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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圣医学解难集·《伤寒悬解》注·卷九 少阳经下篇

 四圣医苑 2023-06-08 发布于广东

少阳坏病

……小柴胡未尝犯本经之禁,而于阴阳偏盛者,犹有助虐之弊……

依先生导语此文,小柴胡汤虽未犯禁,但其之所以“有助虐之弊”者,实乃立法处方之未尽善也。

少阳坏病提纲

……其逆犯不同,则病坏非一。知其所犯,治之以法。法在则人存,病虽坏而人不坏,是贵乎良工也。

先生“知其所犯”此句,即《伤寒论》第16条(太阳五十四),及此章原文(《伤寒论》第267条,少阳二十三)“知犯何逆”之意也。

《伤寒论》第16条原文有12个字,为“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少阳篇简化为“知犯何逆,以法治之”(下条)。本来,12个字的重点是哪几个字,应该是非常明确了。但是,多年来,本人在一千多名医道前辈及同仁的撰述中,仅见到二人针对“知犯何逆”作了强调。如张绚邦先生在其《仲景学说浅议》中提到,“《伤寒论》原文第16条说得好:'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首先根据病人的实际情况(观其脉证);然后作出正确的辩证分析(知犯何逆);最后确定治疗的对策。”其次是王克勤先生在其《谈“必伏其所主,而先其所因”》中提到用甘麦大枣汤治一妇人脏躁病,不效,遂“重温《素问·至真要大论》……猛悟仲师之法贵在'知犯何逆,随证治之’。若'脏躁’一病,不经辨证,未'知犯何逆’,概用甘麦大枣汤,其与对症治疗何异?”其余的,千篇一律,都在拾人涕唾,开口闭口“辨证论治”,导致医道湮没,世无良医。可惜的是,张绚邦和王克勤先生仍未能牢牢抓住“知犯何逆”这个核心,搜集材料并形成理论体系。

吾于拙作《三步成医——四圣医学概要》(后改为《四圣的心源是什么?——四圣医学导读》),将“知犯何逆”提炼为“辨逆知病”。供参考。

(少阳坏病提纲一少阳二十三:本太阳病不解,转入少阳者,胁下硬满,干呕,不能食,往来寒热,尚未吐下,脉沉紧者,与小柴胡。【266】若已吐、下、发汗、温针,谵语,柴胡证罢,此为坏病,知犯何逆,以法治之。【267】【辨335】

原论此条,除了提示“辨逆”的关键意义之外,尚有一处宜加留意。“脉法四”:“紧则为寒”。此证“脉沉紧者,与小柴胡”,至少应是无明显里寒证,如小便清长、腹泻如水等(即无少阴证者),方可与小柴胡汤;否则,“半里之阴盛,则小柴胡之人参不足以温里阴,而黄芩反益半里之寒,与柴胡汤,后必下重是也。”[1]

此证脉象之“沉紧”,应为“胁下硬满”之脉,类似结胸证之“寸脉浮,关脉沉”,“胸胁硬满,是为结胸之根”[2]之故也;或应有“大便硬”之“阳微结”,如“少阳十四”(《伤寒论》第148条):“伤寒五六日,头汗出,微恶寒,手足冷,心下满,口不欲食,大便硬,脉细者,此为阳微结。”“沉紧”原为少阴之脉,如该条:“……脉虽沉紧,不得为少阴病。所以然者,阴不得有汗,今头汗出,故知非少阴也。”必无上段注文“小便清长”“腹泻如水”等少阴之证,而又有少阳之“胁下硬满”,或阳明之“大便硬”,方可与小柴胡汤。

少阳坏病入阳明去路

(少阳坏病入阳明去路谵语烦悸证一少阳二十四:伤寒,脉弦细,头痛发热者,属少阳。少阳不可发汗,发汗则谵语,此属胃。胃和则愈,胃不和则烦而悸。【265】【辨336】

此条,先生释文示:“若胃燥而不和,二火拨根,则心家烦生,而风木郁冲,必作悸动也。”原论之病虽在少阳,但是,《素灵微蕴》:“悸者,乙木之郁冲;惊者,甲木之浮宕。”[3]下条(少阳二十五,《伤寒论》第102条)释文:“胆胃两经,痞塞心胁,阻碍厥阴升达之路。风木郁冲,振摇不已,是以动悸。”“悸”乃乙木之病也。

