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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11月24日，这一天，喧嚣的都市似乎疲惫至极，它死一般地沉睡了整整一夜之后还未苏醒。白云山在晨曦中渐渐透露出魁伟的身躯。 “乘坐3943航班，由广州去桂林的各位旅客请注意，现在开始登机。”女播音员柔软的声音也还带着几分睡意。当时中国最繁忙的航空港——广州白云机场昨天23点送走了最后一个航班之后，只平静了6个小时，又开始了它紧张的一天。 美丽的航程在召唤着3943航班133名男女乘客。他们在曙光初照中登上了机号为2523的银灰色的波音737飞机，只需45分钟的飞行，他们就可降落在人间最美的天堂——桂林。那里的奇峰异山清水绿野在等待着这批新来的客人。 “2523注意，起飞！” “2523明白，起飞！” 28岁的年轻机长周继南加大油门，波音737的涡轮发动机产生强大的空气推力，将50多吨重的机体和141名乘客、机组人员推向蔚蓝色的天空。起落架最后离开白云机场跑道的时间，是公元1992年11月24日7时17分。 东方，一轮红日正冉冉升起。 中国南方航空公司的3943航班向着美丽的桂林飞行。 按预定时间，3943航班于8时13分降落在桂林机场。然而，桂林机场的无线电台一直呼叫到9点多，仍未与3943航班联系上。 中国航空史上又一幕惨烈的悲剧发生了。7时52分，美国波音飞机制造公司1991年生产的波音737-300型客机、中国南方航空公司的3943航班，失事在距离桂林机场大约30公里的阳朔县杨堤乡白屯桥村后、海拔600米的山坡上。飞机粉碎性解体。141名乘客和机组人员无一生还。 唯一目击者报告141个生灵谁也不会想到这次飞向美丽桂林的航程竟然变成飞向死亡的航程。3943航班全体死者的痛苦，全部留给了他们的家眷。来自广州、台湾以及国外的死难者家属在飞机失事地点嚎哭，呼唤他们再不会生还的亲人名字，他们在痛苦之中质问民航负责人：飞机为什么坠毁？ 所有关心“11·24”空难的人都在问：飞机是怎样失事的？11·24 3943航班撞山爆炸粉碎性解体之后，桂林市的驻军、公安武警和民兵迅速赶到现场，警戒和搜寻残骸。白云机场、桂林机场和中国民航的专家们也闻讯赶来，他们要了解本次航班失事的原因，以向死难者家属和舆论界公布。 在出事地点，3943航班粉碎性解体，以及死难者的悲惨景象，使得前来的救援人员感到十分震惊：巨大的机体全部化为碎片，散落在直径2000米的灌木丛中，没有一个机件是完整的，残骸中最大的一块是起落架，才6公斤。令人震惊的是，黑匣子也炸裂，黑匣内记录飞行参数的磁带只剩下3小截，每截才10厘米多，无法提供飞机失事的有关资料。机上141名乘客和机组人员的尸体全部成为碎片，连一片完整的骨头也没有，唯一能够辨别尸体性别的是，一撮挂在灌木上的长发和半个头盖骨以及一顶蓝色的南方航空公司空中小姐的礼帽。碎裂的杂物都沾满了刺鼻的焦烟味——这是世界航空史上罕见的惨剧。 3943航班撞山爆炸时产生的巨大震响，以及飞溅的残骸，惊动了白屯桥和朝阳村的居民。两个村庄60户人家，有43户的房顶被飞机爆炸所产生的残骸击中，不同程度受到破坏。尽管当时有几个村民在出事地点附近打柴劳动，他们看到了飞机爆炸景象，但真正目击飞机在飞行过程中解体并撞山爆炸的，只有一个人。 57岁的白屯桥村民唐年坤一早到山上打柴。