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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③:孤独,才是生命的常态

 昵称63703230 2022-09-25 发布于江苏

《繁花》

昨天的共读里,阿宝等人纷纷告别少年时代,踏上了新的人生旅程。

蓓蒂神秘消失,姝华远赴吉林,沪生频频出差,阿宝和小毛则在工厂里日复一日地忙碌着。

那么,在短暂会面又匆匆道别的这些年里,他们将经历怎样的故事?

阿宝、沪生与小毛的友谊是否可以继续维持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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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依旧与银凤纠缠在一起。每当小毛下班的时候,总能看见银凤摆放在门口的拖鞋,拖鞋摆放的位置有变化,便是银凤想念小毛的程度有变化。

时间愈久,小毛也愈发沦陷进了这段关系。两个人如漆似胶,许下海誓山盟。

即便小毛提醒银凤,海德哥哥过几天就要回家了,应当收敛些感情,银凤也只当作耳旁风。

不久之后,海德回到了上海。小毛路过二楼时,海德依旧开门邀请小毛来家里做客吃饭。

饭桌上,银凤对两个人都神色冷淡,小毛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当小毛再次与银凤偶遇,他尚未来得及问清楚状况,银凤便只说了一句:两个人就此断掉联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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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小毛而言,他与银凤的关系开始得莫名其妙,也结束得猝不及防。但事情的蹊跷还不止于此......

小毛娘突然给小毛介绍了女朋友。女孩名叫春香,她对小毛很满意。尽管小毛多次反抗,但始终拗不过自己的母亲。

小毛和春香交往订婚的事自然瞒不过邻居,更瞒不过银凤。一天夜里,小毛喝了酒回家,听见底楼的理发堂里有人说笑,原来是银凤在和沪生、阿宝聊天。

小毛还没打算将春香的事告诉两位好友,银凤却先说了出来。对于银凤和沪生、阿宝的打趣,小毛无动于衷,甚至有些麻木。

他拿出了春香的照片,正式宣布自己将要结婚的事,也宣布从此和沪生、阿宝断交。小毛心里清楚,如今这份苦痛,只有他一人承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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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小毛便搬到了莫干山路与春香同住,两人相处得很不错。结婚两年半时,春香已有四个月身孕。

小毛娘决定摆几桌酒席,算是弥补儿子结婚时的仓促和遗憾。但是在酒桌上,小毛看起来并不尽兴,他多希望沪生和阿宝也能来参加这场酒宴。

自此,春香时时留意小毛的状态,她看得出小毛还惦记着昔日好友。

临产前,她再度提起男人应当有最好的朋友:如果小毛想念沪生和阿宝的话,就去找他们和好吧。

但是春香没机会看到三位好友再度聚首的场景了,她因难产死在手术台上,孩子也没保得住。

小毛从此变成天地间一个孤零零的游魂,尽管他仍然与练拳的兄弟姐妹们来往,尽管他后来也在工厂舞会里目乱神迷,但是始终找不到像春香一样体贴他也爱护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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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曹杨新村,阿宝与邻居小珍交往着,两个人稳定的感情却因5室阿姨的一场谋划而宣告失败。

小珍的妈妈去世多年,父亲孤身抚养她长大。5室阿姨是阿宝的邻居和同事,她的丈夫已经偏瘫。

5室阿姨希望以后能与小珍爸爸组成新的家庭,便与这对情侣来往频繁,也得到了接近小珍爸爸的机会。

一天夜里,5室阿姨赤身裸体地躲在小珍爸爸的床上,试图借此改变小珍爸爸的冷淡态度。

但是小珍爸爸见此情景却气得掼断了凳子腿,他要求5室阿姨滚出房间。次日,小珍爸爸警告阿宝,如果再与小珍来往,就踏平他家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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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的下午,阿宝匆匆走在路上,忽然听见有人喊他,回头一看竟是银凤。银凤神情戒惧,双目无光,她似乎终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原来当年她与海德结婚不久,就遭到了二楼爷叔的骚扰,银凤没有理会。不巧的是,银凤与小毛的交往尽在二楼爷叔的监视之下,他记录着两人会面的时间和次数。

