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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症性衰老发生的原因目前尚不清楚,但是有一种细胞碎片累积的假设模型,也被称为“垃圾衰老(garb-aging)”理论。随着年龄增加,细胞内的大分子会受损,再加上修复和自噬的进行性衰退,这种积累的大分子损伤会导致细胞“垃圾”水平的增加,通过先天免疫信号引发炎症。
这一理论与随后确定的衰老特征完全一致,包括蛋白质内稳态丧失、基因组的不稳定(包括修复能力的下降)和细胞信号传导改变。虽然,垃圾积累可能在局部和全身炎症中发挥重要作用,但它不太可能是炎症的唯一驱动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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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性炎症中的细胞因子
在大多数人群中,慢性无菌性炎症(炎症性衰老)随着实际年龄的增加而增加。整体炎症状态,不仅与个体炎症标记物增加相关,还与各种炎症介质之间复杂的相互作用相关。
随着年龄的增长,血液里的炎症因子增加,包括IL-6、IL-8、IL-15、可溶性糖蛋白130(SGP130,参与IL-6信号传导)、sCD30 和MCP-1等。
抗炎因子,就其本质而言,有望减少炎症性衰老。
IL-37(一种强的抗炎细胞因子)确实如此,可抑制炎症。表达人类IL-37的转基因小鼠,衰老相关促炎细胞因子很少增加,并随着年龄的增长维持B细胞祖细胞功能,恢复T细胞功能,改善血管、代谢和运动功能。
同样,IL-10(抗炎细胞因子)的水平与年龄增长呈负相关,IL-10与高密度脂蛋白胆固醇一起被纳入抗炎集群,并与急性冠状动脉综合征患者的良好预后相关。
随着年龄增加,许多抗炎因子变得与生理功能不良相关。例如sTNFR(可溶性TNF受体)通过阻止TNF-α与膜TNFR的相互作用,作为TNF-α促炎信号传导的抑制剂。因此,它们将被预期是抗炎因子,它们与年龄的增长有很强的正相关,并与身体状况不良相关。
IL-1RA(白细胞介素-1受体拮抗剂),可阻断IL-1信号传导,起抗炎作用。然而,IL-1RA水平与年龄呈正相关,并与IL-6和CRP属同一聚类,是独立于炎症暴露或基因型的老年人死亡率的一个重要预测因子。
另外两种可溶性白细胞介素受体,IL-2sR(IL-2可溶性受体)和IL-6sR(IL-6可溶性受体),与TNF-α和sTNFRs属于同一聚类,并与较差的身体机能相关。
IL-18、TNF-α等可以表现出抗炎和促炎双重作用,其中IL-18随着年龄增加而增加,是5年和10年死亡的独立危险预测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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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症性衰老与免疫衰老
炎症性衰老,是由于组织免疫细胞衰老(immunosenescence)增加,以及微环境和免疫细胞的衰老相关变化,这共同导致了高水平的无菌性炎症,以及许多分泌性炎症因子,这些是炎症性衰老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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