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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作权证：川作登字-2021-A-00037289】 电视剧本《沸血雄兵》第二十二集 作者：超然 第1场/景 外/时 日（暮）/地点：归仁集宿泗公路 △罗连长有条不紊组织战场。 △战场上士兵们有的埋雷，有的在圩后挖工事和掩体，有的在摆弹药，还有一些士兵动帮助老乡撤离。 △罗连长拍了拍手上的土，回头看了一眼，后面跟着一个小勤务兵，想了一下。 看见一个抽烟的老兵。他过去拿过烟袋边抽边说。 罗连长：李老二，你们这里的掩体距离近了，一发炮弹来两个都报销了。 李老二：有点，水太多，一挖开壁就垮塌了。又没有麻袋堆砂包。连长要我们打阻击？ 罗连长：是，李老二，我们阻击时间越久，伤员和家属就越安全。至少我们要坚持到明天天亮。 李老二：长官的妻小是人，我们当兵是炮灰？ 罗连长：看你说的。打日本人呗，打死一个少一个。你我也可能受伤。不能丢下受伤的兄弟。还有家属都是妇女，娃娃。被日本抓住，连想都不敢想。 △罗连长也坐下来裹烟，又抽了一口把烟袋还给老兵李老二。他把身旁的小勤务兵拉过来。 罗连长：老二，这是罗二娃，没有父母，他说跟我一个姓。娃娃太小就跟我当勤务兵，你是老兵，我把娃儿现在交给你带，等这仗打完了，就还给我。 △李老二看了罗连长一眼，他把烟杆递给罗二娃，要他抽烟，小兵不要。 老兵李二：二娃子，你叫我李二爹就行了，以后给我跟紧点。不然要挨骂哦，几岁了？ 罗连长：他是孤儿，刚满十三岁。帮我照看好。我去前边检查一下，注意点哦。 李二爹：嗯。我尽量，要看这娃儿命大不大了。娃儿你打过仗没？ 罗二娃：二爹，看见打过。 李二爹：打仗要死人的，你娃娃为啥子还来当兵？ 罗二娃：当兵有饭吃，我都当了半年兵了。 李二爹：二娃子那你不去当皇协军？他们还有肉吃？ 罗二娃：不去，该吃的才吃，不是啥都能吃下。大家骂汉奸，要被口水淹死，我绝不当汉奸！连长说你是老兵油子，懂得多。 李二爹：你听他说，他还叫我当排长嘞，我不识字，管不了兵。娃儿，你要跟我就要学抽烟。至少抽了人家没抽的，吃了人家没吃过的，也不枉活。 罗二娃：我学不会，也不想学，再说抽烟也要花钱，这点军饷还要存起来娶媳妇，抽烟好比把票子卷成筒筒烧了，使不得。二爹，人家都在挖掩体，我们在这偷懒？。 李二爹：我不是在贫嘴，你不抽烟，就没时间观察人家，你看，他们在哪里挖掩体，哪大哪小。只要你记住了，炮弹来了一个翻身就躲开了，不然小命就没了。你不抽烟人家军官叫你狗日的干活，找不到理由偷懒。当兵不能当傻兵。 排长：李老二，还抽！快干活，偷么子懒。 △老乡们拿起镐子，撅头、铁铲挖工事。民兵拿着枪、火铳、大刀和红樱枪也赶来了，向罗连长请求任务。 徐队长：请问：谁是罗连长？我们是泗洪县武委会的，我叫徐清江，县大队张大队长派我们协助你们。 罗连长：徐队长，你们来得正好，我们正需要人手，人来得越多越好。 徐连长：我们干什么？请指示！ 罗连长：挖工事。 罗连长：李老二，快干活。 李二爹：喊什么喊，没看见我在抽烟？老乡们，我给你们安排活。去把大路错开挖，二人宽，一个半人深的沟，上面铺上席子洒上土，鬼子有装甲车和坦克，让他们自己栽到沟里去，我们打不过坦克，但可以医治坦克。路边也挖沟，前面垒土当圩堤，鬼子坦克公路不能走一定从旁边走，他们看不见前面，人就会下来，我们就可以打。 罗连长：挖沟！这是好办法，徐队长能不能再找一些人来多挖些壕沟？ 徐队长：没问题！我们马上回村找人。 罗连长：带上工具！ △徐队长带队走了，一些人开始挖壕沟。 李老二：连长，上头有没有说，增援部队什么时候来？ 罗连长：没说！我们沟挖得越多，鬼子行进速度慢，我们用圩子当掩体，能挡多久算多久，增援部队总会来的。 △罗连长看着李二爹，给他竖了一个大姆指，李二爹用烟锅头轻轻敲了一下罗连长的脑袋。 △天色慢慢黑了下来，部队正在做紧张的战前准备； △村里来的民兵们有的挖沟，有的在壕沟上支起树干，又用席子铺盖上，洒上泥土。 △罗连长在吩咐挖掩体的位置，天黑了。一个士兵跑到罗连长跟前报告。 战士：报告连长！鬼子来了！ △罗连长拿起望远镜，看到鬼子的94式小坦克、装甲车一路开来。 罗连长：兄弟们，鬼子来了，一排长！ 一排长：到 罗连长：组织敢死队！等战斗打响后冲进鬼子车队，烧小坦克！ 一排长：是！ 