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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第一次喝酱香型白酒，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酒或许是真的，但非正规出品。我从兴义师专毕业被分配在册亨县老家农村中学教书，除教书外，唯一爱好是读书、下棋，下棋对手是同事韦老师。有位当兵的表兄从黔北仁怀那边回来，送我一壶军用水壶装的白酒，说是生产茅台酒的那个地方勾兑的酱香型白酒。这是我第一次听说“酱酒”这个词，以前都是喝农村包谷酒，不知道酱酒。周末和韦老师在冬阳下球场边一条长桌上下棋，他端一碗板栗来，我就拿这壶酒去和他喝。他坐长桌那一头，我坐这一头，中间摆放象棋和板栗，右手下棋和抓板栗吃，左手拿酒壶，一边下象棋，一边吃板栗，一边喝美酒，非常快活。喝酒方式极不卫生，我喝一口把酒壶递过去，他喝一口把酒壶递过来，就这样把酒喝到微醉，把棋下到尽兴。那天下棋很奇怪，一改过去平分秋色、各有输赢的情状，我只赢不输，韦老师只输不赢，还输得乐呵呵的，夸奖这是好酒。晚饭后酒兴尚在，我和韦老师沿着泥沙公路散步到一个山垭口。站在垭口上，凉风袭来，全身爽快，我念一首打油诗给他听，他又连连夸好—— 一 棋逢对手见刀兵，喝了酱酒好将军。 脑子昏沉步步进，下手不悔盘盘赢。 二 仁怀美酒自天生，头脑越喝越显灵。 棋子稀疏人不乱，下赢必需酱酒劲。 （二）一九九一年仲秋，认识愚作《北大有仙女》书中记述之女子月余，邀其在北大东门外成府间一家黔菜小馆子共饮贵州酱香白酒，我边喝边给她讲贵州民间奇异故事。她听得很专注，但不喝酒，说她来自异度空间，喝酒会现可怕原形。她坐在离餐桌较远的地方，说闻到酒味也会原形毕露。喝完一瓶再见，我穿过燕园，走过未名湖北边，回到北大西门外蔚秀园住处。深夜梦醒，忽生感慨—— 怀酒相思度良宵，梦见玉颜涨红潮。 开瓶泼浆深杯满，对酒甚觉知音少。 （三）一九九四年，在北大海外华人经济研究中心参与国家社科基金资助课题“海外华商文化丛书”编撰，工程巨大，奋战半年，首战告捷，《港台企业家经营管理文化》于十一月由北京出版社正式出版。小聚庆祝，平生第一次喝茅台酱酒，记得那时茅台酒在北京售价是五百元一瓶。首次在首都喝贵州家乡美酒，微醉兴奋，飘飘然不知吾谁，遂赋《七绝·赞茅台酒》一首—— 金心贵地生壬水，酒酱丁微醉浅杯。 忘记吾身浑重体，京城小试九霄飞。 （四）上世纪九十年代末，一家乡朋友停薪留职下海经商，做酒的营生很成功。于大功告成之际决定上岸回原单位，便请几个老朋友喝酒。抬来一箱酒，打开纸箱，立即香味扑鼻，久久不散。酒瓶都有草纸包裹，他说这是仁怀茅台镇产的酱香型白酒，五十多度，柔和可口。那时年轻，划拳喝酒很热烈，分组两边对阵，竞争更是激烈，拳手一碗接一碗喝，酱酒一瓶接一瓶开。在我的记忆中，那是喝酒最痛快、最好玩、最惨烈的一次，下酒菜都上了两轮，喝到深夜十二点多才散席。几乎是连滚带爬回到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感赋三则—— 一 挚友难遇更一醉，酒可忘忧曾记谁。 相逢必喝三百杯，夜晚畅饮白天睡。 二 但愿久醉不复醒，但愿长夜不再明。 一天一天少一天，一瓶一瓶加一瓶。 三 今夜有酒今夜开，庆幸有缘君再来。 即刻得意此地欢，莫留清醒赋闲猜。 （五）二ＯＯ九年盛夏一日月夜，于苏州金鸡湖畔凯宾斯基大酒店，与两位从上海来访的空乘读者小饮茅台酱酒，畅聊四柱人生，相聚相谈甚欢，别时不舍。临别赠诗—— 一 把盏相逢是前缘，吟诗对举趁当前。 饮者留名垂青史，寂寞皆是古圣贤。 二 月明如镜美酒添，清歌轻饮长别宴。 夜阑酒尽君未醉，醉倒我必谋新篇。 （六）二Ｏ一一年春末，赴国家行政学院（遵义）师资班学习期间，老同学介绍茅台镇一位网名为“酒仙牛郎”的柳经理，请我帮看四柱。这位柳经理很牛，见面寒暄就自我介绍“我不在遵义，我在茅台镇！”周山荣先生写有一本牛书《聊聊酱酒》，里边有段话可以用来概括这位牛人柳经理状貌：“很多在茅台镇的酒业公司董事长、总裁、总经理，是看不起在遵义、贵阳，甚至北京、上海的酒业公司董事长、总裁、总经理。毕竟，要在茅台镇安家落户才是茅台人！只有在茅台镇、在仁怀，才能跟'茅台’产生某种精神和肉体的联系。哪怕你在遵义有一支百人的卖酒团队，哪怕你在贵阳有独立的办公楼，哪怕你在北京、在上海卖酒就是一把好手，在他们眼里，你这都不叫事儿。”柳经理见面就说：“老师，我们先吃饭喝酒，再谈四柱，车在外边等着！”当晚酒后，柳经理说：“陈老师的诗偈是最佳风水吉祥物，请老师赐送一首！”我说好！深夜回复短信曰：一是感谢柳总大红包，二是欣赏牛人酒仙牛郎，三是祝福柳总本轮十年宏发大运，特赋诗一首，名《七律·赠酒仙牛郎》—— 天工美饮出香酱，我唱心曲赠柳郎。 赤水流金发万树，茅台长甲盖千强。 一方众敬牛人秀，四海独尊酒霸王。 想入仁怀英俊谱，三斤不醉上疆场。 （七）二Ｏ一三年盛夏一日，于贵阳花溪桐木岭与两位年轻老板读者喝茅台酱酒，将其全部干醉。其曰：老师酒量好大！是用易经阴阳五行解酒吧。余回偈曰—— 醉墨泼洒一色青，带酒难觅知交饮。 千杯已干惆怅尽，四季春色慕晚睛。 （八）二Ｏ一四年儿子结婚，订购近二十件酱酒上宴。婚庆公司主持人说，父亲要上台讲几句话吧，我说好！于是写了两段和酒有关的诗，但拿给儿子看时，儿子说老爸，有点像打油诗啊，可否写首祝福、喜庆、正式点的。然而临时抱佛脚，没有写出来。倒是这首“打油诗”放在电脑文件夹存了八年，还时时忆起。今日发出来，聊作一乐—— 一 世上只有两个人，就是男人和女人。 男人女人结了婚，老爸要读研究孙。 二 我是家国幸福人，酒足饭饱度余生。 每餐二两防痴呆，喝酒读研样样行。 （九）二Ｏ一五年除夕深夜，坐电脑前一边写作，一边自斟慢饮一孙子所送酱酒，不知不觉半瓶已尽。感赋曰—— 一 儿孙满座浑无言，敬赠酱酒吾膝前。 漫做文章喝半瓶，梦回儿时意矫健。 二 除夕今宵吾尚闲，莫负金樽卅载缘。 任得世事千万变，自醉降幅迎新年。 （十）二Ｏ一七丁酉春一日坐桩观地图，发现发源于云南镇雄的美酒河赤水河，向东流到贵州仁怀茅台镇，便形成一孕妇大肚，又似一尊罗汉大鼎，亦如酒坛圆腹。鼎肚流线在太平古镇胸前收腹，然后向北曲折蜿蜒经赤水市，抵四川合江县汇入长江。中国名酒几乎一半集中在这个挺入贵州仁怀境内的“孕妇大肚”和“罗汉大鼎”上，此段赤水河乃地球最贵之河，每一粒水滴都可折算成同等体量的黄金。赞神奇赤水河曰—— 一 源自镇雄入合江，鸡鸣三省注子方。 子藏癸水仁怀肚，罗汉大鼎煮佳酿。 二 玉带环腰如孕妇，滋濡生命千般殊。 天窖美酒出赤水，茅台风光入画图。 （十一）二Ｏ一七年末，欣闻遵义市人民政府将“茅台镇重阳祭水习俗”列入全市第四批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名录。感而赋曰—— 一 伏惟尚飨祭水神，承先启后香火盛。 有后为大关兴替，重阳之意旺儿孙。 