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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女士，57岁，2021年12月11日初诊。 患者2021年9月22日起突发不明原因的高血压以致频繁心动过速，心脏刺痛彻背，前胸、后背束带感，憋闷呼吸困难，心率常达160-170次/分，最高185次/分，多次拨打120急救。在多家三甲医院全方位检查无器质性病变。患者整日忧心忡忡，身心俱疲，夜不能寐，不能躺卧，只能坐卧，每天最多休息3个小时。经人介绍来诊。 【症见】面色晦暗，牙龈肿痛，舌淡边有齿痕苔白，言语费力。浑身怕冷。患者常年劳累，平素多用寒凉，以致36岁绝经。无三高史。因病导致胃口不好，近2个月体重下降20斤。背部皮肤因长期缺氧导致颜色发黑。对异味（包括雾霾）敏感，闻即有窒息感。脉沉弦数 【辨证】心脾亏损，元气不足，营卫失调 【方药】破格救心汤合瓜蒌薤白桂枝半夏汤、柴胡加桂枝龙骨牡蛎汤、半夏秫米汤、酸枣仁汤、潜阳封髓丹 干姜90g 炙甘草60g 黑顺片120g先煎 党参段75g 山萸肉90g 龙骨50g先煎 牡蛎50g先煎 磁石50g先煎 紫石英30g先煎 瓜蒌50g 薤白30g 桂枝45g 清半夏130g 北柴胡18g 白芍45g 麸炒薏苡仁75g 酸枣仁30g 茯神30g 川芎30g 知母15g 砂仁15g后下 黄柏10g 醋龟甲10g先煎 石菖蒲30g 制远志15g 黄芪90g 白芷60g 降香15g 方解：本案患者素体阳气严重衰弱以致心阳不振，是为主症。以大剂量破格救心汤加紫石英，提振心肾阳气，固摄肾精，收敛元气，祛除寒邪痼冷，以石菖蒲、远志、白芷、降香合用代麝香，通窍醒脑；合柴胡加桂枝龙骨牡蛎汤镇惊安神，瓜蒌薤白桂枝半夏汤行气解郁，通阳散结，祛痰宽胸以除胸痹；大剂量半夏秫米汤降逆和胃安眠，合酸枣仁汤养阴润燥安神助眠；潜阳封髓丹温肾纳气，收敛虚阳，对失眠心悸和牙龈肿痛均有疗效。 具体疗效，我们可以看一下患者女儿的详细记录。 首诊 患者王女士，57周岁，无糖尿病、三高病史。2021年9月22日起，我母亲突发不明原因的高血压、心动过速，120送综合医院急诊就医，查不出问题，无器质性病变，情况缓和后回家。之后的两个月，症状越来越密集的出现，频繁发作：前胸、后背束带感，憋闷呼吸困难，心慌心悸，伴随心脏刺痛。穿很厚的衣服，大量出汗，依然觉得冷，皮肤触感潮凉，手脚腿有麻木感。进入12月后，闻到烟草、香水、消毒液气味，都足以让我母亲出现窒息感，造成血压突然升高（最高到185以上），心动过速（超过160）。先后于综合医院排查了心内、神内，未发现器质性病变。至此患者已经在急诊徘徊了近2个月时间，身心俱疲，心力交瘁。 2021年12月11日。经朋友极力推荐，抱着最后的希望，至北京京师中医医院，特寻张连义医生，求医。此时，母亲的状态极差，呼吸都略感疲惫，胸口憋闷，间歇性出现心慌心悸，甚至心痛，饮食不下，吃不到半个手掌大的东西，就感觉胃胀难受，夜间只能断断续续睡2-3小时，已经无法平躺睡觉，躺下就呼吸困难，一直靠着躺椅睡觉已经2月余。2个月肌肉萎缩、体重下降了20斤。已经不能闻到任何异味，甚至雾霾。这时的我母亲，真的只剩半条命。第一次见到张老，母亲说自己检查了所有器质性病变，没有问题。