罗连长：大家做好战斗准备，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开火。 △鬼子坦克、装甲车、汽车灯把公路照得明晃晃的，坦克车上日本军旗在风中摇动。车顶鬼子探出头观察探照灯所照之处的情况。 △坦克开着，压在壕沟之上，车头朝下栽了，车顶上的鬼子被摔了出来，惊叫起来，坦克加大马力向后倒，坦克炮筒卡在壕沟之间。 △汽车上的鬼子纷纷下车拿着手电筒看发生了什么。 罗连长：打！ △枪声四起，鬼子纷纷找地隐蔽，反击。 △鬼子坦克和装甲车向前开来，炮火向阻击阵地打来。士兵一边躲一边还击。 △鬼子指挥官下令点上篝火,几堆篝火照亮宿泗公路。鬼子军官用望远镜四处张望时，汽车后边又响起枪声。 △敢死队和民兵们冲向鬼子用手榴弹和国军准备的汽油瓶向汽车上扔，鬼子向他们开枪，民兵一个个倒地，国军一个个又冲上去扔手榴弹。 △中国士兵一些用机枪在鬼子队伍中猛扫，一些用大刀在鬼子中挥舞。蜂拥来的鬼子与中国士兵们厮打开来。 △回个神来的鬼子们，展开战斗队形，开始向罗连长阵地进攻。 △罗连长他们看见鬼子冲上来就密集开枪，鬼子纷纷躲在圩堤后面。 △鬼子的炮火向罗连长阵地突袭过来。 △李二爹和二娃跳到壕沟堆土后面，刚伸出头就发现二、三米前方鬼子装甲车的炮筒指向了他们，李二爹拉起二娃刚跳到一边，炮弹炸得堆土飞起来。 △李二的枪口对准装甲车玻璃瞄准孔就是一枪，坦克颠了一下，二娃把一把枪放在土堆上，对准炮塔，坦克盖子一打开，二娃的枪响了，鬼子伏在车上。后坐力把二娃掀到水沟里，满身泥水。 李老二：二娃，你也会打枪！ 二娃：唉哟。 李老二：哈哈哈。慢慢就好了。 △鬼子将汽车、装甲车一字排开，全部打开车灯照得阵地通明。李老二一枪一盏车灯熄灭。鬼子向李老二方向开火。一伙鬼子兵端起枪一边射击一边向阵地冲。 △鬼子一冲锋，中国军队的机枪、步枪就一齐开火，鬼子汽车的车灯也被打灭。 △鬼子的小钢炮、山炮响了，阵地上火光冲天，尘土飞扬。 第2场/景 内/时 夜/地点：济南鲁仁公馆 △铁木刚脱掉军装外衣，一个鬼子兵向他报告 鬼子兵：报告铁木大佐，战报！富永旅团在泗洪县归仁集受到中国军队阻击。 △铁木接过电文，看了一下。 铁木：一个联队还有重火力还会受到阻击？ 参谋：报告大佐，是的。 铁木：还真有不怕死的中国人。通知富永信政旅团，晚上暂停进攻，司令部拂晓就派飞机轰炸，回复富永信政旅团长，如果中国军队强硬阻击，就说明这里有他们的要保护的人员。去请渡边渡和雄本君来一下。 参谋：是！ △渡边渡和雄本进屋。 渡边渡和雄本：铁木君好。 铁木：你们来看，富永信政旅团在归仁集遭遇到中国军队的阻击。 △铁木指着地图。 渡边渡：这么看这里距宿城也近，情报上面说的一带有苏鲁战区军官家眷和伤员就得到证实了。 雄本：我认为转移伤员、家属行动慢，对付不了机械化的富永旅团，可让森本伊市郎旅团加速驰援。 铁木：好的！来一个三面夹击，务必将其一网打尽！ 第3场/景 外/时 夜/地点：归仁集宿泗公路阵地 △鬼子炮火几轮攻击之后，鬼子停止了冲锋，在圩堤边点燃了篝火。 △李二爹和二娃呆在一起，二爹示意让二娃靠近自己睡一下，李二爹又裹了一颗烟点燃抽了起来，把二娃拉进怀里。 △天色出现鱼肚白。 △罗连长拍了一下李二爹，他们伸出头。 △战壕外，公路、农田被被挖得大坑小凼。 罗连长：怪不得鬼子不进攻。 李二爹：连长，还是人家共产党有本事，一晚上的工夫，号召老百姓把这搞得就面目全非了。连长我们可以撤退了，不然鬼子要进攻了。 罗连长：我们的任务算完成了，我们进集。撤！ 李二爹：进集，等于找死，跑都没地儿。 罗连长：我们也去演场空城计。撤！ △部队在罗连长的命令下，悄悄的撤离了集外阵地。 △部队撤离不久，鬼子的大炮，战车猛轰掩体 第4场/景 外/时 日（晨）/地点：归仁集镇口 △179团、198团的士兵撤退到归仁集和游击队集合在一起，罗连长分配任务。 罗连长：你们检查一下各班排人员，是不是就这些了。 副连长：连长，我数了下，包括游击队的我们一共还有二百一十来人。 罗连长：通知游击队，让他们先撤。 连副：好！ 罗连长：兄弟们，鬼子马上就追来了，各班找地藏起来，最好是墙根，鬼子进集免不了开枪扫射，找能藏能跑的地方。好了！昨晚大家表现得很好，我们拖住了鬼子，不然鬼子追上来，伤员、家属和我们都跑不了。现在大家检查一下武器和弹药。我们还得在集里和鬼子干一下，才能转移，谁叫我们当兵呢？现在由副连长分配一下战斗任务。 