二 赤水流滴贵如金，上天赐福茅台人。 恩沾仙帝长寿酒，愿醉此地不复醒。 （十二）二Ｏ一八年二月四日立春，稀里糊涂就进了六十年轮回一次的戊戌本命流年，中午打开酱香一瓶，自斟自饮自庆。喝到微醉舒快、身感漂浮之际，忽然觉知酒水与本人四柱之关系。本人四柱为“戊戌—丁巳—戊戌—戊午”，从旺格局，火土一片，本拒酒水，不喜饮酒。但喝酱香型高度白酒，喝到全身发热时，一者酒水浸入燥裂戊土桩身人木，二者“酱”木“香”水合成水生木，三者酒瓶象征站桩木、内装酒水合成外向挥发水生木，木经醉火诱发，便形成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之顺从四柱从强格局之宏阔形势。原先之酒水，经过人体站桩木通关搭桥，便转化为酒火；此时喝酒，不是喝水，而是喝火，即非水克喜神火，而是酒火助力火生土。故而越喝越来劲，越喝越猖狂，这便顺了四柱从旺格局，于是五行八方通关，寅木杠杆撬动，戌库拨启，阿赖耶现大圆镜，智心开窍，文思大发，语如连珠。最为巅峰时，曾经大醉当晚作了九十六首诗偈。特记愚生为何特别能喝能写，并将“说”付诸“写”之理—— 一 戊戌丁巳加戊戌，戊午时辰燥水气。 四柱从强本拒水，戒酒意志不犹豫。 二 酱香二字水生木，木生何物寻出路。 不到长醉非好汉，一醉通关火生土。 三 喝水喝火木通关，桩如酒瓶直立站。 宏阔裂土酒滋润，沃土成片百物产。 四 酱香依顺从强势，八方通关狂无知。 寅木撬开二戌库，阿赖耶现大圆智。 五 智心开窍文思发，寅午戌合大成家。 语如连珠趁酒兴，百首诗偈出当下。 六 吐秀食伤戌库藏，火炼辛金掩光芒。 一念透干喷天雨，必落广土酿酒酱。 （十三）二Ｏ一八年九月初，在湖南武冈大成堂见证邓匡林先生收第一批大成拳弟子十人，席间第一次喝到中国大成拳研究会上海分会出品，产自中国酱酒圣地茅台镇的“大成酱酒”，口感绝佳，余味无穷。大成酱酒将拳功和酱香结合为“拳功薪火传，酱香一脉承”的文化蕴意，尤为欣赏。次日乘高铁回黔途中，依然沉醉于大成酱酒的酱香余味中，瞩目窗外，轻吟《赞大成酱酒》偈一首—— 大成拳脉三千年，大成酱酒今日现。 拳德道起干千杯，传奇今古逍遥仙。 （十四）二Ｏ一八年十月下旬，中国大成拳研究会第三十届理事会暨全国大成拳交流大会于贵州湄潭万花源举行。在酒店大厅报到时，看到邓匡林先生大成拳弟子陈妙欣送来一车“天朝上品”酱香酒，我说妙欣呀，你那广告牌不是说“给世界一瓶好酒”吗，怎么就送来整整一车啊！她笑容满面回答：陈老师，你们都是好酒量！第二天结束晚宴上，一杯又一杯满斟这柔和酱香新贵“天朝上品”，席间“拳德道”共鸣四起，敬酒歌声不断，大家盛赞这天朝美酒，吾于酒兴中诵偈一首—— 我闻茅香五十年，天朝上品口味鲜。 世人能享醇酱福，贵州酒人大贡献。 （十五）二Ｏ一九己亥新春，阅读古籍长时起倦，稍事休息。无意中打开一件朋友送的酱酒，没有品牌名字，每瓶酒都有宣纸包着，香味扑鼻。深感好酒无名，甚是可惜。同时联想起曾经见过、喝过的品牌白酒，名字十分有趣。略加记述—— 一 地名助我成大名，茅台汾酒剑南春。 文化调和起新字，怀庄黔台茅河称。 二 世纪之初起异姓，篮色经典加老村。 消失一些阴阳怪，果招迂曲因不真。 （十六）二Ｏ二Ｏ年春节期间，新冠疫情爆发，闭门自饮贵州酱酒消毒防疫，每餐不断。二Ｏ二Ｏ庚子年，恰是本人喝酱香型白酒三十五年，值得记念。正月初一凌晨，新年钟声敲响，虽然疫情状况不妙，但酒劲上身、微醉自信的感觉绝佳。常时回顾历史，当下“开瓶”未来，醉吟赞偈九段，谐音“酒端”，详述数十年长喝酱酒之百般情状—— 一 你是提神金中丹，妙劲胜过神仙丸。 