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悲观的人,但实际情况是,从小到大我确实是个让别人开心的人。 有时候装傻不过大部分时候真有些呆。 直到现在回到老家,那些老奶奶们还会说起我小时候做的奇奇怪怪的事情和我一起哈哈大笑。 似乎只要一和人待一起我就会自动把氛围带的轻松愉快开心一些。 这种情况在咨询中也有体现。 我的一些来访者说。“和你咨询吧,我也确实不知道咨询能力怎么样,我也判断不出来,但不知道为何说完我会觉得是轻松的自在的愉悦的,至少很长时间没有这么开心一些了” 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我是笑的但我又和我的老师暴风哭泣。难道我的能力大家看不到。 老师说,“你是做咨询的不是去展现咨询能力的,来访者好起来,完成了自己期待的改变就可。你的咨询能力我来测试就行” 于是这种性格,有好有坏。 但我最近却发现了另外一件事。 我和舍友出现了一个有意思的系统循环圈。 她有时候会说出一些让人有负面感受的词。而我会很着急的说一些话,她说她的感受是我想让她闭嘴。 而结果是她听到我那么着急就越想多说一点刺激我让我更焦虑,这样两个人有可能吵起来而后她就可以忘记本来的焦虑。 可我这时候会选择闭嘴,对方不选择我就会出去或者离开哪怕话到嘴边我都不会说。 于是不了了之而下一次又会。 我以前以为我是怂。 我以为我是害怕冲突。且我确实几乎不和人有冲突。 哪怕初中被人莫名其妙掀了桌子大家又莫名其妙猜测。而我好像一个事不关己的人,吃饭读书,玩蚂蚁。 丝毫不觉得有啥问题。 而现在想来比起怂的解释。更确切的说,我在隔绝任何出现冲突的可能性。 我不说过分的话,不与人起纷争,内心不想要伤害别人。甚至骂人的话最高规格的不过是混蛋之类没有杀伤力的存在。 轻易不愤怒,愤怒也不会表现。 我很多年都归于我是软弱,怂。 可跟这个舍友互动的过程中,我发现她时常让我想起我奶奶的一面。 我奶奶确切的说比起爸妈和她相处的时间是最长的。 我尊敬她也感激她。但并不完全喜欢她。 因为她太常叹气了,时常挂在嘴边的都是一些不好的事情。无论是自己家的还是别人家的。 很神奇的,舍友也有这样的奶奶。 我们甚至怀疑,确实有很多只看到不好的老人家的存在。 哪怕她们知道现在比起以前要好一些。可是还会只是说别人家好,说自己家有什么问题。 这无可厚非。 只是结果是,舍友无意识的学会了同样的负面表达的语言。 而我反向形成。 我一直不适应这样的语言表达。 于是我其实最多一个月和家人打一次电话。并非不想他们但他们一说话吧,感觉都是焦虑。 于是我就厌烦于是那些想也就在当时的那刻消散了。 我记得四年前我开始做咨询的时候,一个特别了解我的这种情况的朋友。担心的问我。“你不是一直不想面对这些负面的情绪态度语言,你决定做咨询不就天天需要面对这些了么?” 我指着当时的工作室,乐观的对她说“假如他心情沉重的前来,面容愁悲。而进去之后会轻松的蹦蹦跳跳的离开,这就是我想做到位的咨询” 而确实出现过。 记得最深的是一个来访者第一次来,头是低着,背着的背包感觉有多重似的。 可第三次他居然会调皮的谈一次窗而后以一种兴奋的姿态出现在门前。 我一直都把这样的咨询结果当做我想要做到的。把人开开心心的送走。 而现在反思一下。要是用精神分析的话语所说。 好像是一种我其实期待让奶奶开心一些但自己一直做不到于是我把这种投射放在了咨询上面。 以此补偿自己年少的愿望。 不过我也确实发现了一件事是。我们无论是继承了负面语言的表达还是拒绝负面语言的表达。 结果都是一样,我们都选择了远离。 都更喜欢积极乐观的人多一点。 会想要靠近一些。 于是我又想了一件事。会不会比如说一个总是抱怨别人不关心他的人持续的和别人输出自己的抱怨别人受不了走了她就会越坚定自己不被人关心着。 可实际上不过是大家都没有那么可以忍受负面情绪而已。和他却不见得有啥具体的关系。 说回来。 我和舍友的思考结果是。我们需要中庸一些。 既可以耐心的让家人表达完负面情绪又可以和他们创造一些有意义的快乐。 两手都要抓。 我总被中庸的思想感动。感觉人活着其实比起一味的追求幸福快乐。我们在训练忍受日常的不快不幸的能力的同时又可以成就内心的期待与获得一些有意义的快乐的平衡。 站在黑白之间,取其中。落下该落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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