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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曾经,我们快乐地滑冰

 新用户06868399 2023-01-04 发布于内蒙古

第 2065 期

文|剑锋    编辑|王成海

入冬了,凉意渐深中发现天也灰蒙蒙的。树上还有一些没有掉落的叶子,枯黄而不舍地带着绿色在做着最后的坚持。疫情中心里免不了有稍许不安,思绪却在飘逸着,忽然间想起了少年时冬天的“溜冰”,那岁月中难以抹去的快乐。

         
我小时候家里住平房,冬天家里吃水得到巷子口的水井打水,深冬时,水井周围渐渐地形成一大片冰,成为我们小孩子的乐园。那时,划冰的工具,我们叫冰车,一种是用一块木板下面装上两个平行的钢片,孩子们跪在上面或坐着玩,大些的孩子是一个小的只能两脚蹬在上面的单轨的,我们叫“独轮车”。

记得那时,把二号钢筋取一米左右,上边折个耳朵样的手柄,下面稍稍弯曲,放到家中的火炉中烧红,用锤子打尖,孩子们叫“冰锥”,一手一个,用它扎着冰面快速的滑行。那时候的冬天非常冷,北风吹着,滴水成冰,我们却玩的热火朝天,浑身是汗,家里自己做的厚厚的棉衣棉裤,免不了摔得到处是污渍,回家也少不挨骂和唠叨。上了小学,班里几个活跃的孩子还有一件乐事,就是翻墙进入人民公园,在那结冰的湖面上打出溜滑,记得假山南面冰面上那些被孩子们滑岀的一条条长长的亮亮的一道,北风吹的手、脸通红,还带着鼻涕。却是我们童年最开心、快乐的事情。

那时滑冰经常去的地方是“灯泡厂”附近的一个“湖”,现在成为仕奇公园,还有南茶坊十字路口往南向西的一大片芦苇地结成的冰,那时都是荒野,没人管理,却成了孩子们的“天然冰场“。

大人担心我们危险,孩子们却不怕,相跟上几个小伙伴,用冰锥挑着冰车,肩膀上扛着,“雄纠纠”的去玩耍。最让我害怕的一次是去南面”灯泡湖”滑冰,划的是跪着的“冰车”,当时冰面宽大,视野开阔,周围的树林,映着冬日太阳,分外美丽,由不得心情激动,我用力扎着冰面快速地滑着,速度也越来越快,突然发现远处湖中心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大洞,估计是冬天给湖里鱼留的气口,我慌了,用两只冰锥用力支到冰车前“刹车”,惯性还是向前冲着,眼看要冲进湖里,我只能继续用力,终于在离那个口子半米前停住了,惊得我一身冷汗,现在一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上了初中,冬天学校开设了滑冰课,一中后沙滩的操场,泼上水成为冰场,发给我们一些冰鞋,多是“秋刀”,虽然大都很旧,对我们来说是一种特有的开心,冰课也成了一种心红期盼。

后来,禁不住我多次央求,爸爸也终于答应给我买冰鞋,让我舅舅家的大哥带我去的,记得很清楚,是现在的民族商场,那时叫“联营商店”,花了35元,一双名牌的,产自齐齐哈尔,黑色皮面、银光闪闪的“跑刀”就归我了。

那时的冰场老远就能听到那热火朝天的声音,可谓是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常去的地方是人民公园、大马路体育场、交通学校等,冰场门口有好多的师傅,花2块给冰刀开个刃,你就可以开心的在冰上快乐地玩耍了。到处都是欢乐的笑声和嬉戏声,人们穿着厚厚的棉衣,戴着棉帽子、棉手套,女生们还围着鲜艳的围巾,色彩斑斓,有冰车上推着小孩子的,有背着手,戴着尖尖帽的高手快速滑行的,也有一些个別人可以来回的作着花样动作的,也有像我这样,慢慢慢,生怕摔跤的新手。在寒风中构成了一幅美丽的冬日风景!

92年参加工作,在人保“新城办事处”,位于南街的新城饭店,那时骑着自行车上班,年轻人也特别多,记得我也经常和徐文杰等几个伙伴去体育场划冰。

     
后来,工作繁忙,成家立业,再也没有快快乐乐地划冰了,再也没有那时物质馈乏却简单快乐的纯真了,没有那冬日阳光下发自内心的笑脸了。

光阴飞快,“逝者如斯,不舍昼夜”。在这以后,生活中的酸甜苦辣都尝过了,似乎想起钱钟书的一句话,人生就好像上帝把一块糖给了小孩,却骗了你的一生。

但每到冬天,每当想起了这些快乐的往事,心里还是暖暖的,会发自内心地会心一笑。

     
而今,病毒肆虐,人们的心时刻被揪着,路在何方?但是我想,人生本就是一场苦乐参半的旅行,人类之所以生存,不只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传承祖先、为继后人。为了迎接美好未来,我们不是一直迎接着一个又一个的挑战吗?当你抗不住时,想想那些生活中的美好,想想曾经走过的路:“铃兰花开的时候,我们欢笑着跑过去,白毛风吹的时候,我们咬紧牙挺过来。”


作者介绍:剑锋,呼市人,央企高管。
图片来源: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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