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1:为什么斯大林这等猛人,关注点是性质?
毛主席对性质的认知,是发展问题的起点,从性质关系,可以看出发展的动力、看出具体的矛盾。 某种角度上说,性质,是涉及怎么建立全局的问题,或者说这个全局覆盖哪些人、敌我怎么分的问题。
这个问题,是如此的重要,所以说它是发展问题的起点,这样理解似乎就有些通了。 比如,
这段话,就是暗含着对敌我的认知问题, 1)瑞金时代最纯洁,因为只认识一部分人是朋友,其他人都当作敌人,故纯洁,但来了个二万五千里的大搬家。 2)延安时代的不纯,因为扩大了朋友的范围,只认极小一小部分人是敌人,然后日子就好过了。 什么样的性质,就会建立起什么样的全局,而从全局考虑、服从全局的需要, 1)才能定出正确的任务,这样的任务和这样的全局是相互符合需要的。 2)假如定出的任务,只符合局部的需要、甚至很小的局部的需要,而不是全局的需要,那么全局就要糟了——因为没有抓住全局、全局的需要没有满足。 所以说,性质涉及对全局的认知、和对覆盖对象的认知。所以,斯大林主抓了性质问题,毛主席更是把性质关系问题视作发展问题的起点,更是在毛选开篇就提出了——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通过判断事物的性质,从而把事物联系起来,建立起一个更大的全局。比如,
各地发生的摩擦现象,其理由不一、时间不一、对象不一,但其性质是一致的。从性质上就就推出了一个更大的全局,只有在更大的全局上,才能有力的应对这个问题。 又如,
这就是识别其具体的性质——政治问题、全局问题、外交问题,基于这些性质,就可以构建一个更大的全局、引动各方力量对蒋的压制。 如果不从性质上着手,就被蒋的说辞所骗,没有足够的抗争、甚至真正的对手都没认对,其结果就是自己被温水煮青蛙。 1)而这个问题,局部是解决不了的,也只有上升到一个更大的全局,在更大的全局里才能解决。 2)在这样的全局上,充分的、足够的需要就有了对应的任务,任务、需要和覆盖对象相匹配,才能有足够的力量来解决,于是全局的风险性这面就被大幅的消减了。 所以,一种答案是: 不同的性质,会建立起不同的全局,不同的全局对应不同的任务、需要和覆盖对象。而如果没有抓住真正的全局,那么自己就只能成为别人的局部,其结果是成为别人的营养和肥料。 问题2:为什么斯大林这等猛人,关注点是高潮还是低潮?
所谓客观有利,高潮时无疑是客观有利的时候,低潮时无疑是客观不利的时候。 比如,
进攻时,是为了扩大战果、甚至进一步实现了目标;而退却时,是为了减少损失、保存自己、保存住目标。 比如,
胜利时,当然是有利之时,这时就是要扩张战果;而当敌人增援时,当然是不利之时,这时就是要保存战果、应付风险面,这是基本的。 无疑的,杰出的人,能在有利时、通过进攻扩张战果, 而在不利的时候、通过另一处形式来放大战果。 1)比如,在解放战争中,有没有扩张战果的机会?胜利即是形势有利、高潮的时候,怎么可能放弃扩张战果的机会呢?所以百万雄师渡长江。这时是以“歼灭”和“夺取”来放大战果。 2)比如,长征结束后与东北军的较量,就是以“和”与“归还”来放大战果——迎来了西安事变,进而在西安事变中进一步以“和”与“归还”放大了战果——迎来了第二次国共合作。 正如,在西安事变中说的,
这就是把放大战果与全局相联系、触到覆盖到全局。 所以,高潮时通过“进攻”、“歼灭”、“夺取”来放大战果,低潮时的一种放大战果的方式是——“和”与“归还”。 所以,杰出的人,往往有又“好大喜功”的风评,“好大喜功”正是重点于扩张战果的表现。比如,当时的民主人士,就评价毛主席——“好大喜功,急功近利,卑视过去,迷信未来。” 所以,一种答案是: 高潮和低潮,就决定了放大战果的方式不同,所以,斯大林关注的是高潮还是低潮。 综上,高明的领导人,关注的是, 1)怎么建立全局! 2)怎么放大战果! 正因为他的全局更大、更完整,所以能提出正确的任务、覆盖不同的对象、满足全局的需要;正因为他把战果不断的放大、与全局相联系、才能触到覆盖到全局,所以说是高瞻远瞩、又说是伟大的舵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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