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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爱拯救孤独的你

 学乃身之宝 2021-11-03

学乃身之宝,儒为席上珍。

“无论我们意识到与否,最大的耻辱莫过于我们不是我们自己,最大的自豪与幸福莫过于思考、感觉、说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       ——弗洛姆

“每天上班很忙,但又不知在忙啥,觉得心里空虚”,“天天围着孩子转,没有自己的时间,觉得没有了自我”,“忙着挣钱,就像机器人,觉得自己是孤独的,但又无能为力”……

我们生活在自由的时代,但又时常觉得不自由;我们过着幸福的生活,但又感叹生活的苦闷;我们做着一份体面的工作,但又感觉这不是自己想要的;我们想由着性子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但现实不允许;我们想任性,但内心的自己说“时候还没到”。

最近看了《逃避自由》这本书,书中的某些阐释印证了当下我们的各种心理。

《逃避自由》这本书的作者是埃里希·弗洛姆。弗洛姆是一位国际知名的美籍德国犹太人人本主义哲学家和精神分析心理学家。主张修改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以契合发生两次世界大战后的西方人的精神处境,弗洛姆因此被尊为“精神分析社会学”的奠基人之一。此外,弗洛姆作为法兰克福学派的成员之一,移居美国后始终保持和该学派的关联,他的思想特色是企图调和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与马克思的人本主义学说,其思想是新弗洛伊德主义与新马克思主义的交汇。主要著作有《逃避自由》(1941)、《为自己的人》或《自我的追寻》(1947)、《心理分析和宗教》(1950)、《人心--他的善恶天性》(1964)、《健全的社会》或《理性的挣扎》(1955)、《爱之艺术》(1956)、《弗洛伊德的任务--他的人格和影响分析》(1959)、《心理分析和禅宗》(1960)、《人性会占优势吗》(1961)、《马克思论人》(1961)、《在幻想锁链的彼岸--我所理解的马克思和弗洛伊德》(1962)、《社会主义的人道主义》(1965)、《希望的革命--通向人性化的技术》(1968)、《人的本性》(1968)、《心理分析的危机》(1970)、《人的破坏性剖析》(1973)、《占有还是生存》(1976)、《弗洛伊德思想的伟大和局限》(1979)等。

这本书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全面爆发的前夕和法西斯主义的鼎盛时期所著,弗洛姆站在人道主义立场阐述了人性异化,用精神分析法分析现代人逃避自由的心理因素和社会原因,揭露了资本主义制度对自由的奴役和束缚的本质。

即,前个人状态社会既为人提供了安全保护,又限制了人的发展。现代人摆脱了前个人状态社会纽带的束缚,但并未获得积极意义上的实现个人自我的自由,也就是说,他无法自由地表达自己的思想、情感及感官方面的潜力。

1.自由

关于自由的概念,弗洛姆从心理学角度理解,但又不仅限于心理学,而且他也没有给出一个确定的概念。他认为,自由是人存在的特征,而且,其含义随人把自身作为一个独立和分离的存在物加以认识和理解的程度不同而有所变化。也就是说,这种自由作为人类独有的特征和人存在的标志,它的前提是人对自己独立个体性的一种意识。

自由的意识是追求自由的前提,只有意识到自己的不自由,才有可能去追求。

这里所说的自由并非积极意义上的“自由地发展”,而是消极意义上的“摆脱束缚,获得自由”,即在行为上摆脱本能决定的控制。

2.自由与孤独

弗洛姆指出,人的个体化在未达到积极自由时,会产生强烈的辩证特征:一方面是人摆脱外在的权威,自我力量增长,日益独立;另一方面是孤独的日益加深,觉得自己微不足道,无能为力。

这种孤立个人的不安全感正是逃避机制产生的根源。一旦赋予个人以安全的始发纽带被切断,一旦个人面对着与自己完全分离、自成一体的外在世界,他就面临两种选择,因为他必须克服难以忍受的无能为力和孤独状态,而这两种选择即是逃避自由和积极自由。

