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Eleanor Keaton/Jeffrey Vance 出版社: Harry N. Abrams 出版年: 2001-04-01 巴斯特·基顿Buster Keaton(1895-1966)第一次被人重新认识是在1949年，当时的美国《生活》杂志刊发了一期以他为主题的封面故事，影晌甚大，评论家与观众们又重新发现了巴斯特·基顿，仿佛挖掘出埋藏许久的宝藏。 而这次让巴斯特·基顿再次名声大噪，虽然这没有给他带来再掀创作高潮的机会，但令他获得了很多出镜机会，还得到机会接拍许多电视广告，这些工作使他在生命最后时期获得的收入相当于他全盛时期的收入，得以安享晚年。  法国杂志《电影手册》的封面——巴斯特·基顿主演的喜剧短片《电气化屋子The Electric House》(1922)剧照 1960年在第32届奥斯卡金像奖颁奖典礼上，巴斯特·基顿获得终身成就奖。 其实最喜欢他的电影和表演风格的是法国的《电影手册》，该杂志在2008年评选影史最伟大电影100部的时候，将他主演的《将军号The General》(1927)和查理·卓别林Charles Chaplin(1889-1977)主演的《城市之光City Lights》(1931)并列为第16名。  巴斯特·基顿在电影《将军号The General》(1927)中的影像 在《电影手册》经常做的一些评选活动中，我们时常都可以看见巴斯特·基顿的身影。 而他主演的《福尔摩斯二世Sherlock Jr. 》(1924)更是曾被知名电影杂志Paste Magazine评为影史默片百佳中的第一名。   巴斯特·基顿和沃德·克拉尼Ward Crane(左)在电影《福尔摩斯二世Sherlock Jr. 》(1924)中的影像 20世纪30-40年代的中国，那些在银幕上比较著名的喜剧影星，如邵庄林(1900-1965)、刘继群(1908-1940)、韩兰根(1909-1982)、殷秀岑(1911-1979)、关宏达(1914-1967)等人的表演，都或多或少受到过好莱坞喜剧明星查理·卓别林、巴斯特·基顿、哈罗德·劳埃德Harold Lloyd(1893-1971)以及“瘦星”斯坦·劳莱Stan Laurel(1890-1965)和“胖星”奥列佛·哈代Oliver Hardy(1892-1957)等人的影响。  巴斯特·基顿在电影《七次机会Seven Chances》(1925)中的影像 自1949年后，由于我们始终认为这是一种不适合时代的表演方式，或不能代表及贬损广大人民群众，导致韩兰根、殷秀岑等喜剧明星无戏可拍，转为幕后工作。 但早期中国喜剧的香火到了却在香港得以延续，这是后话了。  巴斯特·基顿(左一)和查理·卓别林(右二)第一次见面时合影 如果说肥裤子、破礼帽、小胡子、大头鞋加一根拐杖等于查理·卓别林，那一顶扁平的猪馅饼帽就足以代表巴斯特·基顿了。 这个有着一张英俊面瘫脸的小伙子和他的帽子形影不离，虽然不苟言笑，面无表情，但总能凭借灵活生动的肢体表现和敏捷超凡的动作特技让人叹为观止。   巴斯特·基顿在电影《警察Cops》(1922)中的影像 从1917年他第一天在镜头前开始，直到与米高梅签约前，他一直享受着一种奢侈，能在工作的时候有着艺术控制权，这即使在那时也是罕见的。 据说，著名的魔术师哈里·胡迪尼，在看到6个月大的小巴斯特·基顿从楼梯上滚落却毫发无损时，惊呼道，“这孩子真是个小克星(Buster)！”。  童年时的巴斯特·基顿 那时buster也有跌倒的意思，基顿因此获得了他的昵称，成为了后来的巴斯特·基顿。在一万多场演出里，他只受过两次轻伤。此后他远超常人的身体天赋逐渐展露，也成就了后来多次出现在电影中的惊人动作特技。 