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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所知

 直尾昂述 2023-04-09 发布于广东

从四句哲学名言

看西方哲学特质

一、

我唯一所知的

是我一无所知

I only know that I know nothing

我,唯能知道

我,一无所知

这是一个最具有

西方哲学特质的

名言

苏格拉底

处在古希腊历史当中

知识范式的变革时期

这时

不但神话叙事

(宇宙

由神创造

由神统治

世上一切

因神或

由神的

介入

而产生)

无法令人相信

就是自然哲学家的哲学叙事

(宇宙产生于

某一种的物质

这一种物质的

运动、变化、分合

便即产生万事万物)

也无法令人相信

当已有的知识

变得可疑之时

人真的确切感觉

自己“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的困境

让“欲有所知”愿望

变得强烈起来——

宇宙究竟怎样

一事一物

产生发展

究竟由么决定

作为宇宙当中

万物之一的人

究竟有么特质

作为宇宙当中

万物之一的人

来到世上

究竟意味

什么

……

这些“问”在

一无所知

的困惑中

产生出来

带着这些“问”

苏格拉底,开辟了

希腊哲学的新方向

但苏格拉底不是像

自然哲学家那样去

回答上面的问题

从泰勒斯开始的

希腊哲学

关于

宇宙的本质是水、

宇宙的本质是火

等等的命题

充满了

理性精神和理性推理

但是没有,严格逻辑

苏格拉底

要求用严格的理性逻辑

去审查自己的命题

进而去反思

to reflect

人生与宇宙

这一个严格的理性

体现在后来柏拉图的

一个个对话录当中

几乎每一场对话

苏格拉底也都以

无知的状态出场

提问着

有知识

的智者

但是对于这一些

有知识的智者的

信心满满的回答

他却又以

严格逻辑

来去追问

最后在严格逻辑的

诘难和推导之下

得出正确的结论

严格的

逻辑性

成为了

苏格拉底

判定这是

真知

还是

假知

无知

的标准

因此

苏格拉底

留给世界

最有名的

名言即是:

人生在世

不经审查

不经反思

是无价值

的一生

正即是在

苏格拉底

的路线上

产生了

柏拉图

提出追求

现象后面的

理想性的理式

继而产生了

亚里士多德

创立了严格

的形式逻辑

本质性的理式,是标准

形式逻辑,是方法

世界的一切

也都要经过

严格的审视

理性的反思

逻辑的证明

才具有

存在的

合理性

西方的知识体系,正是在这一

严格的逻辑当中,建立起来的

后来西方哲学史上

开创新时代的哲学家

都是

以苏格拉底式的

石破天惊之“问”

和严格的逻辑

去贯彻自己的

“问”

而产生巨大

时代影响的

如培根的,“知识即力量”

如笛卡尔的,怀疑一切

如海德格尔,对存在的追问

如维特根斯坦,对语言的追问

如弗洛伊德,对意识的追问

如德里达,对深层结构的追问

回到苏格拉底

由他而来的这一个

西方式的严格逻辑

最重要的结果是:

在文艺复兴时期

产生了实验科学

按韦伯的说法:

西方文化特质产生了

其他文化都未能产生

而且只有西方

才产生的东西:

普遍性的科学

(数学基础、

几何、力学、

化学)

亚里士多德的

理性概念和分类

理性和法律学说

严谨的法学构架

近代的,科学实验室

基督教型的,系统神学

西方的交响乐和

焦点透视的绘画

……

把韦伯的

大堆举例

进行精简

但是按照爱因斯坦的说法:

西方文化的特质在于两点

一是,亚里士多德的形式逻辑

二是文艺复兴产生的实验科学

正如上面所说:

这两点都是在苏格拉底

建立的基础产生出来的

在这一意义上

西方的哲学史家认为:

苏格拉底是

西方哲学的

创立者

二、

正是,因为荒谬

所以,我才相信

I believe it because it is absurd

荒谬故信

合理存疑

这拉丁语名言

因德尔图良在

论辩中的引用

所以声誉大振

并在哲学史的广为流传中

打上德尔图良的形象印记

德尔图良

确实把一种新的思想

灌注进了这一名言中

这句名言也曾为了意思更精确而译为

I believe it because it is impossible

德尔图良在

希腊哲学

基督宗教

各地异教

展开“三国演义”的激烈竞争中

深深体会到了希腊哲学和科学

的特质:

哲学和科学

用理性和逻辑

组织经验之时

立刻就把,世界分成

截然对立的两个世界:

已知世界

未知世界

由于

哲学排斥

基督上帝

异教诸神

未知世界呈现而为

黑暗、浑沌、虚无

与人对立

给人带来

不安、恐怖、

难知、荒谬

……

哲学和科学认为

完全可以用曾经

获得已知的方式

来去征服

一切未知

然而

德尔图良

慧眼一观

却能悟出

这里内蕴的

根本性困境

这用已知

征服未知

“征服”

对未知的

部分而言

毫无问题:

人们总是

从,不知

到,知道

从,知之不多

到,知之甚多

对未知的

整体来说

却极有问题

因为

一旦出现了未知

无论已知的领域

怎么扩大和深入

未知始终也存在

而且未知会

随着已知的

扩大而扩大

(比如

人发明种植技术

而产生农业之时

环境失调

产生出来

当人发明机器

而产生大工业

环境污染

产生出来)

萧伯纳:

科学若不积极提出N个问题

那就永远不能解决一个问题

哲学和科学

不但创造了“未知”

同时减少了“未知”

且又增加着“未知”

“未知”即是希腊的

哲学和科学的产物

中国思想

印度思想

以及其他

一切文化

思想里头

本质上都

没有未知

中国的圣人

(唐尧

到孔子

到老子)

印度的圣人

(释迦

到大雄

到商羯罗)

以及其他文化的

先知都是全知的

只有希腊哲学家

不敢以全知自居

作为哲学家就意味着

等待着今人或者后人

驳斥自己和否定自己

世界上

也只有,希腊哲学

用哲学,代替神喻

在本体论上,承认未知

这一基点上,开始思考

“未知”一旦从希腊哲学

这个潘多拉妖盒里放出

也就再也无法收回去了

被希腊哲学启蒙了的人类

注定要永远地面对“未知”

自从有了希腊哲学之后

世界就由两个部分组成:

已知和未知

未知的存在意味着

人无法去理解整体

休谟:

从太阳

前天升起

昨天升起

今天升起

却不能必然推出

它明天也会升起

正如现代哲学认识到:

发现了一只两只三只

乃至一万零一只天鹅

是白的,也推不出来

“一切天鹅都是白的”

这一整体肯定的定义

正因为未知的

这一可怕性质

康德从哲学上

给人类的知识

划了界线

人类只能在

征服未知

的进步中

认识现象界

认识不了

与未知的本质

相连的物自体

在于由

希腊而来的

哲学和科学

(本质地

体现在了

亚里士多德

的逻辑学和

文艺复兴产生

的实验科学上)

用理性

和逻辑

的方式

而从已知出发

(逻辑大前提

和科学实验室)

来去认知

未知之时

一方面确实认识了

某些方面或者局部

的未知

另一方面遮蔽了

作为整体的未知

在征服

未知时

一方面

征服了

某些局部

或者方面

的未知

另一方面

阻碍了

对整体

的认识

而且,认识和征服的

只是局部或者某些面

被阻碍的

却是整体

如果说

世界的

本质

在古希腊

被归结为

Being

(有、在、是)

那么

海德格尔

发现只要用

逻辑和科学

去认识

Being

得出的

只能是

Beings

(在者、是者、某物)

而非Being

(有、在、是)

或说只能是关于Being

(有、在、是)的规定

而非Being

(有、在、是)之本身

而且阻碍希腊哲学和科学

认识整体的不是别的什么

正是希腊哲学和科学本身

库恩:

由希腊哲学和科学

开始的对世界认识

不过是

在一套

范式的

指引下

进行的

世界只是也只能

在这一范式当中

呈现

任何一套

认知范式

都有局限

认识达到

一定阶段

旧的范式,就会被

新的范式,所代替

而且,范式

的除旧布新

和去旧图新

永不会停止

这就是说:

在希腊型

的认识中

人类只能

感受到和认识到

认识范式的变化

只能由已经

产生的范式

所带来的

关于世界的

好像是整体

实则是

局域的、

部分的、

片面的、

碎片型

的知识

而不能够获得,真正的

关于世界整体,的知识

质而言之

未知既是未知

它也就有可能

与希腊型哲学

事前的假设一样

也可能并不一样

世界可能会与

希腊型哲学的

假设方式相合

也可能不相合

正如沿着由希腊而来的

哲学和科学的道上走去

弗洛依德用理性的方式

发现了非理性的无意识

无意识的性质

与理性的意识

正好对立

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

到了弗洛依德这里头

变成了“我思故我不在”

(一旦

用意识

来去思

被意识

所压抑的无意识

就会呈现不出来)