3.逃避自由与积极自由

书中阐释了从人与自然的原始一体状态中获得的自由越多,愈成为一个“个人”,他就越别无选择,只有在自发之爱与生产劳动中与世界相连,或者寻求一种破坏其自由及个人自我完善之类的纽带,与社会相联,以确保安全。

为了克服孤独和无能为力感,道路之一是沿“积极自由”前进;他能够自发地在爱与劳动中与世界相连,能够在真正表达自己的情感、感觉与思想中与世界相连;他又能成为一个与人、自然、自己相连的一个人,且用不着放弃个人自我的独立和完整。另一条道路是退缩,放弃自由,试图通过消弥个人自我与社会之间的鸿沟的方式来克服孤独。

弗洛姆列出三种逃避机制:即权威主义、破坏欲和机械趋同。

对于积极的自由,弗洛姆认为,积极的自由在于全面、总体的人格的自发性活动。而这种自发性活动也是人克服孤独和恐怖,而同时又不使其自我的完整性受损害的唯一途径。这里的自发性活动是指人的积极的自我实现,积极的发挥个人情感和心智潜能,表现为爱与创造性的工作。

对于活在当下的我们:丰裕的物质生活在一定程度上并没有带来健康充实的精神生活,反而被异化,为物所役,逐渐“心甘情愿的”臣服于商业时代的“匿名权威”。那么,我们怎么办呢?

1)遵从内心的需求

当我们说“我感觉”、“我认为”、“我愿意”时,唯一的问题似乎在于我认为的是对还是错,而不在于是否是我认为的。然而,这有可能是别人灌输给“我”的,并不是我的真正想法。因为人的批判思维可以被压抑。

因此,仅凭人陈述的逻辑性是无法弄清楚理由是否是合理的,还必须考虑到作用于人内部的心理动机。关键不在于思想是什么,而在于如何思想。

表达我们思想的权利,只有在我们能够有自己的思想时才有意义。只有内在的心理状况能使我们确立自己的个性时,摆脱外在的权威,获得自由才是永久的。

我们要遵从内心的需求去选择和决定做某种,面对外界的压力我们有活出内心的自我,而自我则是自由个人真正安全的基础。

2)挖掘自身的潜能

现代社会里个人自动与他人趋同,这加剧了普遍个人的无助感和不安全感。因为自我丧失后,伪自我取而代之,这把个人置于一种极不安全的状态之中。他备受怀疑的折磨,因为由于自己基本上是他人期望的反映,他便在某种程度上失去了自己的身份特征。为了克服丧失个性带来的恐惧,他被迫与别人趋同,通过他人连续不断的赞同和认可,寻找自己的身份特征。

因此,我们要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想做的是什么,能做什么。人必须过自己的生活,必须不断挖掘自身的潜能以成为自己应该成为的样子。

3)实现自我的价值

弗洛姆指出,人们可能由于自身的力量没有得到发展,使得自由成为其负担,因此逃避自由、放弃自由,重新投身于、依附于外在的力量,从而丧失自由,进而再次感到孤独和无能为力。

但,我们坚信有这种积极的自由存在,即自由扩大的过程并非恶性循环,人可以自由但并不孤独,有批判精神但并不疑虑重重,独立但又是人类的有机组成部分。这种自由的获得要靠自我的实现,要靠的人应该是他自己。

自我的实现需要自发的活动,而自发的活动的瞬间觉察,这时也正是我们真正幸福的时刻。

则是此类自发性的最核心组成部分。

用爱来获得积极自由,以挽救孤独的自己。

成熟的爱乃是保全个体的个性,整体性的结合。爱是人积极能动的力量,它打破了把人隔绝的围墙,使人与人和谐相融;爱使人克服孤独感和分离感,然而又让他仍为他自己,依然伫立于其整体性中。故而在爱中萌生出这样的二律背反:相爱双方融合为一,但仍为二体。”——弗洛姆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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