默片时代已有一些非常成熟的接景、借位、遮摄等黑科技特效，但巴斯特·基顿坚持再惊险的镜头都要亲自出演实景拍摄，以达成最理想的喜剧效果，他从不使用替身。  巴斯特·基顿在电影《暗号The 'High Sign' 》(1921)中的影像 那些高难度动作，一部分来源于舞台杂耍的表演基础，另一部分或许算得上超能力，甚至他自己都无法解释是如何完成的。 都说当年的明星表演和颜值比现在水平高太多，却不知道，他们同样也是资本的产物。 巴斯特·基顿(左)和查理·卓别林在电影《舞台春秋》(1952)中的影像 1951年巴斯特·基顿在查理·卓别林导演并主演的电影《舞台春秋Limelight》(1952)拍摄时，主动向查理·卓别林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1928年，我做出了艺术生涯中最错误的决定。我放弃了自己的制作公司，加入位于卡尔弗市的米高梅公司。” 巴斯特·基顿(左)和乔·罗伯茨Joe Roberts在电影《稻草人The Scarecrow》(1920)中的影像 当时同样著名的喜剧明星哈罗德·劳埃德极力反对这次签约。 查理·卓别林也对巴斯特·基顿的未来充满担忧：“我听见的这算什么消息？千万别做这个决定。他们会以帮助你的名义毁掉你。他们会扭曲你的判断。你将厌烦于总为你觉得正确的事情与他们争执。” 巴斯特·基顿在电影《摄影师》(1928)中的影像 不过这个严重的“错误”在巴斯特·基顿第一部米高梅电影《摄影师The Cameraman》(1928)中还未能看出端倪。 这仍是一部杰作，巴斯特·基顿饰演一个在街头靠给人拍相片为生的小伙子，在路边偶遇电影公司新闻摄影部工作的文员小姐玛瑟琳(玛赛莲·黛Marceline Day饰演)，为了追求玛瑟琳，巴斯特·基顿将相机卖掉，到旧货店买了一部老掉牙的手摇摄影机，随后到新闻部找工作。 电影《摄影师》(1928)剧照，巴斯特·基顿和玛赛莲·黛 在数次拍摄失败后，他终于拍到了一组唐人街械斗的新闻影像，嬴得了老板的赏识，也俘获了美人的心。 米高梅公司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巴斯特·基顿做这部影片的导演。 电影《摄影师》(1928)宣传照，巴斯特·基顿 巴斯特·基顿第一天到拍摄现场时，还没意识到他仅仅作为演员身份在场，当他像以往一样吆五喝六，向剧组要求各种道具、安排各类演员的时候，导演爱德华·塞奇威克Edward Sedgwick(1892-1953)有点窘迫，他将巴斯特·基顿拉到一边，表示巴斯特·基顿不应如此“侵蚀”自己的导演权力。 巴斯特·基顿在电影《待客之道Our Hospitality》(1923)中的影像 巴斯特·基顿真诚地道歉，随后隐遁到了演员组中。然而拍摄时，爱德华·塞奇威克无法按照预定效果安排布景，无法令演员理解自己的意图，最后撑不住场面，转头请巴斯特·基顿接过导演的职位。 巴斯特·基顿如隐去时的坦然一样，安静自如地开始了导演工作。后来巴斯特·基顿亲热地称爱德华·塞奇威克为“小伙子”，他们也很快成为了好朋友。但烦心的事情并没完。 巴斯特·基顿在电影《船长二世Steamboat Bill, Jr.》(1928)中的影像 拍摄快完毕时，制片公司企图塑造巴斯特·基顿的新形象，他们坚持让巴斯特·基顿拍摄一个面带微笑的结尾，但在试映会上，所有人都讨厌这种改变，巴斯特·基顿更是觉得恶心，于是以冷面表演重新拍摄。 《摄影师》上映后很受欢迎，被米高梅公司当做完美喜剧的典范，当时在公司工作的所有导演与制片人，都被要求观看并学习制作方法。 电影《烦恼的婚姻》(1929)宣传照，巴斯特·基顿和多萝西·塞巴斯蒂安Dorothy Sebastian 巴斯特·基顿在米高梅的第二部电影是《烦恼的婚姻Spite Marriage》(1929)，这是他的最后一部默片，也是最后一部被允许参与创意的电影，然而导演的权力已经被收回了。 