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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和大家共读《理想国》了，上次带读留下了一个问题，城邦中的四大美德是什么？ 有同学在评论区很快就回答出了，智慧、勇敢、节制和正义。相信他/她穿越回古希腊，一定是一位优秀的公民。 《理想国》的核心部分就是对正义的讨论，像我们之前讲过“正义就是欠债还债？”“正义就是强者的利益？”“正义的生活更值得过吗”等等都是围绕着这个核心话题。 需要提醒大家的是，苏格拉底口中的“正义”跟我们今天常说的“正义”还是有区别的。当下语境中的正义是所谓的司法正义（justice）；苏格拉底所说的正义，含义非常广泛，更接近于良善（good）。 当时在古希腊有四种美德：智慧、勇敢、节制和正义。在寻找城邦中的正义时，苏格拉底用了排除法，只要依次在城邦中找到智慧、勇敢和节制，那剩下的就是正义了。 跟着苏格拉底的节奏，我们来寻找理想国中的正义。 智慧 首先什么叫做智慧？ 苏：我觉得我们所描述的这个国家的确是智慧的，因为它是有很好的谋划的，不是吗？ 格：是的。 苏：好的谋划这东西本身显然是一种知识。因为，其所以有好的谋划，乃是由于有知识而不是由于无知。 格：显然是这样。 苏：但是在一个国家里有着多种多样的知识。（郭斌和译本） “在我看来，我们所描绘的城邦是真正有智慧的：因为它有好谋划，不是吗？” “是的。” “进一步说，这个好谋划显然是某种知识：因为，好的谋划无论如何也不是借助无知，而是借助知识。” “显然。” “但是在城邦里有许多和形形色色的知识。”（何祥迪译本） 智慧的奇特之处在于它经常表现为有好的谋划，而好的谋划显然是一种知识。比如我教授法律知识，有人可能教授美妆知识，有人教授牙齿的美白知识。所以一个城邦有各种知识，有木工知识，有制造铜器的知识，有农业生产的知识，这些知识都是所谓的专业知识，但是还有另一种知识。 苏：在我们刚才建立起来的这个国家里，是不是有某些公民具有一种知识，这种知识并不是用来考虑国中某个特定方面事情的，而只是用来考虑整个国家大事，改进它的对内对外关系的呢？ 格：是的，有这么一种知识。 苏：这是一种什么知识呢？它在哪里呢？ 格：这种知识是护国者的知识，这种知识是在我们方才称为严格意义下的护国者的那些统治者之中。 苏：那么，具有这种知识的国家你打算用什么名称来称呼它呢？ 格：我要说它是深谋远虑的，真正有智慧的。（郭本） 我说：“以下这点又如何呢：在我们刚刚建立的城邦里有某种知识，而且某些公民拥有它吗？即它不是考虑去谋划城邦里的某个事务，而是谋划其整体的事务，以及用哪种方式才能让自己跟自己、跟他人城邦相处最佳。” “当然有。” 我说：“它是什么，在谁里面？” 他说：“它就是护卫术，在我们刚才命名为完美护卫者的那些统治者里面。” “那么，凭借这种知识，你把城邦称为什么？” 他说：“好谋划的，而且是有智慧的。”（何本） 在这众多的知识之中，有一种知识不是考虑特定方面的事，而是考虑国家整体的大事，这种知识就是护国者的知识，这种知识才是真正深谋远虑，真正有智慧的。 但是大家知道，拥有这种知识的人是非常少的，大部分的人都没有这种知识。 “一个按照自然建立起来的国家，其所以整个被说成是有智慧的，乃是由于它的人数最少的那个部分和这个部分中的最小一部分，这些领导着和统治着它的人们所具有的知识。并且，如所知道的，唯有这种知识才配称为智慧，而能够具有这种知识的人按照自然规律总是最少数。” 用苏格拉底的话来说，拥有智慧的人是很少的。就像天生金命的人很少，你只能怪自己的命不好，像我一个铜命就不可能拥有这种知识。 