甲乙同气而肝胆相照,胆病则肝常未能免祸,往往是“悸”与“惊”并见。如“少阳二十七”(《伤寒论》第264条):“少阳中风,两耳无所闻,目赤,胸中满而烦者,不可吐下;吐下则悸而惊。”

(小建中证二少阳二十五:伤寒二三日,心中悸而烦者,小建中汤主之。【102】【辨344】

原论此条虽然也有其情景设定,但实际上文字的要素亦已经点到了。“悸”为乙木之病;“烦”为君火之炎,二者非必是小建中汤证。但是,若病发于“伤寒二三日”,则排除了病传至厥阴的可能,又可见其相火之旺了。

先生释文称其病因病机是“汗泄中脘,津亡土燥,胃逆不能降蛰相火;相火升炎,消烁心液……”原论虽无一字言“汗”,但“伤寒二三日”而小建中汤并无解表之药,此时岂非已经用过汗法且已无束表之寒邪?

(炙甘草证三少阳二十六:伤寒,脉结代,心动悸者,炙甘草汤主之。【177】【辨345】

原论此条,述证不够全面,导致炙甘草汤,后世多有误用。该方所示之治法,宜参先生释文。

(柴胡龙骨牡蛎证五少阳二十八:伤寒八九日,下之,胸满烦惊,小便不利,谵语,一身尽重,不可转侧者,柴胡加龙骨牡蛎汤主之。【107】【辨186】

少阳坏病,常理乃是传腑或传脏“二选一”。如先生释《伤寒论》第146条(少阳七):“伤寒六七日,发热,微恶寒,肢节烦疼,微呕,心下支结,外证未去者,柴胡桂枝汤主之。”示:“少阳以相火化气,寒往则纯是发热。若但热无寒,则发热更剧。无发热而兼恶寒者。”[4]至于果是恶寒,先生于该释文称,“此皆少阳之病。而微见恶寒,则太阳之外证未去也。宜柴胡合桂枝,双解太少之经邪也。”

但是,要看传腑或传脏的“传”字怎么理解。如果“传”字是“导致出现”的意思,那么,少阳坏病的传腑传脏并非必然是“二选一”的情形,而是常有腑证与脏证并见者。如此条,先生释文示:“下伤中气,胃逆而为胸满。……己土湿动,机关壅滞,则一身尽重,不可转侧。”[5]胃逆腑热[6],故用大黄;“己土湿动”则为脾脏之湿。

脏腑之病不可能各占一半。此证,从方中药量来看,除了柴胡就是大黄了,似乎是坏病而入阳明居多。但是,胃逆腑热之“谵语”“胸满烦惊”“小便不利”等症,全是因为脾陷所致;脾陷全是因为误下所致。也就是说,“一身尽重,不可转侧”才是病本(湿重)所表现出来的症状。简单说,此证乃因误下;乃下后阳虚土湿,肝脾郁陷而胆胃上逆之证。

(小柴胡证六少阳二十九:凡柴胡汤病证而下之,若柴胡证不罢者,复与柴胡汤,必蒸蒸而振,却发热汗出而解。【101】【辨324】

原论此治,有简单粗暴的嫌疑。柴胡证被下,半里之阳虚。此时,不增小柴胡汤中的参、草,或减方中之黄芩,而仍用小柴胡汤施治,中阳不至于极虚者,可战汗而解;中阳极虚者,黄芩伤中,大祸必至矣。这里的关键是原文的“若柴胡证不罢”。也就是说,提示患者被下之后,尚未见阳陷而病邪入里的问题。“柴胡证不罢”,是后文“必蒸蒸而振”的前提,二者有必然联系。

