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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家乡的秋》

 思乡远梦 2022-06-07 发布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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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是稻子收割的季节。当你置身在稻田边,走在田间的小道上,看见稻田里一片金黄,闻着缕缕稻香,芬芳满怀。黄澄澄谷穗会舒展你人生之旅疲惫的心灵,抚去你奔波的辛劳。

  弯下腰稻子,穿梭在稻田里忙碌的收割机,劳动的人们露出欣慰的笑容,成为田间地头一道亮丽的风景。岁月和年华,心血和汗水,终于迎来这丰收的成果。金黄色的稻穗,颗粒饱满,秋日下闪着金光;秋风吹过,阵阵稻香扑鼻。在秋日的阳光下,在宁谧温馨的田间,闻到如此清新的香醇,此刻你会抛开城市的喧闹,尽情地享受这浓郁的稻香,尽情享受这收获的味道。

  收割机走过,稻子直接就变成谷子,一望无际的稻田里,没有了稻子的身影。只有那浅浅的稻茬在守候着田地。稻子把最美丽的韵味,献给了勤劳的人们。稻子的成熟,更是奉献了自己。

  秋日的天空云淡风轻,而稻香则是九月秋日里最美的香味,它和着农民的欢声笑语,飘散在秋日的空气里,带给你踏实而温馨的感觉。

  九月的稻香,在家乡的泥土上飘散着。

  秋  收

  记忆中对家乡的秋收是深刻的,秋收是庄稼人繁忙的季节,也是最快乐的季节。

  都说秋高气爽,是秋季和夏季相比,气温显得再不是那么的烦热,蓝天白云,给人以清新爽朗。天空一天天地变得空旷辽阔,视野一天天的向远伸延,一阵阵凉爽的秋风,催着大雁向南迁涉。这时的田野,放眼望去,那白皑皑的棉花,像一片云海;黄灿灿的谷穗,沉甸甸地垂下了头;红中透紫的高粱籽粒饱满;落光叶子的大豆胀破了皮。乡村的男女老少都活跃在田野上,充满着笑声和低语。家乡的秋收是一首如梦的歌,在人们的心灵里,滋长着无限的希望。

  我生长在乡间,乡居的生活是愉快而甜蜜的。尤其是那一股令人心旷神怡的宁静和人与人之间的温馨,叫人永难忘怀。家乡湖汊纵横交错,田块阡陌连绵,鱼塘清澈见底。秋天来到,秋水共长天一色,晓风残月,轻拂杨柳岸。

  “粮食超千斤,棉花过双百”的年代,家乡的土地也种有棉花,大集体时,捡棉花是女人的事。她们或戴顶斗笠,或头顶包头,抹着包袱,一字排开,垂头弯腰的捡着棉花,捡这一朵,看那一朵,边捡边往包袱里塞。再把捡满包袱的棉花,倒在地头的荆篓里,然后由身强力壮的男劳力,把棉花挑到生产队的晒花场。

  俗话说:“秋半天,秋半夜。”虽说已是秋天,可秋老虎还是不失威风,正午的炎热,仍然使人畏避。她们的脸颊上渗出汗水,流露出诱人的韵香。

  那时,捡棉花按斤两记工分,有了工分,年底生产队分红就能分到钱。未出嫁的女子,她们拿着这辛苦钱,可到集市去扯花布、买香粉、办嫁妆。出嫁的女子也可以回到娘家,照样地捡棉花挣工分。捡棉花有手快和手慢的,快手一天能捡到八十斤,慢手也差不多能捡到六十斤。为了斤两,常常是天刚亮就去捡露水花,有心计的,把捡的棉花用衣服盖着,还生怕被太阳晒干。

  从地里捡来的棉花称之为籽棉,籽棉晒干后就可以轧出皮棉,籽棉晒干的标准就是用牙齿去咬棉籽,有脆崩的声音就可以拉到轧花场了。轧花不同于弹花,轧花是分离出棉籽,用的是轧花机。古老的轧花机叫“镐子”,用耕牛或人作动力。70年代有了柴油机,淘汰了镐子,用上了锯齿轧花机和皮辊轧花机,棉花加工才实现了的优质低耗。弹花则是将皮棉纤维进行重新排列,达到蓬松的效果,但也能清除皮棉中的杂质。

