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泡脚中感悟中医的神奇

虎踞杏林 2023-02-20 发布于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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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ngmeirong@Tongji.edu.cn

众所周知，泡脚可以促进全身的气血循环，通过刺激足部数十个穴位达到补充阳气、调理阴阳的目的。如果选用一些适宜自身的足浴包，就更能加强疏风散寒温阳通络的作用。对一些身有淤热、以及感染新冠后余热未清者，还可以很好地引火下行。而今年冬天天气也是格外寒冷，睡前泡脚显得更有意义，不仅可以暖和腿脚，还能使背脊发热，有助安眠(图1)。

事实上，泡脚一直是我想做的事，只是一直天天洗澡就感觉没有必要也没有时间再泡脚了。所以家里的一些足浴包也就一直闲置着。而这次的新冠小阳，却促使了我这个意愿的达成。

图1 睡前泡脚助眠

一、开始泡脚

我的小阳症状是背部稍感酸疼，而右大腿胆经上有个年轻时受风寒导致的痛点又开始隐隐作疼，但这种酸疼隐疼感两天后即消失，如果不是抗原测试，我根本不知道自己阳了。但听说阳后不能洗澡，出于谨慎，也考虑到也正是因半夜冲澡弄湿了头发而诱发小阳，所以我也不敢贸然洗澡了。于是，便开始了泡脚之行(图2)。我收藏的那些足浴包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图2 泡脚好处多

首先，我挑选出了西安泉茗餐茶养生大卡邱总发来的湖北蕲艾足浴包(图3)。将水温调至40°C左右，每天泡脚，每次泡脚30分钟。

第一次使用后的感觉是全身放松，倍感舒爽！尤其是睡觉时，感到一股热气直达膝盖。第二次泡完后，那股热气开始向膝盖蔓延。而第三次后，热气逐渐超过膝盖似要传入大腿。然而，后半夜却感觉右边大腿那个微痛点又开始出现。那还是30多年前的某一晚受风寒留下的，遥想当年，仗着年轻，我没有在意它，更没有医治它。随着岁月流逝，这个痛点慢慢消失并被我遗忘，直到这次小阳2日，这一陈旧痛点又被折腾出来，虽不几日就消失，但它提醒我，这个老毛病并未痊愈只是深深隐藏起来，时刻会乘虚而出。而这次一泡脚，加速了气血运行，大概是气血运行到这一陈旧风寒点位时受阻，它们在相互博弈，从而又产生痛觉了。果真如此的话，那就是大好事了，我相信，通过泡脚，气血的运行会疏通淤阻的部位从而根除这一旧疾。

图3 养生大卡邱总发来的湖北蕲艾足浴包

可惜，在我满怀期待根治淤阻部位的时候，发现家里的足浴包用完了。这东西不用时放着占空间，用起来可真神速啊。那就赶紧买吧！

没想到市面上的足浴包虽玲琅满目却良莠不齐，稍不留神就掉坑里了。像我这样还算有些网购经验的人，挑选足浴包时也被广告及外表迷惑了。

第一次购买的一款八味足浴包，打开一看大部分都是枝条树干(图4)，要想找到产品广告吹嘘的红花、益母草、白芷、当归等药材，恐怕需要使用放大镜了。使用这种足浴包无异于自欺欺人，当晚使用后也的确没有什么感觉，于是果断退货。

图4 某东海的八味足浴包中的中药

看来，如何正确选择足浴包又成了我泡脚前必修功课。一通琢磨才发现，最常用的性价比较高的足浴包多半是普通艾叶或连叶带梗的艾叶制成的，有时还会加入一些生姜、花椒等。还有一些升级版的纯正中草药制成的足浴包，那其中使用的中草药堪比药铺里抓的中草药了。难道这泡脚也是吃药吗？