先生释文“阳气欲发,为阴邪所束,郁勃鼓动,故振栗战摇。顷之透发肌表,则汗而解”,一针见血明示“战汗”一证之病机。

临床可见之“战汗”,多数不在感伤外邪且未曾服药的情况下发生,而多数是在服用某些药物后发生。如此条所称,乃发生在“下之”,即用药攻下之后。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出现诸如原论此条一般的“战汗”呢?病机相当奥妙而又并不奥妙。具体说,是因患者本来阳气升达不足(原论此条乃因被下而脾阳虚衰),即先生释文所示,“阳气欲发,为阴邪所束”。在这种情况下,医者再用苦寒之药(如此条小柴胡汤之黄芩),强力从右路敛降。原本左不升所致之右不降,被苦寒强敛强降,此时,若左路阳气尚足,在经受重压之后,可以反弹,那么就见到其在“郁勃鼓动”之后,升达而出,透发肌表,汗泄表解之“战汗”佳象;若阳气不足,经受苦寒药的重压,不能反弹的话,就是所谓的“战而不汗”,乃至发冷而死的现象。

清末四川邹趾痕先生有《圣方治验录》一书,记载战汗医案较多。历史上尚未发现其他人有比他更多的记载。但是,邹先生研究虽多,仍然是不清楚战汗的真正病机,常常概用一派苦寒重降施治,导致曾经出现医人致死的病例。不过医者与患者均不认为药误,亦两不亏欠。后世之人,不明就里,竞相转述,或将某些本来祸人之辈传为高手大师,这就可悲了!不过,所谓高手、大师,本来就是相对概念。就像小马过河。对于松鼠来说,能过得河去的小马,无疑是“大师”。但是,对于牛伯伯来说,小马无非就是个“菜鸟”。

原论此证,增参、草或减黄芩,或稍加桂枝于左路升达,则无战汗之危象。邹先生之医案则需在温中培土或桂枝升达的同时,察其是否表气不开;表不开,加麻黄或紫苏。

顺便说说,小马过河的真正启发,并非“凡事要自己去试试”。很多事情,试了就没了。如果松鼠妈妈让小松鼠跟着小马一起,自己到河里去试试的话,保准就没了。小马过河的真正启发是,当听到有人对你“呼唤”的时候,作为小马,你要冷静、谨慎地分析,冲你吼的,到底是松鼠还是牛伯伯,或者,是另外一个小马同类。

所谓“大师”,关键要看是谁判定的。当松鼠赞叹你为“大师”的时候,你最好还是小心点。说不准前面还有一条河,更深。

程郊倩先生释“复与柴胡汤,必蒸蒸而振,却发热汗出而解”,称“解证如此者,以下后阳虚之故;不虚则无此矣。”可与上文合参。

(大柴胡证七少阳三十:太阳病,过经十余日,反二三下之,后四五日,柴胡证仍在者,先与小柴胡汤。呕不止,心下急,郁郁微烦者,为未解也,大柴胡汤下之则愈。【103】【辨331】)

程郊倩先生此条释文称,“下后不无伤其里气,骤然用及小柴胡,防犯及前条后必下重食谷者哕,故徐而俟之。后四五日,柴胡证仍在,则枢机尚未解散,先与小柴胡汤和解之。”“徐而俟之”,等多“四五日”的说法,亦是一条思路。但是,若能按照“辨逆知病”的原则,则可“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而无须有“静观其变”乃至“迟则生变”之枝节也。

此条所述,乃阳盛之人,下之,虚其里阴,给予小柴胡汤,黄芩不能清泻半表,参、草反助里热。胃热不降,是以“呕不止”;胆胃俱逆,是以“心下急”。大柴胡汤,去参、草而加芍、黄清泻胆胃也。

(大柴胡证八少阳三十一:伤寒十三日不解,胸胁满而呕,日晡所发潮热,已而微利。此本柴胡证,下之而不利,今反利者,知医以丸药下之,非其治也。潮热者,实也,先宜小柴胡汤以解外,后以柴胡加芒硝汤主之。【104】【辨330】

此条,先生释文固然是一个正确方向,但是,窃以为,原论所有“与小柴胡汤”“先宜小柴胡汤”的说法,均隐含着《伤寒论》第96条(少阳二)小柴胡汤方后的种种加减法,其与柴胡加芒硝汤等相比,并不必然就是“小柴胡汤的七味药”+“其他药”。

少阳坏病入太阴去路

(少阳坏病入太阴去路柴胡桂枝干姜证一少阳三十二:伤寒五六日,已发汗而复下之,胸胁满微结,小便不利,渴而不呕,但头汗出,往来寒热,心烦者,此为未解也,柴胡桂枝干姜汤主之。【147】【辨328】

