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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首伤心的小情歌,屈原《九歌·山鬼》

 泊木沐 2022-03-11

《九歌》是先秦文学家屈原的代表作。《九歌》共有11个篇章,其中大多数作品描写了屈原自己的感情。有学者经过考证认为,这组作品写于屈原被贬之后,他在山林野外游走徘徊,借用祭神的乐歌,写出他心中的纠结。在《九歌》中有一个篇章叫《山鬼》,这首作品更多在描写爱情,在《九歌》中显得相当别致。

《山鬼》从内容上理解,可以当成一首令人伤心的小情歌。需要特别强调一点,“山鬼”应该理解成“山神”,千万不要理解成什么妖魔鬼怪。巫山中有一位多情的女山神,她是那么的美丽,夺走自然界的光彩。她在山中采灵芝,遇到了一个多情公子,两人约会之后更加柔情蜜意。可惜,快乐总是稍纵即逝。女山神与多情公子之间的感情无疾而终,多情公子在某一次约会之后再也没有出现。伤心的女山神独自在巫山徘徊。

这首诗的主角是女山神,但是从感情角度看,这位女山神就是一位患得患失的妙龄少女。她渴望爱情、享受爱情,当她失去爱情的时候,她也像普通人那样不能自拔。基于这个角度,《山鬼》就是一首女声独唱曲目,分成三个段落。第一个段落,女山神约会前的准备。第二个段落,女山神对多情公子的爱慕。由于爱慕,所有默默等待。第三个段落,女山神没有等到心上人,她开始感到失恋的痛苦,进而对未来的生活产生了绝望。

从歌曲的角度看,这就是一首“小情歌”,唱到最后,可以想象到“谁也都苍老”的结局。时代变了,社会环境变了,但感情依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面对美好的感情,纵然是女山神也无法用神迹给自己一个美好的答案。这就是爱情的真实性,这也是爱情的纯粹性。

《山鬼》中没有明确说明分手的原因。这一点让人有些捉摸不透。不过仔细想想,也就能理解了。爱情不是单方面的付出,而是两个人共同努力的结果。《山鬼》的最后几句,就是在咏叹感情的变幻莫测。女山神经历爱情创伤的时候,天地为之变色,四周雷声阵阵、大雨滂沱。她站在凄风苦雨之中,感受无尽的哀愁。全诗到这里戛然而止,把这种感情中的痛苦无限放大。

屈原作为一个贵族子弟,他本人就是敏感多情的。他能写出这样凄凉的哀歌,想必他也经历过感情的痛苦。会不会有一种可能,诗中的多情公子就是屈原本人,他不是不爱,而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事情去实现。带着这种想象,诗中的悲凉也就更能让普通人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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