影片剧情编排草率、前后断裂，喜剧设计做作，只能靠巴斯特·基顿的杂耍动作撑场面。这只是巴斯特·基顿电影生命遭到毁坏的开始，他终于逐渐尝到错误决定的苦果。 巴斯特·基顿在电影《烦恼的婚姻》(1929)中的影像 巴斯特·基顿加入米高梅，本想摆脱原先一些制片公司的钳制，并希冀依靠大公司的资金力量，获得更多创作上的便利，但他却没想到米高梅的片场制度成为了禁锢他的笼子。 此前尽管投资方会有各种限制，但巴斯特·基顿至少还保持着相当高的创作自由度，而他与米高梅的合约，却断送了这份自由。 巴斯特·基顿在电影《三个时代Three Ages》(1923)中的影像 从《烦恼的婚姻》开始，巴斯特·基顿被完全剥夺了导演权力，仅被允许出演指派的项目。巴斯特·基顿以往那种靠各种大型特技、人物杂耍支撑的默片策略被完全抛弃。 当他看到米高梅的老板们死守大制片公司制度，相信这制度比他个人更明白如何制作一部好电影的时候，他哑然失色。 巴斯特·基顿在电影《烦恼的婚姻》(1929)中的影像 受制于这种大片场将人看做创作零件的做法，巴斯特·基顿的个人创造力迅速褪色了。巴斯特·基顿在被米高梅解雇之前，一共出演了十部作品，其中八部是巴斯特·基顿完全不能适应的有声片。 这些影片中，即便是巴斯特·基顿有幸担任制片人的《步兵Doughboys》(1930)，也都因巴斯特·基顿的创造力被禁锢而显得极平庸。 巴斯特·基顿和埃莉诺·基顿于1952年7月抵达伦敦时留影 巴斯特·基顿遗孀埃莉诺·基顿Eleanor Keaton(1918-1998)曾如此描述丈夫这段糟糕的事业期：“他无法拍出一部满意的作品，因为太多人从中干涉。” 巴斯特·基顿自己的回忆更说明问题：“他们从不就选材向我咨询，我根本无法与他们争论，总是吵到一定程度就放弃了。他们会说'这很有趣'，我就说“这真恶心。但这不起任何作用，我还是要演他们给的题材……我不知道是否因为人类的本性、贪婪或是权力，总之大公司倾向于扼杀独立性。” 电影《什么，没有啤酒？》(1933)剧照，巴斯特·基顿(右)和吉米·杜兰特Jimmy Durante 在米高梅的失意，导致巴斯特·基顿开始严重地酗酒。 1933年，在影片《什么，没有啤酒？What! No Beer?》(1933)中，米高梅为巴斯特·基顿指派了一位非常不合适的搭档，巴斯特·基顿十分苦恼，他甚至把微醺的状态带入了电影，于是米高梅觉得巴斯特·基顿已经不太适合工作了。 巴斯特·基顿在电影《船长二世Steamboat Bill, Jr.》(1928)中的影像 终于，当巴斯特·基顿再次拒绝接受拍摄他觉得质量低下的电影时，米高梅将他解雇了。 对于控制巴斯特·基顿，米高梅公司也有自己的理由。他们指出，巴斯特·基顿此前的电影时常无法收回成本。 包括《船长二世/小比尔号汽船Steamboat Bill, Jr.》(1928)的制片人在最后一刻决定将洪水冲毁小镇的剧情计划换成飓风，于是布景、特效的准备全部要重新开始，这导致资金大量浪费。 巴斯特·基顿在电影《将军号》(1926)中的影像 《将军号The General》(1926)中，一场森林大火拍摄停工数周，使预算飙升。米高梅的商人们颇有几分担心自己是否接收了一个潜在的财务包袱。 此外，巴斯特·基顿在拍摄中不要命耍特技的作为也为新公司诟病，他们不久就禁止巴斯特·基顿做危险的特技，因为这将带来麻烦的保险费用问题。 巴斯特·基顿在电影《航海家The Navigator》(1924)中的影像 为避免巴斯特·基顿的影片亏损，米高梅公司便以中庸稳妥的大制片厂制度对付巴斯特·基顿，将他演员的名声做最后的榨取。 