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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高明领导者的两个关注点

 新用户3997fVpW 2023-03-08 发布于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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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总理:开会之前,斯大林同志找我们谈话。他主要谈两个问题,一个是中国革命的性质,一个是革命的高潮与低潮。

问题1:为什么斯大林这等猛人,关注点是性质?

毛主席:性质关系等问题,是发展问题的起点,虽不能把他看作发展本身,如果忠于辩证法的,至少应从里面看出发展的动力,看出具体的矛盾。

毛主席对性质的认知,是发展问题的起点,从性质关系,可以看出发展的动力、看出具体的矛盾。

某种角度上说,性质,是涉及怎么建立全局的问题,或者说这个全局覆盖哪些人、敌我怎么分的问题。

毛主席: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这个问题,是如此的重要,所以说它是发展问题的起点,这样理解似乎就有些通了。

比如,

毛主席:瑞金时代组织最纯洁,但有一个缺点,形式纯洁,却孤立了自己,政权不稳定,要搬家。搬到延安,组织不纯洁了,表现了灵活性。说共产党没有灵活性,我不相信。从延安起组织不纯,不纯,日子就好过了。

这段话,就是暗含着对敌我的认知问题,

1)瑞金时代最纯洁,因为只认识一部分人是朋友,其他人都当作敌人,故纯洁,但来了个二万五千里的大搬家。

2)延安时代的不纯,因为扩大了朋友的范围,只认极小一小部分人是敌人,然后日子就好过了。

什么样的性质,就会建立起什么样的全局,而从全局考虑、服从全局的需要,

1)才能定出正确的任务,这样的任务和这样的全局是相互符合需要的。

2)假如定出的任务,只符合局部的需要、甚至很小的局部的需要,而不是全局的需要,那么全局就要糟了——因为没有抓住全局、全局的需要没有满足。

所以说,性质涉及对全局的认知、和对覆盖对象的认知。所以,斯大林主抓了性质问题,毛主席更是把性质关系问题视作发展问题的起点,更是在毛选开篇就提出了——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通过判断事物的性质,从而把事物联系起来,建立起一个更大的全局。比如,

在这里应使全党同志认识的,就是不要把各地发生的投降、反共、倒退等严重现象孤立起来看。对于这些现象,应认识其严重性,应坚决反抗之,应不被这些现象的威力所压倒。

各地发生的摩擦现象,其理由不一、时间不一、对象不一,但其性质是一致的。从性质上就就推出了一个更大的全局,只有在更大的全局上,才能有力的应对这个问题。

又如,

蒋介石一月二十七日讲话,说皖南事变只是所谓军纪问题、局部问题,我们必须说明是政治问题、全局问题、外交问题,是日寇与亲日派推到投降反共的一方面。

这就是识别其具体的性质——政治问题、全局问题、外交问题,基于这些性质,就可以构建一个更大的全局、引动各方力量对蒋的压制。

如果不从性质上着手,就被蒋的说辞所骗,没有足够的抗争、甚至真正的对手都没认对,其结果就是自己被温水煮青蛙。

1)而这个问题,局部是解决不了的,也只有上升到一个更大的全局,在更大的全局里才能解决。

2)在这样的全局上,充分的、足够的需要就有了对应的任务,任务、需要和覆盖对象相匹配,才能有足够的力量来解决,于是全局的风险性这面就被大幅的消减了。

所以,一种答案是:

不同的性质,会建立起不同的全局,不同的全局对应不同的任务、需要和覆盖对象。而如果没有抓住真正的全局,那么自己就只能成为别人的局部,其结果是成为别人的营养和肥料。

问题2:为什么斯大林这等猛人,关注点是高潮还是低潮?

毛主席:在客观有利时而弄得不好,在客观不利时而不使事情弄得不十分坏,这是主观的原因。然而大发展,必在客观有利之时。

所谓客观有利,高潮时无疑是客观有利的时候,低潮时无疑是客观不利的时候。

比如,

周总理:中国党在策略的运用上所犯的错误是:在革命处于高潮应当进攻的时候,不善于进攻,如在武汉时期;在革命处于低潮应当退却的时候,不善于退却,如在广州起义时期。

进攻时,是为了扩大战果、甚至进一步实现了目标;而退却时,是为了减少损失、保存自己、保存住目标。

比如,

毛主席:因之我无后备力量,在战役胜利时不能扩张战果,在敌人增援时不能打敌援兵。

胜利时,当然是有利之时,这时就是要扩张战果;而当敌人增援时,当然是不利之时,这时就是要保存战果、应付风险面,这是基本的。

无疑的,杰出的人,能在有利时、通过进攻扩张战果, 而在不利的时候、通过另一处形式来放大战果。

1)比如,在解放战争中,有没有扩张战果的机会?胜利即是形势有利、高潮的时候,怎么可能放弃扩张战果的机会呢?所以百万雄师渡长江。这时是以“歼灭”和“夺取”来放大战果。

2)比如,长征结束后与东北军的较量,就是以“和”与“归还”来放大战果——迎来了西安事变,进而在西安事变中进一步以“和”与“归还”放大了战果——迎来了第二次国共合作。

正如,在西安事变中说的,

毛主席:便是他们缺乏政治经验,在大事变中认不清方向,不知道局部与全体、过去与现在、今日与明日的差别与联系。

这就是把放大战果与全局相联系、触到覆盖到全局。

所以,高潮时通过“进攻”、“歼灭”、“夺取”来放大战果,低潮时的一种放大战果的方式是——“和”与“归还”。

所以,杰出的人,往往有又“好大喜功”的风评,“好大喜功”正是重点于扩张战果的表现。比如,当时的民主人士,就评价毛主席——“好大喜功,急功近利,卑视过去,迷信未来。”

所以,一种答案是:

高潮和低潮,就决定了放大战果的方式不同,所以,斯大林关注的是高潮还是低潮。

综上,高明的领导人,关注的是,

1)怎么建立全局!

2)怎么放大战果!

正因为他的全局更大、更完整,所以能提出正确的任务、覆盖不同的对象、满足全局的需要;正因为他把战果不断的放大、与全局相联系、才能触到覆盖到全局,所以说是高瞻远瞩、又说是伟大的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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