副连长：大家马上就会听到鬼子炮声了，鬼子大炮一响，一定会追进集里。如果我们隐蔽得好，不让鬼子发现我们，鬼子就会向前开拔，我们就有机会从他们背后实施攻击，然后分散撤退，在双蔡集集结。鬼子自恃强大，他们的目标不是归仁集，所以我们一定服从命令，给当地百姓、伤员和家属们争取更多的转移时间。所以，军人就是用自己的生命换更多人的生命。这里有我们198团的，有新四军游击队的民兵。只要我们团结在一起，生死与共，服从长官命令，我们就能有撤退的希望，我相信… △隆隆的炮声传来。日军飞机也开始对转移部队进行轰炸。 罗连长：大家全部隐蔽好，我在集前，鬼子要发现我们也是最先发现我。大家尽量在集后隐蔽。一定记住，没有我的命令都不准开枪！解散！ 连副：进镇！ △士兵们全部解散，分散到各个房间里。 第5场/景 外/时 日/地点：归仁集镇内 △罗连长、李二和罗二娃进到一个镇口较近的一套房间，他们爬上小阁楼，三人紧帖墙根，罗连长提着手枪从墙缝向外观察。 △鬼子兵气势汹汹涌进归仁镇，镇上无人，只有鸡犬在街上，几条狗向鬼子狂吠，鬼子朝狗开枪，狗被打死。 △鬼子踢开罗连长躲藏的院子，嗒嗒嗒嗒用机枪向屋子里扫射，两鬼子冲进屋子又向楼上开了两枪，鬼子见没有反应退出院子，向其他院子搜索。 △整个集镇枪声大作，一个鬼子从一间房子里拖出一个老大爷，老大爷脑袋挞在一边像是生了重病。骑在东洋马背上的鬼子用戴白手套的手挥了一下，鬼子兵的刺刀扎进老大爷的胸膛，老大爷一声惨叫。 鬼子军官：烧。 △鬼子兵归仁集放火。镇上没有人回击。鬼子军官让士兵在十字路口架起机关枪，又让其他部队列队，准备前进。 △罗连长看见火热越来越大。猪、牛、骡冲出火海，鬼子机枪响彻镇上，一些躲藏起来的人忍不住大火的炙烤冲到大街上，也被鬼子机枪扫射。 △罗连长拉着二娃和二爹顺着燃烧阁楼的柱子下来，踢开后窗户，翻出院子朝街道十字路口的鬼子机枪点摸了过去。李二爹和罗连长几人也跟了过去。 △李二爹取出手榴弹让罗二娃拧开盖子，取出套环套在手指上。 △火光中躲藏的士兵，耐不住烟雾冲出来向鬼子开枪。 △李二爹向鬼子机枪阵地接连扔出几颗手榴弹，趁着爆炸的浓烟，罗连长轮起大刀，向没被炸死的鬼子颈部砍去。 △其他地方鬼子的枪响了，罗连长一个踉跄，端起地上的机枪横扫过去。 罗连长：李老二，我受伤了，你在庙台子上边架一挺机枪，在制高点上扛一下，我在下边，叫连副带队从侧翼支援双蔡， 我们留十来个人顶一下。 李二爹：好！二娃你去通知连副，我帮帮连长，我这个死冤家。 罗二娃：我不去，我和你们在一起。 罗连长：二娃，我膝盖被打坏了，走不动了，再走会拖大家后腿的，我们跑得快，鬼子就追得快，既然走不了，不如找点鬼子垫背。 李二爹：听话！快去！ △李二爹从罗连长腿上摸了一把鲜血，糊在二娃脸上，二娃走拿起枪走了。 △李二爹将就鬼子临时用的沙袋做掩体，又把死鬼子放在掩体前面。架好两挺机枪，又打开子弹箱，取出弹夹。 李二爹：冤家，我上去了，你好自为之，能躲就躲，能跑则跑，跑不掉你小命就只有认命了。 罗连长：老二，我给你说，夫子庙子神龛后面有一个机关，在孔夫子像背后。是个夹墙，你把供灯从左至右旋转搬到缺口，再往上拉，背后的洞门就开了。下面有一个藏宝洞，到时你和二娃藏进去，关上门扣，供灯就复位了。洞里面还有军銄和金条，还有水和干粮。是以前我藏的备用。你不想当兵就拿回去孝敬老母。我了解二娃他，他狗日要回来，你们至少要躲两天，鬼子走了才出来。 △罗连长把公文包取下给李老二，二娃果然急急的跑了回来。 罗连长：这是名册，保管好。 罗二娃：连长，我把话传达给连副了，他说打一下再撤，来我背你走，鬼子人太多了。 △罗连长个摸了一下二娃的头说 罗连长：二娃。跟你二爹走，到后面找个制高点掩护我撤退，听话。 李二爹：二娃跟我走，有我在，把鬼子的子弹箱扛上。 △二娃放开罗连长的手，拎起子弹箱，李二爹一手提起鬼子的机枪，又用肩抗了一箱子弹，带着二娃往后面孔庙跑。 第6场/景 外/时 日/地点：归仁集镇孔庙外 △孔庙有二级共十七级台阶，庙门额繁体的“复礼门”，前两旁的木楹联一边写着：克已复礼，天下归仁。 △两人刚架好机枪，十几个鬼子的骑兵冲来。 罗连长：打！ △李二爹和罗连长的机枪也响了，庙门前的鬼子骑兵、步兵纷纷倒下。 △鬼子又在街上架起小钢炮，侧面的战士们又用手榴弹伺候，打得鬼子往后跑。 △不一会鬼子又开来坦克用炮轰，坦克后边跟进鬼子兵，一边向战士们开枪，一边向罗连长的阵地开炮。 △罗连长用双臂向两边挥，让战士们分开，自己趟到侧面。