张老把脉后，脱口而出，身体状况极不好，已经完全掏空，亏损严重。之后开了药方，第一方。当天晚上开始服药，服药1小时后，胃部开始出现改善，事实上从服药这天开始，我母亲的胃胀问题，日渐缓和，也渐渐吃得下东西了。这一周心率较之前有所稳定，但依然会间歇性发作心动过速，每次发作时，大多在夜里子时之后，并伴随胸前束带感，她本人形容说，从腋下到胸前肋骨下，被整个抽紧了，无法呼吸一般。服药3天后，身体对气味刺激产生的反应开始缓和，渐渐脱离了窒息感，戴上口罩或吸氧就可以缓和一些。身体发冷的情况出现间歇性缓和，腿脚的麻木感也间歇性缓和，皮肤触感依然发凉，但心口开始温热。依然是靠着睡觉，可以间歇性睡4小时以上。这周最大的改善，是我母亲可以正常吃下东西了，且排便正常。 二诊 2021年12月18日。第一次回诊，第二方。张老嘱咐有所改善，持续服药。这周服药5天，心动过速的情况只发作了一次，且发作时没有出现心脏刺痛的情况，这是我母亲感觉极惊喜的改善，减轻了许多痛苦。因为肠胃情况得到明显改善，饮食渐渐规律，体重和肌肉开始慢慢增加和恢复了。睡眠情况，依然是靠着睡觉，暂时不能平躺，但是间歇性睡眠时间已经增加到5小时左右，甚至偶尔会睡个长觉。肚皮、 背部皮肤摸起来有些冰凉，胸口可以维持温热了，且身体发冷腿发麻的感觉有改善。 三诊 2021年12月23日。第二次回诊，第三方。持续服药，睡眠情况进一步缓解了。腿部肌肉明显恢复了，可以适度恢复身体活动，倒退走路练习，一日三餐非常稳定，即使偶发呼吸困难胸闷气短，但发作时心动过速的程度减轻（最高130左右），血压升高的程度也减轻了（最高145左右），可以通过时间自行平复。身体间歇性发冷的感觉进一步改善，皮肤开始有温度，不是冰冰凉凉的了，只有肚脐周围发凉，腹部背部是温热的。偶尔可以躺一会了，不需要一直坐起直立呼吸了，因此睡眠质量也进一步改善。子时还是会经常起夜，但是重新躺下也可以继续睡眠。睡眠总时长可以稳定在4-5小时了。胸前束带感间歇性出现的时间进一步缩短，程度也缓和许多。即使胸闷气短，也没有窒息感了。对于异味的刺激，她的反应已经很稳定，依然会觉得不舒服，但是没有出现因为气味刺激产生的任何生理反应，这是令我们感到快乐的极大进步。 四诊 2021年12月30日。第三次回诊，第四方。张老的药已经连续使用快一个月了，身体的变化非常明显，第四张药方的这周，我母亲已经可以卧床休息了，她再也不需要靠在躺椅上才能顺利呼吸。偶尔起夜，但也有一半的日子里睡长觉，睡眠时间稳定在5小时。脸色明显好起来，连指甲和耳骨的硬度都恢复了许多。她的腿部肌肉明显恢复，每天可以做适度的行走运动，说话也不大喘气或频繁断句了。现在她饮食规律胃口稳定，每天排便正常。背部的皮肤因长期缺氧导致的发黑情况，已经极大程度的改善了，现在已经恢复正常的皮肤颜色了。整个腹部和背部都是温热的，且手脚不冰不麻，腿部力量也恢复了。御寒能力明显增强，不再穿的厚厚的也浑身发冷了，运动一下还会出汗。已经可以正常用洗发水洗头发，因为对气味的反应进一步稳定了。偶尔胸前有束带感，不再是大面积的抽紧，只有局部的一个点，且已经不会造成呼吸困难。如果说第三方时有明显改善，那第四方的这周，就是整体情况有了质的飞跃。这周我妈妈感觉自己活得稳稳的，很踏实很幸福。 五诊 2022年1月4日。第四次回诊，第五方。张老把脉后，确定我母亲身体状况好转的非常快，而后给了这一方。