入口中咀嚼它浅浅的甜味。只是我不知道自己品尝的时候,笑得是不是有些傻呵呵的?
原来的老阜颍路沿着阜颍河从公社门口经过,这条路也是公社的主街。供销社分成两块,北区在公社东边,卖东西的店铺在路对面东南边。我们放了学要经过供销社北区,院子里有个圆形的大平台,可能是消防池,就像一个巨大的圆锅倒扣在地上。那时候除了大礼堂北头,还有公社路西南闻裁缝家有二层起襟的楼勉强算是楼,其他的就没有高的地方。所以这个高台成了我们这群本来就喜欢爬高上低的孩子们,每次放学后玩时都不会放过的地方。站在上面蹦跶蹦跶,瞎比划几把似是而非的花拳绣腿,眼看快要找到几分英雄好汉的感觉了,却被院里大人大吼一声,干什么呢?危险,快下来!哥几个立马落荒而逃,还没捂熟的气势感也随之荡然无存了。
岁月的大潮无论流淌到什么地方,都会产生属于自己时代特色的文化印迹。一边吃饭,一边听广播,是一种最常见的生活方式。有条件的就在家听,但不是谁家都能有一台“红灯”牌收音机,那几乎算是家庭配置的大件了。每到评书《杨家将》、《岳飞传》播放时间,刘兰芳老师那苍凉嘹亮的嗓音震颤着整条大街。也正值吃饭时间,在每一个有大喇叭筒子的电线杆子附近,都会有好多人,你拿着馍夹几根咸菜,他手捧一碗热面条子,不约而同地围成一圈。听到紧张处,有的张着嘴忘了咬馍,有的面条噙在嘴里忘了吸溜。各种慎微入神的姿态,不一而足,令人忍俊不禁。要是有谁不小心发出来响动,大家都会一备齐给他一个严肃的眼神。他也立马秒懂,张惶地四望大家一眼,赶紧低下头蹲下身去不动了。
有时候也会有河南来的梆剧团在公社大礼堂演出,我和院里的几个小伙伴三扒两呼隆草草吃了晚饭,就赶紧往礼堂后门跑。门口有人把守,高声喝问:“你们几个是干啥哩?”小伙伴装模作样大步踏上前指着我云:“这是书记家孩子!”门房曰:“哦,好吧!”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我爸是李刚”这个典故,现在想来方觉后怕,幸亏那时没网络,呵呵!
演戏基本上在晚上,据说晚上听戏有感觉。听戏听多了也就能听出来一些门道,我到现在还会唱《卷席筒》头两句:“小苍娃我滴聊,家住登封萧县。。。”有回我在舞台上的侧面坐着,那个负责敲梆子跟我说:“想不想试试敲几下?”“啊,这样也可以么?”我讶异极了。“可以的,你经常听,就像我这样跟着节奏敲就行了。”我终于鼓起勇气,谨慎而又充满期望地接过来,捧在手中来回翻看。印象中梆子半尺左右,我的小手大致够握。刚开始我不敢使劲,敲得有点轻。剧团人员鼓励我再多使点劲,于是我渐渐找到感觉,越来越紧贴演唱的节奏了。这件事至今我还记忆犹新,也自以为是一次可以小傲骄的经历!
礼堂也放电影,那个时候都是战斗片,多在白天放映。我们放学回家路过礼堂大门时,每听到里面传来枪炮轰鸣、喊杀阵阵声,总激动不已。大门已上锁,虽然有门缝,但是还有一层宽大的黑红两面厚棉布遮挡着,下面的通风口太矮,被座椅和观众挡住屏幕,蹲着身子也无法看到。只能急得像吃不到香蕉的猴子一样,来回打转,长吁短叹!   
有时候在晚上,也会在街东头路边,免费放露天电影。我们小孩没事干去的早,看到工作人员在相邻的两棵大树之间开始栓大荧幕,然后再把放映机放好固定住。记得有次看的是陈冲、刘晓庆主演的《小花》:革命战士浴血奋战敌顽,女游击队员在石阶小路上,跪着抬负伤同志的担架上山。她的膝盖早已磨烂、鲜血淋漓一路,但她仍然昂着不屈的头颅,咬紧牙关,缓慢而又坚强的一点一点向上挪。真的,我们这一代人的爱国情怀,就是这样受到革命先驱坚定意志的深深感召,永远根植在心灵深处的!
那时候还没改革开放,经济发展很缓慢,物价不仅不高还很稳定。街市上猪肉7毛3一斤,鸡蛋几分钱一个。我大哥每次去九龙,就为每个鸡蛋会有一分钱差价,他回来时都会带一箱子。而馋嘴的我饿得快,每天中午放学后,我都会飞奔回家,拿一个鸡蛋丢入烧水壶里,然后假装若无其事,蹲在院子里地上撩蚂蚁玩。等到快做饭了,趁人不注意,赶紧捞出来躲在某个无人的角落吃。由于我这属于多吃多占,来不及也不方便过凉水,结果鸡蛋既烫嘴还不很熟。谁还能顾得那么多,在当时,很多人家还不能顿顿都吃得起呢!
跟别人比,我已经很知足了,父亲因为工作上的原因,时常留人在家吃饭。人多时用大四方桌,坐高长条椅; 人少了就从大四方桌下面拉出来小四方桌,坐小板凳。我是最小的孩子,尚在受父母的宠爱期内,时常能跟着上桌蹭点好吃的。记得有次父母忘了主动叫我,我看着他们陪客人一边说话一边吃,却干着急不出汗,又不好意直接上桌,就斜依在母亲背上揉来拧去。母亲一开始只顾得招呼客人没注意到,后来感觉我的反常举动,终于明白过来,哈哈笑着喊着我的乳名说:“哎呦,还有我的小八子呢!”我终于依靠自己的“坚持努力”吃上了肉肉!
每当逢集的时候,大街上人来人往。各种买卖都在路边进行,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交杂罗织,整条街显得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因为总有人想把摊位向前多推出一点抢眼,其他的人谁又不想呢?结果你向前撵一点,我也向前撵一点,最后把路堵得窄窄的,大家只能挤着身子歪斜着走路。有的人双手东西拎得多的,走起来一摇一晃地,就像在努力地走着独木桥。
