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诗 阿翔 直到他在我的阅读中起身,重复一首诗的命运。 (给博尔赫斯Jorges Luis Borges) 赵卡赏析: 如果我像伊夫林·沃不留情面的批评奥登那样,说阿翔是“一个写了平庸的诗歌”的诗人,不免有失公正。阿翔的《断诗》像一个人的自言自语,这点确实显出了平庸的一面;或者说,是对阿根廷的——在阿翔的不容置疑的口气里——“老自由主义者”博尔赫斯作了断章式的缅怀。这是一种属于类型化的诗写,博尔赫斯的信徒们永远会坚持他们的偏颇观点,博尔赫斯是所有诗人小说家里技艺最精湛的一位,近乎完美。 《断诗》的句式在表面上是叙述的,而非评价。将博尔赫斯严肃的等同于“重复一首诗的命运。”这个神秘的阿根廷瞎子,在阿翔这个聋子(原谅我)的阅读视域里,被首先“听”到了“每一处的回声残缺不全”,然后“看”到了“就像腐苹果掩盖了蛛丝马迹,语句有野兽出没”,不知道这是嘲讽还是惊悚,但阿翔一本正经的在咀嚼博尔赫斯被命运咀嚼的命运。 这是一首足够虚荣和自我慰藉的诗,企图达到庄严的高度,事实上,旧日的大师只能教会你撒谎,沉默或喋喋不休;博尔赫斯难免让人热血沸腾,我的结论是,《断诗》在技术的基本面上没有多大的瑕疵,这也是阿翔近年来从反面经验中磨炼出来的自制力,其它我就不说了。 关注公众号:中国当代诗歌选本。就能每天读到一首好诗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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