说白了，城邦中的这种智慧其实就是一种护国者的知识，考虑国家大事的知识。 勇敢 大家可以想一想，自己是不是一个勇敢的人？ 在人类所有的美德中，勇敢是最稀缺的。我经常觉得自己不够勇敢，甚至搞不清楚真正的勇敢是什么？假如你遇到了心仪的对象，立马去追是不是勇敢，那不敢表白就叫懦弱吗？ 苏格拉底对勇敢的定义对我有很大的触动，我时常在退缩的时候想起这段话。 苏：我的意思是说，勇敢就是一种保持。 格：一种什么保持？ 苏：就是保持住法律通过教育所建立起来的关于可怕事物——即什么样的事情应当害怕——的信念。我所谓“无论在什么情形之下”的意思，是说勇敢的人无论处于苦恼还是快乐中，或处于欲望还是害怕中，都永远保持这种信念而不抛弃它。（郭本） 我说：“我说勇敢就是某种保持。” “哪种保持？” “[保持]法律通过教育所产生的意见，即关于可怕事物是什么和是哪类的意见。我是说通过所有手段来保持它，无论处于痛苦还是快乐当中，无论处于激情还恐惧当中，都要保持，决不能放弃。”（何本） 张三看到一个女孩，就勇敢去追，但是追到之后就腻了，那种恋爱的感觉消失了，他就不爱了。但他继续勇敢地追逐爱情，去追逐下一个女孩，他是不是一个勇敢的海王？ 这肯定不是苏格拉底认为的勇敢，他认为勇敢就是一种保持。勇敢绝对不仅仅是大胆敢作敢为，而应当对恐惧具有正确的信念，这种信念是通过教育获得的一种敬畏，知道什么是应该害怕的，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他要有抵制快乐和欲望的能力。 而一个城邦是否勇敢，并不取决于城邦有多少勇敢的公民，而是取决于城邦中勇敢的人所占据的地位。具有勇敢这种美德的人必须要成为城邦的辅助者，也就是护卫者。 苏格拉底特地用染色的例子来说明什么才叫“无论如何都要永远保持这种信念而不抛弃它”。 苏：你知道，染色工人如果想要把羊毛染成紫色，首先总是从所有那许多颜色的羊毛中挑选质地白的一种，再进行辛勤仔细的预备性整理，以便这种白质羊毛可以最成功地染上颜色，只有经过了挑选和整理之后才着手染色。通过这样的过程染上颜色的东西颜色吃得牢。洗衣服的时候不管是否用碱水®，颜色都不会褪掉。但是，如果没有很好的准备整理，那么不论人们把东西染成紫色还是别的什么颜色，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你是可想而知的。 格：我知道会褪色而变成可笑的样子。 苏：因此，你一定明白，我们挑选战士并给以音乐和体操的教育，这也是存尽力做同样的事情。我们竭力要达到的目标不是别的，而是要他们像羊毛接受染色一样，最完全地相信并接受我们的法律，使他们的关子可怕事情和另外一些事情的信念都能因为有良好的天性和得到教育培养而牢牢地生根，并且使他们的这种“颜色”不致被快乐这种对人们的信念具有最强退色能力的碱水所洗褪，也不致被苦恼、害怕和欲望这些比任何別的碱水褪色能力都强的喊水所洗褪。这种精神上的能力，这种关于可怕事物和不可怕事物的符合法律精神的正确信念的完全保持，就是我主张称之为勇敢的。（郭本） 我说：“那么，你知道，当染色工计划将羊毛染成紫色时，他们首先从众多颜色的羊毛中挑出一种白色本性的羊毛，然后进行预备处理，花费不少工夫来打理它，以便它最可能获得那种光泽，他们就是这样染色的。如果通过这种方式来染色，它很快就染好了，无论使用洗涤剂还是不使用洗涤剂都不能洗掉它的光泽。但是，如果不是这样，不管是染成除此之外的任何其他颜色，还是不打理这些，你就会知道它会变成哪样。” 他说：“我知道他们会掉色，而且很荒唐。” 我说：“因此，你要明白，我们在挑选士兵，并用音乐术和体育术教育他们时，我们也要全力做这种事情。