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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记》中的《长生殿》不是洪升写的,《续琵琶》不是曹寅写的

 廖一壶 2021-11-04

本次讲《石头记》中的戏曲。《石头记》中的《长生殿》不是清朝人洪升写的,《续琵琶记》也不是清朝人曹寅写的。

徐兴公的戏曲收藏

徐兴公是大藏书家,爱好戏曲,收藏有多种传奇剧本。

徐兴公《红雨搂书目》卷三「传奇类」:

《温太真玉镜台》《白江洲青衫泪》《铁拐李借尸还魂》《铁拐李度金童玉女》《陶学士醉写风光好》《萧淑兰情寄菩萨蛮》《开坛阐教黄梁梦》《吕洞宾三醉岳阳搂》《包待制智斩鲁斋郎》《包待制智勘后庭花》《吕洞宾桃柳升仙梦》《马丹阳三度任风子》《杜蕊娘智赏金线池》《钱大尹智宠谢天香》《郑孔目风雪酷寒亭》《大妇小妻还牢末》《唐明皇秋夜梧桐雨》《玉萧女两世姻缘》《杜牧之诗酒扬州梦》《李亚仙花酒曲江池》《李云英风送梧桐叶》《谢金莲诗酒红梨花》《荆楚臣重对玉梳》《裴少俊墙头马上》《祢正平渔阳三弄》《两和尚翠卿一梦》《木兰替父从军》《黄崇嘏女状元》《楚襄王高唐梦》《鸱夷子扁舟五胡》《张京兆闺阁画眉》《陈思王洛浦怀旧》《倩女离魂》《钱大尹智勘绯衣梦》《窦娥冤感天动地》《吕洞宾三度城南柳》《唐帝妃游春》《秦观苏轼赏夏》《韩熙载陶谷月宴》《戴王访雪》《赵盼儿风月救风尘》《罗李郎大闹相国寺》《包待制三勘蝴蝶梦》《汉钟离度蓝采和》《半夜雷轰荐福碑》《豫让吞炭》《秦修然竹坞听琴》《李太白匹配金钱记》《马丹阳度刘行首》《王昭君孤雁汉宫秋》《西华山陈抟高卧》《宋太祖龙虎风云会》《刘阮误入天台》《尉迟恭单鞭夺槊》《龙济寺野猿听经》《江南张鼎勘头巾》《玉清庵错送鸳鸯被》《醉思乡王粲登搂》《张孔目智勘魔合罗》《勘问吕蒙》《琵琶记》《西厢记》《南北西厢记》《香囊记》《投笔记》《玉簪记》《明珠记》《双珠记》《祝发记》《双烈记》《紫箫记》《鸣凤记》《青衫记》《葛衣记》《义乳记》《风教记》《分钱记》《灌园记》《玉玦记》《四节记》《双忠记》《金貂记》《窃符记》《传胪记》《玉镯记》《双环记》《十义记》《红拂记》《玉鱼记》《夺解记》《玉香记》《太和记》《存孤记》《乞浆记》《红叶记》《题桥记》《昙花记》《狐白记》《昙阳记》《目连记》《董解元古西厢记》《王百户南西厢记》《陈三磨镜记》《陶潜归田记》《李密陈情记》《千斛记》王应山《梦境记》《鲛绡记》《女豪杰小出》《观灯记》林初文编《李丹记》《青虬记》林章《异梦记》陈价夫《中山狼记》《蝴蝶梦记》谢弘仪《牡丹亭还魂记》《铀盒记》戴应螯《二阁记》《狮吼记》《崔氏春秋补传》屠田叔《万事足记》冯梦龙《凌霞新剧》三十五种俱茅维著《十错记》《乐府珊瑚集》二卷《续琵琶胡笳记》《珍珠衫记二卷》《情缘记二卷》《二郎神醉射锁魔镜》《昆仑奴剑侠成仙》《苏子瞻醉写赤壁赋》《紫阳仙二度常椿寿》《陈华仙三度十长生》《群仙庆寿蝠桃会》《吕洞宾花月神仙会》《清河县继母大贤》《梁状元志不伏老》《汉王允美女连环》《张伯腾煮沙门海》《宴清都洞天玄记》。