带着这个疑问，我一边体验着泡脚带来的身心愉悦与健康感受，一边开始查阅资料，去了解泡脚与健康之间的深层关系，并将我的感悟分享给大家。

二、泡脚感悟

1、药物经皮吸收超乎人的想象

是的，泡脚是草药煎煮的汤水与皮肤的接触过程，期间，药性会随皮肤进入人体，这是除了注射给药、口服给药、舌下含服给药以及鼻饲吸入给药等等方式以外的又一种给药渠道——经皮给药，亦即，药物由经皮肤进入经络而吸收到血液循环系统(图5)。

图5 药物经皮肤进入血液循环系统

作为一名从事化学研究的工作者，药物经皮肤的吸收经常从一些实验室的惨痛事故中听闻。一种比砒霜还要毒1000倍的剧毒物质二甲基汞，美国一位研究金属毒性的女科学家Karen Wetterhahn (图6)在用它做实验时，不小心将2滴滴在手上，她在15秒之内迅速处理好剩余溶液、脱去手套用大量水冲洗并开窗通风，貌似“完美地”处理了这起实验事故[1]。然而，事实是二甲基汞早已在接触手套的一瞬间突破了乳胶层、皮肤层，进入了体内，随后逐渐侵入血液系统乃至大脑。经检测，数月后她血液中的汞浓度已经达到了4000微克/升，而超过200微克/升就是致命剂量。二甲基汞的致命性源自它在体内转化成的甲基汞，甲基汞是脂溶性的，它与蛋白质和肽结合后会穿过血脑屏障进入大脑，进而干扰神经元免受氧化的过程，刺激攻击大脑关键蛋白质的免疫反应。就这样，5个月后，这位金属毒物研究先驱被皮肤渗入的二甲基汞夺去了生命，年仅48岁。

图6 金属毒物研究先驱凯伦·维特哈恩

2、中医对药物经皮吸收的解读

毒药也好，良药也罢，它们都是可以经皮吸收，这是中西医都认可的。但是药物是如何进入人体的，中医有更深入的解读。中医认为药物可以通过经络而进入人体循环系统。不要以为西医解剖尸体找不到经络就否认经络的存在。中国中医科学院针灸所的张维波研究员等早就回答了“什么是经络”这一千古之迷。我们可以在他所著的科普书籍“经络是水通道(《经络是什么》第二版)”[2] (图7)中找到答案。张维波的40年取“经”之旅[3]，提出并证明了经络的低流阻特性并发现了循经低流阻通道，该通道位于组织之间，是一种无管壁的非管状的于组织间隙形成的通道，张维波将其命名为“循经间质通道”，亦即古人所指的包括经脉络脉在内的脉。在经络通道中，人体的营卫之气——组织液就像河流中的暗流一样缓缓地流动着，各路经络通道的交汇处就是穴位。这些流动着的组织液可将水份、营养物质、信息物质和药物分子等等传遍全身，为身体提供物质所需，就像河流灌溉大地一样。

图7 张维波著作经络是水通道(《经络是什么》第二版)

虽然中医的神奇现阶段医学理论还难以完全解释，但是借助现代影像技术、荧光照相法，还是能观察到透明鱼身上显现的一条条纵行的经脉结构，甚至在人的身体里也观察到了清晰的经络。2021年3月发表在《循证补充和替代医学》期刊上的论文[4]，报道了由15名健康志愿者参加的一项研究，向他们手腕处的针刺点的真皮层注射了数种不易被细胞吸收而形成扩散的荧光素钠和吲哚菁绿(ICG), 进而观察到了沿手前臂上的手厥阴心包经的穴位迁移荧光线(图8)，从内关穴经由间使穴、郄门穴、汇聚到曲泽穴, 循行了心包经上的9个穴位(视频1)中的4个，长度超过20厘米，行径光路清晰连续。相反，在针刺点附近相邻的对照点处注射任何一种荧光染料都不会产生任何明显的线性轨迹, 也没有显示出任何沿着动脉血管或静脉血管的迁移轨迹，首次严谨地证明了人体经络的存在。