从他头顶呼啸而过的飞机使得他感到惊奇：今天的飞机飞得这么低，快碰到我的头顶了，飞机上的窗户看得很清楚，飞机上往下掉东西，一块块的东西，看不大清楚，它轰的一下撞到对面的山上，像原子弹爆炸，天上飞下许许多多碎片，火烧得很大，把我的脸烤得发烫……这简短的叙述成为研究本次空难的唯一现场资料。 3943航班粉碎性解体在航空历史上是罕见的。近50多吨重的机体只找回1吨多的残骸，所有死难者只找到几片破布碎条和极少的躯体碎片，无法找到一件完整的物品和一具完整的尸体。更奇怪的是，本次航班没有留下任何可以直接判断事故原因的蛛丝马迹。到底是什么力量、什么原因使得飞机突然解体爆炸呢？中国的航空专家、美国波音公司的专家以及白云机场、桂林机场的技术人员也众说纷纭，没有一个比较可信的或倾向性的结论，这也是航空史罕见的。 “11·24”空难为中国民航又留下许多不解之谜。 谜团之一：空中解体——劫机爆炸？3943航班从起飞到撞山的35分钟里，地面塔台与它的联系一直是正常的。机长周继南于7时52分最后一次与地面的联系录音是： “地面指挥保持2100，通场，它是好的，保持2100，就这么办。” 非常明显，飞机在失事之前1分钟，无发现任何异常情况。就在最后一次与地面联系之后，3943航班发生了不测灾祸。从唯一目击者的口头报告中，有一个细节十分重要，即飞机在撞山之前，就失去正常飞行状态，并在飞行过程中发生解体，一块一块的东西从机体上往下掉落。 海外报纸这样分析报道：桂林失事的波音737客机空中解体，这是飞机上的爆炸物所为，由于飞机突然爆炸，毁坏了机上仪器，以致机组人员来不及向地面报告。根据目击者。 的证实，飞机空中就发生爆炸。可以认为，这是一起劫机或破坏事件。 中国当局不承认桂林空难是劫机事件，因为在整个飞行过程中，3943航班没有报告有劫机者，也没有报告发生爆炸。从另一个方面分析，飞机已经飞临桂林上空，劫机者不可能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因此，认为飞机是由于劫机而爆炸，理由是不充分的。另外，机场安全部门也没有发现可疑乘客以及可疑物品上机，因此认为飞机是被劫机者爆炸而毁灭的说法，是牵强附会的。 劫机破坏与非劫机破坏的两种说法，谁能说服谁？没有充分的事实根据，谁能作出结论呢？ 谜团之二：瞬间撞山——飞碟作怪？“11·24”空难之前的一段时间里，杨堤乡附近发现有不明飞行物。这给空难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10月31日晚上，有几十个村民看到天空中出现桔红色、呈扫帚状的不明飞行光源，光源有3个，在天空均匀分布按逆时针方向盘旋，大约七八分钟后消失。 就目前来说，世界各国的科学家在解释不明飞行物时，不过是这么几种说法：卫星、天体、航天器的残骸，特殊气象，也不排除是外星智慧生命的飞行器。 在世界民航史上，飞行中的客机遇到不明飞行物举不胜举。我国民航客机在1991年3月18日就遇到过。那天下午6时13分，从上海虹桥机场起飞的肖特360-300型双向涡轮螺旋桨客机，升空不久就与不明飞行物遭遇，当时机场西北上空3000米处有一椭圆形橙黄色光环。据飞行员观察，光环中有一飞行速度极快的物体在移动，尾部喷射出灼热的红光。当不明飞行物迎面撞来的时候，飞行员向塔台紧急呼救，幸好不明飞行物改变方向，才避免了一场灾难。既然已经有过惊险的经历，那么这次桂林空难，是否可以断定是不明飞行物所造成的呢？ 3943航班空中解体，现场找不到完整的飞机部件，也找不到遇难者一具完整的肢体，爆炸的威力如此之大，是前所未闻的。航空专家们不能断然下达定论的原因还是事实不足，因为当时所有的气象台站未曾发现有不明飞行物，3943航班的机组人员也没有报告发现有不明飞行物。