海德一回上海,这本账簿便送到了他手上。海德给小毛娘指了两条路,要么小毛尽早成家搬离此地,要么就把事情捅到居委会去。对于银凤絮絮叨叨的陈述,阿宝不响。

时间缓缓流淌,阿宝平静的生活忽然又掀起一番波澜。阿宝家里来了一对身穿花衬衫的客人,那是他素未谋面的香港哥哥和嫂嫂。

哥哥说,后来他往皋兰路写过许多信,都没有收到回应。这次回到上海,又一路从皋兰路寻到了曹杨新村。

哥哥给阿宝带了从没见过的弹力纤维的衣服,还有他小时候很喜欢的邮票。哥哥希望阿宝能随他去香港打拼新的生活,阿宝没发表意见,但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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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爸爸回家后,将香港哥哥带来的礼物全都退了回去,打发他离开这里,以后也不再往来。

在阿宝爸爸看来,时刻保持敏锐,不接受任何来路不明的财物是很有必要的。

阿宝偷偷藏起了邮票,衣服则送给了女朋友雪芝。

雪芝是电车乘务员,她家里始终不同意两人交往,因为阿宝出身不好,就不值得雪芝托付终生。

在雪芝的哥哥姐姐又一次上门找阿宝爸爸理论之后,阿宝向雪芝提出了分手,临别之际,雪芝对阿宝说:“以后坐我的电车,千万不要买票。”

两人曾因这句话定情,也以之宣告感情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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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浪潮终于也打翻了沪生的小家,沪生的父母双双遭到隔离审查,沪民与沪生两兄弟则不得不从英式的拉德公寓搬出来,住在武定路的旧公房里。

兄弟二人的生活状况从此一落千丈。好在这个时候,女朋友兰兰仍愿意陪在沪生身边。

哥哥沪民却不堪打击,当即病倒,萎靡不起。沪生出差忙碌时,总是拜托阿宝和兰兰照顾沪民。

沪民痊愈后便不告而别。沪生想起哥哥以前经常与朋友打电话,谋划着要外出闯荡。

于是沪生便赶往火车站寻找哥哥,然而哥哥没有寻到,却在人山人海中看见了一个神情恍惚、披头散发的女人。沪生定睛一看,那女人竟然是姝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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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华去往吉林不到一年,便与当地青年结了婚。

此时她刚生完第三个孩子,大概是有些精神异常,所以摸摸索索回到了上海,路上遇到许多阻拦,也吃了很多苦。

姝华仍记得阿宝和沪生,记得蓓蒂与绍兴阿婆变成鱼游走了。沪生带姝华吃了饭,将她送回姝华娘家。

没过多久,吉林男人便乘着最快一班火车来到上海,接了姝华回去。沪生知晓此事时,姝华早已回到吉林了。他不得不再一次哀叹,两人之间的缘分实在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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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宝决定与雪芝分手的时候,沪生和兰兰的感情也陷入了危机。

自从沪生家道中落,兰兰娘就不再同意两人继续交往下去。有人给兰兰娘介绍了一个香港女婿,那男人是新界加油站的工人。

兰兰娘觉得很不错,香港总归是有面子。尽管兰兰也曾哭着来问沪生的想法,但两个人终究明白,这段感情不会再有什么结果。 

见过香港男人两次,兰兰就与他登记结婚了。

也许是因为姝华,也许是因为兰兰,又或许是看淡了命运的捉弄,沪生逐渐习惯了在感情中等待,也习惯了对方不声不响地离开。

沪生与阿宝似乎又回到生活的原点,当形单影只的兄弟二人再度论起往昔,他们不知道身处城市彼端的小毛,同样在想念着儿时的朋友。

那么,沪生、阿宝与小毛还会相见吗?当生活迎来新的转机,他们是否愿意寻找别的出路呢?让我们一起期待明天的共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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