战士们顷刻间也没了枪声。 △日军冲到罗连长的沙包上。罗连长从旁边翻滚出来，他的机枪又响了，鬼子倒的倒，一些向他射击，三个鬼子用剌刀对着罗连长剌去，李二爹的机枪扫了过来，鬼子倒了，罗连长也被李二爹的机枪子弹打着了。 李二爹：冤家啊，老冤家！我对不起你！等着我，我一会跟你来！ △李二爹机枪向鬼子扫射，二娃不停的递子弹。 李二爹：二娃，来，给你公文包和水壶，背上。 △李二爹忙拉起二娃就往庙内跑，咣咣两炮打在他们刚才的地方，机关枪被炸飞起来。 第7场/景 内/时 日/地点：归仁集镇孔庙内 △李二爹拉着二娃进了孔庙，炮弹炸得庙子的瓦片、砖头落下。二爹急忙拉二娃躲在孔夫子圣像前，他按连长的吩咐拉开机关，神龛背后夹壁洞口打开。他拉着二娃到夫子像后面。 李二爹：二娃来，你下去躲起来，记住两后才准出来，下面有听懂的。如果有烟子就用尿把衣服浇湿捂住嘴和鼻子，梯子边有个拉杆拉出来时旋转一下就行了。下去！ 二娃：我不去，是你打死了连长，我要告你。 李二爹：快滚！ 二娃：我不去！ 李二爹：二娃，生死有命，这个秘密是连长说的，我也不知道。你如果听话躲得过去，就给我们收一下尸，立个牌位，让镇上的人知道我们是为打日本鬼子而死的。 △鬼子的步枪也响了，李二爹也不管二娃，端枪打鬼子，还冲上去用刺刀捅了一下，又扔出两颗手榴弹，跑进庙后，跳出窗户。 △二娃关闭了藏宝洞。庙子就烧了起来。 △鬼子兵冲进了孔庙把庙子也点燃了。大火燃烧。鬼子又去找李二爹。 △归仁集街上出现冷枪，鬼子一个接一个倒下。占领归仁的日军又解散开来，在镇上搜索抗日部队。见人就开枪射杀。 第8场/景 外/时 日/地点：双蔡圩镇外柳树林89军独立6旅指挥所 △双蔡圩镇外柳树林内用树枝搭建的临时指挥所。树林间树起一面国民革命军89军青天白日军旗。指挥所里翁大指挥部队。 △指挥所内电话、电报声响个不停。一位将军眯着眼，用手拍着额头。程团长与翁达汇合。并拿来电报。 程团长：翁旅长，余司令来电。 翁旅长：说什么？ 程团长：89军独立6旅翁达部，命你部务必在双蔡圩阻击日军一天，以掩护战区后方医院伤员、家属及基地物资的转移。667团、668团不日抵达双蔡圩增援你部。苏鲁战区司令部 司令长官余学宗 辰灰 翁旅长：参谋长、程团长，部队布置好了吗？日军的动向呢？ 参谋长：重炮诸元准备完毕，地雷及捷克剌猬，工兵已经完成埋设和安置。 程团长：日军势如破竹，已经突破归仁防线，归仁集守军阻击日军一夜又半日，伤亡惨重，撤至双蔡圩只有十六人，连长罗又圆殉国。日军进集后火烧归仁集，未逃离的百姓被鬼子发现，见人就杀，无一幸免。 翁旅长：周团副和何连长呢？ 参谋长：周团副和新四军游击队已将伤员和家属分散转移至洋河向埠子方向移动， 翁旅长：他们找了新四军帮忙？ 程团长：嗯。是新四军的地方游击队。共产党动员大批当地老百姓还在归仁集挖坑阻击日军坦克，起了作用。 参谋长：旅长！鬼子来了。 翁旅长：等鬼子破坏捷克剌猥再用重炮轰击。不，把炮位转向七点钟方向斜侧面，等工兵用拉rozsocháč。就开炮。 参谋长：旅长放心！炮兵营的弹药充足！ 翁旅长：这就好，不怕日军人多。 △参谋长递给翁旅长望远镜。 第9场/景 外/时 日/地点：双蔡圩镇外宿泗公路日军进攻车队 △归仁方向。鬼子的装甲车隆隆声由远到近。鬼子的车队后拖着山炮，车前全都架着机关枪。 △装甲车让开道冲向捷克剌猥，被剌猥顶斜，无论前动后退捷克剌猥都跟着动。坦克兵从坦克车顶爬了出来。 △车队停止前进。鬼子跑步向富永报告。 鬼子兵:报告大佐！前方发现中国军队！ △富永信政从车窗用望远镜看了一下。 富永：ばか！准备进攻。 鬼子兵：はい！ △一个鬼子兵给富永信政打开车门，富永下车，又用望远镜四处观察。一个军官问他 军官：大佐！什么时候开始进攻？ 富永：步兵包抄。另外给大本营发电报。问飞机来没有？看这装备，我们遇到中国军队主力。强对手好！ 军官：什么样的对手？前面不是中国的89军吗？ 富永信政：这是其中一支正规军，他给我准备这个rozsocháč和其他拒马不一样，叫捷克剌猥，呈八面形状，随便哪个面都是对准坦克底部的。这个指挥官在明示我，他也是受过正规军事教育的人。所以，我们必须谨慎应对。 军官：给大本营发电。 △一个鬼子记录电文，并让鬼子大佐签字。一会他拿来电文。 军官：大佐，大本营来电，森本旅团已经从睢宁围攻过来了。飞机在轰炸归仁集马上也到。 富永信政：让工兵把捷克剌猥拖开，让装甲车发挥威力！ 