戏曲家班

徐兴公、曹学佺、陈衎等人家里都有戏曲家班。

脂砚斋说,《石头记》作者自创北曲,是指徐兴公。

徐兴公与爱好戏曲的朋友

张凤翼,戏曲家,是徐兴公好友。

第一部传奇别集——张凤翼的《阳春堂五剧》于万历二十五年(1597)编成,徐兴公作跋,包括《红拂记》、《祝发记》、《窃符记》、《虎符记》、《灌园记》5 种传奇。

徐兴公《红雨楼题跋》阳春堂五传:壬辰秋,余有姑苏之役,借居张幼于曲水园。 而长公伯起先生常避客不乐应酬,余以幼于故,始得见伯起者再,而所著作时时窥一斑。会吴友刘仲卿出此五传见赠,一《红拂》,一《窃符》,一《灌园》一《虎符》,一《祝发》,藏之斋头。六年,忽一披览,伯起风流宛然在目也。丁酉初春二十四日,兴公识。(1597年,万历二十五年丁酉)

徐兴公亲戚好友,薛宝钗原型谢肇淛《五杂组》有戏曲评论七则。1.说傀儡戏。2.说蹙篥(头管)。3.说书刻戏曲。4.说杂剧。5.说戏与梦同。6.说戏文《西厢》、《苏秦》等。7.政如戏埸,说观者情窦。

曹学佺创始闽剧

徐兴公的朋友,贾母原型曹学佺也爱好戏曲,是闽剧创始人。徐兴公和曹学佺经常交流戏曲心得。

曹学佺家庭经济条件比徐兴公好,徐兴公的戏曲活动很多时候是依附于曹学佺的。

曹学佺的诗文戏剧知交老友

臧懋循(1550-1620),浙江长兴县人,万历八年进士,官至南京国子监博士,编著有《元曲选》。

徐兴公去过南京,也认识臧懋循。

汤显祖(1550-1616)字义仍。江西临川人。万历十一年(1583)进土,任南京太常寺博士。著有「临川四梦」。

徐兴公的朋友,贾迎春原型商梅去拜访过汤显祖。徐兴公很快就知道汤显祖喜欢《金瓶梅》,有可能是通过商梅这个渠道。

屠隆(1542-1605,字长卿、纬真,号赤水,浙江鄞县人,万历进士。曾任青浦知县,南京礼部郎中,著有传奇《昙花记》、《修文记》、《彩毫记》,诗文有《白榆集》、《由拳集》、《鸿苞集》。

屠隆也是徐兴公的朋友。

曹学佺、徐兴公的好友阮自华、吴兆、梅蕃祚、米仲诏等人也爱好戏曲。

曹学佺的戏曲理论。

曹学佺《钱伯庸文序》:今之作文者,如人相见,作揖曲躬之际,阔别致谢,寒温都尽。及其执茶对坐,别无可说,不过再理前词,往往重复。又如俗人唱曲,以一句为数句,以一字为数字,不死不活,希图延场;及其当唱之处,则又草草读过而已。噫!此所谓时套也。今之作揖不如是,则人必怪之;唱曲不如是,则无人击节赏音作文之趋于时尚,亦如是矣。其病在于无师友传授,而少浸润之于义理,徒逞其私臆,求作新奇,不知反落俗套矣。钱生伯庸,其家师于岳水部之初。其至金陵,以之初书谒见于予。予观其人,不为时俗所染,岂非欲随地求师,而汲汲于义理者?予愧浅率,不足以答伯庸。伯庸归,试以其文质之尔师之初。之初之作人,无时套者也,其论文,亦如之。