  生产队把轧出的皮棉用花包装好后,拉到当地的棉花采购站去交任务,也留下一些来分给各家各户纺纱织布做棉衣。

  手工纺纱,要用纺线棉条。先把生产队里分得的皮棉,经过弹花机弹制后,再用根圆形的高粱杆,絮上一层薄薄的棉花,双手在面板上一搓,随着高梁杆的滚动,抽出高梁杆,就变成了纺线用的棉条。

  在那时,家家都有纺车,村子里,彻夜都能听到纺车的声音。纺车是女人的舞台,她们编织着日子,编织着未来。

  寒露霜降到了,田野变了色,棉梗扯后蓬在路边,棉花秆上的嫩桃(哑巴桃),再也开不出棉朵来,捆棉梗时,就把它?回来,晒在生产队的禾场上,用石磙压过,用棒槌砸过,剥出没有绒度的棉花,也叫尾花。多用来打过冬的棉絮。

  棉籽榨油用作食油,棉粕是棉籽经过压榨、浸出等工艺得到的一种微红或黄色的颗粒状物品,可用作肥料,棉梗也是很好的烧柴。

  棉花曾一度是庄稼人主要的经济来源,或许在将来,“素裹群芳谁竞暖,轻身入被蔽时穷”的棉花,还能够再次成为农民增收的希望。

  秋收割谷(晚杂)也是主要的农活,金黄的谷穗,秋风吹过,稻香扑鼻。这时候,女的割谷,男的挑谷,那“咔嚓咔嚓”的割谷声和“吱呀吱呀”的挑谷声交响在一起,在这金灿灿的田野上飞扬。

  用机械脱粒稻谷多在夜晚进行。夜幕降临,秋夜透着寒气,脱粒机吞吞吐吐。拖草头的、喂口的、抱谷草的、扫渣滓的、搬粮食的、堆草垛的,整个场面紧张而有序,忙碌而热闹。夜深了,生产队安排有一顿难得的宵夜:木甑饭、萝卜汤。

  秋雁横过天空,偶然把凄然的啼声滴落到人们心里,人们抬起头,望着远飞的大雁,意识到大雁越往南飞,天空就同这收割后的田野一样,也越显得空旷。

  稻谷以外,高粱、黄豆、芝麻、花生、粟子(小米)等杂粮作物也要收割了,高粱摇曳着丰满的穗头,黄豆挂满了一串串黄灿灿的豆荚,芝麻茎秆粗壮、青梭密密匝匝,花生的茎叶有些干涸,长在土里的花生等着刨起,粟子的穗像狗尾巴弯垂着腰,穗大饱满。

  粟子成熟时节,麻雀在粟田里飞来飞去,吱吱唧唧地叫着,赶麻雀也成了护秋的农活。驱赶麻雀的办法也很多,敲锣或放铳都可以吓跑麻雀;也可以在粟田插上树桩,扯上缚有玉米壳的稻草绳,麻雀飞来了,赶麻雀人只要拉一下绳子,既有声音又有动静,麻雀就飞走了。

  扦芝麻必须是在清晨。挂着露珠芝麻叶湿漉漉的,芝麻籽才不会撒落在地里。何谓扦芝麻,是说收割芝麻不是一次性去割完,而是选择其成熟的先割下,再去割那些后成熟的。把割下的芝麻搬到田边的空地,扎成小捆蓬起,太阳将芝麻梗晒干后,放上笸箩,一只手倒提着芝麻梗,一只手拿着木棍去敲打,芝麻籽纷纷落下。这一过程又叫“倒芝麻”。

  黄豆田地间作高粱,先扦高粱再割黄豆。高粱熟的时候,一片火红。高粱的秆很高,鸟雀歇息在穗头啄着,然后啁啾几声就怏怏地飞走了。黄豆的枯叶上,蚱蜢飞来飞去,鲜红色内翅闪露。

  秋阳下,女人们刨着花生,挖着红薯。架上晒的是花生,家家户户都堆满红薯。冬藏红薯的窖,方言叫“苕洞”,冬藏红薯不仅辅助了荒春时粮食的不足,还贮藏了来年所需的红薯种。

