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莎士比亚论政治》,接着是《莎士比亚的自由》,出自同一作者,却从不同的方位与角度论述了莎翁之思想与剧作的不朽与伟大——这个置身在16世紀下半叶与17世紀初的伟人——莎士比亚,其高远而广阔的视野已然洞穿了人世间的许多奧秘,揭示了我們今日依然在场、依然在其中挣扎与奋爭的本质奧义。 大多数年青年一代根本不知歐洲上世纪60-70年代曾发生过的风雷激荡,彼時的年輕人青春过剩,还犯点傻,愣傻不愣登地信特那个的什麼主义。但我們也可以说他們那一代沒有辜負青春二字,激情燃燒过,哪像咱这旮旯里伪娘文化盛行,真娘也只在時尚店、染发屋里呆着了。 有時候一个人,會以他的诗以及他命运的终局,记录下一个時代的罪恶----曼德尔施塔姆未必是苏俄時代唯一最好的诗人,見仁見智,帕斯捷尔納克论诗我以为可以与之比肩站立,當然还有另二位女詩人茨维塔耶娃与阿赫玛托娃。但曼氏则是最早的觉醒者。他与帕氏性格迥异,前者剛烈,后者平和,但都沒能逃过命运的魔爪。 我非常喜欢古希腊悲剧,我以为它们的成犹如神赐般的奇迹,不可超越。在当当网意外地发现了《阅读希腊悲剧》,如获至宝。終於可以开始读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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