但米高梅的高层从未考虑过，米高梅公司当时的喜剧是弱势，倘若他们得以善用巴斯特·基顿，那么很可能有双赢的局面。 巴斯特·基顿在电影《七次机会Seven Chances》(1925)中的影像——这个场景也曾被后来的影片反复致敬 当时，派拉蒙公司的喜剧导演菲尔德曾遇过与巴斯特·基顿极相似的情况。派拉蒙的老板们对菲尔德说：“专家会为你写故事和对话”。 但很快，因为没有菲尔德的指导，影片质量开始出问题。幸运的是菲尔德在一番争取后获得了较宽容的创作自由度。 巴斯特·基顿在电影《一周One Week》(1920)中的影像 巴斯特·基顿始终没有获得这样善意的对待，米高梅所做的，就是在全力扑灭巴斯特·基顿喜剧独有的标签，将之作为一个被打磨平整的喜剧工具，镶嵌入米高梅体制之内。 1932年之后的几年间，是巴斯特·基顿生命中极为沮丧的时期。此前生活中埋伏的各种危机在此时齐爆发了。 电影《待客之道Our Hospitality》(1923)剧照，巴斯特·基顿和前妻娜塔莉·塔尔梅奇 巴斯特·基顿和前妻娜塔莉·塔尔梅奇以及儿子在片场合影 先是妻子娜塔莉·塔尔梅奇Natalie Talmadge(1898-1969)指责巴斯特·基顿无节制地酗酒，决定与他离婚。 他的挚友，曾发掘他的“肥帝”罗斯科·阿巴克尔Roscoe 'Fatty' Arbuckle(1887-1933)突然因心脏病去世，这对巴斯特·基顿打击极大。 同时，他被迫宣布自己的制作公司破产，并被美国国税局起诉，追讨2.8万美元的拖欠税款。 左起：巴斯特·基顿、“肥帝”罗斯科·阿巴克尔、阿尔·圣约翰Al St. John合影于1917年 同时，他酒喝得太多，出现了酒精中毒症状，他好像走上了导致他父亲当年演艺生涯中断的相同道路。 他经常喝到不省人事，有一次被发现在醉酒之后跑到一处篝火边为一群破衣烂衫的流浪汉做滑稽戏表演。 巴斯特·基顿在电影《航海家The Navigator》(1924)中的影像 大概是酒喝得太多，头脑发昏，他在还未与娜塔莉·塔尔梅奇完全厘清离婚事宜的时候，就与第二个妻子Mae Elizabeth Scrivens结了婚，这是违法的，很快便被报纸当做好莱坞丑闻登上了头条。 经历了这一切苦痛，巴斯特·基顿决定戒酒，他将自己锁在小屋里，整日整夜就坐在一张硬椅子上，全身因神经紧张而发抖，他紧紧握住双手企图止住颤动，他开始咬自己的舌头，直到出血。他经历酒瘾导致的幻觉与谵妄。 喜剧大咖，左起：巴斯特·基顿、雅克·塔蒂Jacques Tati、哈罗德·劳埃德 在家人与医生的帮助下，巴斯特·基顿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饮酒量，并开始了有规律的作息。 在被米高梅抛弃后，巴斯特·基顿仍然和米高梅的高层们一起打桥牌。他是个非常优秀的桥牌玩家，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都以此支撑自己的生活。 1937年，为生计考虑，巴斯特·基顿又回到米高梅做起了笑料设计师gagwriter，所得薪金仅原先的十分之一。 巴斯特·基顿在电影《双胞胎Ditto》(1937)中的影像 尽管经历了一切痛楚，他还是靠一己之力供养了自己的父母，也会资助弟弟妹妹们上学、接济弟弟的妻儿。 弟弟哈里·基顿Harry Keaton后来曾回忆，“哥哥下了决心，一定要让我们上他从未上过的学。” 从1941年开始，巴斯特·基顿又回到了他年轻时曾散发光辉的杂耍剧场。这一年，他做了一次名为《大猩猩The gorilla》侦探剧的巡回演出。 1938年时，巴斯特·基顿在米高梅与年轻的签约舞蹈演员埃莉诺·诺瑞斯Eleanor Norris(也就是后来的埃莉诺·基顿)坠入爱河，他们于1940年结婚。 巴斯特·基顿和前妻娜塔莉·塔尔梅奇以及两个儿子在一起合影 这是他的第三段婚姻，当时巴斯特·基顿44岁，而埃莉诺·诺瑞斯只有23岁。