  房前屋后的枣子熟了,挂满枝头,流光异彩。竹竿在密密的枣树间打来打去,地上响起噗通的声音。人们可随意采摘,其乐融融。张

  一场秋雨过后,空气清新而柔润,地面微湿。俗话说得好:“一场秋雨一场寒”,树木便纷纷坠叶,路旁的野菊花盛开,一年一度的秋天渐渐地向人们挥手告别。醉人的秋收,感觉也就那样丰实晶圆了。才

  往日的梦,一幕幕在我脑海中闪现。家乡的秋收,是勤劳的父老乡亲早起晚归的忙碌,是收获写在人们脸上的喜悦。“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秋收也是五谷丰登,仓满囤满的象征。富

  萧瑟的秋天,每当看到片片落叶,我就思情起家乡的秋收来。于今,那昔日的田野风光渐渐地消失,因此更令我怀念!

  晒  秋

  金风送爽,五谷收割登场,秋阳杲杲,是庄稼人趁好天气晒粮存仓日子。晒秋时节,农家的禾场、台阶、屋顶、路边,到处晒的是丰收的粮食,家家户户晒秋忙。目光所及之处,诗一般的金色铺天盖地,如火如荼。晒秋,除了晒粮食,也晒瓜蔬,把这些瓜蔬晒干后,或作为干货收藏,或制成腌菜。相沿成风,相习成俗。

  在我的老家,大集体时,稻谷和棉花是晒秋的主角。早晨,把禾场上晒过几天,一堆堆像金字塔的稻谷,用“刨板”拉开,然后用档耙摊匀。刨板较大,二人操作,一人掌握着刨板的把手,另一人在前面拉。刨板和档耙也用于收拢稻谷,聚集成堆。中午,太阳火辣,晒的稻谷要勤翻动,夕阳西下,趁天色还没有下雾露前,把稻谷归堆扬场后,再用风车分出瘪粒,一筐筐地搬进仓。搭架晒棉花用的是帘子,帘子透气通风,利于棉花晒干。晒棉花也要勤翻动,边晒边拣出叶屑等杂质,分出等级。远看,成排的帘子上银白色的棉花,像天上掉下的一块块白云,清逸缥缈,银浪翻涌。

  晒秋,生产队除了晒稻谷和棉花外,也晒芝麻、黄豆、红高粱。黄豆可晒在地上,一粒粒黄豆珠圆玉润,走在上面如不小心就会摔跤。把晒簟摊在地上晒芝麻,晒红高粱,为的是好收场。其实,在晒秋时节,生产队也晾晒初秋采摘的黄花菜,竹塞子放在架上,把蒸过的黄花菜摆开,翻晒时,用一个空竹塞子往上一扣,翻边即可。晒得几个太阳后,再把晒干的黄花菜装进塑料袋里,防潮、防霉变。

  晒秋时节,走进农家,在瓜菜半年粮的时代,庄稼人则晒的是可储藏的瓜蔬。房檐下一长溜地挂着红辣椒,像一串串红炮仗似的。南瓜切成圈,用草木灰拌后,竹篙串着,横放在台阶前的柱子上晾晒。焯了水的长豇豆,把菜园篱笆耷满。门前用凳子、马架搁架,帘子垫着的晒簟上,晒着从生产队分得的玉米、黄豆、绿豆、花生,也有用来制作炒米的阴米。

  萝卜切片晒干后,拿到木甑去蒸变色,摊在凉席、竹床上晒干,可长时间保存。这干萝卜片是冬天掺粉条做汤的首选,吃在嘴里又香又甜。萝卜切丁、切丝晒蔫后去腌制,是庄稼人一冬一春可口的咸菜。红薯片晒干后,炒辣锅时,可制成炸红薯片,酥酥脆脆,又香又甜。腌咸菜的辣旮菜就用帘子摊在地上,晚上也不需收拾,直接把帘子一卷,搬进屋里,明天再搬出来。