曹学佺于金陵作《送吕参知分守河内诗序》曰:「卫水白泉政可清歌,以知音识曲之人,怜卖履分得之伎,岂能无遗憾于铜雀玳楼而徘徊于缕帷井斡也与。」

陈一元与戏曲

陈一元,是贾元春原型内阁首抚叶向高女婿,《石头记》凤姐王熙凤原型,是福建戏曲重要代表人物。

陈一元字泰始,闽县人,万历二十九年进士曾知嘉定、南海、四会三县,擢御史,巡按江西,引疾归,叶向高女婿。天启初起应天府。自一元曾祖诬以下,五世同居,福州郡治衣锦坊俗称陈大花宅,因善昆曲。曾创作有《昙花记》.《修文记》.《彩毫记》。汪纳辑《陈大声乐府全集》卷首曹学佺撰《汪昌朝精订陈大声全集序》。泰始殁,曹学佺曾为之作墓志。

凤姐点戏,脂砚执笔

《石头记》第二十二回庚辰(靖藏)眉批:凤姐点戏,脂砚执笔事,今知者寥寥矣,不怨夫?

崇祯四年辛未(1631)。茅元仪到访福州。

八月四日,林叔学带酒和陈衎到林雪住处,和茅元仪喝酒。陈衎《大江集》林懋礼携具天素内史斋头同茅止生小酌次日止生诞辰致赠。

九月十六日,王熙凤原型陈一元直社,演《彩毫记》。这就是凤姐点戏。

陈一元《漱石山房集》九月望日直社观彩毫记分得三江:诗赓白社孰先降,争羡才人笔似杠。剧演彩毫声嫋嫋,香吹红袖队双双。卷帘明月飞银镜,入座凉风动绮窗。此夕应干天上纬,青州莫惜倒盈缸。

明代剧作家屠隆创作的《彩毫记》,主角是唐代诗人李白。

汪汝谦《春星堂诗集》:“清新俊逸,天素擅青莲之长。”把林雪比作李白。

脂砚执笔,是指林雪当天现场绘画。

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林雪客串扮演李白。林雪的绘画老师徐士俊撰写了六十余种杂剧,林雪受老师影响,喜欢杂剧客串演出也是有可能的。

演出《彩毫记》当天,贾母原型曹学佺生病在家休息,没有去看戏。

《石头记》中提到的戏曲作品

古人演出戏曲追求新鲜感,除了长盛不衰的经典剧目,就是一定要演出最新的剧目,由此可以帮助我们确定《石头记》的创作时间。《石头记》中演出的剧目,最晚是明末就已经出现的,完全没有清朝的新剧目,说明《石头记》写作于明末。

《石头记》中提到的戏曲作品很多,需要重点注意两出。《西楼记》和《长生殿》。

《长生殿》,作者白朴(1226-约1306)。

《石头记》演出《长生殿》乞巧一出。

清代洪升《长生殿》共五十出,其中并没有“乞巧”这一出。可见《石头记》演出的《长生殿》不是洪升所作,而是元代白朴所作《长生殿》,其中有“乞巧”这一出。洪升写作《石头记》的说法纯属子虚乌有。

《白蛇记》,作者白朴(1226-约1306)。

《西厢记》,作者王实甫(1260-1336)。

《负荆请罪》,作者康进之,元代戏曲作家。

《琵琶记》,作者高明(约1305-约1371)。

《浣纱记》,作者梁辰鱼(约1521-1594)。

《八义记》,作者徐元(约1596前后在世)。

《邯郸梦》仙缘,作者是汤显祖(1550-1616),写于1601年。

《牡丹亭》离魂,作者是汤显祖,刊行于明万历四十五年(1617)。

《玉簪记》,作者高濂。生活于万历(1573-1620)年前后。

《南柯梦》,作者是汤显祖。

《红拂记》,作者张凤翼,徐兴公的朋友。

《祝发记》,作者张凤翼。

《钗钏记》,作者月榭主人,约万历十年前后在世。

《西厢记》,作者李日华(1565-1635)