柴胡桂枝干姜汤,温中土而调甲乙之代表方剂。先生此条释文,乃详析肝陷胆逆病病机的典型论述,宜反复参读。

此外,先生于《伤寒说意》《伤寒悬解》《长沙药解》,注释“柴胡加龙骨牡蛎汤”一方,三处均未言及方中有“黄芩”一药,与通常认为该方有黄芩之看法不同[7]。此非笔下之漏,而是因“小便不利”乃先生所称之“黄芩忌用证”[8]。但是,柴胡桂枝干姜汤证,证见“小便不利”,而先生仍认为可用黄芩“清相火”者,应因黄芩虽“甚能寒中”,但柴胡桂枝干姜汤有干姜温中,即药物配伍不同,弊端得以矫正之故。

(误下身黄证二少阳三十三:得病六七日,脉迟浮弱,恶风寒,手足温,医二三下之,不能食而胁下满痛,面目及身黄,头项强,小便难者,与柴胡汤,后必下重。本渴而饮水呕者,柴胡汤不中与也,食谷者哕。【98】【辨325】

此条,先生释文称“手足温”为“是少阳证,而亦阳明、太阴中气之未败”,亦如“少阳五”(《伤寒论》第99条)所释。彼条释为:“四肢秉气于胃,胃阳盛旺,则手足温。而手少阳自手走头,足少阳自头走足,故亦有手足温证。”经络所行是一,要在少阳病则相火逆升,故病见为“温”。

但是,先生将“脉迟浮弱”释为“太阳中风脉证”,似言犹未尽。“浮弱”可理解为中风之“浮缓”,但是,原论此处之“迟”字,亦提示患者素体有寒,不堪下法,医反而“二三下之”,更虚其中阳之意。《伤寒说意》所释则较为详尽。文如:“若得病六七日,脉迟而浮弱,外恶风寒,手足温暖,是太阳中风,欲传太阴之藏也……此阴盛阳虚,胆胃郁冲,肝脾滞陷,一与柴胡汤,寒泻肝脾,清气愈陷,后必下重。”[9]明示脉象见“迟”,已是“欲传太阴之藏也”。

程郊倩先生认为,“只云得病,不云伤寒,其无少阳首条之贯证可知。……脉迟浮弱,浮为在表,迟则为寒,即在阳明,已为表热里寒之诊,况更加以脉弱之虚证,恶风寒而不发热,只此一脉一证征之,其为阳气怯懦可知。”

原论此条,要在示人中虚湿重之证,如若径用小柴胡汤原方,则“黄芩寒中,肝脾郁陷,后必下重。”

窃以为,握“少阳气郁而相火炎蒸”之要,且守“脉迟、心悸、溲难”之禁,则小柴胡汤无余蕴矣。

少阳坏病结胸痞证

(少阳坏病结胸初证一少阳三十四:太阳与少阳并病,头项强痛,或眩冒,时如结胸,心下痞硬者,当刺大椎第一间肺俞、肝俞。慎不可发汗,发汗则谵语,脉弦五六日,谵语不止,当刺期门。【142】【辨337】

此条,先生释文示,“刺肺俞以泻太阳之郁,刺肝俞以泻少阳之郁。缘肺与太阳,同主卫气而司皮毛;肝与少阳,同藏营血而司筋膜也。”末句,先生释为,“刺厥阴之期门,以泻少阳而救阳明”,其法乃“泻肝即所以泻胆”(《伤寒说意》)。但是,临床用药却非可肝胆混用,更不可用清泻胆火之药,毫无顾忌地清泻肝热。“阳根微弱,方胎水木之中,止有不足,万无有余。世无温气太旺而生病者。其肝家痛热,缘生意不足,温气抑郁而生风燥,非阳旺而阴虚也。”[10]

原论此条的情景设定是,患者素体阳盛。

(结胸证三少阳三十六:太阳少阳并病,而反下之,成结胸,心下硬,下利不止,水浆不下,其人心烦。【150】【辨340】

此乃误下之后,清陷浊逆之证。

(结胸证四少阳三十七:伤寒十余日,热结在里,复往来寒热者,与大柴胡汤。但结胸,无大热者,此为水结在胸胁也。但头微汗出者,大陷胸汤主之。【136】【辨173】

原论前证,“热结在里”是有胃腑之热;“往来寒热”是有少阳经证,用大柴胡汤双解少阳阳明乃正法。

原论“此为水结在胸胁”之意,乃指“与燥热在里相比,只有水饮结在胸胁”之意;亦是从病理上,强调不同于“从心下至少腹硬满而痛不可近”,且“日晡时小有潮热”的大陷胸汤证[11]的意思。并非如后世所称,另有一种“水结胸”病的意思。至于“但头微汗出”,亦是中上湿热之故。

