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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哲学

 直尾昂述 2023-04-07 发布于广东

当代哲学活动

的诸种可能性

任务:

鉴于例外而

不作为例外

来去进行

哲学活动

1.理性和哲学逻辑

2.对哲学传承的占有

3.

启示信仰

与无神论

之间的哲学

4.哲学信仰

对于这种

哲学活动

的反对

克尔凯郭尔和尼采

在这个时代的现实性中

为哲学活动创造的局面

通过他们

一种

思考之能力

思考之必须

的新处境

以一种历史上独一无二、

无法从任何其他历史事实当中

通过类比而理解的方式出现了

虽然

似乎人们不时地

以不耐烦的方式

驱除这二者

但是

由于人们

没有真正

穿透他们

而且没有在他们

的现实和思想中

本真地看到他们

所以

他们就又归来了

较之以前更伟大

更令人印象深刻

经过半个世纪,他们

既具有宏大唤醒作用、

又具有彻底破坏作用

的歧义性依然存在

我们必须

从哲学上

为自己辩护

反对他们被误解

反对虚无主义的、

诡辩地颠倒着的、

引至无休止反思的

或以暗示方式震惊性的

对他们思想

和话语方式

的使用

以便更加明确地

经验他们留下的

永恒要求

如果人们在过去几十年中看到

把真理无能为力和毫无结果地

限制于所谓的合理性

但只是表面上的合理性

然后又看到毫无结果的

对理性的拒绝

其中,对一个

没有充分掌握

的理性之信任

非常容易倾覆

因此今天被称为

生存哲学的哲学

并不想成为

混乱的、

反理性的

诸种运动之一

而不如说

想要成为

对混乱性

和毁灭性

的反击

这混乱性

和毁灭性

既在

对理性的合理性之

欺骗性假象中出现

又作为

公开的

反理性

而出现

在生存哲学中

源自起源

之决定性

以超越方式

被关联的生命

其清晰性

作为我们事实上

与之共生的哲学活动

重新在

思想着的

表达当中

成为可传达的

在当前的

思想处境之下

再要追问的是:

哲学

由哲学

会生成

什么

我们

事实已经

打算面对

一个终结:

黑格尔

是属于

客观的、

自我肯定的、

绝对的合理性

之西方哲学的终结

在他那里,哲学活动最终即是

对过往实体之全部的当前认识

与上帝或虚无的

无交往例外存在

通过对于此中的

无交往例外存在

的无限反思

克尔凯郭尔和尼采

已经

成为对质疑之

可能性的终结

从根据出发

而研究终结

的两种方式

不仅是为了

获得哲学活动之

思想手段的条件

而且

本质上不是

外在地廉价

断言虚无

而是内在地在自身经验中

达乎人们现实认识之处的

那个点的条件:

这里

继续而言

别无其他

事实上,我们不是

存在于,虚无面前

而是像人们

生活之时的

任何时候一样

重新存在于起源面前

从这种经验

产生了新的

哲学活动

我们想努力获得关于

这种哲学活动的景象

按照

克尔凯郭尔和尼采的说法

哲学不在于把他们的思想

带入一种

独一无二的

连续关联

并在其中,形成一种

被推离其根据的表象

关键的是

让这一个根据

自身变得有效

任务是:

我们在不成为例外的情况下

着眼于例外而进行哲学活动

例外之真理

对我们来说

是持存着的质疑

没有它

我们就会沉沦于

对不彻底思想性

自满的诸种或多或少的

粗糙自明的状态当中

通过对例外情况的认识

我们的灵魂

不是

将自己包裹在

新的狭隘当中

而是

能够对可能的

真理和现实性

保持开放

这一种可能的

真理和现实性

甚至

在绝望中、

在自杀中、

在对夜晚

的激情中、

在每一种形态

的否定决断中

也都可以表达

合理看待

反理性的

东西

不仅

向我们

展示了

否定性中

肯定性之

可能性

且还展示了我们

自己所处的根据

如果没有例外

我们

将失去一条

通往真理的

不可或缺的

道路

例外之严肃和无条件性

作为标准而征服了我们

不需要

我们遵循这里

被实现的内容

通过最深层的

奠定基础的可能性

我们把新事物归功于

克尔凯郭尔和尼采

但在

本质性决定上

却不跟随他们

这种状况造成了

我们哲学处境的

困难

针对他们的无交往性

由他们所发动的哲学活动

将是一种交往性的哲学活动

(否则将是

白费力气

因为例外

不能重复)

针对例外之

否定性的

无限彻底性

交往性的

哲学活动

将被约束在

所有统摄方式的

可传达性中

面对他们无世界性的风险

交往性的哲学活动

不仅是一种削弱

且将从交往之中

朝向结合的意志、

作为历史性

的实现过程

而出现

当前哲学活动

之诸种必要的

首要基本特征

向这种姿态

显明了自身:

1.