《虎囊弹》,作者邱园,又一说朱佐朝(约1644前后在世)作。

《九莲灯》,作者朱佐朝(约1644前后在世)。

《西楼记》,作者袁于令(1592-1672)。写作于万历三十八年庚戌(1610),袁于令时年十九岁。

《石头记》中提到《西楼记》的改编本《楚江情》。袁于令曾经印刷《心史》,专程前来福州送给曹学佺,徐兴公当然也知道这件事。

《一捧雪》豪宴。作者是李玉,约生于明万历末(1610-1670),卒于清康熙十年(1671)以后。有崇祯刊本。

《双官诰》,作者陈二白,明末清初戏曲作家,字于令,生卒年及生平均不详,长洲(今江苏苏州)人。

《满窗笏》,作者范希哲,明末清初。

《荆钗记》,作者柯丹邱。生平不详。仅明代张大复《寒山堂曲谱》 卷前的《谱选古今散曲传奇集总目》中,在《荆钗记》剧下, 注称作者为“吴门学究敬先书会柯丹邱”。

《长生殿》

《石头记》演出《长生殿》乞巧一出。是谁写的?之前的研究者几乎都认为是洪升写的,这个结论过于草率。

写唐玄宗、杨贵妃故事的戏曲很多,有几十种。元明以来,无论诸宫调、院本、杂剧、南戏、传奇、弹词、鼓词中,都有有关长生殿故事的创作。明人吴世美有传奇《惊鸿记》。屠隆《彩毫记》。清徐麟《长生殿序》:“元人多咏马嵬事,自丹丘先生《开元遗事》外,其余编入院本者,毋虑十数家,而白仁甫《梧桐雨》剧最著。”

其中名为《长生殿》的戏曲也不止一个。白朴、汪道昆都写过《长生殿》。

元朝白朴(1226-约1306),写过《唐明皇秋夜梧桐雨》,可以称为《长生殿》。

徐兴公《红雨楼书目》收藏有白朴的《唐明皇秋夜梧桐雨》。

明朝戏曲作家汪道昆写有《唐明皇七夕长生殿》,可能就是《石头记》演出的《长生殿》。

明沈德符《万历野获编》杂剧:北杂剧已为金元大手擅胜场,今人不复能措手。曾见汪太函四作,为《宋玉高唐梦》,《唐明皇七夕长生殿》,《范少伯西子五湖》,《陈思王遇洛神》,都非当行。惟徐文长(渭)《四声猿》盛行,然以词家三尺律之,犹河汉也。梁伯龙有《红绡》、《红线》二杂剧,颇称谐稳,今被俗优合为一大本,南曲遂成恶趣。近年独王辰玉大史(衡)所作《真傀儡》、《没奈何》诸剧,大得金元蒜酪本色,可称一时独步。然此剧俱四折,用四人各唱一折,或一人共唱四折,故作作者得逞其长,歌者亦尽其技。王初作《郁轮袍》,乃多至七折,其《真傀儡》诸剧,又只以一大折了之,似隔一尘。顷黄贞甫(汝亨)以进贤令内召还,贻汤义仍新作《牡丹亭记》,真是一种奇文,未知于王实甫、施君美如何,恐断非近日诸贤所办也。汤词系南曲,因论北词附及之。

清代洪升《长生殿》共五十出,其中并没有“乞巧”这一出。可见《石头记》演出的《长生殿》不是洪升所作,而是元代白朴所作《长生殿》,其中有“乞巧”这一出。或者是汪道昆写的《长生殿》。洪升写作《石头记》的说法纯属子虚乌有。