军官：はい！ 富永信政：再请大本营铁木一雄大佐查一下我们对手是谁？ 军官：是！ △富永在观察环境时，军官来报告。 军官：报告大佐，济南明话回电。 富永信政：怎么说的。 军官：报告对手是中国军队独立6旅，指挥官叫翁大。毕业于上海体育学院和南京美专，后入黄埔四期学习。战前是蒋介石行辕特务团营长，刚被升职为独立六旅少将旅长，是中国军队中杂牌军中的正规军。职业习惯：爱学习、喜欢援引古战法。军事阅历：参加过北伐、淞沪战役、徐蚌战役。战绩：收复过阜宁、盐城、海安、如皋，被报纸称为：有传奇战绩战将，得到长官表彰。火力配备：配备有机炮营，捷克重机枪等自动火器。人事关系：与胡琏、李弥、林彪等名将同属黄埔四期同班同学。与新四军罗炳辉私交密切。 富永信政：怪不得，按中国话讲这叫：棋逢对手。 军官：特高课情报详细 富永信政：详细好！命令各部按战术要旨展开！ 第10场/景 外/时 日/地点：双蔡圩镇外柳树林独立6旅指挥部 陈团长：旅长，鬼子为啥还不行动呢？ 翁旅长：他不敢妄动！我们的装备已经告诉他了，中国不是没有会打仗军人，我正等着他呢？ △翁旅长指着前方； 翁旅长：就是那个拒马，和我们以前鹿砦不一样吧。我用的是德国教官教的欧洲阻击坦克的专用拒马。这个日本旅团长叫富永信政。此人曾任日本陆军步兵学校教官，教育总监部课员，也去德国和捷克斯洛伐克研究过军事学。 陈团长：您了解他？怪不得鬼子原地不动。 翁旅长：在本战区的将军，不敢说全部了解，但重要的都了解。包括森本旅团长。 陈团长：以前都说您不怕日本鬼子。 翁旅长：怕，他也要打你，还不如拼死一搏。说不定还有生的一线希望。除非中国军人死完！古人说过：文官不贪财,武将不惜命。身为军人就要有为国的担当。在台儿庄大战前我就发了誓不灭倭寇枉为军人、仗剑杀敌为国捐躯，败仗吞枪，以谢国恩！ 陈团长：旅长教诲得好。我等愿保家卫国不成功，便成仁。 翁旅长：日寇残暴，对付日寇只有以报死之心，方能取胜。 △翁达旅长指着鬼子的车队。 翁旅长：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再动。集中注意力，打他的薄弱部位。 △日军飞机来了，炸弹把阵地泥土锨起。翁旅长用望远镜观察日军动向，不动声色。 △望远镜里十来个鬼子开始往捷克剌猥上捆绳索； △鬼子兵兵分十几路向双蔡奔来； △一部分鬼子解开汽车后面拖着的山炮，布开了炮阵。 翁旅长：对准日军装甲车队和炮兵阵地！诸元准备！开炮！ 陈团长：打！ △独立6旅的密集的炮弹飞向鬼子的装甲车队和炮兵阵地；望远镜中：日军装甲车、炮阵被炮弹击中。鬼子的炮也开火了。双方炮火对攻！ △飞机在我军阵地上投弹。日军开始冒着炮火冲锋。6旅强大火力打退日军的几波冲锋。 翁旅长：打得好！打得好！鬼子要变阵了。各部注意侧翼。通知预备队做好准备。 △没被炸毁鬼子的几辆装甲车，分散开来，每车后面的鬼子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翁旅长在指挥部观察战场势态。 陈海波：旅长，照这样打，不把鬼子打回东洋才怪。 翁旅长：我刚才说了，敌不变我不变，敌一变我先变。敌人一变阵兵力就弱了。我要用预备队猛冲一下。给他打个稀粑烂。 陈团长：好！ 翁旅长：告诉官兵们。冲锋要快、要有力，一鼓作气冲散鬼子。对鬼子兵格杀无论！ 陈团长：是！ 第11场/景 外/时 日/地点：双蔡圩东面 △双蔡圩东侧几里地，鬼子迅速集结近千人的兵力，向双蔡圩进攻。 △日军又调来山炮向中国军队的阵地不停的轰击，守军军旗和铁丝木桩被炮火点燃，一阵炮火将阵地的泥土炸飞，融雪后的泥浆水飞溅起来扑灭战旗的火苗，留下烧坏的洞。 △日军子弹打得战壕中的士兵抬不起头，一个战士刚一冒头，几颗子弹击中了士兵的钢盔。 △一个老兵将几个泥包举起放在阵地上做成简单射击单元架起机枪，就向鬼子射击。 △冲上的鬼子一个倒地，其余的马上分散在一边，向前突击，后面的鬼子用掷弹筒向中国军队发射炮弹。 △独立6旅的炮火支援，鬼子被打了回去。日军开始使用毒气弹。 △中国阵地上突然冒出了黄色烟雾。 军官：鬼子发射毒气弹了。快用布捂住嘴和鼻子。 △一些来不急捂鼻子的士兵猛咳嗽，一些包着鼻子的士兵，冒着毒气弹，在黄雾中架枪就射击。阵地上摆着各种姿态的鬼子尸体。 △独立6旅战壕里民工担架队你来我往抬着死者和伤员。 △一些鬼子冲到民房攻击中国军队。 △一些中国士兵则从三面向鬼子躲藏的地方扔手榴弹，鬼子被炸出来，扔手榴弹的士兵中弹倒下。 △墙上，被子弹打成马蜂窝,炸坏的窗口里，伸出中国军队的步枪，向墙下的鬼子射击，墙壁下面的鬼子倒下，窗口的鬼子也被击中，迅速前来填防的中国军队，加强了射击，阻止了鬼子的再次进攻。撤回公路上。公路的日军再次被6旅炮火攻击，日军向南后退。 10、双蔡圩镇外柳树林临时指挥所 外/日 △翁旅长放下望远镜，从公文包里取出本子和钢笔，走出临时指挥所。 △翁旅长找了一颗大一些的树，在树下速写中国军队与日军的战斗场面。 △燃烧的战旗下一些士兵向鬼子射击，马克沁重机枪口喷出火焰，一个士兵在战壕上扔出手榴弹，一个用刺刀冲向鬼子。 程团长：旅长这里危险，鬼子炮弹来了藏身的地儿都没有。 翁旅长：拍照片胶圈贵。我速写一些抗战素材，等战争结束了我还是要去搞我的美术，将来希望能当个画家。 勤务兵：旅长！鬼子杀过来了，命都没了还当屁画家。 △勤务兵一下子扑倒俩长官，鬼子的炮弹炸断了柳树，断了的树枝压在他们身上。 △翁旅长摇动脑袋瓜，泥水顺着军帽流下来，勤务兵一动不动。 程团长：好险啊。这孩子机灵。 翁旅长：包子受伤没有？ △翁旅长翻动勤务兵包子，包子还是一动不动，翁旅长扯开包子头上的棉帽，又翻看了看包子背后和胸前，就用手给了包子脸上一小耳光。 翁旅长：你小子装算，给我起来，现在打仗，打完了我才收拾你。 △包子睁开眼睛，忍不住笑起来，子弹在头上束束响。 包子：翁长官快去指挥打仗，莫画画画了。您看这个速写本都弄脏了，你还有那么多本本背都背不动了。 程团长：好小子，夸奖了你几句，你就喘起来了，旅长我回指挥所去。 翁旅长：走，我也听话回去。我想啊战争总有一天要结束的，人总归要过平常的日子，人还得有一技之长才能养家糊口，手艺嘛三天不练手生，看到动心的场景总想通过战地速写保留下来，给后人一些纪念和回忆。哦哟，我的肩膀有点疼。 包子：哪边？ 翁旅长：左边。 程团长：我看看？ △他们解开翁旅长的衣服，左肩受伤，一块肌肉流血。 程团长：你看左肩棉衣有个洞，弹片击中左肩了去医院。 翁旅长：我又不是小娘们，也不是头一回受伤，不去。你们帮助包扎一下，止止血。我这一生进医院共七次；北伐二次，抗战五次，阎王嫌我太丑，不收我。走！回去。 △三人从战壕回到指挥所。 第12场/景 外/时 日/地点：双蔡圩镇外柳树林独立6旅指挥所 翁旅长：前方战报怎样。 △翁旅长问作战参谋，他又看了看手表。 作战参谋：报告旅座！鬼子后面从归仁集过来的部队打了一阵，鬼子顾腚，把装甲车转向后面了。 翁旅长：我问伤亡情况。 作战参谋：我军伤亡二百多人，阵地未丢。其中：敌机轰炸和庄内作战我们吃了亏伤亡较大。 翁旅长：鬼子呢？ 作战参谋：鬼子伤亡大约有四百来人，击毁坦克三辆，装甲车五辆，还有七辆卡胜在捷克剌猥上。 翁旅长：战绩不错。现在是中午了。森本旅团快到了，我们往罗圩撤，让667团668团上。 作战参谋：报告长官。电报。 翁旅长：念。 作战参谋：睢宁方向的日军在龙河镇与667团交火。 翁旅长：小日本还想夹击我们。命令部队撤至罗圩！ 作战参谋：是！ 翁旅长：小鬼子我要像狗皮膏药样与你不远不近粘牢你。 第13场/景 外/时 日/地点：宿城内 △高团长在宿城街道上，开着汽车，拿着喇叭高喊。 高团长：宿城的父老乡亲们，杀人不眨眼的日本鬼子快到宿城了，务必请大伙赶紧离开。有亲的可以投亲，没亲的可以投友。 △他每转一条街都大喊。 △宿城街上，急匆匆的人大包小包往黄包车、板车上装，老人忤着拐棍被人扶上车，座上车直摇头，这什么世道哦，这是什么世道哦。 △有些普通的老百姓提着包袱，拉着小孩往城外跑。 △宿城天上鬼子的飞机撒着传单，一个士兵捡起看，传单上《告宿城良民书》，一个人也检起传单念了起来。 百姓甲：大日本皇军体恤宿城民众，只要放弃抵抗….. △一个士兵一把扯过传单将其撕毁 士兵：莫听日本鬼子妖言惑众，他们在南京见人就杀，无恶不作。 第14场/景 外/时 日/地点：龙河镇57军112师指挥部 △57军112师龙河镇指挥所里霍师长正在接缪军长电话。 霍师长：是！军长！我334旅马万珍部667团万意部，668团崔锡章部及师补充团胡冠军部均已到位，667团在龙河镇外西少河附近与日军交上火了。 缪军长电话：霍师长，你们辛苦了。我和韩副司令是你们的坚强后盾！ 霍师长：独立六旅翁旅长打得好。我们可利用双蔡、罗圩、归仁、埠子战斗打破日军“卜作战计划”！ 缪军长电话：获三，天开始下大雾了，能见度很低，这是攻守双方都比较忌讳的天气。 