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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捡漏』您生活的笔记本
 风行水上自成文  －－－读亢小娟散文集《美人卷珠帘》有感 最早读小娟老师的文章，是她2012年教师节前发在《宝鸡日报》上的散文《教室里的红苹果》。那期副刊，有老师写学生的，有学生感师恩的，角度各异，但都文字质朴，感情真挚，写得自然清新。《教室里的红苹果》居于版面正中，红得耀眼，带露清甜。我一猜，就知作者是一位女子，人一定长得温婉可人、笑意盈盈。不然，红苹果怎么这般耐人回味？ 以后，在区文联的某年度工作会上，得见她本人，听过她代表区作协的表态发言，一口纯正的普通话，像一泓山泉，叮咚婉转。从此，她每有作品发表，就留心一读。她很勤奋，在教苑耕作之余，洒扫庭除之隙，读唐诗宋词，记心灵律动，抒心中块垒，日积月累，蔚为大观。庚子年冬天某日，我就欣喜地读到了同事，她“嗔怨”为榆木脑瓜、白开水的丈夫捎来的散文集《美人卷珠帘》。 读罢全书，我感佩于作者的勤奋，更感动于作者的情思。一句话，小娟的散文，写得美，写得真，写得活。用我最喜欢的一句诗概括，那就是“风行水上自成文。” 2020年春节，新冠病毒肆虐的时候，我在作家联盟平台上读到了小娟的随笔《小幸运》。刚看毕，我就在微信上给她发去：“刚看完《小幸运》，送一句'风行水上，自然成纹（文）。’点赞了！自去年元宵节那篇《红灯摇曳过新年》后，先后读过多篇，尤以此文最佳。当然，这是以前文章的承续，水到渠成的结果。”从最初的红苹果，到今日的散文集《美人卷珠帘》，这自然也是水到渠成的结果。 《美人卷珠帘》这书名就美，引人遐思。一看装帧设计，不由人手不释卷。我仅就散文集中的三篇文章，谈谈其何以“风行水上自成文。” 写得美，是我从读写过年的《红灯摇曳过新年》读出的。你看，开头写得一派温情，富于朦胧美：“我喜欢灯笼，尤其是暗夜中亮着的灯笼，每次看到心底就蓦地生出一丝温情。你看它们：或一盏，或一串，或成河，亮出一片欢乐祥和的璀璨，于是年就像一位从不失约的故人，在一片摇曳的红光中姗姗而来。”这不啻是散文家吴伯箫的《灯笼》吗？作者以女童稚嫩的视角，观挂在门楼上的红灯笼，写从正月初五晚开始，一直到元宵节的挑灯笼，灯笼成了成年后的作者回望童年生活趣事，咀嚼生活百味的象征。“我常想灯笼到底是什么呢？它是不是岁月绽开的一朵花？是时间遗落的一个笑涡？”设喻之后，作者写出自己心中的灯：“众生皆苦，善于苦中作乐的人为了犒赏自己终于走过了一年的风霜雨雪，捧出了这样一盏不灭的薪火，好把光明与希望，幸福与憧憬一年年传递下去。”这就跳出了同类回忆童年挑花灯文字的巢窠，深沉厚重，富于思辨美。行文当中作者适时适当地引用一些古典诗词，更显清新典雅。 写得真，是作者真情写，写真情，真情流露。《教室里的红苹果》，写的是作者耐下性子，苦口婆心，在给一班基础很差的学生讲完句式转换后，面对无尽的沉默，十分焦躁、厌倦时，咕咚一个红苹果连蹦带跳的滚到脚下，我由错愕、怒火中烧到弄清真相，心中那根“冷漠的弦”嘣地断了的全过程。此情此景，不正是教育家夏丏尊先生关于教育掘池说的最好注脚吗？教育如没有情与爱，如池塘没有水一样。虽然年轻的作者当时不一定知道掘池说，但她一定信奉“妈妈的教育”。其他篇目，也无不闪现着作者的真情本色。总之，她的作品集中洋溢着一种温柔善良的母性之光，时时轻叩着读者的心扉。 写得活，是写作用白描手法，极富质感。即看得见人物，读得出自己，写的是活泼泼的生活。《爱情的白开水》《他这样的党员》，写的是与自己朝夕相处的丈夫。他的“榆木脑瓜”经千般苦心、循循诱导，恍然大悟开了“窍”后，竟大煞风景地冒出“一支玫瑰五元，一袋饺子也五元，你要哪个？”“有次出去旅游，他甩开膀子一路疾走，竟把我丢了三次。”《小幸运》里，那个“常在头上随便披一块白布，弯着腰，嘴上捂块手绢，有板有眼地学”孝女哭坟，被娘举着笤帚追打的小姑娘活灵活现，多么逗人呢？ 小娟老师的嗓音甜美，像百灵一样婉转，也像山泉一样清脆。2020年教师节时，我曾邀她朗诵了我写的《师恩母爱》，录制成音频作品，送给我小学时的李老师。经过小娟的再创作，声情并茂地表达了同学们的心声。李老师听了，连声说“你们用心了，谢谢！”在此，我也要感谢小娟老师用心的朗诵，给了我的小学老师最好的礼物。一声邀约都是如此，作为一个用心观察生活，写真情，真情写作的作家，她的《美人卷珠帘》是不是值得细细品读？ 风行水上自成文，是我读她的《小幸运》后送她的点赞。水者，生活；风者，情也。有生活，有触动，风行水上自成文。文友们在捧读《美人卷珠帘》时，一定如我一样期待着她的《小幸运》的早日面世。 哎，你看我这人，竟然喧宾夺主、自作主张地给小娟的第二本书起了芳名。猜想小娟一定不会生气的，因为我太喜欢《小幸运》了！ 作者简介：王小强，凤翔县人社局干部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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