  最让人喜悦的是农家的房屋上,也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筲箕、筛子和簸箕,晒着小鱼小虾、酶过的豆豉和瓜蔬酱菜。房屋上,那几盆装有辣酱、甜酱的陶钵格外显眼,辣酱晒得颜色鲜红,甜酱晒得香味扑鼻。

  晒秋,晒出是庄稼人丰收的喜悦;晒秋,是乡村一道亮丽风景。晒秋那些充满欢笑的往事,永远是我心灵深处的一抹乡愁。


       交公粮

  公粮,指的是公家(集体)的粮食,也指农民将所种的粮食交公。交公粮,老话也称为“交皇粮”,是中国农民向政府缴纳的“公购粮”,也是特定的历史时代所产生的特有名词。

  与公粮相提并论的还有“完前粮”和“卖余粮”。“先前方、后后方,先军队、后地方”,前粮是指不同时期,后方向前方作战的军队所缴纳的粮食,谓之“完前粮”。余粮,是指生产队交完了公粮任务,分配了社员口粮后,还有剩余的粮食。但这部分粮食,生产队不可自由私分,要继续向国家缴纳,名曰:“卖余粮”。

  政治挂帅的年代,卖余粮当成一项政治任务来完成,即所谓的体现农民爱国热情和社会主义制度优越。真正说来,生产力落后,粮食产量不高的时期,由于公粮任务的繁重,按劳分配给社员口粮每年才三百多斤毛粮食,家家户户皆缺粮,瓜菜半年粮,又哪有余粮?当时,瞒报种植面积、瞒产私分粮食的现象,生产队普遍存在。一旦被告发到工作队,那些参与私分的生产队干部,轻则挨批受斗,重则要坐牢。

  本世纪初,国家取消了粮食定购政策,实行农村税费改革,彻底地取消交公粮这一制度。昔日交公粮、卖余粮壮观的场面,也就退出了时代舞台,成为农村改革的历史。

  记得,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在每年的夏收和秋收,公社粮管员都要下来督促各生产队,去向当地粮站交公粮。同一行政区镇,白田乡和湖区交公粮的时间也有所不同,分为夏征和秋征。公粮,只限于小麦、稻谷、黄豆这些,其余的粮食,那时候的粮站则很少收购。我地是白田乡,多种小麦,往往是夏收后,以新打的小麦充公粮,来完成全年的任务,如不足,再用秋收的黄豆来补齐。小麦面食在我地,人们食用的少,以粟麦米为主。生产队除了留足麦种,分点给社员用作擀面外,其余的小麦全部拿去交公粮,社员口粮则以杂粮为主,掺以瓜果蔬菜。小麦收割后种棉花,国家对棉花的收购,也有“统购棉”和“爱国棉”之分。湖区种植水稻,秋收以单一的稻谷去交公粮,湖乡人一年到头吃大米,拌以莲藕鱼虾。

  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曾有一次跟着大人们到粮站去交公粮的经历。那时道路崎岖,也缺少运输工具,生产队就连板车也没有,交公粮一是人挑肩扛,二是用独轮车去推,也没有麻袋、编织袋包装,用的是各家各户自带的口袋。口袋用土棉布缝制,约一扁担长,装粮食后一小桶粗。两只口袋装满一个人能挑起的粮食,口挽紧后,分别插进木扁担的两头,就可以起肩挑走。大清早,交公粮的土路上,人们有的推着独轮车,有的挑着担子,欢声笑语的走向公社粮站。“一只鸡公四两力”,我也拉着独轮车,绳子搁在肩膀上,上坡使力,下坡靠边,走在交公粮的队伍中。

  到了粮站,场地上过磅、结算处已排满了人和车,只好排队等待。这时,粮检员走过来,靠感官的方法,抽样检查了口袋小麦的干湿度和杂质等,铁钎插进口袋里,带出粮食,手里的铁筛子筛过,也抓几粒放在嘴里,咬得“咯咯”直响。符合验粮入库标准,才通知过磅进仓。若不行,如有水分、瘪壳,只得挑回晒干、风出籽粒饱满的粮食后再来。