霍师长：久晴大雾雨，久雨大雾晴，这个恶劣天气对我们不利，日本人很可能转向进攻宿城，宿城不能丢，目前宿城还有一部分百姓尚未撤离，198团高团长正在布置转移以防万一。我必须给苏鲁战区将士们一个交待。宿城保卫战如何打，你按你命令执行。 电话端：好的！保卫宿城！ △霍师长刚放下电话，李参谋长又递给霍师长电报。 第15场/景 内/时 日/地点：济南鲁仁公馆 △铁木坐在指挥部内左手卡住脸庞，双眼直视电报和沙盘。 雄本：铁木君，我们在归仁集、双蔡圩清剿受挫，已发现57军的部队在罗圩、埠子、龙河一带频繁调动。富永旅团伤亡惨重。 铁木一雄：知道，你看他们从过来，还没进行休整就投入到富永旅团进攻线路上，他们要做什么呢？独立六旅、667团、668团都是战斗力强悍的部队。从双蔡圩的接触上都证实了这点，我们用上了毒气炸弹，居然对他们精神上没有起到阻吓作用，而且他们还用上了捷克剌猥这种正规军专用装备。 渡边渡：空军空投的传单、炸弹也没起到恐吓作用，我们怎么办？ 铁木：我们改变一下进攻战术：由森本旅团来策应和清剿宿城外围乡镇，等津鹫师团到达。两支部可直接攻城。 雄本：铁木君，宿城外围一带开始下浓雾，能见度差，不能发挥皇军机械化和火炮威力，如果津鹫和森本旅团进攻会吃亏的。 铁木一雄：正是基于这一点，我仔细研读了沙盘得出了必须打出标志性攻城战，这样这一结论，因为关系到我们“卜作战计划”的成功与否，这样一个大局。 渡边渡：我们暂时不清剿，而是一处处的打扫干净也不失为一种策略。 第16场/景 内/时 日/地点：沂南大王庄苏鲁战区司令部 △指挥部内，王静轩分别在沙盘和地图前给余学宗、严复上分析电文。 王静轩：司令，从日军进攻的速度研判，韩副司令的部队对日军起到了阻击作用，现在就在于我们如何做一个大汉堡包。 余学宗：严主任，你看参谋长这盘棋下得如何？你还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 严复：司令。这次阻击战的确给宿城基地和家属营撤离赢得宝贵的时间，我不解的是，我军战力不差，为何还要求共党掺和？与共党交葛太深，今后两军对垒恐怕放不开情面。 余学宗：严主任，你也看到归仁阻击战的效果了吧？一个晚上老百姓迸发出来的抗战意志，比我们一个团的大炮还有作用，这是不争的事实！我要表达的意思是：天下是全民的天下，只要全民参加抗战了日本鬼子还能长得了吗？这不是政治吗？严主任，我们还是学学共产党吧，他们的号召力是哪里来的？为什么老百姓要听他们的？我们政工部们，还是要好好研讨一下。是吧，严主任。 严复：司令是在怪罪我们政工部门的工作？司令，的确我们的政治工作还有不到位的地方，我会亲力、亲为抓好政工工作，包括情治工作，誓死为党国效力。 余学宗：严主任，好了，好了，你们还任重道远哦。现时说法：就是把日本人打赢才是英雄好汉。 严复：司令，我是晚辈敬重您，我是您部下服从于您，但是我们都是受委员长栽培的党国精英，把您的思想动态汇报给委员长也是我的职责。 余学宗：好、好、好。去搞点报纸宣传。不准在苏鲁战区内搞内讧。我也要向你学习到基层去搞搞政治。 △一个译电员交给王参谋长一份电报，王参谋长看过以后便问。 王静轩：司令您真想搞政治？这样严主任去搞他的政治，您搞您的政治，比赛一下，看谁能在山东扎下自己的根，谁就向谁学，行不？ △严复给两位敬礼出门。 严复：司令、参谋长请相信我，我一定会为党国效力尽忠的。 余学宗：参谋长你刚才话里有话啊？请讲吧。 王静轩：还有几件事。一、关于缪军长。57军军部来电，目前在苏北的57军112师不得不暂时滞留，因天气不佳，静候宿城一役结束后57军所有部队立刻北上入鲁。二、中共115师和八路军山东纵队纳入战区管理问题；115师不按战区划分擅自入鲁，沈主席说可能与我战区部队辖区交叉，如何处置的问题。三、我建议让115师代师长陈光、张经武面见司令，沈鸿烈主席要求一并参加会见，并要求中共落实中央《关于各战区经济策略的问题》会议精神。 余学宗：严复在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把这事讲出来呢？ 王静轩：我怕严复主任多想，会影响您们与八路的会见。 余学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凡事总要面对的。国民党不抱团，从中央到地方党内相互猜忌、怀疑、暗算，人嘛，精力总是有限的，把有限的精力用着应对、应付猜忌和不遭到怀疑，心累不累？