你会认为我们不是建立任何其他东西，而是说服他们接受最漂亮的法律，正如染色那样，以便他们很快掌握关于可怕事物和其他事物的意见。由于他们拥有适合的天性和培养，所以他们的染色不会被这些洗涤剂洗掉，这些是可怕的冲洗：首先是快乐，它这方面的做法比任何碱水和碱皂都更可怕，其次是痛苦、恐惧和欲望，它们比任何其他洗涤剂都更可怕。我把这种能力和保持——用尽办法保持有关可怕和不可怕事物的正确和合法意见——称为和规定为勇敢。”（何本） 像海王张三一样，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分一个，再追下一个……这种享乐主义的勇敢，或者你坚持心中所爱，不管贫穷还是富裕，疾病还是健康，你都能够守住对他/她的爱心，哪种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勇敢？这是大家要去思考的问题。 所以，勇敢绝对不是一种感觉，绝对不是一种莽撞，勇敢是一种保持。一个勇敢的人可以抵挡痛苦和恐惧，也可以抵挡快乐和欲望，因为勇敢的人怀有一种对信念的保持。 节制 第三种美德再次提醒我读《理想国》是为了进行自我教育，从阅读中学会“节制”。 苏：尽目前所知，节制比前面两种性质更像协调或和谐。 格：何以这样？ 苏：节制是一种好秩序或对某些快乐与欲望的控制。这就是人们所说的“自己的主人”这句我觉得很古怪的话的意思……人的灵魂里面有一个较好的部分和一个较坏的部分，而所谓“自己的主人”就是说较坏的部分受天性较好的部分控制。这无疑是一句称赞之词。当一个人由于坏的教养或者和坏人交往而使其较好的同时也是较小的那个部分受到较坏的同时也是较大的那个部分统治时，他便要受到谴责而被称为自己的奴隶和没有节制的人了。（郭本） 我说：“现在看来，它（节制）至少比之前的东西[智慧和勇敢]更像某种一致与和谐。” “怎样？” 我们都能理解“节制”这个词的意思，也经常说玩游戏要节制、刷视频要节制、喝酒要节制等等。但是玩游戏、刷视频、喝酒这些好像都是让人快乐的事情，我们为什么要节制快乐呢？ 苏格拉底说，节制是对某些快乐与欲望的控制，要做自己的主人。所以在某种意义上，节制就是一种自我控制，控制自己欲望的能力。节制其实还是一种自知之明，知道什么才是“做自己”。 人性非常复杂，每个人都有光明的一面，也有黑暗的一面。所以苏格拉底说，人的灵魂也有较好的部分和较坏的部分，节制就是让较好的自己控制住较坏的自己，做自己的主人。否则，当较坏的部分控制了较好的部分，就成了自己的奴隶。 勇敢地做自己，或许也需要有所节制，要勇敢地做好的自己，而不要做坏的自己。 苏：现在来看看我们的新国家吧。你在这里也会看到有这两种情况之一。因为，既然一个人的较好部分统治着他的较坏部分，就可以称他是有节制的和自己是自己的主人。那么你应该承认，我们说这个国家是自己的主人是说得对的。（郭本） 从国家的角度看也是一样，应该由较好的一群人来统治较坏的一群人。所以苏格拉底是典型的精英模式。他认为“各种各样的欲望、快乐和苦恼都是在小孩、女人、奴隶和那些名义上叫做自由人的为数众多的下等人出现的”。 对于这种把非理性的情绪都归咎于孩童、女性和奴隶的观点，很难被现代的同学理解，甚至会引起反感。但别忘了这是两千多年前的书，我们现在的思想观念都是在两千年的积累与演化中得来并不断前进的。所以我们不需要去认同这种观点，只需要理解很多伟大的思想家并不能脱离时代的局限，但并不意味着他所有的观点都是要抛弃的。 苏格拉底也是一样，虽然他认为女性是不够理性的，但他可能也是人类历史上最早提倡男女平等，认为女性应该接受与男性同等教育的思想家。他甚至认为女性还可以做护卫者，男女在治理国家层面可能拥有同样的禀赋。