回去饮下后，立即出现浑身发热的感觉，暖暖的，出了很多汗，手掌赤红，手背发胀。半小时后突然落汗了，通身感觉到一种清凉的感觉，但并不觉得冷，皮肤摸起来有点凉，胸前也凉。一小时后，手不胀了，手掌也不赤红了。两个小时后，又开始浑身发热，出汗珠，脚麻。十分钟后缓解。21:00没有困意，十分精神。感觉像夏天燥热没有困意一样。22:00睡着了，轻鼾，醒来叫渴。子时起夜，之后躺一下又入睡，到第二天5:00。起床后脸有些肿。轻微出汗，落汗之后，但全身皮肤都是凉的。起床1小时后，面部浮肿全消退了。起床2小时后，身体皮肤温度渐渐回温。头顶有点晕。母亲已经太久没有过热血沸腾的感觉，有些惶恐，于是隔天又去请张老把脉。张老把脉越发可以确定恢复的情况非常好，这方子回去继续吃。这次我母亲有了底气，配合张老的药，努力的好好吃饭，谷物、瘦肉、蔬菜均衡的吃，并注意多补水。餐后1小时服药，身上感觉温暖如春，一直维持微汗，皮肤微凉。心率平稳，胸前没有出现束带感，每天都22点前入睡，可以平躺或侧躺。对于异味的刺激，她的状态已经非常稳定，心率已经不再受到影响。此时母亲整个人的外在状态，已经开始像个健康人一样。很难相信，不到一个月前，萎靡蜡黄、呼吸困难的是同一个人。 母亲整个人的外在状态，已经开始像个健康人一样。很难相信，不到一个月前，萎靡蜡黄、呼吸困难的是同一个人。直至第五方的最后几包药时，她出汗的时候身体皮肤已经开始温热，指甲和头发恢复了光泽，指甲透粉，白发减少。腿部肌肉恢复弹性。身体开始不惧寒了，在室内时衣物开始减少。每天可以稳定的累积睡6小时以上，即使起夜也可以躺下继续睡，仰卧依然有胸闷感，左侧侧卧感觉头晕，头脑发热，于是右侧侧卧，稳定睡眠。这一方吃完，时间刚好是2022年1月11日，从第一次见到张老，刚好满一个月整。妈妈说，活的有品质真好。 六诊 2022年1月11日。第五次回诊，第六方。最近一到下午15:30后，胸部会有胀起的感觉，母亲说像胀奶。早上起来脸会微肿，2小时左右消退。这一方十分神奇，饮下3分钟就会有感觉，浑身上下都暖暖的，出一层汗。之后的几小时里，不时会有血流加速，新陈代谢加快，浑身出汗的情况，出汗时血压略微升高，但心率稳定，没有憋闷心慌。随着几天的出汗情况，手脚和身体的温度，逐渐可以都保持温热，室内的衣服厚度也逐渐开始变正常了，没有那种穿着棉袄依然觉得冷的感觉了。小腿肚这周变得非常硬实。 七诊 2022年1月15日。第六次回诊，第七方。最近的一次头核磁检查，发现了因缺血缺氧导致的脑白质病变，因而我们在得知情况后第一时间回诊张老。这一方张老为母亲仔细斟酌，将新发现的情况也照顾妥帖，给出了新方。这一方当晚服下后，3分钟左右母亲就感觉鼻子很通、呼吸顺畅。躺下来休息，很快就睡着了，而且睡的非常踏实。之后的几天，随着这方的持续治疗，母亲的身体状况继续稳定好转。睡眠持续改善，每天21:00左右休息，入睡不困难，起夜也可以继续睡，到次日4:00后起床，睡眠时间可以保证充足。脚比上个月厚实许多，脚心的颜色也变得粉红，摸上去总是暖的。一个月之前脚心还是青黑色的且冰凉呢，这些改变叫我们感动的热泪盈眶。