四肢乏力动不得，半斤下肚无疲软。 无话可说口贪杯，滔滔不绝彻夜谈。 胆小如鼠开一瓶，天下大事勇承担。 二 你是杯中核子弹，一喝便生虎豹胆。 有量任性茅香型，上脑清明天地宽。 两千年前枸酱酒，汉武大帝曾点赞。 怀庄国台郎酒劲，习酒高境臻圆满。 三 你是人间最大胆，微醉力可移泰山。 日得三樽酱香伴，伸手可摘星辰还。 无酒之时行路难，有酒能闯玉门关。 六十余载蹉跎意，幸遇酱酒醉心欢。 四 你是男人心中诗，开瓶倾出浪漫事。 人间今古几多情，都教樽前吐诚实。 多愁善感不为堪，相见虽晚终相知。 夜阑梦觉尽欢喜，洗尽千愁酒为池。 五 你是博学大知识，一口酱香驱无知。 五斤粮食一斤酒，学富五车把酒吃。 难得天生玉琼浆，醉赋佳作千首诗。 农家骚客皆不拒，一醉方休了生死。 六 你是百花最美艳，英雄醉倒酒瓶前。 两瓶天然化妆液，转瞬哭脸笑开颜。 千言万语不算数，三斤不醉功力显。 仁怀红缨糯高粱，立展奇术法无边。 七 你是泰山励志剑，一如酱酒千锤炼。 端午制曲启征程，重阳下沙意缠绵。 二投九蒸八加曲，七次取酒历时年。 酿得玉液未曾饮，窖藏还须一千天。 八 你是最爱心上人，餐餐重逢尽开心。 一抿二咂三哈气，沁入心脾舒全身。 人生美妙全体现，乐趣充满见真情。 众里寻香千百回，牢记品牌座右铭。 九 你是圣者脑中魂，一招一式成仙精。 鸿门宴上智多长，天大险关化为零。 三日琼浆不得饮，吾心一如骏马奔。 赤水河畔吸一口，运筹帷幄谋大成。 （十七）二Ｏ二Ｏ庚子春节，疫情横行，闭门自净，隔离疾病，从正月初一至正月十五，自斟自饮酱香一件，惬意无比。再作酱香赞偈九段，谐音“酒端”，续述数十年长喝酱酒之百般情状—— 一 你是人间大神通，凡夫豪饮成英雄。 酒酣胸胆猛开张，武松打虎传奇功。 风流人物数不尽，人生传奇付千钟。 千难万险全无事，满杯相碰一笑空。 二 你是随行好姐妹，饮在腹中同台舞。 每日得君伴妖娆，方知如何是享福。 早晚劳作千愁起，闻到酱香苦全无。 唯君佐我盘中餐，甘心自绝百般欲。 三 你是绕梁催眠曲，一品再品起妙舞。 多彩奇幻缤纷现，高手切磋醉拳出。 试声发力推手道，酱酒熏陶大成步。 捧杯足履天地会，自立阴阳齐万物。 四 你是无情阿堵物，穷探空囊敢下注。 江郎不尽才横溢，唯须半斤吞下肚。 运上逢此壬癸水，财官印比得天助。 此中真意醉里参，万法皆从酱香出。 五 你是无形金刚钻，一醉入定乾坤转。 九煮八曲七烤酒，铁肩能负千斤担。 至今有你卅五载，千里与共相恨晚。 一穷二白拥抱你，挺立雄腰缠万贯。 六 你是疗疾神仙方，小饮百病全跑光。 习武持桩饮此酒，强身健体保健康。 酱香入口如妙手，四时回春回味长。 不见曾经衰弱体，自在逍遥杯留香。 七 你是男人手中笔，疫情闭关书万语。 文思大发魔幻景，翻手为云覆手雨。 强健之身立桩起，万千疫魔酒饯别。 领略江湖文字意，过招高手出神奇。 八 你是人生最大乐，千愁结出开心果。 豪爽甘烈三杯尽，冰寒之人情似火。 粮食芳香醇绵柔，浑厚浓郁美妙多。 豪饮一瓶魔法液，逍遥自在向天歌。 九 你是天上液体火，洒落人间烧满坡。 世间无人不饮酒，难得醉吟传世歌。 今为本我唱此曲，详述今生人天乐。 余生理想不为过，许愿来世酱成河。 （十八）二Ｏ二一年十月中旬，在湖南武冈举行中国大成拳研究会第三十三届理事会暨全国大成拳交流大会期间，看到产自贵州茅台镇的酱香“拳德道大成酒”宣传图，非常高兴。该酒以国家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大成拳为主题，新颖别致，是中国大成拳研究会贵阳白云分会荣誉出品。