图8 荧光显示超过20厘米长的小臂上的心包经

视频1 《针灸甲乙经》及《医宗金鉴》等书载述的手厥阴心包经上的9穴

这些科学研究与观察不仅将《灵枢·经脉》中描述的“经脉十二者，伏行分肉之间，深而不见”展显得淋漓尽致，还进一步发展丰富了中医经络理论，颠覆了传统生理学认为的“组织液不能流动”的结论。

3、药物外治有时更有效

经络的存在奠定了经皮给药的理论基础。药物由经络吸收进入组织液后，会随之沿着经络通道流动传向体内，而经络与脏腑是相连的，这样药物就可以直达脏腑了。据罗大伦博士讲述，药物外治早有记载，清代的吴师机(约1806～1886年)就是著名的外治大师，他利用外治理念治愈了数万例患者。

当代的罗大伦博士中药足浴治病用得最多，他深得古医之道并在实践中不断探索，将古方加减变通，以适用大多数现代人虚弱脾胃的体质(图9)。他借鉴医圣张仲景使用乌梅丸治“久痢”的思路——寒热并调，以乌梅丸合四逆散开始，后期再配入补脾气药物，熬煮药汁泡脚，治愈了无数个慢性腹泻患者[5]。使用至今，无论是十年还是二十年之久的慢性腹泻，最后都在很短的时间内痊愈，几乎没有一例失手。

图9古方加减足浴适合脾胃虚弱的大多数现代人

特别是对于中下焦的问题，中药泡脚不失为快捷高效之法。一些猛烈的汤药，如治疗风湿病汤药也可以通过泡脚给药，既能保护脾胃，又能将药物快速地送到局部关节处。对此，罗博士还探索出风湿关节疼痛的足浴方，对于受寒引起的风湿寒痹，他遵循中医名言“治风先治血，血行风自灭”，主张以扶养气血、同时祛风散湿的用药思路，以著名的养血活血的桃红四物汤打底，对于受寒关节疼痛就加重者，推荐了以下足疗方：

罗博士的众多医案还进一步告诉我们，在口服药物无法见效的情况，运用类似泡脚的外治方法，往往可以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有时，一些汤剂的口服效果反而没有外用的好。其实这也并不难理解，因为现代人喜吃肥甘厚腻，冷饮冰水，早已把脾胃伤害了。此时，药物进入脾胃，可能吸收得很少。而从经络把药物运送进体内，就成为最佳选择。典型案例就是温胆汤。这是适合痰湿体质者的温胆汤口服药剂，改用温胆汤泡脚，往往效果更佳，因为痰湿太重的人，脾胃本来连基本食物都难运化，汤药也同样难运化。而使用温胆汤泡脚就绕过脾胃给药，也使脾胃得以保护。另外，如果觉得某些中药汤药很苦难以下咽，比如活血行气的川芎，也可以通过泡脚方式实现经皮给药。

事实上，许多慢病都可以采取泡脚来治疗[6]。比如中风后手足拘挛，可用伸筋草，透骨草，红花各6克加5公斤水煮沸10分钟兑温后泡脚，一日三次，1个月为1疗程。而老人延年足浴方：桂枝20克、川椒、红花、茺蔚子各15克，加1升水煎煮去渣后得500毫升左右药汁，每晚睡前取50毫升兑水后泡脚30分钟。可见，用脚“吃药”是一种普遍的治病保健方式。

必须指出，足浴泡脚治病与平常泡脚用水量有区别。考虑到一定用药量下的药效浓度，一般不要用太多水，没过脚背即可(图10)，水凉后可适当兑加开水。每日1～2次，每次20～30分钟。泡脚要使用木盆或搪瓷盆，但不可使用金属盆，因为中药成分复杂，有可能会与金属发生反应生成有害物质，影响药物疗效。也不建议使用塑料盆，因为塑料中的增塑剂可能会溶出进入身体内。中药泡脚温度也不能太高，40°C左右即可。特别是足浴法治疗糖尿病足时，由于糖尿病患者感知外界温度的能力下降，极易造成烫伤等。故糖尿病患者泡脚水温度以37°C为宜。