八诊 2022年1月20日。第七次回诊，第八方。母亲的脉象经过月余的调理，已经日渐强劲起来，比起最初的情况，说是天壤之别，也毫不夸张。母亲感慨自己实在算得上枯木逢春、绝处逢生了，心情也越来越好。张老每次都嘱咐母亲，心情要放开，好好坚持吃药。时至这一方药，母亲的气色好了许多，脸上有从里面透出的光泽感，嘴唇有血色了，手脚热乎乎的，适度活动时会微微出汗，最大的变化莫过于睡眠的改善，甚至偶尔不起夜，一觉到天明，虽然还不能每晚都睡这么好，但是一切都在稳步向好的改善，完全康复只是时间的问题，我们都十分期待。 九诊 2022年1月25日。2022年1月28日。抄方。张老停诊了，休诊前嘱咐母亲，坚持吃药、心情放开。于是请秦医生抄方，秦医生细心帮忙计算了需要的药量，考虑到春节假期的时间，帮我们安排解决了春节休诊期间的汤药。于是母亲心里踏实了许多。母亲心慌心悸的情况已经有段时间没出现了，胸闷气短的情况也缓和许多，不论是发作的频率还是程度上，都是明显向好的趋势。三餐胃口越来越好，餐后胃胀的情况越来越少了，消化的很快，放屁排气的次数逐渐变多。早起口微苦，脸部微肿。偶尔在下午脸发红。活动后会出汗，但关节微酸，所以也很注意保暖。时至2022年2月11日，母亲每天睡眠时间可以保证5小时，起夜或半夜醒来的时间集中在1:00-3:00，起床后面部微肿的情况一天比一天轻微，起床后口苦的情况渐渐消失，口内微酸，右下牙床偶尔肿痛，胸闷憋气的症状已完全消失。下午脸红的情况极少且短暂出现，放屁排气次数变多且有声音，打嗝次数少了。每天活动量渐渐增多，体能上可以过马路急走几步或小跑几下，且不喘不脸红。出汗后身体是热的，关节的酸痛感渐渐变淡了。食量稳定增加了一些，但体重并未增加，相反腹部松软的脂肪少了许多。 十诊 2022年2月12日。第八次回诊，第九方。新年后见到张老母亲很喜欢，张老诊脉后调整了方子。近日入春以来，母亲觉得体力有些受限，走的远些会疲惫，膝盖里发酸，有的时候按压三阴交，会有刺痛感。睡觉总是醒过来，一两个小时就会醒一次，然后翻个身继续睡，但一晚上的累积睡眠还是能保持5个小时左右。随着时间推移，这些感觉都在慢慢缓解，张老的药非常全面。母亲整个人精神极好，体力稳步恢复中，说话底气很足，饮水量大但是完全没有水肿，每天三餐、代谢都正常。行走、运动后会出汗，出汗后母亲不敢脱衣服，稍微凉一点关节就觉得酸，所以很注意保暖勤换衣服，但随着身体出汗，脸上气色越来越好了，一点灰色都没有，耳朵的硬度比上个月还要好，指甲上的竖纹也平了许多。手足常热不冰。 十一诊 2022年2月17日。第九次回诊，第十方。最近一两周，母亲睡觉总是醒，虽然累计睡眠时间也足够5小时以上，但总是在0点到3:30之间多次醒来再重新入眠。虽说最近有这样的情况，母亲精神倒是依然非常好，说话底气十足，声音比之上个月更是洪亮许多，话又多起来，笑声也多起来，偶尔过个马路上还小跑几步，我原本有些紧张，她说不是她想跑，这是身体不由自主的动起来了。母亲立春之后偶尔出现牙痛，确切的说是牙龈疼痛，右侧下方后槽牙位置，每次都时间不长，持续2-3个小时疼痛就会消失。这次回诊，张老切脉后，将这些情况也全都关照妥帖，调整了药方。回家后凑巧午后母亲的牙龈就疼起来，牙龈里疼痛，连带太阳穴也疼，晚上服药后，牙龈疼痛很快就消失了，母亲大呼神奇，兴高采烈的像个孩子。之后几天持续服药，晚上惊醒的次数减少了许多，有一天做了噩梦被吓醒了，心觉得闷闷的，但是心率极稳，血压也非常平稳。节气到了雨水，空气潮湿，母亲偶尔也觉得关节或肩背酸乏，但并不痛，也不影响每天适度运动。现在身体上不论出现什么样的症状，母亲的生命指征都是平稳的，有张老的药在，母亲心里非常踏实。