如果是星期天,我也偶尔会去街上闲逛。花一分钱就可以吃一碗鲜凉可口的凉粉,也可以去供销南社西边老宫家的书摊,看一本小画书,画书里面的那些精彩的故事,陶冶着我幼小的心灵,常常让我流连忘返。这已经是很大的享受了,我很知足,还有很多孩子只能玩不用花钱的纸摔巴、火柴皮、吊陀螺、推铁环等等。
我们还会去买杠子糖,一种手指头大小的酥糖,表面上沾满小米花一样的小颗粒,中间有空气形成的竖向空洞。小伙伴之间会掰开糖,比谁的截面产生的窟窿眼大,谁大谁赢,可以获得输家的杠子糖。赢家总是笑得满脸似花,输家垂头丧气。有时候相差不大,就会争得面红耳赤,这时也会有其他伙伴出来和事,平局了事或是再加赛一局。
1982年父亲因病离休,我们要离开三十里铺回到城里。来的时候是秋初,去的时候却是夏始,多么像一次难舍难离的毕业季。再一次要离开熟悉的地方奔赴陌生,我不舍却也无奈。离别的那天,细雨翻飞在清灵的天空,丝丝都是我揪心的牵扯。云雾仿佛低垂入我的心里,如同故乡挥之不去的缠绵。我知道,在以后的岁月中,不论身处何方,我都会依然记得,那是来自故乡的一抹贴心的温柔。
离开十年之后的某一天,留守在三十里铺的老同学们,邀请我们早前离开的几位同学回去相会,我特意趁空去了公社大院看看。当我走到大门口,眼前的景象让我惊诧不已。一个几乎几步就能从门口走到后院的小院子,难道就是当年我可以遍地都能找到藏身之处的鸿浩空间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再三看去,布局确实和以前一样没动,是谁施展了魔法,把它们都变得这么小了呢?我呆呆地伫立在大门口,感到一阵阵的迷茫和惑然。
时光匆匆而过,转眼间又过去了二十多年,时光指针已指向2016年,我此间在金牌实业做生态经济调研。有天郝总跟我说了一个洄溜林下生态散养鸡的意向,并带我去看现场。去到地方,发现区域位置不错,临近高速交通方便。有林地、有水塘,空气清新,光照充沛。而且远离村庄,不会影响群众生活。
这是一个省、市、区、乡四级政府支持的精准扶贫的项目。由相关科研单位联合金牌养鸡总场负责技术、后勤和渠道销售,全方位无死角确保畅通运行。位置看好后,随后各农林畜牧单位的技术专家也奔赴现场考察论证,最后集中到三十里铺镇会议室,就我和专业单位共同起草提交的项目提案进行整理汇集,并认真仔细的讨论研究,最后提出了一些有针对性的、积极的建设性整改意见。整个立项过程堪称精湛完美,后期操作过程也切实无误。
这个项目目前已经成熟运行,覆盖了洄溜很多因各种原因致贫的贫困户。他们现在不需要出门打工,在家门口就能获得收入,从而实现脱贫。这是党和政府的光辉,为贫弱者驱散了最后的一片阴云,是国之盛世,是民之幸事。
现在诸多的团体去洄溜游玩,必去林下生态散养基地观光,并带孩子近距离观看林下的母鸡下蛋。让孩子亲自去参加捡鸡蛋活动,不仅能增长知识,还能获得满满的成就感。
这里不仅是度过我童年生活的一方热土,而且这种具有惠农意义的经济项目,也是父亲极力想做,却又拘于时代、经济、技术、政策限制,而未能实现的梦想。尽管我在此中只是尽了一份微不足道的力量,但也感到很开心,也很欣慰了。
现在的三十里铺沿新安路两侧已经全面城市化,工业形成了“一园六区”的经济规模。以海利食品,文胜肥业为龙头的,包括现有轴承营销、橡塑制品、纸塑印刷、估棉加工、农机配件 、电机制造、机械化施工、工艺品制作、织布、交通运输、饮食服务等十几个行业、几十个品种。农业、交通、科教文卫也全面发展,发展势头呈良性、快速增长状态。
虽然我也为故乡现在的光鲜亮丽欣慰,可我也止不住怀念她曾经朴实无华的清纯!仍然无数次在梦里追寻她原来的样子。现在的她正在全力奔跑、奋勇博浪!而我多么想变成,追随在她身边的一片云朵,为她保驾护航。
故乡!我会永远热爱属于你的这片土地,我会时时在心底,深情、热切地回想着你的过去!也同时希冀着,你的明天会更加健康、茁壮!!
 
作者简介:崔居心  安徽阜阳人,曾在诗词月刊、文苑、散文百家、快乐青春、佛山文艺、故事林、作家村、羊城晚报,三江都市报、阜阳日报、焦作日报、承德晚报、颍州晚报、马鞍山日报、邵阳晚报、亳州晚报、刊发诗、文近百篇。
 


征稿启事 

一、常设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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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批评:主要推送文学评论、文学观点文章。2000字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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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投稿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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