图10 足浴疗法水面一般没过脚背即可

一些本身就发病于体表的外疾，汤药外治更是药到病除。我曾亲眼见识过座堂何记药铺看诊的老中医何博士治疗腱鞘囊肿，一针排出浊物后也是开出中药令其浸泡，一周后，这个西医用B超探查后都束手无策的腱鞘囊肿经过何中医的这一针一泡就痊愈了(图11)。

图11 何记药铺的何博士治疗腱鞘囊肿

4、应慎重选择足浴包

认识到了皮肤这一人体最大器官对药物的吸收性，就应明白足浴包是不能随便选用的。更何况，中药之间还存在相互作用及配伍禁忌。因此，对待足浴药包要像对待口服中药一样，不管是泡手还是泡脚，首先要符合自身的体质，不可以在网上随意购买来使用。究竟选择哪种中药足浴包，必须先由中医大夫进行阴阳、表里、寒热，虚实八纲辨证(图12)，诊断出寒湿、湿热、痰湿或风寒湿痹等体质类型后，再对症选择相应的足浴包，如驱寒除湿型、温肾补阳型、祛风散湿型，还有舒筋活络型、养心安神型、排毒养颜型等等。如果不顾个人体质，盲目给泡脚水加料，不仅不能强化养生功效，还会适得其反。只是在使用单味药的情形下风险会有所降低，可以适当自行选用。

图12 选购足浴包前需请大夫八纲辨证

虽然刚接触中医，所掌握的中医知识尚浅，但自从研究纳豆进食新鲜纳豆开始，我就一直想辨别自己的体质。过去陆续看过一些中医介绍，一开始，云里雾里，搞不懂阴阳、表里、寒热、虚实。后来有幸刷到倪师的视频课，才逐渐对诸如阴阳、寒热、痰湿之类的中医界常用术语有了具象化的理解。而且，倪师教给我们的是通过是否喜欢喝水、喜欢喝热水还是冷水、手脚是否温热、小便是否清长、是否有按压痛等等这些简单的问诊来判断病症(视频2)，而不是仅仅通过专业的把脉和舌诊来诊断。倪师这样将八纲辨证在课堂上活生生地展示出来，你不懂都难。就这样，我对自己的身体基本面有了正确的评判，虽然不是很精准，但是大方向绝对不会有错。

视频2 倪师教你判断阴阳虚实寒热

有了上述观念，再回到市场选购足浴包就有的放矢了。市面上常见的中草药制成的足浴包有七味足浴包、八味足浴包、十二足浴包、十八足浴包等等，其中使用的较多药材是一些活血化淤的中草药如红花、当归、川芎等等，详见图13。

图13 市面上常见足浴包中的中草药组成

5、我淘到的足浴包及其泡脚心得

从网上我似乎淘到了一款适合我的足浴包。这是一位出生中医世家的中医师推荐的足浴包(图14)。

一开始注意到这位中医师，是被他中医治疗新冠感染的思路所吸引，随之对他推荐的商品也乐意接受，爱屋及乌了。尽管价高，也没有多犹豫。到货后仔细端详，感觉使用药材应该是足量的，闻之也有药香。当晚使用后，到后半夜都能感觉到膝盖及其附近都是热酥酥的，应该是静脉血液回流加速的缘故。更奇妙的是，三十多年前右腿胆经上那个旧疾又出现了，只是，这次痛感又减轻了一些，伴随着还有一点点胀感。我赶紧伸手揉搓，想必，此时借助药性的温阳通络作用，外加按摩推动，这个瘀堵点被彻底疏通应该大有希望了。但随之困意袭来，迷迷糊糊中，还没有按摩两下就入睡了。