各种各样的康复迹象，让我们充满期待，恨不得时间过得更快些。 十二诊 2022年2月22日。第十次回诊，第十一方。回诊时母亲迫不及待地向张老描述了自己做噩梦吓醒的情况，那之后两天总是时不时胃胀胸闷，集中出现在下午和晚上。偶尔还会牙龈疼，连到太阳穴都疼，但服药后很快会缓解。张老询问身体各方面细节并切脉后，调整了药方。母亲当天下午15:30后开始胃胀胸闷，晚餐后一小时就赶快服下了新方，17:15服药，18:00胃胀缓解，18:22母亲感觉很通气，呼吸顺畅轻松，18:50右侧后肩背原本酸痛的地方开始微微发痒。之后的几天持续服这方药，母亲餐后胃胀的情况缓解了许多，消化的也快了，右半边后背、右手臂小肠经、右侧大腿胃经经过处，多处出现微微痒感。体力上有进步，可以在午后连续散步2km，虽然走的不快，但是呼吸顺畅，身体微微出汗，精神极佳。最近的健康状态下，母亲开始试着恢复心肌的锻炼了，方法是长距离行走，速度不会太快，我们循序渐进，可以每天散步，她很开心。另外有趣的事情还有一件，母亲发现自己掉毛了，用她的话说，自己以前毛毛多的都长胡子，现在腿上、腋下都越来越滑溜溜的。我一边捧腹笑着，一边建议她下次咱问问张老吧。 十三诊 2022年2月26日。第十一次回诊，第十二方。母亲见到张老，欢欣雀跃的描述着自己这周的状态，睡眠依然总是醒，母亲想到自己有二十几年持续着不良的生活习惯，总是伏案到凌晨两三点，凌晨惊醒可能是曾经的不良习惯造成，张老了解后细细切脉，调整药方。母亲也说了自己掉毛的趣事，张老说不用担心，坚持治疗慢慢调整体质，以后会非常受益。母亲心里装着满满的快乐，才两月余，境遇落差若天上人间，第一次靠搀扶进门，面色完全就是灰头土脸，一句三断、细声细气的情形，恍如隔世。这天母亲午餐吃的有些撑，胃胀难受于是未吃晚餐，直接服药。这方药倒进杯中即有趣事，母亲她不怕痛却极为怕苦，服药便是苦中作乐，以前的药端上桌笑曰美式咖啡，这次的倒出来竟浮着许多泡沫，似乎氨基酸丰富，她戏称换成卡布奇诺了，女儿对曰：嗯，绝对不是酱油，后二人捧腹。近来总在感慨，张老的药，挽救了母亲的身心，截断了疾病纠缠的两种痛苦，也挽回了这家里的快乐。第二天起床后母亲觉得肚子里空空的，口里不酸不苦，面部也无浮肿，对着镜子赞了好久张老的药神奇。服药三天后左侧后背也开始出现微微发痒的感觉。第三天夜里起了大风，母亲听着风声觉得害怕心慌，无法安睡，总是醒过来，但心率和血压非常稳定。时至再次反诊前，母亲即使晚上多次醒来也很容易再入睡，每天早上醒来，口不苦不酸，面部无浮肿，眼睛也不胀了，还会有肚子饿的感觉,消化功能有了明显的恢复。每天午后散步，体力恢复许多，有时想走快点，奈何心口憋了一口气，就像气管炎一样的感觉，只能暂且慢慢走着。母亲说自己特别想跑起来，上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周是力有余而气不足。我打趣她是雄狮之心居猫仔之窍。另外发现，母亲指甲上本是有棱的，横着鼓起来或凹下去，最近这些棱一点点平了，轻微些的近乎于原地消失了，母亲很好奇为什么，叫我记得提醒她下次请教一下张老。 十四诊 2022年3月3日。第十二次回诊，第十三方。张老诊脉后，细细问了上周的睡眠情况，斟酌后给出了新方。