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颜渊》中孔子说:“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既欲其生,又欲其死,是惑也。” 理以事显,就是事理,不明理的人就不晓事!不晓事的人,跟着感觉走。 以“自我”感受为中心,就会远离理性和真相而造成情绪上的大起大落,陷入妄念中的恩怨情仇的困扰与坎坷之中,一生一世不得解脱。 迷惑人的是什么?该怎么解脱呢? 我们家乡当一些人说起钓鱼、抓鱼跑掉的那条鱼表情夸张的时候,旁边的人总会来一句:跑掉的鱼,总是大的!甚至那些做生意的,谈起自己没有抓住的机遇唉声叹气时,旁边人也会来这一句。 事实上那些钓鱼的、抓鱼的、做生意、搞政治的无论怎么努力,终其一生,他们要捞的是那条永远漏网的“大鱼”。 平时和熟人、同事们聊天,说起家庭的不如意表现大同小异:“当初那么多人追,我怎么就瞎眼找了这么一个!要是和某某......”如梦如幻。 这就象东北人说的:熊瞎子掰苞米~掰一个,丢一个。一生瞎掰的他们,走到头手里拿的也永远是自己最不满意的那一个。 写这篇短文中接一个家里老人告状的电话,说来说去就那些话、那些事,某某不满意怎么怎么样。 我说:“人与人之间,无论和谁接触不注意都会陷入矛盾,说起来都是为别人好,其实没什么好事情。夫妻、同事都一样的,必须要独处!他们说什么不靠谱,也不要争,你直接把他们当傻瓜就行了。” 老人大笑:“你不知道他们多聪明,他们都说我是傻瓜啊!” 我说:“大智若愚,越是自以为聪明的越傻!那都是魔炼,是好事不是坏事。只要这么看,不动气什么都摆平了。” 今天看王安石简介附后的评价才发现,古今之人最理解王安石是司马光。 宋皇帝问司马光:王安石如何?司马光说:人言安石奸邪,则毁之太过;但不晓事,又执拗耳。” 王安石为扭转宋朝内忧外患的赤诚可比日月,但确实不通晓事理。 事理,看不见的道理是由具体事件显露的,正的善的就是真事,恶的邪的就是伪事。解决问题要从根本,看不到问题的实质就会好心办坏事。 人心为私的特性决定,宏观上的历史周期性规律,当历史运行到不同阶段产生的必然腐败现象,靠制度的外在制约是解决不了的。 每个朝代的后期,人都会变坏。人变坏了,社会的一切乱象必定层出不穷,只有人们的道德升华而返本归真以后,一切乱象才会消失。 人心不净化,靠外在制度和措施,本事再大的人也无回天之力。 我们再看看近代唯物者为推动变革能反天反地、反祖宗和佛道神的执拗,又不是王安石“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能相提并论的了。 近代唯物伪哲的最大特点就是不晓事!重术轻道而本末倒置。 这些不明事理的人,一心一意的以把权力装进笼子的借口,以维护人们“既得利益”的所谓理性,人们将整个社会变成了法律编织的大笼子。 当人们认为很先进的时候才发现,离开权力他们已经活不成了!整个人类文化与信仰的中心,由信仰善恶有报和神明转化成了全心全意的权力和金钱崇拜。 这也是人类整体历史周期性规律之必然,爱之、恶之都是自作多情,不如顺其自然而独善其身。 人为私的情感和观念会造成假象和幻觉!将人迷在其中。 以上都是孔子所言“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既欲其生,又欲其死,是惑也。”的现实表现。 古往今来的人们,什么时候真正的聪明过呢?人们这一辈子到底是被谁骗了?谁能骗到你? 能骗到你的,永远是你自己的私心!情,演化的各种私心和观念禁锢着人,它就是活的白骨妖精。 不把人心执著舍尽,情魔这个人类的天敌,就永远长居在人们的身体内千方百计的魔炼着人。 这就是孔子说的:“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既欲其生,又欲其死,是惑也。” 不晓事理的人,只要心中装着这个“惑”害,就会随时随地的任之蛊惑,贼心不死,无事生非。 诸位,能分享的就这些了,最后总结一句: 一切的完美,都在人心思以外。 以上,2019年的辩论贴,修正从发。 古今事理通达,相关内容: 《从“我思故我在”,论古今文明之实质》 《从中西传统文化和社会状态,看“费边社”的本质》 本人更多观点,点击“哲学”话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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