  大半天的等待,轮到交公粮了,大人们把一袋袋小麦抬到磅秤上,过磅后,又抬到一边堆着,让出磅秤,再一袋袋地扛进粮仓里。

  我也随大人进入到粮仓,闻到粮仓里一股药粉味,被隔断的红皮、白皮小麦,堆积如山,一块长长的木跳板伸向麦堆的最高处。粮站的仓管员用木掀整理着麦堆,并督促人们往上倒。

  扛着装满口袋的小麦走跳板很不容易,每袋小麦有七、八十斤重,而且是走上坡,跳板窄窄的,人走在跳板上又要看前面,又要看脚下,一不小心就会被跳板上钉的横木绊倒。当人爬至粮仓的仓梁,肩膀上口袋里小麦才可以松手放口倒出,一粒粒小麦在欢快地向低处流动着,犹如波浪起伏。

  每当大人倒完小麦,把空布袋绕成一团后,扔在跳板上,一条条空口袋他们都要我去抱走,去放在粮仓门前墙边的独轮车上。起初,我并不懂大人们的用意,后来才知道补丁加补丁的口袋里,没有倒干净,里面还裹有不少的小麦。

  粮食全部入仓后,等到带头交公粮队里的干部在结算处领完“红票”,我和大人们一同走出粮站。

  已是中午时分,饥肠辘辘。忽然有人提出,到饮食店过中后再回家,我手里没有带分文,于是想溜。这时,队里的那位干部才知道他们做了手脚,从粮仓里带出了小麦,就一把拉住我,冲我笑了笑说:你出嘴就行了,我给你掏钱,走!

  快到饮食店门前,大家停了下来,在独轮车上找出自己的口袋抖着,然后把抖出的小麦集中在一个口袋里,积少成多,足有大半袋。

  之后,我随着大人们来到饮食店,背来小麦的人叫店老板将小麦作价过秤后,兑换了水煎包、馄饨汤,酒瘾大的还喝了烧酒,一个个都吃得兴高采烈,津津有味。我也吃得嘴上泛着油腻,打着饱嗝。

  那次交公粮的事,都过去半个世纪了,至今回想起来令我难忘。家乡那鳝鱼黄、外焦内嫩的猪肉蒜苗馅的水煎包,那清香爽口、鲜而不腻的小馄饨汤,总让我的味蕾绽放着沁人心脾的浓香。

  昔日,镇村干部的工作重点是上门“催粮逼款,刮宫引产;赶猪扒粮,再把人关”,现在,农民种地不用交公粮,而且还享受国家多项惠农政策的补贴,计划生育也放开了二胎。真是:乡村旧忆,今非昔比。农民的日子,有如芝麻开花——节节高!

  初秋八月

  八月  时值初秋

  风带来薄薄的秋凉

  天空碧蓝如洗

  阳光和煦秋高气爽

  

  初秋八月

  大地一片金黄

  洋溢着收获的喜悦

  陶醉于风起的稻香

  饱满的玉米

  醉红了脸的高粱

  低下头的谷子

  有如羞涩的姑娘

  鱼儿在水里冒泡

  鸟儿在果枝头欢唱

  蜻蜓飞来飞去

  野花散发出阵阵清香

  

  充满激情的八月

  满载着厚厚的期望

  一场秋雨一场寒

  常恐绿叶的枯黄

  怕秋风的萧条

  怕秋雨的漫长

  伫立田野极目远眺

  便搁浅了心中淡淡的感伤

  黄豆黄

  

  黄豆黄

  被太阳晒得

  噼里啪啦地响

  豆荚张开了口

  一阵秋风轻吹

  豆粒滚落在地上

  

  走在秋天的黄豆地

  惊得蚱蜢飞起

  碰在了脸上

  儿时捉蚱蜢

  是那么的舒畅

  脚步轻轻

  靠近  猫下腰

  猛的双手一合掌

  蚱蜢两腿像弹簧

  蚱蜢没逮着

  上寻下找  左瞧右望

  

  割下的豆根

  长满着根瘤菌

  它着生在主根上

  粉红色  饱满的根瘤

  有效地改善着土壤

  一圪塔  一圪塔的根瘤菌

  为下茬作物提供营养

  

  黄豆黄  嘴里忙

  黄豆黄  满禾场

  黄豆黄  染透脸

  黄豆黄  粮满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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