就是遇到了不明飞行物，也不能认为是由它造成飞机爆炸解体的杀手，因为到目前为止，世界空难史还没有发现飞行中的飞机是被不明飞行物击毁的。 这又是一个没有结论的答案。 谜团之三：高度突降——驾驶失误？在飞机失事前1分钟的联系中，确定飞行高度为2100米。这是一个绝对安全的飞行高度，因为桂林地区的山峰大部分在海拔200至500米。飞机在2100米的高度飞越桂林市上空，然后再降低高度降落，这是正确无误的飞行规则。机长周继南的最后报告是“保持2100，就这么办”。可见3943航班的飞行在7时52分以前是十分正常的。 波音737在短短的1分钟时间内，从2100米高度突然降低到200米以下而撞山爆炸，这就引起了人们的种种猜测，很可能是飞行员的麻痹大意和违章操作。737-300型波音飞机是一年前出厂的新机种，其性能是比较先进的，在本次飞行之前共飞行4165小时，起落3153架次，美国专家认为它不可能会有什么机械故障，在飞行前的检查中也没有发现任何毛病，本次航班突然撞山爆炸，他们认为可能与驾驶员的错误操作有关。 很多专家认为飞机出事故的原因可能与飞行员思想麻痹有关，凭经验飞行，天气能见度不好，可能前面看到的仅是一片云，但云里藏着山头，于是撞山爆炸；也有可能飞行员不按规定办事，没有达到飞行高度就下降了，此外突然有气流出现使得飞机不能自控。 一切都是推理、猜测，但没有任何一点事实可以证明3943航班的机组人员，在飞行中思想麻痹大意违反操作规定，也不能指责年轻的机长周继南有任何不负责任的行为。 白云机场具有30年飞行经验的老飞行员刘光石，是失事的波音2523号遇难机长周继南的岳父，他说：周已有8年的飞行经历，他上过航校，是中国最高等级技术飞行员，会讲英语，飞行技术是全面的。他做事非常谨慎，身体健康，事故发生那天早上，他的心情很好，因为他准备在27日乔迁新居，三室一厅的新房已经装修完毕，他不可能思想发生麻痹，也决不会违反有关飞行规定。 刘光石认为，当时天气很好，遇难以前机组没有异常的报告，机长一直是按地面指挥飞行的，没有违反任何规定，飞机在7时52分与地面还做了联系，也就是说：当飞机在7时53分、54分钟之间发生事故，在这么一两分钟之内从2100米的高度降低到200米，不可能是人为的。一定是遇到了无法克服的巨大困难，飞机严重失控，才导致事故的发生。这怎么能责怪飞行员呢？ 3943航班失事原因归罪于飞行员麻痹大意的立论，同样证据不足。 谜团之四：飞行失控——机械故障？“11·24”空难之后，美国波音公司的专家在接到中国方面的请求之后，立即飞来桂林，作为生产坠毁了的737-300型客机的厂方代表，他们对飞机的残骸进行了仔细的研究，可是仅仅从留下的极其少数的残骸中，无法找到足以证明是机械故障的实物。而2325号飞机，由美方交给中方使用的一年多时间里，也没有发现故障的记录。既然，没有任何事实可以证明本次航班以往飞行中，以及本次航班起飞前发生过故障，美国波音公司的专家们也就有充分的理由，来说明3943航班空中粉碎性解体与机械故障无缘。 具有丰富经验的中国专家们，没有因美国专家简单地否定，而放弃对3943航班机械故障的调查。目击者看到飞机在空中掉下一块块东西，就有可能是机械失灵。在世界空难事故的记录中，波音飞机在空中解体不止一次。 1985年8月12日，一架日本航空公司的波音747客机载着524名乘客，居然在飞行中飞掉了尾翼，飞机在失去控制中飞行，空姐居然在飞机尾部的破洞中看到了富士山。当波音747客机从1万米高空坠落的时候，竟然出现一个奇迹，524名乘客和机组人员中有4名女性幸存，其中一名是空姐。