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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观点(2021.10.21):肺磨玻璃结节的观念该更新了--我们的理念与大伽类同!

 名剑96t9rwg5ek 2021-10-21

致谢:首先感谢苏大附二院介入治疗科的靳勇主任,让我们这种英文菜鸟也得以看到如此好的文章。

下面是今天的分享:

我们在自己的公众号和其他自媒体上反复呼吁,普及我们针对肺磨玻璃结节认识与理念,当然因为科研水平不行,英文水平不行,许多观念都是基于临床病例的观察与反思。如果是高水平的医生则会从临床的数据中提炼出适合发表文章或转化为科研课题,从而在专业杂志上发表,以致改写指南或引领行业的方向。但我的能力只够发发小文章,做做科普。但我想,对肺结节患者带来的观念改变或减少他们的焦虑,科普与小文章同样有其价值与意义,只是上不了台面,登不了高堂而已。做自己擅长的事,脚踏实地,不忘初心,足矣!近日在专业群苏大附二院介入治疗科的靳勇主任翻译并分享转发了中国做肺结节手术最多的团队——上海肺科医院姜格宁主任团队在国际权威期刊“The  Annals Thoracic Surgery”(胸外科年鉴)上发表的文章,重点强调,对于肺部磨玻璃结节的处理,更少手术带来更多的获益(Less is More)。我们一起来看看文章中的观点,其实我们平时的许多理念也是与文章中的观点是相似的。

先来看我之前发的微信文章链接:

1、个人观点(2020.6.21):以磨玻璃为表现的早期肺癌,其生物学行为可能有别于传统肺癌,中国可以做的更多!

2、个人观点(2021.8.5):肺结节的前世今生、治疗乱象及按风险程度分级不同手术方式推荐的展望


我们先来看姜教授团队在文章中认为:

肺磨玻璃结节经常被证明(术后病理确认)是早期肺癌,这成为了一个新兴群体。流行病学上的新趋势迫切需要为此类肺GGN制定适当的管理策略,传统的方法可能并不适用。而且对具有早期肺腺癌特征的小尺寸纯GGN的过度治疗成为中国的突出问题。我们在去年6月份的公众号文章中,也提出磨玻璃为表现的早期肺癌与传统意义上的实性肺结节之肺癌在物学行为上不一样。认为会不会是一种独立的新的疾病?至少有一部分惰性或发展极缓慢的以磨玻璃为表现的其与传统肺癌不一样,我们不能用对付传统肺癌的办法来对付它。

我们提出正视肺磨玻璃结节,重新认识与定义它,制定行业内部的规范或指南、共识指导肺结节的诊断与治疗,从而避免过度检查、过度诊断与过度治疗刻不容缓,也呼吁有科研能力的同道们关注这个领域,而不是只关注手术量的比拼。期望中国的努力能在肺磨玻璃结节领域引领世界。


教授还在文章中说:

国内胸外科手术量进喷,但手术切除的肺结节中,有高达15-30%是原位腺癌与微浸润性腺癌,某些中心甚至原位癌的比例超过25%。这在10年前,大家对肺结节认识不够时是可以理解的,但在今天,大多数医生都已经知道并认同AAH与AIS均无风险,且在今年还剔除出肺腺癌范畴了,如果考虑原位腺癌或AAH仍建议手术就不妥了,当然如果术前看着像微浸润或浸润性的,术后病理报腺体前驱病变的AAH或AIS,那另当别论。所以我一直强调我们如果判断结节不是从病理类型考虑,而是从风险程度高低考虑,那么就会不一样。我在自己的文章中也认为:

一个是随访到什么有进展或有风险再手术,不会影响预后;二是对于磨玻璃的结节随访需要分层,风险小就可观察随访,风险高了要干预;三是纯磨一定会发展吗?其实并不一定。

上图是教授团队的意见,也是认为AIS,甚至MIA都可以允许观察等待。过早的干预GGN型肺癌实际上可能弊大于利。因为它们不一定是肺癌,也可能终生静止不变。先发制人的去除这种惰性的腺癌不会导致生存率的改善,而且历史经验(也就是对待传统肺癌的观念)可能不再适用。

教授团队同样还认为:

进行风险分层以避免过度治疗的重要性。我们也提到过早的不是必须的手术干预,可能导致再次新发癌时处理更为棘手。所以推荐按风险不同,手术方式也有明显区别,从而维护更好的肺功能,给后续治疗留下空间:


教授团队认为:从经济角度看,过早切除也不符合成本效益。还加剧医疗资源的争夺。我认为表现在医院层面说是医院扩张以及不同医院间的比量,这非常糟糕。对于磨玻璃结节,文章认为预先手术不是所有形式肺癌的明智解决方案,我们需要耐心以及关于肺GGN管理的明智和全面的心态,也提出了在全国范围内实施明确且可操作的实践指南,或者至少是专家共识,来管理发现的特殊类型的GGN。

我们之前也是认为:医生要多做这方面的研究,要有统一的规范化意见。从而在治疗代价、治疗获益、不治疗的风险之间权衡利弊,做出个体化的、较合理的策略:

教授团队还认为:需要相关地区的管理人员和立法者考核切除标本中侵袭前病变比例的关键指标,并向社会公开。其实是从行政层面要减少,乃至杜绝对AAH与AIS的过度手术,中国的事情,一时是列入考核,往往就能有奇效的。而且也要对患者及公众进行充分的教育,避免对肺癌“定时炸弹”的刻板印象。这其实也是我们因科研水平不行,转而向普通大众普及肺结节知识的初衷所在,也与教授的倡议异曲同工。而且要多学科合作并遵守标准化的管理协议:

我们同样认为:需要临床医生及病理科、检验科等相关科室人员去探索去解决。也希望我们的想法能获得业内大伽们的注意,从而失去国内对于磨玻璃肺癌诊疗方案、随访策略得以改变,并大放异彩!姜教授团队的这篇文章是不是有点刚好回应我们希冀与期望的意味?


我想,我们再重新强调一下自己对于肺磨玻璃结节的理念,以下几点是关键:

1、肺磨玻璃结节是不同于传统实性肺癌的生物学行为、发病因素、预后等因素的一类新的疾病,至少部分病例是这样的;

2、检查发现肺磨玻璃结节莫惊慌,“不焦虑、不放任、长随访、适干预”是个人总结的并建议的随访策略;

3、多发肺磨玻璃结节处理12字方针:与魔共舞、有限躺平、重点打击

4、肺磨玻璃结节的手术切除范围宜小不宜大,需要分层分析,个体化规划。不能依传统肺癌治疗的观点套用在磨玻璃为表现的肺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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