因为当代

哲学活动

不想是有关,例外的哲学活动

而想是有关,普遍者的哲学活动

所以

唯当它能够转化为

许多现实的情况下

也就是说

唯当最广泛的

理性之可能性

被有条不紊地

带向自我意识

当代哲学活动

才会认为自己

是真实的

2.

只有

鉴于看似不可能的那些例外

我们才在不自欺的情况之下

返回到普遍者之存在

它处于对我们来说

已经

再次转变了的

哲学历史当中

3.

鉴于其思想事实上

不仅仅是哲学活动

而仿佛,已骤变至

非哲学的那些例外

——这种哲学活动

许是属于启示信仰、

许是属于无神论

——

哲学活动会自我意识到

在这两种类型之间

它以本质上

成长的方式

持续在质疑的

可能性中活动

4.

由此,当代的哲学活动

必须重新证实自身的根据

即本真上哲学信仰的根据

然而,沿着这些

哲学活动的道路

对我们而言

仿佛

我们正在重新寻找

康德和斯宾诺莎的、

库萨的尼古拉和

巴门尼德的安宁

远离克尔凯郭尔

和尼采的最终不安

然而,就像闪烁的灯塔一样

这些道路仍然是永恒的向导

没有它们,我们就会陷入

可教授的哲学认识内容的

欺骗中——

而这些

认识内容本身

并没有力量

伟大的哲学关切

如其向来所是

乃是重新

成为理性

按经由克尔凯郭尔

和尼采的质疑过程

理性对我们而言

不再是自明的了

德意志观念论的哲学活动中

对理性的,最为深刻的探究

对我们而言不再有说服力了

这种探究却还是

取之不竭的

合理性之源泉

没有它,我们将不能达到

名副其实哲学活动的层面

如果回顾千年之

实际哲学活动时

我们问道:

哲学能将自身

奠基于理性吗

回答必是不能

因为哲学通过理性

以所有的统摄方式

将自身奠基于某个他者

并最终本质性

地奠基于超越

能,因为

哲学自我奠基的方式

只通向对理性的超越

哲学

并不单靠

理性存活

但无理性

哲学不能

迈出一步

理性

还不是哲学

由之产生的

那一个实体

因为理性必须

将自身奠基于

可能的生存

这种可能的生存

就它那方面而言

必须在合理性中

自我展开

我是这样的

一个存在者

它能具有理性

但不是从

纯粹理性

而来存在

如果理性

不是实体

那么对于

我们而言

若没有理性

当然就没有

作为条件的

实体

我能以将理性

拟人化的方式

谈论理性

并能将之当作

所有为我之

理性的条件

而尊崇

但理性

从来就不是

一种持存者

而始终一再是

时间此在之中

的任务

理性不是

自在的目的

而是媒介

理性乃是这样一种事物

凭此事物,所有他者

才获得本质、

才赢得明晰性、

才经验确证、

才被认可

似乎没有理性

所有事物就依然

只是沉睡的萌芽

仅用理性

我什么也

不能创造

我始终必须

在理性当中

与他者照面

通过这一他者

理性才是自身

这一种的情况

显明于理性的

每一行动当中

我不能只是

臆造真实的

东西

因而例如说

我也不能

证明超越

但是,理性的思想——

它不再作为有关某种事物

(它发生在作为直观性和

纯粹被给予性的他者中)

的认识而发挥强迫作用

——

甚至在某种

给定形态上

也就是一种

生存的行为

这种生存

在对于其超越的

自我设定认识中

取得了思想

而这种思想本身就是一种

对那种生存之存在的经验:

与我的生存意识

不可避免地

联系在一起

的东西

对于

一般意识而言

不能够被证明

而对那种

在理性中

以有效的

方式

鲜明起来的

生存而言

是可被证明的

理性从神性的

实际预设而来

执行上帝证明

虽然

没有任何逻辑上

可分解的明证性

但对生存

来说即是

充实性和

激发性的

理性的本质

它仅自为地

是无创造性的

它恰使理性的

绝对普遍性

成为了可能

通过

这种绝对普遍性

理性能让创造者

运行于一切领域

没有什么

可以逃脱

理性的触碰

也没有什么

不通过理性的

肯定或否定条件

才本真地被凸显

这种绝对普遍合理性的自我意识

依形式,自我展开而为哲学逻辑

为了

澄清对理性与生存之间

表面矛盾的歪曲性简化

我们在前面的讲座当中尝试了

来自哲学逻辑领域的三种想法:

统摄的扩张性想法、

真理之为交往的约束性想法

和关于思想之优先地位的想法

最后一种想法

揭示了理性的

无所不在

这种无所不在

还包括

反理性

的事物

甚至首先

使令谬误

成为可能

理性和生存的对立性

每次也都被揭示出来

对那些方式——

我们作为它们而存在

且存在以之为

我们存在的方式

——的错综复杂的

互相依靠性存在而言

这种对立性只是

一个简略的公式

如果我们在

哲学逻辑中

走了这些路

那么

由于逻辑自觉

就不再可能在

某个立场当中

拥有真理

或以反命题方式

排除可能性的或

调和可能性的

形态拥有真理

此在似乎

被打破了

故在此在中

我们必须以

统摄的方式

达到真理

总是与自己

斗争的方式

沿着一条起源和目的

都不被所知的道路

为此,没有任何一种学说

是现在人们可将其接受为

真正解决办法的学说

因为它

恰恰会破坏人类

在其时代的任务

需要的是

突破每个稳定

为定局的形态

在其相对性中掌握

所有可设想的立场

而且需要的是

有意识地以每一种

统摄方式在场存在

即执行所有的

可传达性方式

唯有这样才能

赢得那种空间

在其中

生存的基础

能真正成为

支持性的

通过三个讲座

即通过例子

被当前化的

哲学逻辑

在其全部任务当中

被更清楚地规定了:

这种逻辑

不能再被局限于

传统的形式逻辑

也不能

被局限于科学当中的

研究方法和论证方法

尽管这些部分

依然未被限制

在其确定性上

依然被限制在

其全部意义上

在康德的

超越论逻辑中

以最广泛视域

开始的东西

乃一个新的、

从那时起就

未曾丧失的

地基

黑格尔在其

形而上学的逻辑中

当作一种范畴学说

来实施的东西

它即使在其原则和执行上

对我们来说是不可接受的

但它

是对一项与当前

有关任务的完成

即在每种统摄形态中的

人类思想之逻辑的任务

学院式

流传下来

的逻辑学

未在

对于所有

统摄方式

的开放中

辨别性地

概述逻辑

可能性的

多重性

这一种逻辑学始终

与理性对象性事物

或者这一种事物的

简单对立面

相联系

这种逻辑通过同时缩小的

绝对化实现其自身的统一

与之相对

对处于阶段和领域中

的统摄方式的认识

哲学逻辑将不得不使这种认识

有效地与思想的平坦化相反对

(与古老的、

不断重复的

阶段学说有关)

但是哲学逻辑

也不得不反对

其自身本质之

组织

仿佛这种组织

是可以完成的

哲学逻辑虽然是

知识大全之单独

仍有可能的类似物

因为它实现了整体之意识

即使只是按可传达的形式

但哲学逻辑并未成为整体

哲学逻辑将这种新的可能性

归功于克尔凯郭尔和尼采

他们所做的,以及只是部分地

(克尔凯郭尔比尼采更多地)

使人意识到的东西

即在系统合理性中使人明白

仍是没有解决的任务

这种新逻辑的动力来自于

寻求其自身明确性的生存

但对每一种

未遂结论的

持续不满

其动力则来自理性

对立于向着

自我存在之可能性

行进的生存阐明

这种新逻辑通向

理性之自我意识

——

之为思想的

绝对普遍性

——的道路

这意味着:

这种新逻辑

是一种理性

的努力

以看穿那些

总是无意识

产生的形式和方法

这些形式和,方法采取

存在之查明的所有方式

以诸种科学的方式、

以哲学式世界定向、

生存阐明和

形而上学的

方式

这种逻辑的意义

是否定的

只要它自身不产生

任何内容

但只要它确保

每种可能内容

的空间

那它的意义

就是肯定的

针对失去

任何真理意义和

任何变得可能

的内容之危险

这种逻辑正直地保持了

清晰的界限设定

在断言之困惑的混乱中

它获得了意识的光明

由此

它可以防止人

转变为某种此在

在这一种

此在当中

不明确的

驱动力、建议、

转置和面纱

熄灭了每一个

处于其可能性中的

实质性的自我存在

并且

对于这种

此在而言

精神分析

最终将成为

正确的理论

这种逻辑能通过

准备接受每一种

可认识者的方式

在这种可认识者的

特定内容之意义上

预防

单纯的劝说和

虚假的绝对化

因此,这种逻辑

可以是客观上无力的、

以非暴力方式沉默的

创造活动

通过它,各种意义上的真理

被促使从其自身的起源当中

生长出来

对认识方式

的自我意识

鼓励每一种

坚决完成的

方式

因此逻辑是有意识地

生成着的正直之形式

哲学逻辑将进一步

成为交往之助手

合理性的

逻辑自身

仍然是一个处于

极有可能崩溃之

危险当中的工具:

真理若与

可传达性

联系一起

那么,首先

逻辑上始终

重新被修复的

共同的清晰性

必须处处

以每一种

统摄方式

成为方法论上

互相谈话之

能力的前提

但是,其次

恰恰是在内容不再自明地

把我们联系一起来的地方

当所有意义方式

以一般语言方式

混乱地交谈时

存在着关乎

增强本质性

的逻辑任务:

逻辑洞察力

之条件的满足

虽然

本身并不创造

生存上的交往

条件可以满足

而且内容

仍可分离

通过逻辑,的清晰性

我们仍能在任何时候

有意义地,互相说话

仍可越过深渊

以富有成效和

唤醒生命的方式

尝试

与彻底

陌异于

自身者

进行交往

因为,当合理性在其

激进性和多维性以及

对生存的

约束性中

被把握时

合理性之中就有

某种对自身的信任

好像它始终还必须是

可能的一样

但是对合理性而言

在多大程度上成功

则是合理性之

现实经验的事情

如果

合理性提前发生

那它就不合理了

不如说

并非无疑地预设自己

是合理性本身的理性

但是即使在所有世界中

不再有对合理性的回声

合理性也不会

对自己感到绝望

因为只有

合理性才能

在忽略自己的

同时忽略他者

让最后的失败

即绝对的反理性

在合理性之理性中

仍然变得明亮

从而

才本真地

达乎存在

朝向普遍者

的合理性意志

即就有关某种

假定的绝对终结

——这大约是随

黑格尔、克尔凯郭尔和尼采

出现的——提出了质疑

这种

意志返回到起源

并由此就返回到

它自身的历史

这种历史将以新的方式

——与某种摒弃所有的

和无知的从零开始的

虚无主义相反——

成为这种意志的任务:

当克尔凯郭尔和

尼采的思想和生存

已彻底改变了我们

我们就达到了

这样一些见识

其内容

是我们在对过去

进行哲学活动时

回溯性认识到的

我们认为

已经做了的但依然完全没有

最后方法性自我意识的事情

要再次以本真的方式去理解

我们相信

我们可以更有意识地

追溯永恒的哲学活动

——

即永恒哲学

的诸种起源

并更清楚地将名副其实的

哲学活动与理性的空虚

区分开来

对我们来说

一部新的以生存方式

诉说的哲学史正在形成

它只想比以前更忠实地

——因为内心里更多地

——保存古物

过去几个世纪的特点

即是这样一种经常性

以这样的一种

经常性的方式

哲学家

认为自己全然是从零开始

所以一次又一次有人声称

只有在他那里

以本真方式的

科学的哲学

才真正开始

我们的想法和看法则不同

哲学活动任何时候的源始性

同时都不过是对真实者的占用

而真实者似乎已经就在那里了

尽管它作为一种历史的实现过程

始终处于交往性的生成过程当中

保存父辈所告诉我们的传承

只有通过,把握当前的处境

而非通过,相同的重演

不是通过忽视

当前事物的联系

仿佛今天

仍然是真实的

就像过去一样

但是,随着全部人类状况的转变

仍然有一种深藏的即内在的东西

自从人们

从事哲学活动以来

这个东西一直不变

应当有的是新的

而且当时还没有的东西

对这种东西的诸种指明

通常

只遇到诸种表达形式、

历史上确定的驱动力、

进入的道路、历史的

内容——来来往往者

这是无条件者之

不可缺少的各自形式

和对无条件者的保护

但也是直接

可爱者的形态

正如上帝

不可能是

一个必须

首先达乎自己的

生成着的存在者

因此

通过对于生存着的

人类的探索性想法

哲学活动从一开始就是

与“一”的关联存在,即

这是一个锚,它被抛出

且每个人

都只作为他自己

而抛出了这个锚

即使最伟大的人

也不会为他人

投出此锚

克尔凯郭尔和尼采

与其他伟大的

哲学家不同

他们

都有意识地推翻了哲学本身

一个是为了相信荒谬的悖论

相信殉道者之此在

是唯一真实的生活

另一个是为

走向无神论

他们一起清楚地表明

被归于哲学活动者

乃是由这一事实决定的:

哲学活动

之可能性

不是人类的

全部可能性

因为,哲学式生存之可能性

在其纯粹的起源中找到自己

唯通过哲学式生存之可能性

自认为先于其他现实

——先于启示宗教和无神论

——而实现

这种现实对哲学式生存的

可能性而言,是不真实的

而对这种

现实自身而言

是真实的

与哲学式生存

之可能性

不同者即

文化领域中

以权威方式

被约束的、

顺从性的

教会信仰

以及无神论

在两方面上都是

关乎主宰世界的现实

这两种事物都通过

奉献的行动、

通过渴念的激情

在真理中忏悔

尽管这两种事物——

像哲学本身那样——

在人群中解体为

舒适的生活习惯、

漠不关心的冷漠

和浮躁的废话

哲学活动者失去了

他的真理的自足性

这同时也意味着他

对不是自己的东西

的开放性

在历史上

我们只在

从事

哲学活动

之人身上

发现了

那种不足

那种倾听

的准备

以及那种思想

对任何事物的无畏

通过这种无畏

无论他们获得什么

他们也会再次超越它

以用真理来滋养自己

而不是

通过任何的

预期或定局

来掩盖真理

他们的

态度看起来

像是不确定

因为他们

并不教条地

宣称拥有真理

但这种不确定实际上是

他们处于不断寻求中的

力量之标志

也是这种寻求

使真正不受限制

的交往成为可能

这种

交往想要超越一切

权宜之计、同情心、

给定的内容和见解

将人与人联系起来

因此

哲学真理

不入歧途

不能把自己理解为

唯一和独特的真理

它看到自身之外的他者

它不断地与之发生关系

但是并不将之当作

非真理而全然否认

也不能够将之作为

自己的真理而占有

人之振奋

在人

寻得振奋之处

寻求高的标准

只要我们保持严肃

我们就会遇到别人

身上的严肃

它是属于我们的

对真正信徒来说

这无条件的无神

比无思想的平庸

更接近

然而,从事

哲学活动者

从自身出发

一直关注着

他者

从事哲学活动者

受到虔诚宗教和

无神论的震动

在哲学的意识中

并不总是如此的

中世纪的哲学知道

自己是信仰的先导

无神论

对于它来说是

完全不真实的

是要消灭的敌人

笛卡尔是教会的忠实仆人

他只想在教会条件之下

容许其哲学活动

斯宾诺莎

对于他者

没有敌意

但不承认他者

之可能的真理

以相信自己拥有真实者的方式

他就如升入天堂般安息于自身、

献身于对神性的沉思

黑格尔

把一切也都转化

而为纯粹的精神

在其意义上直至根据

来去认识,绝对精神

把他的逻辑学

当作礼拜执行

并认为自己,是一个

具有信仰的,基督徒

今天

这个问题

被更果断

提出来了

而且任何回避

都是不可能的

哲学活动

以更为正直的方式

认为自己无法达到

启示信仰的意义

并反对这种意义

而从自己的起源出发

主张自己寻求上帝的道路

哲学活动

认为自己

内心受到了

怀疑的威胁

这种怀疑的

最终结果

将意味着

无神论

而这一种

无神论是

哲学出于

自身根据

而拒斥的

与哲学活动

相应的即是

他者的行为

哲学

被正统宗教

宣布为无神

被无神论宣告为:

宗教之不正直

和无能的稀释

从宗教世俗化中

哲学应作为

垂死的后裔

产生出来

然而只有当哲学活动

意识到了它自身独立

和不可替代的起源时

哲学活动才是真实的

这一种起源

从来不是一种

如教会信仰和

无神论那样的

社会学力量

哲学的精神

不如说成是

无能为力地

从它在每个时代

也都在场的起源

挤入灵魂

这些灵魂只唤醒自己

并使自身参与到一个

没有“目的”、

不为某个他者服务、

不与之斗争的真理

之中

只有在

其自身的内在存在中

哲学的精神才会通过

从人的整个本质

来思考的方式

通向对真实者

之在场的体验

这种内在存在只能与

宗教的祈祷相提并论

但同时又弱于祈祷

因为没有

对人格神

的具体答复

而这种的

内在存在

又多于祈祷

因为无视域的内在存在

它属所有统摄的可能性

及其

各自历史上无条件的

在自身生存中的实现

只有这一种

实现才属于

哲学的实现

然而,哲学的思维

可在庄严的宗教本身中

以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

找到它的实现

然后下沉为

信仰的先导

在这一点上

不顾那一种

陌异的实现

不知不觉地

长期保留了

自己的起源

它自为地倾向于

以可逆的方式

将哲学活动枯竭为

单纯的概念性图式

另一方面

哲学思想可在

无神论当中

寻得其实现

无神论冒充成哲学活动

反对启示宗教的结果

然后倾向于逆向地

废除哲学活动本身

以支持无神论

在世界之中的

有限认识

然而这种无神论

仍然将被剥夺了

本质的哲学活动

当作反对一切

持存性即权威性的

瓦解性力量来使用

只要这种权威性不是

无神论本身所意愿的

此在之中的优势力量

忠于其起源

的哲学活动

既无法本真地理解,启示性宗教

也无法本真地理解,无神论

只要二者思想着

它们似乎

都是在概念性当中

执行其思考过程的

这些

概念性似乎

与哲学活动

的概念性

相类似

甚至大多是从

哲学中借用的

但二者都必须执行一种

明显与哲学活动之行动

有本质区别的内在行动

不过哲学活动者还是会

被不被理解的东西影响

这种不被理解的东西

乃是与哲学活动者

有决定性关系的事物

哲学活动者不理解这种事物

因为人们为了理解这种事物

人们就必须是这种事物自身

哲学活动者无法知道他是否

有一天就会背叛自己的道路

并虔诚地下跪

或者

他是否有一天

会在那样一种

无神论的情况之下

将自己出卖给世界:

虚无是真实的

一切都被允许

虽然他

必须把这两者

都视若对其以

永恒超越方式

被约束的本质

之自裁

在无法理解或遇到

单纯的衍生物之时

在他看来

启示的宗教

做出致死一跃

进入了一种无法通达的状态

而哲学自身不得不由此

而变成非本质性的

与之相对

在他看来

无神论产生了

对世界进程

对不假思索

的迷信

对宗教之不可理解之

替代形式的离奇断言

因此,对他而言

这种无神论在其盲目信仰中

似乎更接近斗争性不宽容的

教会宗教,而不是哲学

哲学始终保持与这两种

其他的信仰方式的对峙

它不能在

不放弃自己的起源的情况下

自我转变为这两种信仰方式

但它

在不失去自己生命的情况下

同样可以将这两种信仰方式

无视成冷漠和不真实

这种哲学自身的生命

同时必须处于质疑中

以便以名副其实的方式

对其质疑,加以确定

然而

哲学活动者自身

并未在其思想的

某种抽象普遍性

当中获得满足

并未在对于想法本身的限制中

而是在哲学活动者的历史性中

获得满足

在这种历史性中

哲学活动者

与自己的宗教渊源

以及普遍渗透着的

无神论之影响

有积极的关系

鉴于这种无神论的现实

他看到了为了人之本质

的决定性斗争

当对于人之本质而言

上帝死去并变得陌异

人之本质就无法在

随之不可避免向某种

全然不同者的转变中

坚持自己

然而

这种斗争在哲学上

不是针对世界之中

显像的外在斗争

而是产生思想

的内在斗争

这一种思想以

被束缚于神性

之存在的方式

从灵魂到灵魂

可传达地述说

面对宗教和无神论

哲学活动者

靠自己的信仰生活

只要进行哲学活动

他就知道自己不是

与真理见证者的

神圣链条

(信仰着的基督徒

可能觉得自己身在其中)

相联系

也不是与总是以

塑造世界方式

而有效的

并总是

找到其语言的

无神论相联系

而是与

寻求自由之人中

秘密启示性的

链条相联系

这一链条的闪光部分

是少数伟大的哲学家

他们不要求弟子

甚至拒绝弟子

他们既意识到

弟子们人性的

有限性

又意识到

那种他们

存活于

其中的

无限性

他们把火炬交给

那一个主动抓住火炬

并最后也许只将火炬

当作是熄灭着的火花

而继续下去的人

直到下一个人

把火炬

重新点燃成

明亮的火焰

这种

信仰在理性之中

的存在多于理性

我是否全然自我奠基于

作为认知活动的理性之

自我确定性中

或者

我是否确信自己

存在于这个作为

自身生存之

可能性的

媒介当中

这是不一样的

哲学活动的道路

总想把自己建立在

单纯的理性之上

故总是不得不

在空虚中结束

那种不是理性

且理性

只有通过它方能获得

其全部广度的事物

它在哲学中

在场存在的方式

就决定了理性在

当时历史性中的

实体

因此

独特的

哲学信仰

应是什么

不能用客观的

决定性来表达

而只能

以整一个哲学作品的

最终间接传达来表达

事实上独特的哲学信仰

完全只能在其进一步的

显像形式上得以明确:

特有的哲学信仰是劳动的起源

在劳动中,作为单个人的人类

在面对其超越

的内在行动中

自我产生出来

——

被激发性的

传承所触动

但没有

理性上可以确定的

对客观形态的束缚

因每一种哲学活动

都是无与伦比的及

无法同一地重复的

——

尽管所有

哲学活动

也都植根于一种

使其每一种形态

都与其他形态

相关的起源

如果说

哲学活动是作为

单个人的人类之

不断的自我教育

那么在其中

这个人不是

这样一种单个人——

他乃是处于无尽多样

此在之客观多样性中的个体

而是作为克服这一种单个化

的过程而存在

这种单个化只会导致

个体的固执和任性

对于哲学式生存来说

个体性

此在的表面亲近

是哲学式生存之

毁灭性的对立者

唯当这种

对立者

被同化于

唯一存在

的统摄时

这种对立者当然就可成为

哲学式生存的历史性躯体

单个人也不是通过

与所有他者的区分、

通过过多的天赋、

创造能力、

美、知识

而成为他自己

而是作为那样一种

单个人而是他自己

作为这样一种单个人

每个人都可以是他自己

且没有人天生就已经是

这样的单个人

但他也没有

与每个他者

等价

因为等价

来自比较

单个人

如果他是他自己

就像其他每一个

没有比较的

自我存在一样

因而自身

被刻画为:

他也不与

自己比较

——

除了

与作为标准

的观念比较

这些标准高于他

但并非现实地是

此在

单个人只能在他自身

并非本真所是之中

来进行自我比较

在其超越面前的单个人

——

在此位置上人才独自是人

他对抗着其根据

丧失普遍性的

无望存在

也对抗着丧失

对其单纯单个化之

蔑视性自我主张

和此在恐惧的

无望存在

从而赢得自身

如果哲学信仰

以内在行动为

生存上的轴心

那么,哲学活动式阐明之思想

就为实行这一信仰的可能性服务

这种哲学活动

将具有更强的力量

因为它能够纯粹地

在形式上表达其真理

由此,因为对于新来临之人

在其历史性中的实现是开放的

这种哲学活动就具有唤醒的力量

而不是给予的力量

因为给予的力量

反而会欺骗人

正如在

康德以及以前

所有伟大人物

的哲学活动中

思想之纯粹形式

是能够思考和实现

思想之纯粹形式的

人之内的本真

转化性事物

如果以信仰方式履行的哲学活动

只是通过生存的现实性而存在

那么

在这种生存的现实性中

甚至也存在着典型沉思

的实行:

这种沉思是哲学活动

此乃生存之生活

它处于

对存在的

自我冥思中、

处于对此在之密码

和我遇到的以及

我自己存在着的

存在之所有方式

的阅读中

这种

哲学活动仿佛是

从时间中走出的、

将时间本身仍然看作

显像中的密码的沉浸

哲学思想仿佛

就是冥想的音乐

哲学思想的完成是

那种沉浸之现实性

——而且

哲学思想

以脱离这一种

现实性的方式

作为只是

被道说的

思想的话

就是空洞的

在哲学思想中

以信仰方式

履行的哲学活动

如同对可能事物的

生存阐明性思考朝向

与现实事物之相遇的翻转

——就像一种凝视看穿

不是为了

看世界之中

的事物本身

而是在事物之中

和所有可能事物中

看到存在本身

——

此乃思想经验

它带来的不是

对某物的认识

而是在

思想之实行中的

对于存在的经验

以信仰方式

履行的哲学活动

即就像一种

思想的手术

改变了人

但是并没有

生产出对象

以信仰方式履行的哲学活动

像一个穿越时间的秘密

但对于那些

想分享它的人来说

这个秘密

总是显而易见的

且在每一代人中

这个秘密可以重新导致

巴门尼德和安瑟尔谟

所告知的东西:

思想中的

不可理解

的满足

这种

思想对于那一些

不理解的人来说

即是形式的抽象

即无内容的愚蠢

当代哲学活动的图景

如其在克尔凯郭尔和

尼采的规定性影响下

所自我显现的那样

能用若干基本特征

概略地描述出来

针对这种哲学活动的

是典型的诸种异议:

首先

人们指出其他的起源

并且把这种哲学活动

归入某种历史的类型:

由于这种

哲学活动

已经存在

那即就是说

它不是新的

因此它就是一种旧的、

已经被驳倒的或实际上

已经完结了的哲学活动

它只是作为无力的幽灵

用伪装来再现

因此即就是说

这种哲学活动

应是古老的

唯心主义

远离现实

软弱无力

且具有欺骗性

在这方面

必须说

某种笼统

的判断

而不去

详细了解

现实地

实行了

的思想

只能是

公式化

的归纳

这并不是说

其中曾有的

自我思考

之严肃性

而是说超出

其去思考的

智能

所有本真上

是哲学的东西

在这样的态度下

都被称为唯心主义

异议者将

不得不说

他自己

想要和

相信的

是什么:

要么是

宗教性的

启示信仰

要么是

真正的

无神论

要么是

非哲学的、

实证主义的、

所谓实在论的、

彻底的琐碎的

内在性

此外还说

这种哲学

是这样一种企图即

通过神学的借用来

填补哲学本身

所导致的虚无

正如经常发生的那样子

这是新教神学的世俗化

甚至是一种伪装的神学

这种异议混淆了

全然人性的东西

独特的基督教的东西、

混淆了历史性的东西

基督教启示的

特殊历史性的

东西

首先,欺骗性的预设是

如没有确定的启示内容

和在其中起作用的恩典

人性的东西就应是

无意义和空虚的

但随后在所谓的

神学思想当中

通过阐明恰是人性的东西

——它本质上是哲学的

且尚不是基督教信仰

基督教的东西

被错误地拉近

且被弄得

更为轻率

也许在

这样的相互关系中

哲学活动是更好的

——

因为它

更为确实

即使它是

否定性的

——神学:

这一种神学表明

神学离哲学思想

有多远

哲学作为它

自己的东西

并不允许它

被神学取走

其次

提出的是逻辑上的诸种异议

这种哲学活动不想成为科学

却又做出普遍适用性的断言

因此它自相矛盾

这包括

这种哲学活动之

贯穿性的和恼人

的二律背反结构

这种哲学活动

说了又收回、

给出又拒予

这方面,必须说

事实上,关键是

意识到了

哲学活动

的逻辑

由此得出了

传达之意义的

形式和阶段、

对处于这些

形式和阶段之位置的

必然矛盾性的把握、

以及

只有在哲学活动内部才有的、

处在普遍适用性论断意义上

(处于

哲学式的

世界定向

和哲学逻辑中)