然而,弗洛伊德

对非理性无意识

仍是带着

西方型的

理性工具

进行探险

因此

它得出的

只是一个

新的范式

然而

这一范式

却启示出

——

未知既是未知

它可能就与

从已知对之

进行假设的

前提一样

也有可能

完全不同

如果

未知世界

正好投合

认识者

的假设

即未知世界就是一个

与希腊型哲学和科学

同质的世界

那么

对未知的认识

就会进行下去

人类的发展无非是

由已知到未知而己

然而

如果未知世界不是

(至少不完全是)

如希腊哲学和科

所假设的那样子

现代科学已认识到:

世界是浑沌的“无”

人类

向世界怎样提问

世界就怎样回答

对于认识世界来说:

希腊型

哲学和科学

的提问得到的

仅仅是世界的

一种回答而已

世界还是,可有

多种多样,回答

德尔图良时代

对世界至少有

三种提问方式:

希腊哲学

基督宗教

各地异教

希腊哲学和科学看来

基督宗教和各地异教

向世界提问而得出的

关于世界的基本原理

从理性和逻辑上看都是

不可能的、荒谬的

德尔图良:

当希腊

哲学和科学

造就了一个

本体论上的未知世界

并不可能解决由这一

未知世界出现的问题

从而当相信

哲学和科学

就意味着

面对虚无

进而面对恐怖和荒诞的时候

基督宗教正可解决这一问题

只要相信了,上帝创世

哲学和科学,所造出的

已知和未知

都在上帝那

统一了起来

思想的奇妙之处在于:

正因为基督宗教抬出了

一些在希腊哲学和科学

看来是不可能存在

乃至是荒谬的假设

(如

上帝创世、

处女生子、

基督复活)

才把希腊哲学和科学

在现象的永恒性的未知

变成了本体论上的已知

有了上帝

希腊哲学和科学

所面临的问题

立即迎刃而解

基督宗教

基本原理

在希腊哲学看来是

不可能的、荒谬的

然而正因为其不可能和荒谬

却为希腊哲学和科学解决了

由希腊哲学和科学自身

永远也解决不了的问题

而这正是

德尔图良名言

的意义之所在:

正因为

从理性和逻辑上看

是不可能和荒谬的

它才解决了

理性和逻辑

所永远不能解决的

未知的本体论问题

相信基督上帝

正是为了解决

希腊哲学的

根本问题:

本体论上把

已知和未知

统一了起来

正是

希腊哲学和

基督宗教的

联合

终于打倒了

各地的异教

创造出一个

崭新的西方

德尔图良

以后的思想史表明

每当西方哲学面对

可能使自己伟大的理论建构

功亏一篑的最后的关键时刻

也都是用

德尔图良

的方式来

解决问题:

笛卡尔的从怀疑一切

到引出了上帝的存在

开创了西方近代哲学

牛顿从万有引力

引出了第一推动

让西方近代科学

攀上宏伟的高峰

康德从物自体引出了上帝

把自己的哲学体系说圆满

爱因斯坦即从相对论

引出上帝不会掷骰子

而坚定着追求

统一场的信心

为着要超越荒谬

为着在

不可能中

建立可能

德尔图良

走向上帝

相信上帝

一切荒谬

也都变得

可以理解

一切不可能都在

上帝的掌握之中

上帝为理性

挡住了荒谬

理性和科学

就勇往直前

然而

德尔图良的的话里

也让人们认识到了

西方型哲学的局限

认识到宗教即是

哲学的必要补充

同时还会在

荒谬当中感受得到

西方哲学内蕴着的

人在宇宙中的悲凉

三、神秘的

不是世界,即是怎样的

而是世界,竟是这样的

维特根斯坦:

It is not how things are in the world that is mystical ,but that it exists

神秘的

并非世界,为何如此

而乃世界,竟然如是

维特根斯坦

的这一句话

象征西方哲学

诀别旧思维

开启新思维

自苏格拉底

—柏拉图

—亚里士多德

以来

西方哲学突出了

逻辑、因果、

本质、必然

而压制

非逻辑、

非因果、

非本质、

偶然

这一些

姑且将之

称旧思维

而以

卡尔纳普

弗洛伊德

海德格尔

等为代表的

现代哲学和

以德里达、

福柯、

维特根斯坦

为代表的

后现代哲学

为新思维

西方哲学的旧思维

也是用理性的方式

去认识世界

和解释世界

面对现代世界

是这样之现实

一旦追问,世界

为什么是这样的

其思维就进入

这样一种程序:

第一

从现有结果

来寻找原因

得出一个

历史演进

的因果律

第二

认定因果

过程当中

排斥偶然

得出必然

第三

得出的

必然

进一步

被提炼

而成为

说明决定

现在世界

所以如此

的本质

如此的

因果—

必然—

本质

的理论话语

形成了一种

独断论:

世界

之所以

会如此

在于它

只能如此

必然如此

西方哲学的

新思维却认为:

世界之所以如此

第一,其原因

很多样很复杂很绞缠

一旦找出一个或者几个原因

一定会排斥和遮蔽其他原因

而西方逻辑

(包括

亚里士多德的逻辑

和黑格尔的逻辑)

明显地将此作

简单化的处理

第二

这一简单化的处理

正是为了突出必然

在突出

必然的

同时却

永远斩断了

其他的原因

与之的关联

第三

只有斩断才能够让必然

以一种本质的方式出现

并且只让自己成为现实

其实

世界的演进

在多种多样

的复杂互动

而形成的

合力里头

产生出来

这里头

“合力”

并非是

科学的、

逻辑的、

清晰的

而乃很多种

或看得见的

和不可见的

统一

很多样

或可以分析的

和不可分析的

统一

正因

其成分之复杂

和互动之错综

从而哪一种

或者哪几种

成分和趋势

会成为现实

真难以预测

如果

要用因与果

的关联来讲

它是多因果

如果想要用

必然和偶然

的对子来讲

它是偶然的

如果

要用现象和本质来讲

实乃没有本质的现象

总之世界之所以如此

即是在于它已经如此

而不并是它必会如此

世界“何以如此”

所引出的即是:

因果—必然—

本质型的话语

“世界竟然如是”

引出的即

命运感和

缘分型的

话语

“竟然如是”是

对困果

和必然

的拒斥

对命运

和缘分

的强调

不把,“已然如是”

作为,由因果和本质

引出的铁律般的必然

当人

回望过去时

会抱着一种

开放的态度

体味今天

也有一种

开放态度

眺望未来

还是一种

开放态度

而在对

现在的

开放中

产生出

对已然

如是的

当今的

珍重

现在

并不是

必然和

定要来

而又来

人会

产生一种

感恩之心

感恩之“恩”不是

现实的利害荣辱

而是超越现实的

对自己的独特性

的体悟

竟然如是:

使得人对未来具有

开放而慎重的态度

现在如是,不是必然的

未来怎样,也非必然的

不应该,计较成果

而只须,看重内心:

第一

面对

任何事

都抱着

尽人事

听天命

的态度

第二

做事时把自己的

安心,放在首位

把做事的结果

和他人的评价

放在其次

德兰修女:

你如果行善事

就会有人说你

其实暗藏私心

但是不管怎样

还是要做善事

而你今天,做的善事

明天就会,被人遗忘

但是不管怎样

还是要做善事

你坦诚待人

却反受伤害

但是,不管怎样

还是要坦诚待人

胸襟宽厚

可能会被

心胸狭窄

的人击倒

但是,不管怎样

还是要胸襟宽厚

人们的确

需要帮助

但你真的

帮助他们

他们可能

要攻击你

但是,不管怎样

还是要帮助他人

如果成功

得到的是

是假朋友

和真敌人

但是不管怎样

还是要成功

耗费心力

历经岁月

进行建设

也有可能

毁于一旦

但不管怎样

还是要建设

把所拥有的

最好的东西

献给这世界

世界之大

有之不多

无之不少

于你,虽为最好

于世界实乃平常

不管怎样

还是要把

最好的东西

献给这世界

不知什么原因

我总会把德兰修女的话

与维特根斯坦的话关联起来

我突然体悟出:

世界业已如斯

来到世上的

我已然如此

事必应当

珍重自我

珍重世界

不但,在世俗的,意义上

而且,在哲学的,意义上

四、

宇宙中最不可理解的事

乃是宇宙是可以理解的

爱因斯坦:

The most incomprehensible thing about the world is that it is comprehensible

宇宙的可理解

最难令人理解

最难理解的原来是

宇宙竟然可以理解

爱因斯坦的

这句话内蕴着一种

西方型的基本态度

当非欧几何摧毁了

古希腊以来

欧氏几何的

绝对真理性

量子力学推翻了

近代以来的

牛顿力学的

绝对真理性

之后

西方文化

关于世界的理解

进入到了新阶段

欧氏几何认为:

由平行线外之一点

只能引出一条直线

而与已知直线平行

非欧几何认为:

平行线外

之一上点

可引出一条

以上的直线

与已知直线

平行

非欧几何

虽然竟与

欧氏几何

完全相反

但是并

没有否定

其真理性

却是否定了

其放之四海

而皆也准的

绝对真理性

在现代的

物理学中

光是,波

或是,粒子

在于科学家

设计什么样

实验去验证

即用一种实验程序去看

光呈现为,波

用另一种实验程序去看

光呈现为粒子

客观世界,是怎样的

不仅在于,它究竟是怎样的

还在于人,用什么方式去看

理解世界方式的多样性

以及由理解方式的不同

而来的世界的多样性

也在人文中出现:

精神分析中的

意识与无意识

结构理论的

结构与解构

解释学当中的文本

在不同视野的呈现

进而,不同的文化

对世界理解的差异

也得到重新的思考

西方文化与中国文化

印度文化及其他文化

对于宇宙的不同理解

不再是

文明与野蛮

科学与愚昧

理性与非理性

的差异

而是不同

理解范式

的不同

当人对世界有了一种理解

(无论这理解是来自

同一文化当中的差异

比如来自于:

经验、理性、

灵感、天才、

无意识

还是来自不同

的文化的差异

西方哲学、

中国哲学、

印度哲学)

之后

怎样才能证明

这种理解正确

爱因斯坦那里

是必须用实验

(实验后面

即是一整套

西方型哲学、

逻辑、程序)

来作检验

爱因斯坦曾说

只要实验证明

相对论是错的

他就立即放弃

鉴于上面所讲的

理解的多样性和

同质的有效性

当一种理解

被证明是

正确之后

怎样才能知道

它应用的范围

自觉到所有的理解

都有一个有效范围

是当代西方

的重大成就

界定

一种理解的

有效性边界

是保证理解

不出偏差的

重要的条件

一旦要从范围去定义理解

那么由之进一步要问的是

——

第一,人能不能够得到一种整体

(至大无外,至小无内)的理解

现代宇宙学表明:

我们所理解的只是我们这一个有

(由大爆炸而起的)开端的宇宙

这个宇宙之外,是什么

宇宙开端之前,是什么

也都无法知道

这个宇宙

当中理解

这个宇宙

所能受到的

局限是什么

第二

每个,由实验证明的

理解,都是有范围的

因,实验本身

是,有范围的

那么有没有一个

超越实验之理解

第三

各个范围有限的理解

最终要由什么来理解

人对于宇宙的理解

只是对宇宙的提问

这人类,怎样提问

宇宙就,怎样回答

宇宙对于

人的提问

的回答

并不等于

宇宙本身

宇宙的内容,远大于

因问而回答,的内容

理解世界

从很早起

在种种文化中

就已经发生了

现在,还在发生

将来,仍会发生

然而,整体上看

人何以能够理解

每一个,具体的理解

何以是,这样的理解

却并不是

很好理解

因此,1966年

海德格尔在一个

希望自己去世后

才发表的访谈里:

只有上帝

才能救渡

这个时候

可以理解

爱因斯坦

他在追求

统一场中

内心有一个

上帝的信仰

也可以理解

力图去把握

科学和逻辑

把握不了的

Being

(存在)

海德格尔

感受需要

一个上帝

的救渡

所谓的上帝就是

西方哲学和科学

逻辑上

需要的

那一个

至大无外

至小无内

的宇宙的

整体性

而这个作为

绝对整体的

上帝

却是西方的

哲学和科学

无法证明的

这样——

在理解的同时

这一理解本身

并没有

西方科学和逻辑

要求的充足理由

正是这一

西方思维

的困局中

爱因斯坦

发出名言:

宇宙的最不可理解

乃是宇宙可以理解

这句话反过来:

宇宙可以理解

乃是宇宙当中

最不可理解的

印度文化和中国文化

怎么解决,这一问题

五、进一步思考

苏格拉底的

名言道出了

西方哲学的

根本:

只有经过了

严格逻辑的

审查和反思

而来的知识

才具有

确定性

明晰性

可证明性

可证伪性

才是“真知识”

德尔图良的

名言透出了

西方哲学

由苏格拉底

而来的特质

必然

把世界分为:

已知的世界

未知的世界

从而必然让西方哲学

取得巨大成就的同时

看到荒谬和恐怖

进而

产生对哲学

进行补充的

基督宗教

与之同行

维特根斯坦的名言

突显了西方哲学在确立了

逻辑、因果、必然、本质

的权威之后,其对立面

——

非逻辑,非因果

偶然、非本质

——

也会产生出来

并且,终会昭示

自身的独特位置

爱因斯坦的名言

显示了西方

哲学和科学

在宇宙论上

取得大成就

同时必然要

面临的困境

而且

无法解决

这一困境

以上四句哲学名言

把西方哲学的特质

突显出来之后

如何从世界

不同文化的

哲学

特别是

从中国哲学

和印度哲学

的角度

来去思考西方哲学

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对于

全球化时代的

世界哲学重建

显得重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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