她们亲眼看到了飞机尾翼在飞行中脱落的事实，使得美国专家不得不承认，这次空难是由于机械原因造成的。1974年土耳其一架DC10客机也是由于在飞行中一扇货仓门脱落，使飞机失去控制而坠毁。 那么，3943航班是否也是因为机上某个机械失落而造成事故的呢？问题是飞机上没有一个生还者，黑匣子被严重破坏，没有留下可以证明空中解体的任何一点资料。 在分析“11·24”空难原因中，中国专家和美国专家的两种不同意见决不出胜负，只好暂时存疑了。 谜团之五：灾难60秒——大气妖魔？地面指挥与飞机最后一次联系，到飞机撞山爆炸的时间大约1分钟。天空中难道有二种神奇力量，能使现代化的飞机突然失去控制？气象专家们在分析事故原因中，把目光投向大气妖魔——风切变。 风切变是一种大气现象，就是大气中的风向、风速突然变动，这种突然变动的强大气流，对飞行中的飞机以突然袭击，严重影响航空安全。 据记载，1970年至1985年，世界各国因遭风切变而造成的飞行事故有28起。美国联邦航空公司因风切变造成飞行事故而死去的人数，占空难死亡人数的40％。 风切变飞行事故，大多数发生在300米低空飞机起飞和着落阶段。雷雨天气、特殊地形都可以造成强烈的风切变。11月24日桂林机场周围浓云弥漫，航线一侧是600米以上的山峰，产生低空风切变的客观条件是存在的。气象学专家们认为，强大的突发的风切变，完全可以对具有很大推进力的喷气式客机以毁灭性的打击。 但也有气象学专家持反对意见。他们认为，桂林气象台当天没有预报到特殊气象，再说风切变多形成于强风暴情况下，春、夏两季发生率较高，因为这时空中相对湿度大，气压较低，极易形成风向的快速逆转，导致风切变的形成。桂杜当时的气候环境，还不具备这些条件。再说，当飞机遇到强烈的气流而不能控制时，飞行人员会及时报告地面指挥，而3943航班没有报告遇到强烈的气流，因此完全断定飞机是由于风切变而失事，根据是不足的。 风切变是一个看不见的空中杀手，是民航飞机失事的死敌。有专家认为，虽然不能断言桂林空难是风切变所为，但风切变对飞行的危害是不可否定的，不能完全排除桂林空难风切变的因素。 又一个结论消失在茫茫的天空。3943航班究竟是什么原因爆炸失事的呢？ 谜团之六：残骸难找——球状闪电？3943航班撞在兀立漓江边秀丽的山峰上，不到200米高的山崖被撞出直径30米、深6米的巨大石坑。撞击时飞溅的机体残骸和石块散布在几公里范围之内。数千名解放军战士和武警战士进行拉网式的搜寻，找到的飞机残骸才1吨多，死难者竟然找不到十个完整的肢体。解放军某部战士钟汝敬从石缝中找到的黑匣子也破残不堪（黑匣子表面为红色）。爆破专家认为，黑匣子能够承受10倍于飞机压力的爆炸，世界上许多空难飞机虽然四分五裂，但黑匣子完好无损，为破译飞机失事原因提供了可靠的依据。而本次飞机失事爆炸连黑匣子也难于成全，其威力之大是令人震惊的。经过上海有关部门对3943航班残存不全的黑匣子进行技术鉴定的结果表明，由于爆炸威力太大，黑匣子已经遭到严重破坏，无法找到飞机失事的有关证据。 3943航班巨大威力的爆炸是个谜团。有专家认为，如果完全排除是人为破坏和其他原因，飞机巨大爆炸也可能是球状闪电所为，国家地震局的一位研究员指出，在飞机出事的地点，前几天空中出现了不明发光飞行物，这是雷雨云撞击产生的火球。这位专家还指出，虽然当时周围天空中没有雷雨区，但那几天桂林地区气温高达28摄氏度，完全有可能产生空中静电。在蓝色的大气空间，正常飞行的飞机被球状闪电突然毁灭的事例早有记载。