《石头记》点的是乞巧,那就不是洪升《长生殿》了。洪升《长生殿》没有乞巧这一出。

《谈词》不是《弹词》

《石头记》还演出了“谈词”这一出,也被草率地认为是出自洪升的《长生殿》。

《石头记》已卯、庚辰本都是“谈词”。不是“弹词”。可见演的不是洪升《长生殿》。

凤姐点的是《谈词》,不是《弹词》,更不是《长生殿》弹词。

弹词,是一种曲艺形式。

谈词,是讨论戏曲。可能是《牡丹亭》中谈《西厢记》之类的。

王骥德《曲律》云:“勤之童年,便有声律之嗜。既为诸生,有名,兼工古文词。与余称文字交垂二十年,每抵掌谈词,日昃不休。”

吕天成《曲品》自序:“今年春,与吾友方诸生剧谈词学,穷工极变。予兴复不浅,遂趣生撰《曲律》。”

吕天成《曲品》:“谈词侣盛,方鼓吹于骚坛。”

余怀《板桥杂记》:尹春,字子春,姿态不甚丽,而举止风韵,绰似大家。性格温和,谈词爽雅,无抹脂鄣袖习气,专工戏剧排场,兼擅生、旦。余遇之迟暮之年,延之至家,演《荆钗记》,扮王十朋,至《见娘》《祭江》二出,悲壮淋漓,声泪俱迸,一座尽倾,老梨园自叹弗及。

洪升《长生殿》弹词,是悲剧《长生殿》中的悲剧的一出“弹词”。

从内容看,王熙凤过生日,追求喜庆热闹,也不适合演这种悲剧中的悲剧。

《续琵琶》不是曹寅写的

曹学佺对于戏曲的高明见解,在《石头记》中通过薛宝钗和贾母口中表达出来。

《石头记》第五十四回:贾母道:「也有,只是象方才《西楼·楚江晴》一支,多有小生吹箫和的。这大套的实在少,这也在主人讲究不讲究罢了。这算什么出奇?」指湘云道:「我象他这么大的时节,他爷爷有一班小戏,偏有一个弹琴的凑了来,即如《西厢记》的《听琴》,《玉簪记》的《琴挑》,《续琵琶》的《胡笳十八拍》,竟成了真的了,比这个更如何?」

徐兴公《红雨楼书目·传奇类》著录了《续琵琶胡笳记》,未载作者名氏,应该就是曹学佺说的这个《续琵琶》。

原因是当时有一个枇杷不是此琵琶的故事。故事的主角是莫廷韩。徐兴公和朋友姚旅、冯梦龙都知道这个故事,徐兴公写到戏曲中是理所当然的。

《续琵琶胡笳记》第一出开场:千古是非谁定,人情颠倒堪嗟,琵琶不是这琵琶,到底有关风化。

徐兴公《笔精》枇杷:吴中友人尝言,莫云卿笑同时用琵琶作枇杷诗云:枇杷不是这琵琶,只为当年识字差。若使琵琶能结果,满城箫管尽开花。然枇杷作琵琶,见刘熙《释名》,亦可通用,云卿未之考耳。

姚旅《露书》:沈生予谓有送枇杷与一令者,错写作「琵琶」,令笑,口号曰:「枇杷不是此琵琶,只恨当年识字差。」适有客在坐,足之曰:「若使琵琶能结果,满城箫管尽开花。」令大叹赏。或以为屠长卿、莫云卿事,恐借名耳。

冯梦龙《古今谭概》琵琶果:莫廷韩过袁太冲家,见桌上有帖,写“琵琶四斤”,相与大笑。适屠赤水至,而笑容未了,即问其故。屠亦笑曰:“枇杷不是此琵琶。”袁曰:“只为当年识字差。”莫曰:“若使琵琶能结果,满城箫管尽开花。”屠赏极,遂广为延誉。

由此可知,徐兴公和曹学佺看到的《续琵琶胡笳记》,就是徐兴公《红雨楼书目·传奇类》著录的《续琵琶胡笳记》,就是保存至今的《续琵琶》。

《续琵琶胡笳记》可能是徐兴公或者曹学佺写的,就算不是他们写的,既然徐兴公和曹学佺都看到,而且徐兴公收入书目,就不可能是一百年后的曹寅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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