这种观念的提出对于之后的人类历史具有极大的超前意义，也是我们不断重读的原因。 所以具备现代思想观念的我们，对于苏格拉底受限于时代的观念，可能也要有一种节制，不要让感到被冒犯的自己打倒想要学习智慧的自己。 同样，对于个体而言，节制很难做到；对于城邦而言，节制的人其实很少。 苏：反之，靠理智和正确信念帮助，由人的思考指导着的简单而有分寸的欲望，则只能在少数人中见到，只能在那些天分最好且又受过最好教育的人中间见到。（郭本） “单一和适度的[欲望、快乐和痛苦]则由推理所引导，并得到智力和正确意见的协助，他们在少数具有最好天性又受过最好教育的人那里才能实现。”（何本） 苏格拉底的理想国不是民主的，而是精英统治的。由少数的天分最好且受过最好教育的人来统治，同时，被统治的人也具有一致的信念，认可这种统治，达到一种和谐。所以节制不仅存在于统治者身上，也应该存在于被统治者身上。 苏：因为它的作用和勇敢、智慧的作用不同，勇敢和智慧分别处于国家的不同部分中而使国家成为勇敢的和智慧的。节制不是这样起作用的。它贯穿全体公民，把最强的、最弱的和中间的（不管是指智慧方面，还是——如果你髙兴的话——指力量方面，或者还是指人数方面，财富方面，或其它诸如此类的方面）都结合起来，造成和谐,就像贯穿整个音阶，把各种强弱的音符结合起来，产生一支和谐的交响乐一样。因此我们可以正确地肯定说，节制就是天性优秀和天性低劣的部分在谁应当统治，谁应当被统治——不管是在国家里还是在个人身上——这个问题上所表现出来的这种一致性和协调。（郭本） 正义 别忘了苏格拉底是用排除法来寻找正义，在找到智慧、勇敢、节制之后，正义在哪里呢？苏格拉底提示我们正义之所在的这一段话，真的时常鼓励我。 苏：这真像是个无法到达的所在呢，一片黑暗呀！ 格：的确是一片黑暗，不容易寻找。 苏：不管怎么样，我们总得向前进！ 格：好，向前进。 苏：〔我看见了什么，并招呼他〕喂，格劳孔，我想我找到了它的踪迹了，我相信它是逃不掉了。 格：听到这个消息我很髙兴。 苏：真的，我们的确太愚蠢了。 格：为什么？ 苏：为什么吗？你想想，这个东西从一开始就老是在我们跟前晃来晃去，但是我们却总是看不见它。我们就像一个人要去寻觅始终在他自己手上的东西一样可笑。我们不看近在眼前的这个东西，反而去注意远处。这或许就是为什么我们总是找不到它的缘故呢。 格：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苏：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一直以某种方式在谈论这个东西，但是我们自己却始终不知道我们是在谈论着它。（郭本） 正义很难找到，连苏格拉底一开始都毫无头绪。他最后发现是我们以前太愚蠢，一直寻寻觅觅，望尽天涯路，居然没有注意到正义就在我们身边。 大家应该都有这种感觉吧，有时候你努力去追求幸福，你追名逐利，追求成就感，追求挑战，攀登珠峰，潜向马里亚纳海沟。结果发现幸福在哪？幸福就在你身边，就在每天平凡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中。这就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幸福就在你身边，正义其实也是一样。 苏：那么你听着，看我说得对不对。我们在建立我们这个国家的时候，曾经规定下一条总的原则。我想这条原则或者这一类的某条原则就是正义。你还记得吧，我们规定下来并且时常说到的这条原则就是：毎个人必须在国家里执行一种最适合他天性的职务。 格：是的，我们说过这点。 苏：再者，我们听到许多人说过，自己也常常跟着说过，正义就是只做自己的事而不兼做別人的事。 