因此，桂林空难有可能是威力巨大的球状闪电，将飞行中的3943航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摧毁。 这仅仅是一种假没。浩渺的大气层中，有着人类暂时还无法完全认识的许许多多的奥妙，球状闪电到底是如何摧毁3943航班的，专家们也没有科学的证据来说明本次空难的真正原因。正因为如此，桂林空难的原因也就留下了一个又一个不解之谜。 谜团之七：同途同归——死亡航线？桂林空难不仅仅是这一次。1982年春夏之交，一架由中国空军优秀机组人员组成的支援机组，为解决旅游旺季中积压在广州白云机场的旅客，奉命担任送112名中外游客去 桂林，就在同一航线上，三叉戟客机失事在阳朔漓江边的山山肇上，所有乘客包括57名外国游客全部遇难。如诗如画的桂林山水，隐藏着可怕的杀机。 10年前后的两次空难如此相像，而且失事原因同样无法查清。两架飞机在同一航线同一地区同样粉碎性解体，前后发生的悲剧几乎重合，这在世界航空史上也是罕见的。 广州——桂林的空中航线难道真的是死亡航线？一些航空专家对桂林机场附近的地质地貌，和特殊的环境气候进行研究之后认为，有可能存在“死亡航线”。桂林机场作为处于丘陵山地之中的机场，当然不能与平原地区的机场相比。桂林地区属于石灰岩风化地质带，山峰在长期的自然风化中陡峭险峻，而且山峰溶洞很多，形成世界上典型的“喀斯特”地貌。这种特殊的地质地貌造成了比较特殊的区域气象，如容易产生区域狭小的小雷雨区，容易产生风切变，加上桂林地处亚热带，空气湿度大，阴雨天气多，这些为航行安全制造了许多障碍。从这些方面考虑，桂林机场存在的事故隐性因素要比同类机场多，也有可能存在不同于其它机场的不安全因素，而没有被发现和认识。“死亡航线”可能存在，但是，绝大多数航班却是安全飞行的，这又怎么解释呢？ 也有人说，10年间桂林阳朔连续发生两起空难是巧合，并不存在桂林机场的“死亡航线”，这是一种迷信的形而上学的说法。但持这种观点的专家，自己也无法回答为什么连续两架飞机在同一地点失事的原因。 世界上有许多事情是巧合。但愿桂林阳朔10年间两次空难是一个巧合。 没有结论的结论“11·24”空难之后的20天时间里，中国、美国、法国的专家们在现场调查察看，分析了所有的飞机残骸，查阅了“11·24”空难前后所有的航空资料，对造成本次飞行事故的原因，最后没有得出—个肯定的结论。中美法三国专家向新闻界发布公告：“11·24”空难的事故由于残存的黑匣子遭到严重破坏，现场的残骸也严重残缺不全，无法判断事故原因。对于中国南方航空公司租借美国波音飞机制造公司的波音737-300飞机，在桂林阳朔失事原因的调查暂时结束，事故原因待今后继续分析研究。 专家们飞走了。死难者家属在飞机失事地点痛哭流涕哀悼之后，领到死者的一份抚恤费后也离开了。就在3943航班撞山后残骸还在燃烧的时候，二架又一架乘坐着旅游者的客机沿着3943航班曾经飞行过的航线，继续飞往美丽的桂林。当飞机盘旋在漓江上空的时候，旅游者们从机舱看到秀丽的桂林山水时，不无惊叹：好漂亮啊！ 后来经过一系列调查，排除暴力劫持、人为破坏以及外来物干扰等因素。进入21世纪以后，随着网络的快速发展，“11·24”空难的原因才有所披露。一个是未经证实流出的“官方结论”，称事故由机械故障和机组处置不当造成。 我们不能忘记曾经发生过的惨剧。所有关心中国航空安全的人以及每一个空中乘客必须了解并参与航空安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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