图14 我尝试使用的草本足浴包

有了晚间微微胀痛的经历后，我又有了新想法，那就是晚上提前一点时间开始泡脚，泡完后不是立即睡觉，而是趁着双脚发热时进行按摩。记得以前有一次在按摩脚部时发现了足内侧缘太白穴和公孙穴(图15)这一区域有痛感十分明显的压痛点，经过数天的按摩就好了。而本次的这点微痛点，更应该不在话下。果然，泡脚三天后，微痛消失，剩下的就是继续巩固和保持了。

图15 足内侧缘太白穴和公孙穴

想着每日需要泡脚，我立即意识到低矮的塑料盆不适合了，不仅材质不好，热水泡着容易析出增塑剂之类的东西，而且盆高不够，勉强泡到脚踝。于是立即买来了香柏木泡脚桶，有近40公分高，完全可以泡到小腿肚的承山穴了(图16)，这样大半条腿的经络都能被激活了。有了这个桶，无论是平日泡脚，还是药物足疗，都可以随自己的意愿或者是大夫的嘱咐来调整水位。

图16 小腿肚上的承山穴

三、愿泡脚等健康生活方式长伴你我

三年来，在病毒的威胁下，我们在生活中变得战战兢兢，就连普通的聚会也成了奢望。生活在自己一方小天地里的我，在一次又一次地感知生命脆弱之后，越来越感悟到人生的终极意义：好好地活着，健康地活着。而学点生命科学，学点医学知识，了解人体免疫系统(图17)，掌握一些健康活下去的方法与技能，在新的生存环境下显得尤为重要。而泡脚，无疑是一系列健康生活方式的一种，值得我们去做且坚持下去。

图17 学点生物医学知识

我相信坚持的力量。希望我的泡脚故事和认知能给大家带去泡脚养身参考，大家集思广益，探索适合自己的养身大法。在此我也总结了一些泡脚基本常识，供大家参考。详见附录1。

回想我的健康探索之路，冥冥之中，一切都像是安排好了。首先是上苍引领我在日本接触到高品质新鲜纳豆(图18)，随后，指引我研发纳豆，让我领悟到纳豆的新鲜与保健功效的密切关系，并得到了实验数据的支撑。在这一过程中，我在探索健康生活方式的道路上越走越宽，不仅研发新鲜纳豆让众多的亲朋好友切身体验到其带来的健康，更重要的是，我开始接触中医，并从中医理论中得到了健康饮食与健康生活的理论支持，更是从阴阳五行、经络、穴位等中医理论中体会到了中医的博大精深，从倪海厦大师、郝万山教授和罗大伦博士等的视频中得到了一系列简单安全的中医经方并体验到简单的中医理疗方法，其中就包括泡脚。

图18 新鲜纳豆

在泡脚期间，我又恰巧看到北京中医药大学程凯教授讲解泡脚后使用雀啄灸法艾灸涌泉穴和太溪穴，可以起到双补阴阳、促进末梢血液循环改善双脚冰凉的作用。详见视频3。实际上，无论哪种养生，最终都要落实到“健脾燥湿和温补肾阳”这个根本大法上。所以泡脚后，如能加灸涌泉穴、太溪穴补肾以及加灸足三里健脾，二者组合进行比分开单独进行能起到更大的效果。只是所需连续时间段较长，更适合退休的朋友尝试。

视频3 程凯教授讲解泡脚后艾灸涌泉太溪穴

对于冬季好发的由寒湿痹痛引起的关节疼痛，程凯教授还建议泡脚的同时加艾灸足太阴脾经的方法，详见视频4。足太阴脾经的21个穴位详见视频5。我虽然没有膝盖疼痛的问题，但是我按照程凯教授讲述的方法和自己的发挥，仅仅是泡脚(并未艾灸)后用指腹感受足背部的冲阳穴、足根部的太溪穴、腹股沟的动脉搏动点以及手腕切脉处的寸关尺，均感受到脉搏跳动明显比泡脚前旺盛，特别是对比手腕处的寸关尺脉搏，平时都很难捕捉到，泡脚后一摸就感觉到了，强劲多了，两手都是如此。可见，泡脚把全身的血液循环都带动起来了，建议有腿部疾患的朋友多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