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华语 第171期】受中医启发通过细菌移植治疗疾病

细菌群落是人体内不可缺失的重要组成部分，没有它们生命将无法维持。人体肠胃系统与大量细菌部落形成一个庞大的生态系统。大量友好细菌不仅帮助人体品尝味道，表达情绪。而且在消化，生产维生素，调节激活人体免疫功能、破坏食物中的致癌物质帮助人体免受癌症的侵犯。

有益菌分泌抗菌物质，为肠道提供一个生物防护系统,积极地对抗有害的生物体。使人体处于健康平衡状态。如果这个肠道防护系统被致病病原体破坏。将导致有益菌的生长受到致病病原体的排挤。肠道致病菌威胁肠道健康，抗生素可以帮助人治病，但是抗生素也帮助肠道致病菌杀死有益菌，从而破坏人体防护机制与免疫系统。人体失去有益菌也与人们的生活习惯相关。国际上细菌的作用越来越受到科学界与医疗界的重视，人们试图通过恢复人体的细菌群落来治疗一些重大疾病，恢复一些慢性疾病患者的身体体的健康。

肥胖是心血管病、糖尿病、骨质疏松症和包括一些癌症在内的其他疾病的一个风险因素。现代化生活下，人们缺乏足够多的运动，食用高能量的食物，这些生活方式导致代谢疾病变得越来越普遍。全世界肥胖病人越来越多，2005年全世界有四亿肥胖病人。

中国遗传学会国际合作委员会主任杨焕明院士领导的研究小组做了小鼠的肥胖实验。筛选两只白鼠，喂养方法都一样，食量也一样，一只胖，一只瘦。怎么给胖白鼠减肥呢？其他都不动，只把它肠子里的微生物换一换，这样一来，胖的现在变瘦了，瘦的变胖了。

2013年8月，由法国Jeroen Raes博士等人领导的一个国际研究小组究发现，微生物丰富多样性少的群体比丰富多样性多的群体显现出更多肥胖的特征。通过进一步研究发现，微生物丰富多样性少的人往往携带更多的促炎症的细菌，也含有更多的体内脂肪，患上前期糖尿病、Ⅱ型糖尿病、缺血性心血管疾病等肥胖相关的疾病的风险更高。微生物丰富多样的人则包含更多的抗炎症细菌。法国国家健康与医学研究院(INSERM)领导的一支研究小组证实通过维持至少 6 周的低脂饮食，身体超重者肠道内菌群数量和多样性都得到了改善。这意味着如果改变饮食习惯，人们就可以修复自身的一些肠道菌群损害。

这证明了特定细菌与新陈代谢之间有着直接的关系，增加这种细菌能够使肠道粘液屏障的厚度增加，进而阻止一些物质穿过肠道进入血液，同时也改善了来自于消化系统的化学信号。在饮食中添加一种能增加Akkermansia muciniphila细菌水平的纤维能够达到类似的效果。Cani教授他声称，这只是研究的初期，最终将使用这些细菌预防或者治疗肥胖和2型糖尿病。

肠道菌群实际上可被视作是像我们的心脏和大脑一样的一种器官，因此必须以最好的方式来照顾有益健康的菌群。

中医粪便移植治疗方案渐成为西方医学界的“香饽饽”：

2013年9月2日，中国科学报消息，荷兰阿姆斯特丹学术医学中心（AMC），Max Nieuwdorp医生，利用粪便移植治疗了一名81岁的病人，此病人因为使用抗生素，导致她结肠内的微生物群被消灭，艰难梭菌的机会性致病菌入侵了她的身体，引起了严重腹泻和炎症性肠病。Nieuwdorp医生对该病人进行结肠冲洗（希望借此也能清除艰难梭菌），他们将她儿子的排泄物和盐水混合，通过插在鼻子上的一个薄塑料管，将混合物直接注射入病人的十二指肠。治疗三天后，该病人出院了。

随后，Nieuwdorp和Bartelsman在几个月内治疗了另外6名艰难梭菌患者。其中4名病人立刻痊愈，另外两人接受了来自第二名捐赠者的粪便移植。现在很多医生都同意艰难梭菌肠道感染能够通过粪便移植的方法治愈。研究人员还认为，这种大规模替代肠道微生物菌群的方法也有助于治疗其他疾病，例如炎症性肠病、糖尿病和难以捉摸的慢性疲劳综合征。越来越多的医生采用了粪便移植这种治疗措施。

Eiseman开创性的论文发表在《外科学》杂志上，描述了用肛门灌注液状粪便的方法治愈了4名患假膜性小肠结肠炎的病人。（症状和艰难梭菌严重感染的病人相似，但可能由一种不同的细菌引起。）这不是首次在医疗中使用粪便，用粪便悬浮液治疗食物中毒和严重腹泻首次由中国医生于4世纪进行，到了17世纪，它们被用来治疗肠道疾病的初生的乳牛。

这种最初来自中国一千七百年前的治理方法，越来越受到西方医学界热衷的主流关注，并加以利用。为此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放行了旨在治愈艰难梭菌的一项临床二期实验。

Nieuwdorp认为这种治疗方法还存在多种可能性，粪便移植的禁忌已经不复存在。

2013年08月，美国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斯克里普斯海洋学研究所的一个研究团队，从加利福尼亚海岸沉积的海洋微生物中提取出一种全新的罕见化合物，可以有效杀灭耐抗生素极强的细菌：炭疽和超级病菌MRSA。该研究成果的详细信息刊登在最新一期的德国《应用化学》杂志上。

从器官进化的分工到植物小RNA从植物体内进入人体并发挥作用，从针灸的科学证明到粪便移植等，中医原理的科学性越来越受到现代技术的证明。如果说，动物，人类的祖先依靠植物或其他物质治疗疾病，那么中医符合进化生物学的逻辑，中医植物药属于进化生物学的一部分。

生命科学还有很多未知的秘密，在人体机制更多的秘密被发现之前，不要轻易地否定中医真正生物内在的科学性。

(本文选自《生命藏在量子中》，柳振浩著。)

《生命藏在量子中》简介

近二十多年来，国际前沿生物学正在悄悄经历几场重要的革命：一，拉马克表观遗传学的革命；二，肠道菌群与第二大脑的革命；第三，量子生物学的革命。

《生命藏在量子中》作者柳振浩专注世界前沿研究，深度关注物理学生物学跨界作用，探索生命起源的物理学原理及意识的本质 ，同时在生物学中寻找真正物理学答案。上世纪九十年代高中阶段预言记录到拉马克进化论属于科学问题，这属于世界最早提出拉马克进化论属于科学探索者之一，几十年来一直探索拉马克表观遗传在宏观调控及微观DNA方面路径。

2015年《生命藏在量子中》正式出版，2017年开始，这本书内容获得多个具有世界一流的重要原创关键验证比如：DNA表观组蛋白跨代遗传，拉马克与达尔文基因层面的进化论大统一，早期生命起源于RNA与蛋白质混合物，RNA逆转录到DNA，DNA定向进化，肠道菌群决策饮食欲望与偏好，中药通过菌群代谢发挥作用，菌群与健康关联等等。

2019年表观遗传学已经进入高中课本，作者感觉非常欣慰，对于中国科研工作者及科学爱好者来说，这本书依然具有启发。有兴趣者可留言赠送电子版。

本期编辑：水木心艺，中科院心理所临床心理学与心理咨询硕士/在职博士、清华大学法学学士、东北师大理学学士（生物学）；20余年中学与高校教学及管理经验，专注于青少年教育心理及教学管理研究，自闭症研究，心艺心理剧课程主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