此条,先生释文,“太阳、阳明结胸,必兼少阳之邪。”明示无论是太阳病之结胸,还是阳明病之结胸,只要是结胸证,均有少阳之邪。

三阳之气为阳明所主,所谓“阳明行气于三阳”[12]也。但右路不降之病,少阳为害不少。自古有“肝为百病之贼”一说,其中不少是肝家被人栽赃,代胆受过而已。如俗说“肝阳上亢”“肝胃不和”之类,大抵追责均须先追少阳胆。

“肝胆同气”,是以世俗常常冤枉好人。

(结胸痞证五少阳三十八:伤寒五六日,呕而发热者,柴胡汤证具,而以他药下之,柴胡证仍在者,复与柴胡汤。此虽已下之,不为逆,必蒸蒸而振,却发热汗出而解。若心下满而硬痛者,此为结胸也,大陷胸汤主之。但满而不痛者,此为痞,柴胡汤不中与也,宜半夏泻心汤。【149】【辨182】

原论之文,略作调整,可更清晰。文如:“伤寒五六日,呕而发热者,柴胡汤证具,而以他药下之。其一,柴胡证仍在者,此虽已下之,不为逆。复与柴胡汤,必蒸蒸而振,却发热汗出而解。其二,下后,若心下满而硬痛者,此为结胸也,大陷胸汤主之。其三,下后,但满而不痛者,此为痞,柴胡汤不中与也,宜半夏泻心汤。”

但是,其中“复与柴胡汤”之治法,参“少阳二十九”(《伤寒论》第101条)注文之思路略作调整,似更善。



[1] 《伤寒悬解·卷九·少阳经下篇·少阳坏病》。

[2] 《伤寒悬解·卷九·少阳经下篇·少阳坏病结胸痞证·结胸证四·少阳三十七》。

[3] 《素灵微蕴·卷三·惊悸解》。

[4] 《伤寒悬解·卷八·少阳经上篇·柴胡桂枝证六·少阳七》。

[5] 《伤寒悬解·卷九·少阳经下篇·柴胡龙骨牡蛎证五·少阳二十八》。方中大黄所泻之“火”,应为胃腑之瘀热。如《伤寒说意·卷七·少阳经坏病·少阳坏病入阳明证·下后心惊》:“……宜柴胡加龙骨牡蛎汤,茯苓去湿,大黄泻热……”笔者注。

[6] 谵语一般也认为是阳明腑病。《伤寒说意·卷七·少阳经坏病·少阳坏病入阳明证·汗后心悸》:“少阳以甲木而化相火,不可发汗。汗亡心液,火炎神乱,则生谵语,便是里入胃腑。”笔者注。

[7] 《张氏医通·小柴胡汤·柴胡加龙骨牡蛎汤》:“小柴胡汤去黄芩、甘草。加桂枝、茯苓、龙骨、牡蛎、铅丹、大黄。”称该方“去黄芩”之说法并不多见。笔者注。

[8] 《长沙药解·黄芩》:“黄芩苦寒……然甚能寒中……凡脉迟,腹痛,心下悸,小便少者,忌之。” 《伤寒悬解·卷九·少阳经下篇·少阳坏病入太阴去路·误下身黄证二·少阳三十三》,先生明示:“脾湿肝遏,遍身发黄而小便难者,与柴胡汤,黄芩寒中,肝脾郁陷,后必下重。”是应即先生三处方解均无黄芩之缘由。笔者注。

[9] 《伤寒说意·卷七·少阳经坏病·少阳坏病入太阴证·汗下后寒湿发黄》。

[10] 《玉楸药解·肉桂》。

[11] 《伤寒悬解·卷五·太阳经下篇·太阳坏病结胸证·大陷胸证三·太阳百十三》。

[12] 《四圣心源·卷三·脉法解·寸口人迎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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