的某个领域

此外还说

这种哲学

不可理解

因为它想认识

非对象性的事物

而这种事物是荒谬的:

因此,这种哲学活动

在对象上矛盾地谈论

那永远不应

成为对象的东西

而在不再

有对象的地方

一切都停止了

因此,这种哲学活动

乃是这样一种徒劳的企图

即妄图跳过其自身的影子

或者像明希豪森

那样行事

他用自己的头发

把自己从泥潭中

拉出来

这是与生活

格格不入的

智力杂技

这种异议

虽然部分

正确地——

尽管粗糙——

表示了一种传达形式

但在这个过程中

却忽略了这一种

传达形式的意义

由于缺乏理解

该评价甚至没有切中

这里被实行的事物

因为这种事物涉及的

是某种超越活动的方式

这种方式虽说对有限的知性

——它只想是其自身——

来说毫无意义,即

它对有限的知性来说

是一种失常

但如果它也是一种

对有限的知性来说

无法实现的

对有限性的

跨越

那么

对生存之理性来说

它因此当然就不是

什么都不是了

此外还提出了另一种选择:

要么有事情本身的概念性

——

理性的、非个人的

对于整体的知识

(系统哲学)

它具备有意义的

对其真理的

有效性要求

这适于每种知性

或者

有诗意的

和艺术的

成就

然而

这种哲学活动

均非此二者

也就是说

这一种哲学活动

要么什么都不是

要么

就是无能力地

对诗歌和理性

的沉闷混合

但是,这种

异议的前提:

要么是艺术

要么是科学

作为源于

文化领域和

精神领域的

划分

是值得怀疑的

而这种划分绝不可能声称具有排他的有效性

关键在于

根据一定的方法来把握哲学活动之独立的思维方式

在哲学中不是从某个他者而来看到一种虚假的中介

而是看到自身的起源

第三

针对这种哲学活动

而提出批评的是

实质上的异议:

在这种

哲学活动当中

所有的客观的

有效性和秩序、

因而

所有的约束力

就都被废除了

这种哲学活动是不科学的

因而是主观主义和任意的

与之相反

要说明的是

哲学相当

热情地寻求无错觉

就会恒定的永久秩序

哲学认识到

秩序的方式

并使之成为

自己的方式

但是哲学

使其意识

对每一种

秩序的限度

保持开放

从而对最终的、

以独自方式真实的、

不可预期的

安宁之点

保持开放

哲学是科学性的

在理性传达的

规训性形式的

意义上

而不是在混淆普遍有效的

和相对的科学正确性——

它具有无条件的、

历史的真理——

的意义上

恰恰

只有这种哲学才能

保存、把握和鼓舞

名副其实之科学的

思维方式

从而自为地

消灭智力消遣的、

绝对化科学知识的

和欺骗性非哲学的

不科学性

通过生存上

被奠基的知性

实现对空洞的

唯理智论的

现实克服

——

哲学要求

听众具有

迎接性的

自我存在

这种,自我存在

哲学,无法给予

(只有神才能)

只能唤醒

对哲学而言

独自实行着

哲学的人类思想

为他者来说

始终只是契机

还并不是实现

此外

人们批评这种哲学

说它是个人主义的

这是一个彻底的错误

对范畴的选择

所以也即就是

对个人主义的

和普遍主义的

范畴之选择

作为自我排他性选择

无法适用于哲学活动的层面

因在自我排他性选择的形态中

两种选择也都会导致误入歧途

哲学在其惯用表达当中

既会被个人主义地滥用

也会被普遍主义地滥用

最后

主观主义的普遍异议

是以这样的形式表达的:

这种

哲学自知超越的符号

只是主体创造的形象

因此实际上取消了神性的存在

正如它取消了所有客观性一样

上述情况

绝不会发生在

真正的哲学中

哲学从根本上知道

所有现象

只在它们

可以成为

先于哲学的

超越之现实

的密码之时

才与哲学有关

哲学

在其探索当中抓住了

作为可能神迹的密码

而不是处于其

遮蔽状态的

上帝本身

但这些密码

对哲学来说

是有意义的

因为

它们表明了

遮蔽状态

哲学无法揭示

这种遮蔽状态

但把它

指明为

最后的、

本真的

存在

哲学只能够在

罕见的情形下

针对异议进行

逻辑上的

自我辩护

这种情形是指

所道说事物的内容

能够成为令人信服

的普遍有效的论断

而未带来实质内容

否则,哲学就只能

以肯定的方式进行:

它在展开过程中说话

并且使自己为人所知

真哲学源始上

是非争论性的

它相信

自己之从出

自己之所往

它等待每个人

之中的源泉

它不熟悉

任何防护

且只信赖真理的

公开状态和沉默

而这种真理则

自我表露于

真哲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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