好去见罗荣桓，换个思维模式、换换另外一种思想，通知沈主席，我们明天就去。 第17场/景 内/时 日/地点：苏北龙河镇112师指挥部 李寓春：师长，这份是关于日本人动向的情报。终于搞清楚了。 △霍师长接过报告看了一下，把文件放在桌上。 霍师长：鬼子这次进攻宿城，动用了富永政信旅团、森本伊市郎旅团、津鹫的崛井三十二联队，陆野三十三联队，柳田九十五联队共六个联队的军力，他们真鬼，不来清剿我们了。我们精心准备的夹击战法派不上用场了。 李寓春：确实鬼子鬼精、鬼精的。战区敌情通报说这次日军的卜作战计划是继徐州战役、海州战役之后日军对我苏北基地的重兵清剿作战，而我军采用机动战术来瓦解这次进攻被迫终止。只是担任宿城守卫的198团有点悬。 霍师长：我觉得这次战役任务有些奇怪，我112师本来可以从晥北直接入鲁，结果突然调到苏北来参加战斗。而且出现军长失联的情况。 李寓春：师长，反正都是抗日。到鲁南也是抗日，到苏北也是抗日。这次日军兴师动众、来势凶猛，这仗有得打。 参谋：报告师座！敌机已经开始在宿城用燃烧弹轰炸了。 霍师长：友军要遭秧了。 第18场/景 外/时 日/地点：宿城城内 △十几架日军轰炸机在宿城天空投下燃烧弹，宿城火光冲天。 △富永旅团的日本鬼子在坦克引领下进入宿城。鬼子踢开民房先是机枪扫射，然后就是放火。 △几个鬼子从房子里拖出老人就是一刺刀；鬼子在大笑中用刺刀刺向乡亲们； △全县城四处尸首。 △宿城民房内冷枪射杀鬼子，引得几十个鬼子冲向民房又是手雷又是扫射。 △鬼子的坦克开到东街教堂处，坦克找了一处高地，向教堂顶上的十字架开炮，十字架倒了，神父出来向着鬼子兵在自己胸前划十字。 △鬼子冲进教堂，教堂里机枪声、惨叫声，在神父划十字中慢慢停止，神父流下无奈的眼泪。 △两个洋人找到现场日本指挥官。 洋人任恩庚：我是美籍传教士任恩庚，他是加拿大籍欧神甫。请指挥官先生不要杀害这些手无寸铁的难民，求求你了。阿门。 日军指挥官：皇军损失大大的，一定严厉膺惩，按中国人的话说叫：以儆效尤。你们也不怕死吗？ △日军指挥官指着街上的巷战。 △中国军队与日军在宿城巷战。从上午到下午杀声、枪声，带红樱的大刀突然出现在鬼子面前，倒下一个鬼子十几把刺刀剌向中国士兵。 △宿城南门。 第19场/景 内/时 日/地点：宿城城东民房198团指挥部 △高团长对电台明话； 高团长：报告韩长官、贾师长，经查：宿城所剩300余老弱病残不愿转移和不能转移之百姓，其余皆已疏散转移。我33师198团全体官兵业已完成军令，仅剩百余将士，准备从东关口渡过大运河突围。再见！ △高团长砸掉了电台。背起大刀； 高团长：外面雾大，各部左臂捆上白布条，以分辨自家人。 众人：是！ △高团长和将士们背上大刀，手握钢枪冲出民房。他们凭借工事和倒塌的墙头，用步枪和手榴弹与在坦克掩护下的日本鬼子拚杀。 △雾中，刚出城门，就遭受到日寇前后夹击，高团长，看见前面的军车，冲上车发动汽车，让士兵在汽车前后架起机枪冲向关口； △鬼子坦克、机枪射向汽车，高团长受伤，他下车，从车后拿过机枪，掩护部队撤退。 高团长：兄弟们！我掩护你们，快强行渡河，利用大雾迅速撤离。 △日军的坦克，机枪和步枪密集扫，战士拿起刀冲向鬼子，向鬼子头上砍去，战士倒下了，冲上阵地的两个士兵扶起受伤的高团长，跳下运河向河对岸游去。 成百的鬼子一起向河中射击。 △鲜血染红河水。高团长与泅河的士兵们只有棉衣在河中顺水漂流，水面上大刀的片片红樱随波起伏在运河中。 第20场/景 内/时 日/地点：济南鲁仁公馆 大桥雄本：铁木君，宿城占领，可以上报卜作战计划告一段落。 渡边渡：发安民告示，肃整秩序。 辛荣幸雄：报告大佐，宿城城空无人。富永旅团长来电报告。 铁木一雄：这简单。通知皇协军和复兴会，让他们去宿城各地发良民证，我要让那些帮助支那军队逃亡的人付出惨重代价。 渡边渡：特别要找哪些富豪回去。 大桥雄本：先宣传引诱，等他们回去后，再这样。 △大桥雄本用右手摸自己的脖子。 铁木一雄：行，交给复兴会去做，让中国人欺骗中国人、让中国人去杀中国人。 大桥雄本：在宿城留多少部队？ 铁木：由富永自行安排。一部隐蔽城内，其余部队去阜宁进攻韓德勤司令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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