新方当晚服下后，母亲就有明显的感受，觉得一下子宽胸理气了，晚上睡眠也有改善，到了20:30就开始打哈欠，21:00一准儿睡着，0点后经常醒来的情况也好了许多，醒来的次数减少了，翻身重新入睡也一点都不困难，早上起来呼吸顺畅，精神奕奕。这周母亲的消化机能好了许多，吃完饭后胃胀的情况减轻了许多，晚上睡觉也没有再出现胀气的情况，晚上睡觉时晚餐过去4-5小时，食物应该早就从胃里排空，之前总是会胀气，以至于睡到半夜呼吸憋闷被憋醒，现在睡觉的幸福感可谓更高了，时不时早上起床还会感觉到饿。最近早上偶尔眼袋肿，不是每天都肿。天气好的时候，母亲每天午后坚持散步，有时过马路已经可以快走几步，心率不会不稳。她耳朵上的皱纹消失了许多，耳垂重新厚实起来，左侧耳尖软骨还有些软，右侧更硬，现在戴口罩只有左侧容易掉，但都不再觉得耳朵疼了。母亲从四十几岁开始，眉毛里总夹杂着几根白色的，最近有一根很长的居然一半变回黑色，我们都很惊喜，母亲感慨“以前拔掉的那些着实草率了”。 十五诊 2022年3月8日。第十三次回诊，第十四方。母亲近来心跳有力，体能恢复到可以连续行走3km以上，且呼吸均匀。虽然夜里的睡眠还做不到一觉到天明，但是精神还好。张老诊脉后十分欣慰，略调药方，嘱咐她继续吃药，这周继续改善睡眠。2月下旬母亲曾发现自己开始掉毛的情况，张老说不用担心，以后会恢复，没想到这些毛恢复的令母亲猝不及防，因为早年贪食冷饮，母亲近来一直辅以针灸艾灸理疗，掀开小腿，原以为像泥鳅一样，结果是像山药，一根根汗毛，又黑又遒劲。当她告诉我时，我笑的乐不可支，调侃道这才是杏林春暖葳蕤生辉。服药三日后，母亲后背经常发痒，胸前原来束带感的地方，也开始发痒，左臂外侧感觉发酸，起床后头有些发沉却精神尚好。起床后脸部不同程度浮肿，有时是全脸，有时是眼睛，有时肿的不厉害。早上睡醒全身都热乎乎的，双足的足跟会觉得隐隐发疼。服药五日后，母亲开始觉得身体热了，运动后不只是后背会出汗，腿也会出汗，本想多穿一段时间厚衣服不急着脱，但身体对凉意的抵抗力实在是大有改善，热的后心冒火、牙痛，于是开始穿薄衣服了，她非常开心，回想穿许多层棉衣还觉得冷的时候，好像是场梦。 十六诊 2022年3月15日。第十四次回诊，第十五方。张老诊脉后微调药方，说睡眠再改善一下，就能调整药方了。母亲这三个月的身体改善非常明显，现在虽然还有许多零零碎碎的小症状，但基本已经恢复到去年九月突然发病前的身体状态了，大部分时间都是舒适自在的，食欲也渐渐在恢复，虽然食量没有过去大，但气色好了许多，我们总感慨该早点来治疗的，现在一定要认真配合早日康复。母亲最近晚上睡觉时已经不能穿保暖内衣了，会觉得燥热难耐，耐寒能力明显恢复了。白天很容易出汗，动一动或用餐就会出汗，有的时候笑也会出汗。如果穿太热，会牙神经痛，并且耳后循着胆经，以及头顶循着太阳穴到下颌处胃经经过处也会疼，凉爽一些则缓解。吃了热的东西或者喝热水，牙神经也会突然发疼，满脸通红，口腔里空了，很快就会缓解。这周母亲的体能增强突飞猛进，仿佛突然有用不完的活力。她开始尝试自己下厨，对施力、油烟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进一步恢复正常生活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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