格：是的，我们也曾说过这话。 苏：那么，朋友，做自己的事一~从某种角度理解这就是正义。可是，你知道我是从哪里推导出这个结论的吗？ 格：不知道，请你告诉我。 苏：我认为，在我们考察过了节制、勇敢和智慧之后，在我们城邦里剩下的就是正义这个品质了，就是这个能够使节制、勇敢、智慧在这个城邦产生，并在它们产生之后一直保护着它们的这个品质了。我们也曾说过，如果我们找到了三个，正义就是其余的那一个了。 格：必定的。 苏：但是，如果有人要我们判断，这四种品质中我们国家有了哪一种最能使我们国家善，是统治者和被统治者的意见一致呢，还是法律所教给军人的关于什么该怕什么不该怕的信念在军人心中的保持呢？还是统治者的智慧和护卫呢，还是这个体现于儿童、妇女、奴隶、自由人、工匠、统治者、被统治者大家身上的品质，即每个人都作为一个人干他自己份内的事而不干涉别人份内的事呢？这似乎是很难判断的。 格：的确很难判断。 苏：看来，似乎就是“毎个人在国家内做他自己份内的事”这个品质在使国家完善方面与智慧、节制、勇敢较量能力大小。（郭本） 什么叫正义？正义就是能够使智慧、勇敢、节制在城邦中产生，并一直保护着它们的品质。而且能够让每个人在国家里执行一种最适合他天性的职务，而不兼做别人的事。正义就是做自己的事，定分止争，各尽其职，各安天命，拥有他该拥有的东西。 苏：当生意人、辅助者和护国者这三种人在国家里各做各的事而不相互干扰时，便有了正义，从而也就使国家成为正义的国家了。（郭本） “那些赚钱阶层、辅助阶层和护卫阶层各自关心自己的工作，在城邦当中各自做自己的事务，这就是正义，并使得该城邦是正义的？”（何本） 当城邦中的生意人、辅助人和护卫者，各做各的事而不相互干扰的时候，便有了正义。如果有人不安天命，不尽其职，混乱的职分就会导致不正义。 如果我们找到了一个具有正义的大东西并在其中看到了正义，我们就能比较容易地看出正义在个人身上是个什么样子的。我们曾认为这个大东西就是城邦，并且因而尽我们之所能建立最好的城邦，因为我们清楚地知道，在这个好的国家里会有正义。因此，让我们再把在城邦里发现的东西应用于个人吧。如果两处所看到的是一致的，就行了，如果正义之在个人身上有什么不同，我们将再回到城邦并在那里检验它。把这两处所见放在一起加以比较研究,仿佛相互摩擦，很可能擦出火光来，让我们照见了正义，当它这样显露出来时，我们要把它牢记在心。（郭本） 如果首先尝试在某个更大的拥有正义的事物里面静观正义，然后就容易在一个世人当中看到正义是什么性质。我们还认为这个更大事物就是城邦。于是我们尽力建造一个最好的城邦，我们很清楚正义至少在一个善的事物当中。让我们把那里呈现的结果运用于一个人，如果它也保持一致，那么情况就是漂亮的，而如果在一个人里面呈现出不同结果，那么我们将再次返回城邦进行检验。把他们并列起来考虑，像摩擦火棍那样摩擦他们，也许就可以点亮正义，而且它显露出来之后，将证实它就在我们自己身边。（何本） 我们还记得苏格拉底由大及小的论证方法，在这里他再次将正义由大及小，由城邦推及个人，也就是说正义也存在于每一个人身上。 每个人都可以是节制的、勇敢的和智慧的，并由正义保护着这些美德。当正义显露出来时，我们要把它牢记在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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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hercules028 > 《Trut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