这段婚姻很幸福，一共持续了26年，直到1966年基顿患肺癌去世。 1939年，他进入哥伦比亚公司拍摄短片，并于次年解约。由于这些小成本短片的广泛发行，他又开始获得机会。 巴斯特·基顿(左)和查理·卓别林在电影《舞台春秋》(1952)中的影像 1951年，他拍摄了一系列10分钟左右长度的电视片《巴斯特·基顿秀Life with Buster Keaton》(1951)，但因为收视率不够理想，未能继续下去。 老迈的巴斯特·基顿此时不能再做高难度的特技，但这些短片中仍不时有灵光闪现的喜剧噱头，譬如短片《时间机器》中，巴斯特·基顿戏仿了自己的第一部剧情长片《三个时代Three Ages》(1923)，不过《三个时代》是直接平行叙述三个时代的不同爱情故事，而《时间机器》则利用科幻元素，将巴斯特·基顿送回到石器时代、古埃及、拿破仑时代。 巴斯特·基顿在电影《日落大道》(1950)中的影像 巴斯特·基顿还会在各种电影中做客串，其中较著名的有查理·卓别林的《舞台春秋》和比利·怀尔德Billy Wilder(1906-2002)的《日落大道Sunset Blvd.》(1950)。 在《日落大道》中，巴斯特·基顿的出场有种特别的自嘲意味，影片女主角是一位1920年代的默片巨星诺玛(葛洛丽亚·斯旺森Gloria Swanson饰演)，在新时代她早已过气。她常与一帮电影圈老朋友打牌，其中就有巴斯特·基顿。 巴斯特·基顿在电影《烦恼的婚姻》(1929)中的影像 而旁白在介绍这帮同样过气的影星时说：他们就像个过气女演员收藏的“蜡像”。 巴斯特·基顿晚年的境遇显然不似僵硬的“蜡像”般凄凉，虽然他确实经历过许多挫折，但巴斯特·基顿从不觉得生活是个悲剧，因为他的晚年生活是幸福的。 书名：查理·卓别林和巴斯特·基顿：著名无声电影明星的生活和遗产Charlie Chaplin and Buster Keaton: The Lives and Legacies of the Famous Silent Film Stars——该书尖锐地指出，正是由于巴斯特·基顿在对自己的形象品牌的管理放任，导致其演艺生涯到最后不如查理·卓别林那样善始善终，另外资本的介入导致了他的判断失误，因为查理·卓别林始终把自己的形象品牌控制在自己手上，不让任何人染指或是改变，而他不得不放弃自己形象，被资本坐地绞杀 作为和查理·卓别林同时代并驾齐驱的喜剧大师，巴斯特·基顿显然在其演艺生涯的道路上，不如查理·卓别林在艺术的把控上意志坚定，始终牢牢的掌控着拍片的最后决定权，而巴斯特·基顿为了短暂优厚的报酬，放弃了对艺术的参与和决策权，导致他后期的作品没有了以往灵动和精彩。 当年成龙初入好莱坞时，被认成为是“中国的巴斯特·基顿”。 巴斯特·基顿在电影《船长二世Steamboat Bill, Jr.》(1928)中的影像——这个墙体重达2吨，对站位的要求极为精准 成龙在电影《奇迹》(1989)中的影像 巴斯特·基顿在电影《福尔摩斯二世Sherlock Jr. 》(1924)中的影像 成龙在电影《警察故事》(1985)中的影像 在成龙的自传纪录片《成龙的传奇JackieChan: My Story》中提到成龙自己的招牌肢体动作就是在巴斯特·基顿肢体喜剧表演的基础上发展出来。 从成龙的很多电影中不难看出，一些经典桥段都是在向巴斯特·基顿致敬。可见巴斯特·基顿的影响力有多深。 巴斯特·基顿在电影《西行Go West》(1925)中的影像，这个动作曾被无数的明星的使用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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