闭会宴席上畅饮这款“拳德道大成酒”，口感与心情绝佳。特赋赞偈曰—— 酱香时代拳德道，武林故事入新潮。 登堂入室举三杯，大成功夫得天巧。 （十九）茅台酒背标载“产于中国贵州茅台镇，以本地优质糯高粱、小麦、水为原料”，糯高粱是茅台酒最主要的原料，全名“茅台红缨子糯高粱”。周山荣先生所著《聊聊酱酒》一书说：“这种高粱，断面为玻璃质地，硬质、干燥、半透明，就是这样的质地，决定了它能经受酱香酒工艺的九次蒸煮、八次摊晾翻造、七次取酒。经过上千年的自然选择，人们发现，只有赤水河流域茅台镇的部分地区才能种出这种糯高粱。”糯高粱也是茅台酒成本最高的原料，收购价格为每公斤9.2元，远高于东北高粱的每公斤2.8～3.6元，被称为“世界上最贵的高粱”。糯高粱产地之所谓“本地”，是指赤水河中游的仁怀、习水、金沙等县（市）地域。二Ｏ二Ｏ年，“茅台红缨子糯高粱”产地认证有机地块已达160万亩，产能28万吨。查到糯高粱的很多数据，于我真有“惊闻”之觉，情不自禁感赋一偈《茅台红缨子糯高粱赞》—— 一 披盖河山一片红，铸造经典诗人诵。 碧浪结出秋粒子，满载酒人凝望中。 二 茅台传奇红高粱，血染赤心酿酱香。 不朽山地英烈女，栖身浆液诉衷肠。 三 红霞满地显葳蕤，忠贞心潮出山陲。 九次蒸煮八摊晾，七次取酒天下醉。 四 春枝碧发朝天胆，结满果实把腰弯。 秀枝剪裁献头穗，酒乡风云绝口赞。 五 寻着茅香探秘史，世人识得红缨子。 君若观见百万亩，锦绣仁怀人仰视。 六 世上最贵红高粱，九死一生献茅香。 粒粒团洒如泪雨，撑起硕果把头扬。 七 中流砥柱赤水河，惊涛巨浪舞婆娑。 水地比卦两依辅，滋润殷香红满坡。 八 万亩红梁秀山岭，绝密用途任说评。 待君微醉联想起，热血引火酒暖心。 九 风拥赤浪招人眼，万千合唱神通天。 毫末皆有巨大用，细微魔变上御宴。 十 低头不语面色浓，铺天盖地敲神钟。 世间豪情尽激发，英雄相遇把杯碰。 （二十）二Ｏ二一年所读最有趣的一本新书，是茅台镇居民周山荣先生写的《聊聊酱酒》（经济日报出版社2021年3月第一版）。周山荣先生是中国酿酒大师吕云怀入室弟子、贵州省白酒特邀评委、国家一级品酒师，人们称他是“中国酱酒的愚公”、“茅台镇最懂酒文化的人”，而他自称为“仁怀酱酒的服务员”，其格言是“我卖文化不卖酒”、“不说酒话说实话”。《聊聊酱酒》一书文字很不严谨，信手拈来的口语、土语、俚语，以及不合逻辑之语乃至自曝家丑之语，比比皆是。然而并不影响阅读，不会产生歧义，此般写作技巧实在是高！该书除了非常有趣，还特别诚实。人总是喜欢读有趣的文字，看真实的故事，因此我读山荣先生这本“小作”，完全是在一种情不自禁的状态下一气读完。读完还要回味，故而回味出此偈《读山荣先生〈聊聊酱酒〉感赋》—— 一 我卖文化不卖酒，聊聊酱酒出风头。 目不转睛一气读，字里行间今古游。 二 茅台酱酒三千产，源自商周始秦汉。 兴于近代盛当代，漂香全球世人看。 三 不说酒话说实话，自揭家底诗人夸。 口语土语俚语集，著书立说自成家。 四 立足茅台说酱香，三教九流皆风光。 好事坏事集大成，奇谈怪论造华章。 五 山荣说酒酒有理，好说歹说蕴大气。 有朝一日举杯饮，相见恨晚共忘机。 2021-11-8/辛丑-己亥-庚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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